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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见到了雪女,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定是拿不到那个雪莲。
雪女人如其名,都是冷冰冰的,如若想在她手里,拿到雪莲,果真是比登天还难。
怡卿左思右想,难道就让月下从此长眠不成?
说道这个长眠,虽然是月下自己选择的意境,可自己却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若不是给自己阻挡那一掌,自是不会如此。
“那怡卿愿意前往天山,帮月下寻找雪莲。”
怡卿此话一出,书秪倒是没多大的反应,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怡卿光滑白皙的面容。
手指指腹在怡卿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嘴角向上翘起。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不过你去我不会反对,只是这一路上需得听我的。”
书秪极温柔的朝怡卿说着,掩饰不住的宠溺溢于言表。
怡卿原本以为书秪会反对,自不会想到书秪不但不反对,而且还愿意一同前往,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书秪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手帕上画了些图片,样子好似路线图,书秪摊开来放于桌上,朝怡卿望了望,示意她过去。
怡卿走于桌边,书秪用手指在路线图上详细说明着,原本就比较精密的路线,在书秪的一番讲解之下,自是更加的让怡卿头脑清醒了不少。
怡卿朝书秪微微一笑,头挨着书秪的胳膊,用脸轻轻的在书秪的胳膊上擦拭着。
“谢谢三师兄。”
书秪放下手中的方帕,用手轻轻的抚了抚怡卿的头,眼中满满的是幸福的笑容。
走廊上悦儿端着一碗深汤,正打算往月下房间这边走来,可迎面却碰上了楚琼正从另一处过来。
楚琼今日身着浅粉的衣裳,乌黑的发丝,由一个发髻盘于脑后,头顶上点缀了一些朱钗,两颊也抹了浅浅的胭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摄魄的紧。
而原本就诱人的红唇,今日也上了一层粉红的唇蜜,倒是显得她越发的光彩照人。
而一旁端着深汤的悦儿,倒是被她这么一比,给比下去了不少。
平素里,悦儿自是一个美艳如花的少女,如今这个楚琼一来,倒是让她在人前不自觉的矮了几分。
当楚琼与悦儿走得近了时,悦儿朝楚琼微微一笑,向她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楚琼也没如那日来时那般羞涩,回以一笑。
“妹妹这也是去月公子住处么?”
悦儿倒是并不显得生涩,直接把问题问了出来。
楚琼朝她莞尔一笑,却露出了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而那双大眼睛如今却是完成了一抹弯月,显得越发的诱人。
悦儿一怔,脸部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却仍是那般坚持的笑着。
“是的,听说月公子几日都不曾醒来,楚琼想去问问如今情况如何。”
楚琼温柔细腻的话语自嘴中说出,更是让悦儿觉得,这个楚琼就像是天神派来的,压制自己的人儿。
无乱样貌,气质,以及说话的口吻,楚琼都比悦儿要更让人为之着迷。
月下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书秪与怡卿均回头,却见楚琼一改昨日的神情,一脸微笑的朝书秪及怡卿走去。
第二十七章 希望成失望
楚琼走至里间,朝书秪与怡卿微微一笑,然后从袖间拿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怡卿。
怡卿愣了愣接过锦盒,却不知这个丫头是何意。
倘若是以前,怡卿铁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开瞧瞧,可如今变故太多,而对于楚琼,除了知道他是南风扬的女儿之外,其余便是一概不知了。
楚琼把锦盒交与怡卿之后,竟直接走至月下的床前,盯着月下望了半晌,片刻之后,仍是一脸微笑。
“看来月公子本身并无大碍,这心病还得心药医。”
说到此,不仅仅是怡卿望向了她,连一直没大注意的书秪也是把注意力投向了楚琼。
从昨天的交谈中,这丫头除了长相惊人了一些,倒也看不出她有这么一手本领。
书秪尚且要用搭脉才能知晓的事情,这个丫头只凭自己的一双眼睛,便能清楚的辨别,着实让人有些暗暗佩服。
“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救治?”
怡卿见她把问题的关键丢了出来,方才书秪是说需要一味天山雪莲方能救治,而除了雪莲能救治之外,就是靠他自己治愈了。
“自然是我交给你的锦盒。”
楚琼微微一笑,望向了怡卿手里端的盒子,怡卿呆愣了一会之后,拿起锦盒,遂打开来。
锦盒刚一打开,一阵清香便阵阵袭来。
书秪闻到这股清香之后,眼神一亮,随即走至怡卿的身边,拿起锦盒端详了半晌。原本紧缩的眉头,如今也稍微的舒展开来。
当锦盒全数打开之后,一朵雪白的莲花呈现在大伙的面前,而方才的阵阵清香,正是这锦盒中花朵所释放出来的。
“天山雪莲?”
书秪拿起锦盒望向楚琼,楚琼忽闪着她那双大眼睛,嘴角轻轻向上扬起。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估计四大美女见着了也得靠边站了。
书秪拿起雪莲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翻转开来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再把雪莲放于盒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着这身叹息声,众人皆是望向书秪,书秪放下方才拿着的锦盒,双手背于身后,方才稍稍舒展的俊眉,如今又纠结在了一起。
“天山雪莲虽然是一剂好药,但是它也是有期限的,这个虽然是天山雪莲,却是由于放久了,干枯了,便也就失了以前的药性,不过对于一般的病痛自是可以医治,可我们要救的人他不但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神兽,他的病也不是一般的病痛,所以…”
说到此,书秪没有再往下说去而是背着手站在不远处,望着屋外的景色,陷入一片迷惘中。
方才原本有的一线希望如今也已经破灭开来,看来这个造物主果真是不会凭空拿些好处来的。
在得了好处之后,也许代价会比好处更要多上几倍。
悦儿站在门口一直呆呆的望着屋里方才发生的一切,什么雪莲,什么望病,这些都是她以前不曾见到的,为此她必须从新再一次从心里打量这个新来的楚琼了。
悦儿把深汤放于桌子上,原本想与书秪说说话,可书秪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悦儿,更不用说是跟她说话了。
怡卿却是很不屑与她说话的,这个倒也是有些合情合理,如今满屋子的人,除了躺在床上尚不能说话的月下之外,就只有看上去还算温柔的楚琼了。
悦儿放下深汤之后,竟直接朝楚琼走去,隔老远瞟了月下一眼。
当悦儿望到月下那白皙的光滑的侧脸时,心里也跟着有些微的心疼。
毕竟如此一个美男子要是真是如此这般,以后再也醒不来了,该是如何令人伤心的一件事情。
“南风姑娘,月公子可有什么事?”
悦儿思量了半天,决定还是问出自己的想法较为妥当。
悦儿在问的同时眼风不经意间扫了怡卿一眼,怡卿拿眼望了她一下,并没有过多的敌对意思。
“其实没事,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事。”
楚琼如此这般的说着,温柔的声音自她粉红的薄唇中吐出,生生叫人生不上气来,原本她这个回答是似有似无,完全可以当做没回答,可从她的嘴中说出,却能立马浇灭别人心里原本上腾的怒火。
悦儿似懂非懂,走至桌边,端出她早已准备好的深汤,直接往月下的床边走去。
怡卿站在床前,望了身材比自己矮小的悦儿一眼,头一次觉得这个女人除了长相靓丽,胸部大了些之外,其余真没发现她还有什么长处值得表扬。
果真是应验了那句经典话,胸大无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悦儿拿出汤碗,缓缓朝床边挪去,一边望着满碗的深汤,一边还要注意脚下的路,怕稍有不慎,便会洒出一地。
“你觉得他这般晕迷中能喝你的汤么?”
怡卿直接站至悦儿身前,完全不委婉的一席话,倒是让悦儿有些摸不清头脑。
悦儿怔了怔,原本一份好好的心意,到了怡卿这里却生生是一片恶意了,怎么都觉得自己好生委屈,却又不好意思在此发作。
悦儿有些委屈的望着怡卿,却不知是深汤的雾气大,还是怎的,只见悦儿的眼中满含着晶莹的泪,完全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悦儿嘴唇轻轻扯动了几下,却是没说出一句话,双手端着深汤僵硬在当场,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僵持着。
楚琼见此,忙微笑着接过悦儿手中的深汤,拿着汤碗在鼻尖闻了闻,一抹微笑浮了上来。
“既然月公子暂时无福享受,那妹妹就代他把这碗深汤给喝了。
话刚说完,楚琼便是把深汤一滴不露的喝了个精光,最后还不忘赞美悦儿手艺超凡,不但人漂亮,手艺更是精湛得紧。
原本尴尬的场面,却被她随便几句话给说得心里暖融融的。
悦儿害羞的笑了笑,接过碗,便直接往门外走去。
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琴音,只把屋里几人的思绪给牵扯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断琴
怡卿听到琴声愣了愣,随即便明白琴声是出自何人之手,书秪转身望向怡卿,怡卿从书秪的眼神中,读懂了书秪的心里所想,便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楚琼却不知这两师兄妹,如今是在搞什么默契,呆了一会之后,甚觉得有些无聊,便是同怡卿客套的谈了几句之后,直接出了月下的房间。
待楚琼走至外面之时,那余音袅袅的琴声便是越来越大,伴随着琴音,楚琼从中隐隐的听到了弹琴者心中所隐含的阵阵悲伤。
虽然如今已是夏天,且今日太阳也比较猛烈,可听着这琴声,人却不自觉的觉得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有些寒冷。
楚琼循着琴声,在院中缓缓踱步,仿若这高挂在天上的并不是太阳,而是一轮明月,正照亮着她前进的步伐。
随着琴音的指引,楚琼不自觉的来到了院中一处矮墙处,而琴音便是从这矮墙之后传出来的。
楚琼在墙后踌躇了半晌,可这一墙之隔的琴声却能让人着魔一般,随着琴声跌潮起伏,楚琼不自觉的跟着琴声,直接走至矮墙之后。
刚跨过这个矮墙之后,楚琼只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满眼望去全是碧绿的竹叶,而竹叶却是长在一簇簇竹子之上,竹子分几处长着,用一些栅栏整齐的围成一个个的圆圈。
而这些竹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散发着阵阵竹叶的清香。
而琴声的发出者,便是这院中亭子处,那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少年所弹奏出来的。
玉清风一改往日的风格,竟把那满头的灰色发丝随意的披于脑后,随着微风阵阵的吹拂,而他又正在忘我的弹奏,倒是显得他有些如画中仙人一般,寸着这亭中山水,倒是美丽得不太真实。
清风紧闭着他的嘴唇,双眼亦微微闭上,此刻仿若外界都与他没有任何联系一般,此刻在他心中,除了弹奏,除了琴声便再无其它。
当清风那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之际,只听得一声脆响,啪的一声,一根琴弦被弹开来,而琴声也嘎然而止。
被弹断的琴,弹得清风原本白皙的手指一阵通红,瞬间便是红肿一块。
而他原本闭着的双眼,如今亦打开来,望着断了琴弦的琴,竟是怔怔发呆。
一行清泪自清风眼中滑落,无声无息的掉在他的琴弦上,瞬间便被蒸发掉。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楚琼只感觉身体某处一下子抽痛的厉害。
“哈哈…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便是。”
玉清风说完,抬手拿起旁边的一坛酒,竟直接往嘴里灌去,由于喝得比较急,满脸满嘴如今全是酒。
一阵豪灌之后,拿酒的手使劲往旁边一甩,只听得嘭的一声响,酒坛被撞得四分五裂。
而他身前已经断了弦的琴,也被他一手拿起,直接摔在了案几之上,被摔得一分为二。
这一切都来得那般突然,已至于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