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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月凤忙松开手,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回过头柔声的说:“苏公子,你怎么来了!”
可展月凤回过头看见一个人也没有,又看见小年在一旁一脸的坏笑:“好啊!你敢耍我,看我今天怎么修理你,让你尝尝我这个柔弱女子的厉害。”说着就向小年扑过去,院子里回荡着她们的欢笑声。
半夜展月凤仍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见睡在她一旁的小年眼睛也是睁开的,忙问:“是不是我影响你了!”小年摇摇头,她现在心中想的是杨绝艳,一想到她在望月楼就格外担忧,她一直听说柳护玉是一个很会玩弄女人感情的花花公子。
小年见展月凤好像也不开心,问:“你是不是有心事?”
展月凤点点头叹道:“再过几天他就要成亲,我是不是该走了!”小年心不由一紧,她知道展月凤一直爱慕苏暖玉。
展月凤没过多久就已睡着,小年看着她的睡颜,眼角似乎有泪珠掉落,小年知道她和自己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不是不值得,而是不能够,也深深懂得她偷偷爱着的苦。
展月凤只能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她深爱的男子和别人成亲,就连那一声我爱你都不能说出口。其实自己比展月凤还要可怜,苦苦等着楚吟歌能够出现,却终究连一面都没有见到。
小年是一夜未眠,她从床上轻轻爬起,生怕吵醒熟睡着的展月凤。
已是清晨,她到处逛着,看着苏府四周格外冷清的气氛有些奇怪,遇到丫头小莺忙问:“听说五日后就是你们家公子的大婚,可为什么苏府一点喜气的氛围也没有呢!”
小莺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小年听完后替祝青离惋惜不已,苏暖玉待人彬彬有礼,他就像个洁白无瑕的美玉,为什么这么优秀的他还会遭到她的拒绝呢!
想着自己已经走到一个湖附近,她看见苏暖玉的眼睛正望着湖面,面容非常的悲伤,只听他长叹一声,这让小年心中也是酸酸的,虽然自己和他刚认识不久,可他对自己真的很好,这种好没有半分虚假,这使她也跟着叹了一声。
苏暖玉回过头,立即收起脸上的悲伤问道:“小年姑娘怎么起的这么早?”
小年没和他客套,走上前很坦诚的说:“我知道你此时肯定很难过,毕竟自己深爱的人跟别人私奔,这样的伤害不是一时能承受和忘记的,但你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值得你爱、更好的女子的。”
苏暖玉听完后摇摇头笑道:“姑娘好像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苏暖玉说道:“我还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我和祝家小姐的婚事是由家父和祝伯父决定的,她那样做,我完全能够理解。”
小年诧异的问:“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
苏暖玉叹道:“我是在想青离是跟着望月楼楼主走的,柳护玉声名狼藉,风流无情,我很担忧她的幸福,对此事我却无能为力,所以感到很难过。”
小年从心底不由佩服着苏暖玉,他不仅没有怪祝青离,相反还为她的幸福担忧,这是何等胸怀啊!她又想起杨绝艳也在柳护玉那里,忙问:“那你有没有去望月楼找过她?”
苏暖玉眼睛一亮:“姑娘提醒的是,我马上就去。”
“我和你一起去。”
☆、泪洒紫湖
他们到了望月楼中,柳护玉看着苏暖玉不禁冷嘲热讽起来:“想不到苏兄还是个痴情公子,居然为一个让你名声扫地的女人来求我,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
苏暖玉微怒道:“你到底答不答应放她走。”
柳护玉轻笑一声:“我可没逼她留我这,这都是她自愿留在望月楼的,不如我派人把她请出来,你自己好好问一下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小年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从内厅走了出来,她的面容十分痛苦不堪。
祝青离看见苏暖玉时显得无比惊慌失措,想要跑进内厅却被苏暖玉拉住,只听他温柔的说道:“青离,跟我回家好吗?”
祝青离眼神茫然:“家?回什么家?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我还有家吗?”
苏暖玉忙道:“祝伯父一直在家等着你回去。”
祝青离惨笑道:“就当他老人家没有我这个女儿!”
苏暖玉急道:“青离,你在这真的过的好吗?跟我回去吧!”
祝青离笑了起来,可笑容却是那么的让人心痛:“跟你回去!凭什么跟你回去!苏暖玉,你真的爱过我吗?”被她这么一问苏暖玉立即噤了声。
祝青离苦笑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孝心才答应娶我的,你其实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苏暖玉这才开口:“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祝青离摇摇头:“你走吧!我在这里过得很好,至少柳护玉他爱我!”
苏暖玉声音忍不住大了些:“爱你?你懂得什么叫爱吗?难道就是用花言巧语哄骗你?那就叫爱吗?”
祝青离冲苏暖玉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现在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见苏暖玉没有动的意思,她狠狠甩开他一直拉住她的手匆匆离开大厅,边走泪不停的往下流,心里不停的说着:苏暖玉,对不起,今生今世,我已经不配和你在一起。
柳护玉见苏暖玉仍站在原地笑道:“苏兄,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呢!”
苏暖玉叹道:“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柳护玉冷哼道:“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看着就特别厌恶,我告诉你,我就只是想玩玩她,那又能怎样!你能拿我怎样!”
苏暖玉愤怒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被气的发红。
小年忍不住说:“你真的太过分了!”
柳护玉这才注意到说话的女子,他认出了她:“原来是你啊!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在洛河救我一命。”
“在洛河,你走前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相信你并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
柳护玉好像不喜欢听小年这样说,打断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坏的无药可救的人,不过我最讨厌欠别人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能不能放杨绝艳走。”
柳护玉笑道:“既然你救过我,今日就送你一个人情。”
过了一会,杨绝艳走了出来,她看见小年时又羞又愤,恨不得此时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小年上前拉住杨绝艳:“跟我回去吧!”
杨绝艳甩开她的手:“我回不回去也不用你来操心!”
见小年再次拉住自己,杨绝艳冷冷的说道:“你今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吧!”
“你多心了!”
杨绝艳冷哼道:“你少装模作样,你都到望月楼来找我了,恐怕你已经知道他不是楚吟歌,而是柳护玉了吧!”
“既然你知道自己被骗,为什么不肯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杨绝艳笑道:“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柳护玉对我这么好!”
小年苦笑道:“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杨绝艳听后震怒,向小年吼道:“我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小年紧咬着唇,却也不想离开,柳护玉似乎也看不想去了:“小年姑娘,她好像并不领你这个情,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办法。”
苏暖玉上前拍了拍小年的肩膀柔声说道:“我们走吧!”
小年只好随苏暖玉回到苏府,可一进苏府,就有一把清丽的剑直刺苏暖玉,苏暖玉很迅捷的避开,小年看见持剑的人是一个非常丑陋的女子,她的剑气凌厉,四周皆白光闪闪,苏暖玉没有与她动手,只是不停的在避开她的剑,僵直了很久苏暖玉被那女子刺中左肩,小年大惊。
那个女子也很惊讶,不过惊讶过后是异常的愤怒,她对苏暖玉吼道:“你为什么不还手?难道是因为我的武功根本不配你动手。”
苏暖玉用手按住肩膀上的伤口说:“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这么恨我们苏家,我真的不想伤害姑娘。”
那女子用冷峻的语气说道:“你少装糊涂,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几次不杀我又几次救我,我就会忘记当年的血海深仇,我一定要为花家三十余口人报仇,让你们苏家血债血偿。”
苏暖玉皱起眉头很坦诚的说:“姑娘,你说的事我的确不清楚,如果这是真的,我心甘情愿死在姑娘的剑下。”
那女子听他这么说一直拿着剑的手不停的抖着,她紧咬着唇翻墙离去。
突然苏暖玉倒在小年的面前,小年睁大眼睛看着打晕苏暖玉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苏啸然和白玉楼。
苏啸然见小年很慌乱忙说:“他只是晕了过去,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对着白玉楼说道:“贤侄,我把他托付给你,你马上把他带到渭城,让他隐姓埋名,从此不问世事。”
白玉楼哽咽道:“伯父,您还没有问他愿不愿意走呢!”
苏啸然叹道:“这是老夫当年犯下的错,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儿子如果知道我已经收到夕影楼楼主的灭门帖,他一定不会走的。”
白玉楼已经红了眼圈:“伯父,您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一同到渭城,渭城城主是楚吟歌的父亲,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苏啸然苦笑道:“我罪孽深重,这十年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是我还债的时候,我岂能再逃。”
说着就催白玉楼快走,见白玉楼没有动,怒道:“如果你不走,我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白玉楼叹了一口气将苏暖玉背起朝苏府大门走去。
苏啸然对小年说道:“我差不多已支散苏府所有的人,姑娘也走吧!”
小年不解的问:“我记得十年前花府惨案,是司空笑笑杀的人,放的火,和您有什么关系呢!”
苏啸然面容沉重,满是羞愧:“当年,司空笑笑的儿子在江湖中作恶多端,到处为非作歹,花越天替天行道,杀了他的儿子,司空笑笑怀恨在心,只因花越天武功高强,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又知我们是花越天的好友,就挟持我们的妻眷逼我们灌醉花越天,可我和祝青山万万没想到司空笑笑竟派人杀了花越天和花府所有的人,还一把火将花府烧成灰烬。”
小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情,满脸悲伤的说:“花府三十余口人都死在这场大火中啊!大火中大多都是老人、妇女、孩子!您怎么能忍心看着啊!”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苏啸然也是老泪纵横:“我和祝青山都对不起花越天!更对不起花府那些无辜惨死的人。”
小年走出苏府后精神非常的恍惚,她也是花府惨案中的受害者,她并没有恨,却是十分的心痛。她独自徘徊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已是深夜,这里却仍是充满着欢笑声,而小年听到这样的声音却是无比的苦涩,她倚在一个很大的柳树下坐下,很无助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泪不停的涌出。
她好怀念娘的手,娘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摸她的时候却是那般温柔,也好怀念爹的肩膀,小时候常常靠着爹的肩膀听他讲着江湖中很多传奇人物的故事,更加怀念自己哥哥以前的样子,她开心时他会陪着自己笑,她哭的时候总是替自己擦干眼泪。
她的父母是花府的下人,虽然一家人过得很清苦,却是无比的幸福。然而就是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让她的父母葬生火海,从此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