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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在,查了很多地方都觉得不靠谱的时候,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啦,有个她认得的人好像就读的学校就有一个外国班。
好像就是顾易。
她记得她前世喜欢黏着顾易,然后有天去他们学校玩,看到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就顺口问了问,然后得知了这个情况。
越想越觉得去顾易的学校很靠谱,忽略掉语言不通的事实,说不定还可以让顾易帮忙照顾照顾顺子呢!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先和他打好关系。
想到这里,赵顺颐唇角挑起四十五度的邪魅狂娟微笑,这还不简单,她一大把年纪,活了两世,不可能搞不定一个小屁孩,看被她养得好好的那两个就知道了。
赵顺颐理顺了思路后,只觉身心都舒畅了不少,起身去刷牙,边刷边看着镜子的时候,却发现了哲秀一晃而过的脸,赵顺颐含着泡沫吐词不清地问:“你干嘛?”
哲秀迷茫地看了她一眼说:“我拉屎。”
赵顺颐像被人踩了尾巴般,瞬间炸毛,她觉得她很有必要帮哲秀普及一下人情世故。
赵顺颐含着牙膏满脸憋屈地让出了卫生间,蹲外面边刷牙,边恶狠狠地想着等会儿一定要好好□□他。
待哲秀上完厕所后,赵顺颐捏着鼻子把窗户打开透风,然后皱眉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上完厕所要注意通风透气,这样才不会妨碍到整体。”
“还有啊,刚刚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再怎么不把我当异性,也得注意下分寸啊,应该先敲门再进卫生间懂不,而且你得规范用语,拉屎什么的,会影响到顺子的。”
哲秀人高马大,却被她训得抬不起头来,赵顺颐看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心也软了一半了,低头戳戳他的手臂说:“怎么啦,大老爷们的,说几句还不高兴啦。”
哲秀抬起头来,严肃点头说:“恩,遵命,我都记住了,不过……”
赵顺颐听到他的保证心情愉悦了很多,接着他的话头问:“不过什么啊?”
哲秀正经脸说:“我没有不把你当异性,我是把你当正常女性看待的,并且我十分明了我的心意,顺颐,可能你不知道,从我叫出你名字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这一生只跟着你,永不离。”
赵顺颐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讶又变成了惊吓,最后变成了迟来的羞涩。
她干笑两声说:“呵呵……我去看看顺子有没有起床。”然后用飞一般的速度溜走了。
到了顺子的房间后,她不淡定了,一把掀开顺子被窝,神经质地问:“顺子,快告诉我哲秀这几天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
顺子揉揉眼睛,表情迷糊地说:“没有啊,自从你那天勒令我不让哲秀哥哥看台湾的言情后我就没让他看了。”
赵顺颐不相信地问:“真的?”
顺子睁开糊满眼屎的眼睛说:“真的,比珍珠还真,不信你看我坚定的小眼神。”
赵顺颐推开她的脑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信你了,睡你的觉去。”
赵顺颐有些疑惑,他今天对她说得那些话可不像是他的那智商可以想出来的,如果不是照着电视上学来的,难不成是他心智已开,不像以前那样迷糊了。
事实证明,赵顺颐的推测是对的,哲秀不再像个小孩一样只知道玩,他学会了帮行动不便的她分担家务,而且他也不像往常一样总是黏着她,想方设法睡在她房间里,好像一瞬间,长大了许多。
智商好像回复了初中生的水平,就是比顺子还要高一阶层的那种,好在这个时期的他没有莫名其妙的的叛逆,反倒很听话,还很喜欢隔三差五地将她撩上几撩。
赵顺颐打定主意要去找顾易,于是就义无反顾地去了,但是,她真没考虑过如果没碰到顾易,该上哪儿去找他。
所以,当她兴冲冲地到达孤儿院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找到顾易,她记忆有一块空缺,十六岁的事情记不大清楚,实在是过了二十几年有些东西不是想记起就能记起的。
她怀着几分忐忑几分激动去找院长,那个在前世如她母亲的那个人。
那条去院长办公室的路,她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她敲了敲门,她熟悉的声音就响起:“哪位,请进。”
赵顺颐走进去的时候,双腿还有些颤抖,她低着头走进去,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面部表情管理好,她抬起头,对着院长柔柔一笑,说:“院长,好久不见。”
院长此时还年轻,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当,笑容温柔。她疑惑地看了看她说:“咦,难道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赵顺颐听到她的话,只觉心酸,她缓缓地说:“没,只是,觉得院长很熟悉罢了。”这
没有比物是人已非更让人无奈的了。
她压抑住内心的酸楚,走上前去说明来意:“我这次来是为了顾易这孩子。”
院长惊讶地抬眸,说:“你是顾易的哪个亲戚?”
赵顺颐摇头,说:“我是他父母的一个朋友,这次是来看看他的。”她来五分是为了顺子的事,还有五分是为了看看顾易生活得怎么样了,她终究放心不下。
院长点头说:“我带你去看他。”
赵顺颐找到顾易时,他正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旁,捧着本书看,那个书桌很小,他身躯已有些高大,坐在上面难免拥挤,孤儿院里的配置还算不错,但是像顾易这个年纪的人却不太多,院长顾不上也是正常。
院长喊了声:“顾易。”
他抬眸看来,待看到赵顺颐后,朝她笑了笑,满满的温柔。
“姐姐,咱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无话可说,说好的顾易送上。
☆、南瓜饼风波
赵顺颐被那声“姐姐”萌得不要不要的,挂着大姐姐式笑容说:“顾易,在这儿过得好么?”
顾易放下手中的书,将赵顺颐往屋里请,一边说:“姐姐,你先进来坐吧。”
赵顺颐看了看不大的屋子,只除了那个书桌旁的椅子外就只有一个靠椅了,她拉过靠椅坐下。
“我过得很好啊。”顾易笑着说。然后又问:“姐姐好像很熟悉我的样子。”
赵顺颐干笑两声,有些不大自在地说:“我啊,呵呵……我是你父母的一个朋友,以前见过你,不过你应该记不清了。”
顾易点点头,若有所思,赵顺颐为了缓解自己的心虚只好作四处打量状。
片刻后,顾易低声问了句:“既然你是我父母的朋友,那么你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还不接我回去呢?”声音轻得如果她不仔细去听根本听不到。
赵顺颐心疼地看着顾易,没忍心将真相说出来,上一世她听得清清楚楚,顾易父母车祸中双亡,而他家出了内贼,一夕间倾家荡产,于是,他来到这里,从王子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当初将顾易送来的是顾易父母的老部下,那个人和院长熟识,和院长谈起顾易身世时正好被她听到。
而院长给顾易的理由是:“你父母破产了,暂时把你托付在我这里。”
或许,聪敏如顾易般,绝对已经猜到了父母的遭遇,也听出了院长理由中的牵强,只是,他不愿相信罢了。
赵顺颐看了看他,说:“虽然,你还是个孩子,但是,你遭遇这些不幸的事以后要成长,人,这一生,有许多路都是自己走完的,就算父母不在身边,你也要坚强,知道不。不过,你也可以适当地寻求别人的帮助,人说到底也是群居动物,如果有事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帮你。”
顾易抬头望她,总是如沐清风的面上难得有了丝软弱,他低声说:“小时候,算命的说我命中会有一个贵人相助,那时候,我不信,现在想来,我命中的贵人就是姐姐你吧。”
赵顺颐笑嘻嘻地回答他:“你说是就是吧,有什么问题只管找我,不用客气。”赵顺颐拍拍胸脯,一派豪气。
顾易怪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和赵顺颐有种诡异的相似呢!”
赵顺颐差点把“废话”两字脱口而出。
她赶紧转移顾易的注意力道:“顾易可以帮姐姐一个忙么?”
顾易说:“你说。”
“那个,我有个妹妹,她是韩国的,对,我也是韩国人,我妹妹她从小在韩国长大,现在我把她带到中国来,读书什么的很麻烦,我听院长说,你就读的地方有开设外国班,我想让她在那里读书,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照顾照顾她。”赵顺颐说完后长出了口气,艾玛,转移注意力什么的真的不是她的强项啊。
顾易豪爽地点点头,说:“恩,姐姐的忙,我当然会帮。”
赵顺颐点头,说:“行,你把我手机号存着吧,”
顾易红着脸说:“我手机没话费了,现在没用了。”
赵顺颐对着他笑笑,说:“没关系,你们这儿有公用电话吧,我把号码写给你。”
与顾易商量好明天带着顺子来与他汇合后,赵顺颐就拨了个电话回家(电话是房东家的,赵顺颐交过钱,可以通话了。)。
电话是顺子接通的,赵顺颐和顺子报备了入学的事宜后,问:“哲秀有没有好好的?”
顺子说:“他好得很哪,还有,他今天不知发什么疯,照着电视上的美食栏目去做饭去了,姐,你快回来,我担心他把厨房给烧了。”
本打算坐公交回去的赵顺颐急吼吼地坐了的士回去,一言不合就烧厨房,什么鬼啊。
在赵顺颐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她脑补出的哲秀把厨房烧了然后房东找上门来的狗血情节,而是顺子正扒着哲秀求投喂的场面。
赵顺颐凑过去看了看,桌上摆着一盘子南瓜饼,烤的金灿灿得,卖相那叫一个好啊,走进了只觉得香味扑鼻,忙前忙后地,赵顺颐早觉得肚子饿。
她张开嘴,像着顺子一样求投喂,谁知哲秀一筷子夹了一块南瓜饼,放进了……他自己嘴里,在赵顺颐愤愤不平准备闭上嘴巴,自食其力的时候,哲秀叼着南瓜饼一端把南瓜饼喂进了她嘴里,赵顺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那南瓜饼就蹭在她的唇上……
赵顺颐看了看顺子,原地空无一人,这厮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她又看了看哲秀,最终一闭眼,吃了那块饼。
吃完后,她的脸爆红,觉得她很有必要再严肃地给哲秀上一堂教育课,每天这么撩她,她会把持不住的啊,混蛋。
赵顺颐把他拉到一边,认真脸说:“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么,我也是女人,你不要忽视这点好不好。”
哲秀也很认真地回答她:“我知道你是女人,还有,我也和你说过我喜欢你的啊。”
赵顺颐竟无言以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算了,一言不合她还是去吃南瓜饼吧。
她深切认识到了帮哲秀恢复正常这件事的紧迫性,就哲秀那张妖孽的脸,再来几下,她可真的招架不住啊,得赶快找个心理医生商量对策,等哲秀恢复正常了,就帮他找个地方,分开来住。
且不说这些,第二天带着顺子去找顾易的时候,顺子一看到顾易,眼神就直了,一声声欧巴喊的顺溜得很,好在顾易以前上过兴趣班,学过一些韩语,两人半蒙半猜,勉强沟通得下去……
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去的时候,谁知身后传来一道带着些气急败坏的熟悉嗓音“顾易,你怎么不等等我,说了和你一起去学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