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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光荣啊。
现实在理想的对比下更显得落魄无望。我一个人,大东哥正在迷糊,老唐远在天不知道的哪一边,南瓜关了机,Z君完全没有想知道我到底怎么样……
他的确并不关心我,如果换作我,一定会担心他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成功抵达医院,检查结果如何。哪怕这个人不是Z君,我也不会这样不闻不问。
我想不明白,我并没有在原则问题上撒谎,喜不喜欢狗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他就够了啊。为什么还要追究那么多?
我和大东哥回了家。
烧退了些许,就不得不继续思考Z君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对对,我是受到了伤害,可想当年我们建国时候,伟大的中国人民受到伤害不比我更深重彻骨?如果没有艰苦奋斗的精神,哪里有现在美好的新中国啊。
我不能因为这点儿事情就退缩,我是个目的指向型的人,这么放了Z君,我可不甘心。
太太太太不甘心了!!
一想到为了他我都被狗欺负成这个样子,更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我被狗惊吓,Z君也恐怕被我惊吓了。当时的反应太过激烈,像我这样的大内高手,实在不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下次,还真是不能轻举妄动。
但到底伤了心,想到Z君觉得心头狠狠一紧,好像被一只手捏住,又委屈又疼。
师傅说我气太散空有形,不如不练。
他让我回去背《道德经》,什么时候背好了,什么时候继续练。
很显然,我这是被罚了。
道德经。
真夸张!
我跟老唐说,师傅要我回去背道德经。
老唐很不靠谱地说:“哎呀,没让你背《南华经》你还抱怨什么。”
我想到上次一位大叔要来拜师,师傅要他回去背《南华经》的事。庄子过于纠结用词诡异生僻,还特别喜欢摘录对话原文,那些个可怕地原始语气词,想我当年被姥爷威逼利诱背“庖丁解牛”的悲惨境遇历历在目。
不由得一阵冷汗。
老唐见我受到教育,也不继续恐吓,安慰道:“师傅对你很好不会真让你背的。”
那是,我也知道。师傅是见不得我现在魂魄不齐的鬼德行,要叫我这么魂不守舍地练下去,搞不好就成了欧阳锋。
欧阳锋啊,也算是个情种了,还是个禁忌情种呢。
晚上堆在书房看书。
心花朵朵开 十七(2)
我妈知道我被师傅教育,但她告诉我爸是因为他老人家阻止我参与姨妈姨夫的家庭问题的解决进程而导致的我肝气不抒。
我爸虽然娶了一个女郎中,但对中医一点也不明白,他听到我因为他的几句教育而影响情志很有反响,但我觉得他是受宠若惊大于幡然醒悟。吃饭的时候他一直观察我,跟看三条腿还能行动自如的老鼠一样,带有猎奇的心理。
我妈说:“你看你,把你闺女说病了吧。”
我爸问:“药吃了没,怎么这么容易病啊,闺女啊,太极拳都白打了,真给你师父砸招牌。”
面带微笑还。
我咧咧嘴,心里头说:人家梁山伯得了这个病可都变蝴蝶了,我这还坚定地人形呢,你竟然还抱怨,等我变绿巨人了,看你哭吧就。
我妈的意思是:不要让我爸阻止我为我姨妈家庭幸福和谐出一份力。
我爸这次倒是没太出反对意见,默默吃完了饭,我借着肝气不抒情志不顺的光成功逃脱了洗碗这个低级体力劳动,屯回书房继续看《道德经》。
老爸见我不睡觉,过来和我谈心。
我是个不擅长谈心的人,我也不信谈心这档子事。心要是能谈出来还要贞子干什么,平那心出来一瞬得吓死多少人啊。
所以看到我爸过来,我很忐忑,说:“爸这么晚你还不睡?”
我爸说:“瓜瓜啊,爸爸来和你谈谈。”
我就知道。
我说:“爸爸不用谈的,我没什么事情我还得继续看书,师傅让我背呢。”
我爸不肯,说:“你师傅没那么死心眼,我得和你谈谈。”
我心里头小声说:“对,我师傅没你那么死心眼。”
我爸说:“是因为爸爸说了你你才病了吧?”
我说:“没有的爸爸,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烧了,可能穿得少了着了凉。”
我爸说:“爸爸当时说你,不是想要控制你的决定权,而是想告诉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说:“我知道爸爸你是为我好。”
我爸见我很诚恳,就说:“那你还是生了闷气是不是?”
我说没有他肯定不信,我只好说:“爸爸,我现在也觉得自己做事情比较过火了。”
这可是实话。
我爸很深刻地点了头,语重心长地教育我:“瓜瓜长大了,爸爸也老了。”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有哪些?其中之一,就是一般不喜欢抒情的人抒情。我爸可不是个喜欢当李后主的人,这档子抒情震住了我,只能合上书大气不敢出地看着他。
我爸继续说:“瓜瓜你一直不在家里住,爸爸和你的交流并不多,但爸爸相信你的决断力。这么多年你也都证明给爸爸看了。关于姨妈家的事情,爸爸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这件事情爸爸看来真是不该你来出面,不论如何你是晚辈,不论出了什么事,都会被算做晚辈的不对。爸爸是不想你受委屈,你这样病了爸爸很心疼,你是孝顺孩子,不跟爸爸顶嘴,所以把气都积在心里,爸爸不希望你这样。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说给爸爸听,爸爸虽然是长辈,但还是讲理的。”
我也想不出说什么,爸爸说的都对。要真跟姨夫叫板,我就成了不肖子孙的典范了。何况我有什么理由跟我姨夫叫板?他不是我爸,他没给我找小妈。
我爸说的这么情真意切,我顿时为自己小气的推测感到萎靡,做低头认罪装。
我爸见我服了理,也不穷追猛打,只要我看看书回去睡觉。
我可睡不着了,老爸的苦口婆心提醒了我,我还没向大东哥献宝呢,大东哥照顾我这病号这么久,任劳任怨还负责免费提供甜食肉类以及垃圾食品。
好人总得有好报吧。起码在我这里是这样的。
我想了很久,权衡个各种利弊,不论从王法还是情理,提供这样的情报可都不能算作共犯。
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把何鸣鸣工作单位告诉了大东哥。她也不是国安局特工,也不需要掩藏身份吧?
而且,姨夫老这么藏着掖着,万一哪天被大东哥看到,因之怒气久积不泄肯定酿成祸事,今次我引见两人,起码可以确保整个过程平安无事。
水可疏不可堵,情绪亦然。
这下有了主意。
《道德经》也看不下去,激动地上网玩了半夜游戏,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睡觉。
心花朵朵开 十八(1)
大东哥就是个好人,他以为我有事情要他帮忙,义不容辞地还要请我吃饭。
我要说,那个Z君但凡有半点这样的包容心我们也不会这样。
撒谎怎么了?我有骗财骗色吗,我有蹂躏他的感情吗,我有让他悲伤欲绝吗?
这么样做得都是他,他竟然装作一副圣人的模样教育我,天煞的我竟然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圈圈叉叉井号米号星号键的。
我有什么错?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喜欢了这么一个充满错误的男人!
而且,这个错误还在继续。
想到这里我也蔫儿了,大东哥说:“小南说得介绍我见见他的女友。”
那个下飞机就犯病的容易着的林子小姐。
我说:“可是我有事情要说。”
大东哥说:“我们先见面。”
那可不行,他要知道何鸣鸣的地址,我就不信他还坐得住。带着秘密娱乐多影响心情。
大东哥问:“那女孩子做什么的?”
我说她叫林一燃。学编剧的,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通地理。
大东哥说:“什么?林易燃?!怎么这么个名字啊?”
然后他笑了。
看在这容易着的林子小姐让我大东哥开心的份儿上,也就给她点好感分数,毕竟大东哥从落在祖国地面上就没怎么实诚地笑过。
大哥又问:“你听着名字没笑啊?”
我说:“哪敢笑,南瓜觉得这位容易着的林子小姐是珍珠,是钻石,是谪仙,是公主,是五千年历史凝结成的文化精髓,我要敢笑,还不得杀我而后快。”
大哥诧异地说:“小南瓜这小子就算有对象了?”
我说:“是啊,大东哥他脱离组织了。”
大东哥想了想严肃地问:“那女孩子知道他是个路痴吗?”
我笑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担心的问题都跟我一样。
我给南瓜发短信声讨他:为什么要见大东哥竟然不告诉我,想要暗度陈仓,也不想想我眼线有多少。
温柔的南瓜立刻打电话来解释:“是因为你在休息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叫你了。”
我哼一声。
南瓜又说:“老唐说你被罚背老子。”
我说:“哦,是。”
南瓜又进一步分析:“所以我不敢让你出来。”
理由真充分,可见编剧系小女孩对南瓜的智力开发有一定促进作用。
我们约在KFC,南瓜说“是离你最爱的KTV最近的那个你最爱的KFC”。
那个KFC就是我与Z君见面的KFC。
我与Z君掰后的第一次大规模聚会,竟然还是在我的伤心地。
这次出发前我特别悲壮地慨叹:这就是为了大东哥我才重游伤心地。故园重游的危险性很高的,你看唐婉就是个例证,有我这么好的妹妹,真是大东哥的福气啊。
吃完我们去唱歌,大东哥见我难得兴致好,也愿意去。大东哥愿意去,南瓜是不会说不的。自然林子小姐小姐也就去了。
世界上每两个看似不相干的事物之间都有线联系着。可惜我比较背运,并没有找到联系我跟Z君的那一根。
原来的KTV,Z君说他在这里见过我。
那时候我们才刚见面,我喜欢他的笑因为我喜欢这个人。
真郁闷。
KTV搞得好像航空公司,专门搞出了各类卡以刺激消费,我的卡属于中级,可以另外排小队。初级阶段的可以享受等候果盘,白金卡比较彪悍,竟然还能去加油站加油。
我真没办法想象用KTV贵宾卡跑到加油站加油是个什么离奇景色。在等候厅坐一会儿,南瓜和林子小姐小姐去买小食,大东哥看这俩人背影说:“看着真有默契,跟夫妻俩一样。”
我说:“可不是。”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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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朵朵开 十八(2)
其实我是想说:“可不是,南瓜找到导盲犬了。”
结果一声“徐瓜瓜”震住了我,语气十分惊异,兴奋。
大东哥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我觉得声音是从后头传过来的,吸取了美女背袭的糟糕教训,立刻跳到一边,然后回头看。
一个男人站在后头朝我笑,还不停招手。我看他好一会儿忽然发现,这个人就是伪裸男——顾大卫。
大卫见我没反应,哈哈大笑两声快步走来。大东哥也醒过来,看着我表示对大卫的身份很疑惑。
真要命,要是遇到Z君还能装作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