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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疼了?”清溟不以为忤,轻声细语地柔声哄道,捉住少年发红的手,宛若最合格的亲密情人一般。
“要你管!”天仙气愤地瞪了清溟依言,强力将手抽回来。
“都怪你自己不听话!”清溟轻笑着叹息道,突然话锋一转,“那可是要受惩罚的!”
“刺啦”一声响起,天仙内里的藏蓝色上衣连带着中衣、亵衣被一股大力撕开。
天仙羞耻地双手环胸捂住平坦胸膛上的亮点。下意识地捂了之后,突然发现她现在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捂胸简直就是娘炮,应该捂下面才对。
低头扫下去,失去了白衫的遮掩,只见她下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只穿着一条被撕到大腿之上的破烂裤子。
清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少年的全身上下,当看到里面那条曾经被他撕破了的裤子时,血色的眸子微眯,极为满意地轻笑道:“仍穿着我亲手撕破的裤子,看来小东西对我用情至深!”
“……”天仙脸憋的通红,忍下那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对你用情至深了的话,仍然穿着破裤子的原因绝对不能解释。
清溟恶劣笑了,欣赏着少年变化的神色,“帮我脱衣。”
天仙犹豫了一下,在看到清溟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后,顺从地上前,后者张开双臂若享受的帝王一般。
脱完他那一身里里外外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时,天仙松了口气,只是脱衣服而已。
正待离开,却被清溟叫住,“还有裤子。”
“你自己脱不行吗?又不是没手!”天仙怒了,她忍下心头暴躁的怒气。
“你不帮我脱,我就捅你。”清溟极为无赖地邪笑道。
“……”天仙认了,她脱就是。
瞄了一眼裤子裆部撑起的小帐篷,天仙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英勇就义一般伸出手果断地解了裤子,那个好污的一柱擎天的东西猛地弹出。
天仙瞪了那个东西一眼,方觉不妥,红着脸偏过头去,只是脸上满是血污却让人看不出来。
清溟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赤、裸着完美而健壮的身躯优雅地步入水中,周身气度绝佳,但仍改变不了他没穿衣服的流氓事实,腿间那根充血的巨大孽根随着脚步抖动摇晃。
“……”天仙,她完全没有脸看了,偏偏那边清溟又在嗤笑她,让她极想硬着头皮瞪过去不输气势。
“脱了,下来。”清溟靠在池边,整个强健的胸膛露在水面,池水清澈见底,水下部分纤毫毕现。
“我就不洗了。”天仙坚决拒绝道。
“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吗?”清溟轻抚着光洁的下巴睨着上边的少年,话语之中的威胁之意不减。
天仙咬了咬牙,好,她洗,反正大家长得都一样,不就是被人看上几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只要不捅就行。
将身上破烂的衣衫磨磨蹭蹭地褪下,看了一半靠在池边闭着眼睛假寐的清溟,天仙心下稍松,将破成短裤的裤子褪下,耳边忽闻嗤笑声。
“好小。”清溟血色的眸子极有兴致地凝在少年两腿之间那个粉白色笔直秀气的小东西上。
天仙双颊爆红,羞愤地脱口而出道:“我那是没发育,还有成长空间!”
“看上去跟你一样让人喜爱。”清溟红艳艳的舌尖暗示性地舔过嘴唇。
说完上句话,天仙便后悔了,她犯得着跟一个男人比屌大屌小吗?她又用不着这玩意。懊恼与气氛的情绪涌上心头,侧过身子找了个离男人远的地方下水紧贴在池壁上,绝不再接他的话。
清溟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面肿胀充血的家伙,他怎会放过他呢?真是太天真了,“把自己洗干净。”
“不要。”天仙立时戒备地道,她之前就赌自己身上太脏清溟下不了口,结果她赌对了。
清溟没再言语,唇角的笑容微勾,身形一闪,瞬间已将同样光滑的少年揽入怀中赤诚相待,手指所到之处皆是柔滑、细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天仙却觉得仿若被一根水蛇缠上难以挣脱,想要摆脱男人的纠缠触手之间却是温度极高的肌肤,反射性地收回。
下一刻,她被按入深水中,温热的水铺天盖地地钻入口鼻,她难受至极不断扑腾,却立即被男人修长的四肢禁锢住,一个柔软且火热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渡入灼热的气流,灵活的长舌在她口内翻搅吸吮。
一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滑入她双腿之间,一根蓄势待发的棍子戳着,天仙蓦地一个激灵,菊花一紧。
捅,捅,捅,就知道捅,简直不能忍!火气冲脑,天仙咬了咬牙,她完全想把他捅到不能人道!
仿若随她心意一般,手上凭空出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握着的手感就像她睡前在路上捡到用来雕花的菜刀。
天仙没有多想,报复性地利落而直接从清溟后腰侧捅了进去。
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声响起,且其身体骤然一僵,那根戳着她的硬邦邦的棍子立马软了下去。
应该是捅到清溟的肾了,天仙心头一针快意,心情激荡,猛地拔出手上的金属物体,将身体细密颤抖将身体大部分重量的男人从身上推开,闭着眼睛又从正面捅了另一只肾一下。
“你——”清溟痛的说不出话来,震惊至极,手指扣住他的手臂,“竟然——”
毫不留恋地掰开男人抓住她胳膊的手指,天仙嘴角扬着一抹冷傲的笑容,狼狈地在水中扒拉着,脚尖踩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借力越出水面,胡乱扑腾着在口鼻里灌了好几口掺杂着花瓣的洗澡水后终于到了潜水区。
手指扣住池沿,艰难地爬上池边,天仙一身狼狈,滴着水的凌乱头发遮住了精致的脸庞,一阵猛咳吐出些灌下去的水,双眼却亮得惊人盯着水池中间被血染红的水。
一直埋在胸中的郁气得以舒展,她从未向今天这般畅快淋漓过,大笑几声,冷声道:“你说要捅我时便应该知道有今天!”
“你竟然能够伤我!”墨色的头发若水草般铺散在水中,男人从水中钻出,像在忍受着什么难言之隐,佝偻着腰直不起身来,一手捂在腹部,一手捂在背部,愤怒而隐忍。
天仙眸中满是厌恶地冷睨着在水中艰难站起的男人,指尖把玩着手上银色的菜刀。
“真顽皮,你越发让我喜欢了!”清溟喉间突然溢出低沉的笑容,身形虽极为狼狈,全身因痛苦而颤抖,血色的眸子却极具侵略性在他白皙、骨肉匀亭的赤、裸身躯上流连。
“你还是一样让人讨厌!”天仙皱着眉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瞥了一眼她方才脱在地上的一堆破布,果断地抱起清溟的一身红衣穿了起来。
末了,冷冷地看了水中的他一眼,天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呵!”清溟喘着粗气,轻柔地笑道:“小东西,你尽管跑,你是不可能逃离我的!”
天仙厌恶地皱了皱眉,脚下步伐更快,从九楼直接下去一路没有任何人阻拦。
跑出醉生梦死九重楼,一想到身上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去买身衣服,却发现她冒着生命危险砸死一头虎得来的全部身家还遭到了五个妖族的追杀,都落在那个浴池边。
“……”天仙,她和清溟果然犯冲,犹豫了下,她还是和那个变态江湖不见好了,东西不要了!
捅了清溟的肾还把他捅萎了,天仙心情极好,并恶毒地想最好永远萎了。
穿着一身大了许多的红色长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背后滴水,脚上趿拉着长了许多的靴子,天仙拎着把菜刀在繁华的夜景之中闲逛,感受与人界不一样的妖界。
天边有些泛白,本应该是一天中最困倦的时刻,妖界的繁华与热闹却丝毫不减。
青丘之城极大,她转了一晚上才只转了一小部分,却也觉得妖界是一个极为有意思的地方。
直到她看见眼前熟悉的祭坛,站在边缘望着中心高处的神像,心里有些复杂。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已经盯了妖尊陛下的神像好久了,瞬间惊醒,她又不是妖尊陛下的脑残粉,绝对不想成为他第多少房小妾,是因为妖尊陛下太有魅力吗?
那尊神像她完全没有看出魅力在哪里,天仙叹了口气,她觉得她还是应该找棠隐他们解释清楚,厌恶性地皱了皱眉头,她最讨厌被人当面指责不检点、没节操,就如白墨。
天光大亮,熟悉的仿若灵魂被吸引走的感觉袭来,天仙心底极为平静坦然接受。
对于路上突然消失了一个人,妖界子民没有一人多看一眼,虽然此等天赋神通少见了点,却也是有的。
天仙从床上醒来睁开双眼,刚有动作,地上的唐依极快地爬起来披上外套。
她原先本打算在七殿下起身之前早些起来做好一切的准备,却发现若是她起身定会吵醒极为惊觉的她,唐依只能将这个打算作罢,选择在她醒之后再起身。
“七殿下,我去给您打水。”唐依轻婉的声音响起。
天仙点了点头,唐依美人的声音听在心头真舒服,相比于清溟那个变态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脸色沉了沉,天仙望向书桌上却不见那把菜刀,在宿舍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她明明记得昨晚将菜刀放在那里的,难道跟着她跑妖界去了?
天仙惊疑不定地想着,发现那把诡异地被她用来捅肾的菜刀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上,惊诧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不过是一把能神出鬼没的菜刀,她都从一个矿工、搬砖工变成七仙女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况且她喜欢这把菜刀。
本能地觉得这把菜刀对她极为重要,而且它不可能会丢。
“起床了!”天仙大喝一声,淡淡地扫视一圈仍赖在床上的舍友们,只有范周胡尚极为愉悦地起身,“公主殿下,早上好!”并在她面前秀了一把身材,却被其直接无视。
洗漱完下楼刚到食堂的小厨房门口鼻尖便闻到浓郁的香味,天仙觉得她从阴界回来之后饭量见长,就像朱陈胡夏一般多少都吃的完,吃的越多精神越好体力越充沛,但要是饿一点就会出现在阴界那种虚脱感觉。
指尖无意识地在桌角上轻点,她曾经消耗完白墨储物戒中的所有灵石后才解除那样一种负面状态,她不是饿,而是身体缺乏能量,能量是灵气。
想到这,点在桌角上的指尖一顿,垂下的睫毛轻颤。耳边听到唐依的呼唤声,天仙很快收拾好情绪,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来什么。
“公主殿下,今天还有您亲手做的爱心毛血旺吗?”范周胡尚看着用早餐的少女满脸期待地问道。
天仙嘴边勾出一抹笑容,她若是不加爱心两个字说不定还有,说了这两个字完全没有。
“没有。”冷漠而果断地拒绝。
“七殿下,在昨日您前脚刚离开后,白墨大人曾来找过您,口头还说着话呢,一转身的功夫人就走了!”无屠摇了摇头叹道。
天仙轻微颔首,唐依掏出天仙昨晚雕的那只白墨小人,仍水灵灵、白嫩嫩的,仿若刚雕的一般,“无屠大师,这是七殿下昨晚雕的,连神韵都雕出来了!”
无屠大为震惊,惭愧地道:“我及不上七殿下的雕工,我雕出来的只是死物,而七殿下雕的极为有灵气,该是我向七殿下学习。”
在天仙用几根萝卜演示过后,无屠摇着头道:“刀工非一日能练成,七殿下这是天赋,我练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惭愧!”
“……”天仙,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