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拥有着女神外表的妹子在路边摊旁使劲嗅,对着鸡蛋灌饼和哈尔滨烤冷面发花痴。
朱陈胡夏看天仙折返回来,有戏,眼前一亮,“老板,这些,还有这些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
“天仙,刷卡!”朱陈胡夏大声吼道,每次在食堂都是天仙刷卡。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卖鸡蛋灌饼和烤冷面的老板操着一口东北话鄙视地回道。
“天仙,我已经好久没吃饭了,早上还一大早陪你出来,饿着肚子呢!”朱陈胡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也没吃早饭。”天仙冷着脸说道,伸出两根手指头,“老板,两个鸡蛋灌饼。”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老板再次强调。
“我有现金。”天仙心情复杂地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
“我还要那个。”朱陈胡夏指着旁边的哈尔滨烤冷面说道。
“不要得寸进尺,否则鸡蛋灌饼都没有。”天仙凉凉地瞥过去一眼。
在批发市场买完东西后,天仙拎着两个大黑塑料袋,对于她来说完全完全不是问题,但是身旁吮手指头的妹子怎么看怎么白痴,直接塞了一个过去。
朱陈胡夏轻轻松松地拎着,腆着脸讨好地问:“要不另一个也给我拎着?”
天仙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像垃圾袋一样的黑塑料袋转身就走。
“汪汪汪……”人行道上一只黑色长毛狗凶神恶煞地冲天仙和朱陈胡夏大叫。
“你敢冲我叫,老娘正好没吃饱,肚子还饿着,看我不吃了你!”朱陈胡夏向黑色长毛狗扑去,咬了一嘴狗毛。
天仙不忍直视,这不是神经病能概括的境界,简直是傻逼,狗咬狗。
三两个旁人围观,指指点点,越聚越多,。
“傻逼!”天仙将塑料袋放在路边,冷着脸上前去拉一人一狗的架。
“朱陈胡夏,你不会得狂犬病了吧!”天仙一把拖过朱陈胡夏。黑色长毛狗已经被咬秃了好几块,语气不怎么好地道:“咱能不丢人吗?”
“老娘才不会得狂犬病!”朱陈胡夏吐出一口狗毛,转过头来气愤地说道。
话落,“啊!”
一声惨叫响起,天仙一看朱陈胡夏嫩白的手臂上一圈牙印,鲜红的血珠往外渗。
“你竟敢咬我,当我不发威是病猫啊!”朱陈胡夏眼睛都红了,凶光毕露。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在被咬之后好像更严重了,天仙叹了口气,强硬地拉过还要跟狗大战三百回合的朱陈胡夏,提高声音道:“快去医院打针!看热闹的人已经够多了,你想承包明天早报头条吗?花季少女与狗大战为哪般!”
朱陈胡夏突然怂了,绝对不能出名,绝对不能上头条,否则又要被扣分、被惩罚,“我记得你的味道,你跑不了,等着瞧!哼!”
天仙狐疑地看了一眼她,除了手臂上有一个狗咬的牙印,眼睛也不红了,情绪也不狂躁了,还是要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天仙眼光扫了扫,路旁有一家动物医院。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绝对不能拖,万一再发病,咬的不是狗,而是人,事权从急,死马当活马医,动物医院应该有狂犬病疫苗吧?天仙不太负责任地想到。
“医生!有医生吗?”天仙拖着朱陈胡夏走进动物医院的大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大声喊道。
“怎么了?”一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青年男子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她被狗咬了,有狂犬病疫苗?”天仙指了指手上抓着的人。
“有,怎么能没有,一针就搞定。”青年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朱陈胡夏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天仙感到朱陈胡夏有一瞬的颤抖,耐下性子安抚了一下:“来,坐这。”
“不知医生怎么称呼?”天仙问道,没管往自己身后缩的朱陈胡夏。
“鄙姓林,林戛。”青年男子扶了扶金边眼镜,微微笑着回道。
“林医生,先帮她打针吧。”天仙将身后的人往前推了推。
“来,打针。”林戛温柔地说道。
“不,我不。”朱陈胡夏死死抱着天仙的腰,这庸医绝对要把老娘往死里整,要是知道这医院是他开的,打死也不来。
天仙看着朱陈胡夏态度变化得好快,刚才凶神恶煞地咬狗,此时没骨气地缩在自己怀中,一阵无语。
“乖,打针才会好。”天仙压下想把人扯出来的烦躁,干巴巴地安慰了一下,“林医生很温柔,不要怕。”
朱陈胡夏心在流泪,你只看到了死人妖的表面,“我不用打,我们回去好好不好,大不了在回去的路上不让你买吃的了!”
“她病得很严重,必须打!”林戛义正言辞地说道,“放着,我来。”
林戛看着貌似温柔实则用了狠劲,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今天在我门外咬狗咬得很欢啊,事情都让你闹大了,今晚国安九委的人又有得忙了,不打一针怎么能服众呢?”
天仙看着林医生温柔将朱陈胡夏拉起,而朱陈胡夏一张哭脸看着自己,“救我!”
朱陈胡夏向天仙招着求救的尔康手,却得到了天仙嫌弃的一句“蠢货!”
房门瞬间被合上。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瞬间又销声匿迹。
天仙揉了揉耳朵,可能是幻听,声音消失得如此奇怪,林医生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杀猪。
林戛将人绑在床上,手拿一个有百年古树粗细的针筒,“你皮糙肉厚不好打,只有这个针筒才适合你。”
朱陈胡夏的惨叫刚刚响起,林戛挥手设下结界,“把你可爱的同学吵进来看到你不是人怎么办?可就毕不了业,毕不了业观我什么事,还是打开结界吧!”正待打开结界。
“不,林医生,求你了,别打开。”朱陈胡夏咬牙切齿地说道,拍打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尾巴。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林戛拖过朱陈胡夏的手臂,抹上一团红色的东西。
“啊!”惨叫再次响起。
“抱歉,好像把辣椒水误认成红药水了。”林戛毫无歉意地说道,“反正你皮糙肉厚也不需要涂红药水,就凑合凑合吧!”撕下一团绷带将刚抹过辣椒水的胳膊缠起。
“对了,这瓶辣椒水也被你污染了,反正你什么都能消化,别客气。”林戛直接灌到朱陈胡夏的嘴里,“瓶子也不要了吧。”继续塞了进去。
“尾巴怎么出来了?我来帮你。”林戛一巴掌将尾巴打得缩了回去,朱陈胡夏打落牙齿和血吞,完全昏了过去。
“同学,你同学睡着了。” 林戛打开房门温和有礼地说道。
“她打个针都能睡着,猪吗?”天仙看着趴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朱陈胡夏脸色不太好地道,本打算把手上东西拎回宿舍就去找工地搬砖,看来又要延后了。
“可能是我打针太温柔,以至于睡着了。”林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的、路过的调戏几下软萌的作者君吧!
☆、第5章吹箫
“同学们都到的差不多了,班会就现在开始吧!”彭坤清了清嗓子发言道。
“最先要说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太剑子同学,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彭坤率先鼓掌。
一个男子推门而入,身穿一套白色中式盘扣唐装,脚步沉稳,冰凉的一眼扫视全场,仿佛帝王睥睨天下。
彭坤看着眼前一语不发比自己一个头的太剑子,摸了摸光头,“掌声呢?”
众位同学方从新同学的颜值和打扮中回过神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去和天仙她们坐一起。”彭坤笑眯眯地说道,指着天仙等六人的方位。
太剑子微微颔首,目不斜视的来到天仙旁边,十分冷淡地开口道:“道友,又见面了,上次多亏你指路。”
语毕,落座在天仙身后。
全场安静,彭坤笑着打诨道:“原来太剑子同学和我们的副班长早就认识,那就由副班长多多关心我们的新同学。”
天仙还反应不过来,多谢我指路,上次好像给他说去精神病院还是北京电影制片厂来着,看他身上穿着戏服应该刚从片场回来。
班会结束后,彭坤突然开口,“天仙留一下。”
海量、朱陈胡夏、范周胡尚、尸兄、画眉五人齐齐向彭坤看过来,眼中意味不明。
“你们可以走了,顺便送太剑子同学回宿舍,至于天仙,不用担心,我会亲自送回去的。”彭坤笑容不改。
五人沉默了一下,皆异口同声答道:“好。”
天仙觉得彭坤的笑容看着,背上似乎有点凉飕飕的。
“天仙,跟我来办公室。”彭坤首先迈出教室。
办公室内装修的古香古色,光线有些昏暗,门忽然“嗖”的一下自动合上。
天仙略有些惊疑不定,嘴唇紧抿。
“不用紧张,只是风而已,老师想找你谈谈话。”彭坤坐在办红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亲切的笑容,“坐。”
天仙刚一坐在彭坤对面,只觉得那双绿豆眼精光四射,仿若洞察一切,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一样。
天仙立马细思自己是否有做错什么,需要班主任请办公室喝茶。
过去的十八年中,天仙的生命中除了搬砖、挖矿,就是上学,在老师眼中向来是不需要操心的好学生,未被请过办公室喝茶。
“来,喝茶。”彭坤顺手倒了两杯茶,将一杯推给天仙,另一杯自己却不动。
红木椅子上垫着一张精致的软垫,天仙却有些如坐针毡,心中戒备瞬时提起,嘴唇抿了抿, “老师,有什么话,您就说吧,我不渴。”
“你觉得你的舍友们怎么样?”彭坤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人问道,笑了一下,端起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
“还好。”天仙看彭坤喝了一口,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个还好法?”彭坤随意地问道。
难道是前几天的事,天仙摸不清彭坤的态度。
“老师,朱陈胡夏前几天被狗咬了,不是我让她去咬狗的,而是她自己非要去咬的,但是您放心,她已经好了,我带她去学校旁边的动物医院打了一针狂犬疫苗,不会突然发狂咬人的。”
彭坤脸脸色变幻不定,这件事情已经善后,那是头没得狂犬病也会咬人的凶兽,转而又亲切地笑起来,“她们好相处吗?”
“还行。”天仙细思起来,作为舍友的海量、朱陈胡夏、范周胡尚、尸兄、画眉她们还算不错,除了作业都要抄自己的这一点。
“不过她们有些奇怪。”天仙面色古怪地说道。
“奇怪?”
“嗯。”
“奇怪就对了。”彭坤拍着大腿说道,“她们平时是不是老不见人?”
“嗯。”
“看在你是她们舍友加副班长的份上,老师我才告诉你,她们其实精神不太正常,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这不,平时还要瞒着其他同学不时地回精神病院治疗。”彭坤叹了口气,表达自己的惋惜。
“啊?”天仙猛一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瞬间回味过来,原来她们都是蛇精病。
“她们脑子有问题,很多都不懂,有出格的地方,你作为室友和副班长要多多包涵,指正加引导,关心她们的学习和生活。”彭坤娓娓道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她们为什么还要上大学,甚至住校?”天仙觉得神经病这个词与舍友真是太符了,以往很多事情都能解释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