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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少女仍然维持那个引人遐想的旖旎姿势,一动不动。
白墨挥手驱散了空气中的异香换入新鲜的空气,昏沉地陷入欲、望中的大脑清明了许多,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坐在床上,一手握住少女的脉门,神色沉凝。
天仙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整个心神就算沉浸在功法的修炼中,她也能感到一道火热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躯上,仿若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这样诡异的状况还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身上的香气勾引别人的,是她要脱了衣服修炼这种掉节操的功法的,简直是欲哭无泪、自作自受好吗?
而此时,她再一次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她动不了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保持着这样一个放荡姿势的她动不了了!简直是收到了来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白墨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如沐春风般的嗓音带着些调笑,因情、欲的缘故又有些说不来的沙哑、性感,“你这是在勾引师父我吗?”
“……”天仙脸憋的更红,却说不出话。
室内一片静谧,白墨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在逗弄她,“我不知道你炼的什么功法,这功法的路数极为诡异,你方才中途分心被它反噬,才会一直动不了。”
天仙一脸悲愤,太坑爹了有没有!
“待反噬的力量消失,你便能自由活动了,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白墨沉吟着道。
看着少女光、裸的身躯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白墨眸中神色幽暗,手上有了动作。
她不着、寸、缕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充满湿意的布料与另一个火热的肌肤相接处,烫得天仙一个激灵,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睁到极大。
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躺在那个火热而结实、充满力量的臂弯中。
双腿之间被一根硬热的物事戳着,此前还被一只剑妖捅,那个东西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身下的人没穿裤子,没穿裤子三个字猛然出现在天仙脑中,她能感觉到白墨的衣衫松散,只盖住了重要部分,她坐在白墨带着些汗意的有力双腿之上,肌肤相接,那处火热的皮肤烫的人心惊。
天仙身体瞬间本能的紧绷,一种名为贞操与节操的东西在她脑中刷存在感般涌现,眼睛眨了又眨,却说不出话来。
白墨有些尴尬,不自在地咳了咳,“你不用管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天仙脑中的警铃忽然停下来,她想多了,白墨若要做什么方才就做了,不会等到她把气息收敛香味消失的现在。
白墨看着在她怀中安静下来的少女,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摆出一个做师父的威严,“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火,是不是应该有义务给师父我消火?”
这般威严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天仙当即震惊住,瞳孔猛地放大。
白墨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不同于以往给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在此之外带着些快意的坏。
眸子却在看到少女腰上的淤青与锁骨之上的吻痕时,脸色阴沉了下去。
“抱歉。”白墨再次说了一句,一盒透明的药膏出现在他手中。
她觉得她宁愿保持方才那种掉节操的姿势,也不愿现在坐在白墨的怀里。
她是正面对着白墨的,完全被看光了有没有!
天仙脑中完全是拒绝现在这种暧昧到不行的姿势,但是她完全动不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只充满热意的手掌沾着些冰凉的东西在她腰间慢慢涂抹,动作不紧不慢。
凉意和舒适瞬间缓解了腰间的疼痛,于此同时,那只手温柔地像是擦拭珍宝上灰尘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有些陌生异样感从身体中泛起,像是痒痒的、酥麻的,让她恨不得拿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摆脱那种奇怪的感觉。
白墨手中的药膏涂到被捏出淤青指印的腰间立即见效,青色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她倚在他的臂弯中,动不了分毫,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着眸子,俊雅的脸上满是认真,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过分之处,从腰间到锁骨的伤口,再无其他动作。
她想她是佩服白墨的,因为他能忍!天仙暗暗想到。
就在这时,她撞进了一双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仿若在那双眸子中看到了愤怒与自责,转瞬即逝,里面什么也没有。
白墨抬起手指沾了药膏,描绘了一遍少女微肿的红唇,将其染上水润的色泽,目光深幽。
天仙又羞又愤,差点忘了被一只狗咬了。
除却能一眼看到的伤处,白墨又谨慎地检查一遍天仙全身,受到白墨极为自然的打量目光让天仙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些粉红。
白墨一副了然的目光,并未多说什么,嘴角带着丝玩味的笑意,拍了拍那手感极好的臀部,在对方怒目而视的目光中,伸手拿了一件他的白色亵衣,将其裹上。
看着他的衣服宽大穿在天仙身上能当裙子,白墨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笑意,并未再套亵裤,将人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天仙看着穿着衣服不如不穿的白墨,受到了视觉的冲击,什么叫犹抱琵琶全遮面,她完全明白了,简直想掀桌有没有!
凌乱而湿漉的半透明衣衫松散地挂在身上,宽厚、结实的胸膛、一边樱红的乳首、八块形状优美的腹肌一览无遗,衣衫堪堪只遮住了下、身,却被汗水打湿衣衫勾勒出形状以及形态,不说纤毫毕现,但也差不多了。
这画面太污,天仙想捂眼,身前的人行走之间,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开开合合,腿间半隐半现。
“好好休息。”白墨将手上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室内的灯光骤然熄灭。
天仙闭上了眼睛,颇有些自暴自弃,今天真是完全掉节操的一天,心好累!
白墨进卫生间抱了一团东西,出来经过床边时停下了脚步,在黑暗中道:“你修炼的那本功法极为怪异,我作为你的师父有义务教导你,有责任对你负责,等你恢复了希望我们能探讨一下你的功法问题。”
“……”天仙,她一点都不想探讨那本来自妖界的掉节操功法问题!
“这是我在学校家属区的临时住处,有我设下的结界,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能有人闯进来,你放心休息!”白墨留下这句话抱着手中的东西出了门。
白墨抱着手中的衣物,犹豫了一下,抽出其中一件黑底白梅图案的外袍,轻轻嗅了一下,因沾上了少女身上的气息,染上了那种惑人的香气。
他将外袍叠好放入了储物戒中收藏好,看着少女换下来的孔雀蓝裙子等衣物,蹲下、身洗起来。
以他的身份从来不需要洗衣服,更何况是别人的衣服,只是不想让别人染指她的一丝一毫,他只是想为她洗衣服。白墨的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软萌君最近比较忙就没更,居然发现有惊喜!
感谢朔夜妹子投的两颗雷,第一次有人给软萌君投雷,太惊讶了!谢谢朔夜妹子的喜欢,二更会补上的,么么哒!
☆、第37章齐凌
睡了一天一夜中午才起床还受了如此大惊吓的她,本以为睡不着,但全身不能动的她在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熟悉的感觉袭来,腹部绞痛,被什么东西有节奏地捅着。
一想到捅这个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天仙发现她再也不能简单而纯洁地直视捅这个词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她发现她坐在地上,旁边不远处放着一把铁锹,还有铲了一锹的痕迹。
天仙紧张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他记得睡觉前被白墨裹了一身与他身上同样质地的衣裳,半短不长还没穿裤子,要是被棠隐看到了又要说她饥渴难耐了好吗?
当看到身上的藏蓝色劲装,提起的一口气瞬时又放了下去,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她完全不想再掉节操了。
天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她觉得她可以不用摸下面了。
前两次的手感以及那掉节操的功法已经告诉她,她,天仙,现在的天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应该是一只雄妖才对,虽然是幼崽。
捡起地上的铁锹,天仙爬上一个高高的土山放目远眺,没找到棠隐和烛九的身影。
默默地从土山上下来站在她找的那处挖矿的好地点,想了想,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们俩应该走了,不如挖挖矿操起老本行消磨时间,等早上睡醒了就可以回去。
对着被她铲了一锹的小土包开挖,天仙的动作很快,来自于熟练。
小土包被她铲平了,坑也被她挖出一个,站在坑底,她觉得脚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对着脚下挖了一锹,看到一块紫色的布料,天仙蹲下、身伸手刨开沙土,露出更大快的紫色布料,手底压了压,有弹性,还有着火热的温度,像是人。
细思极恐,天仙后退一步正待撒手就跑,此时一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手从土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天仙的手腕。
“我不是故意要刨你的坟的!”天仙极力解释道,挖矿没挖到,挖出一具诈尸的尸体来。
“是你按了我的肚子。”一个少年沉闷的声音传来。
“我只是在挖矿,没想到会挖到你,要不然我再把你埋回去?”天仙使劲挣脱,那只拽住她手腕的手却纹丝不动。
“不用了。”少年闷闷地答道,话音刚落从坑底坐起身来,周身掩盖的泥土自动剥落。
那是一张极为硬朗却稚气的少年的脸,却带着不属于少年人的稳重与威严,黑色的眸子在睁开的一瞬间带着些疲惫,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你看的到我?”
天仙沉默了一下,这需要问吗,稍后点了点头。
少年坐在坑底,放开抓着天仙的手,看上去有些木讷,整个人呆呆的,两人大眼对小眼。
天仙打破了有些诡异、沉静的氛围,试探着问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挖了你的坟头,不过,你能告诉我一下你是什么吗?”
妖界什么妖都有,对于自己亲手挖了一具诈尸的尸体出来,天仙有些接受不能,以后连挖矿都不能愉快了好吗?
少年墨紫色的眼睛一改木讷,一丝凌厉而又深含悲痛的复杂情绪闪过,又恢复成木讷谨言的状态。
少年半晌不语,就在天仙打算拿着自己的铁锹爬上去时,少年开口了。
“我叫齐凌。”少年答非所问,并未告诉天仙他是什么,而是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补充道:“寿与天齐的齐,凌霄的凌。”
“哦。”天仙点了点头,本着挖了对方坟头而仍然友善告诉她名字的态度,回以自己的名字,“我叫天妖,寿与天齐的天,妖界的妖。”
“嗯。”齐凌应了一声没有下文。
“今天挖了你的坟头真是不好意思,我认识一个棺材铺老板,下次遇见他,我赔你一口棺材给你送来这吧!”天仙撂下这句话往坑上爬去,挖人家坟头据说是损阴德的事情,赔他一口棺材再积点阴德好了。
“我不需要棺材。”齐凌冷不丁的声音传来,天仙从坑底好不容易爬上来刚露一个头便看到一双锦靴在她眼前,向上望去,方才坐在坑底的人此时直挺挺地站在她眼前。
天仙吸了口气动作灵活地爬了上去,摸了摸肚子,挖了这么久的矿虽然最后只挖到一个人,她觉得饿了,还饿的心慌、全身没劲。
没再理被她挖出来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