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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已经说过了。”天仙不在意地回道,碎成渣什么的,她昨天完全做不到,只能将其拍成两三块。
尚非摇着头走了,“师妹,我觉得你不用我教导了。”
天仙拿起第二块砖,依然是昨天的程度,只能拍成两三块。
下午在图书馆四楼吃完饭回宿舍拿晚上要卖的小东西,天仙一路上被人拦了好几次。
“同学,加入动漫社吧,在这里你想怎么cosplay就怎么cosplay,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你还可以自带服装哦,亲!”
“……”cosplay的天仙。
“同学,加入话剧社吧,我觉得你一定很想演朱丽叶,为你量身打造的舞台剧哦!”
“……”想演朱丽叶的天仙。
“同学,我们是西方古典文化社,我看你身上这身衣服极为讲究可以追溯到……”
“我只想摆地摊。”天仙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趁着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从人缝中跑了出去。
转头一看,图书馆前的广场上拉着大横幅,写着“社团文化节”、“百团大战”之类的字。
天仙不无恶意地想着,清渊和白墨在路上会不会被人拉着参加社团。
今天路上又耽误了时候,天仙背着口袋打着洋伞上了天桥,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等久了吧?”天仙把东西放下。
“我六点半就在这里等你。”清渊的目光从天仙出现开始便凝在她的身上。
“路上有点事,你昨天没来,我以为你今天也不会来了。”天仙语气淡淡。
“昨天有些事情。”清渊目光不错,清冷的声音带着些兴奋的情绪,“你今天很漂亮,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天仙,你用一张面无表情地冷脸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合适吗?
“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试试!”清渊上前一步,却被一把花伞的伞尖抵在胸膛上。
天仙脸色变了变,疑惑地问出一句,“你想捅我?”
“是。”清渊毫不犹豫地承认,寒冰一般的眸子中仿若有苍白的火焰在跳动,那是一种欲吞吃入腹的兴奋与欲、望。
天仙眼睛一瞄,如蒙大赦,“天快黑了,现在要进入冬季了,天黑的早。”
清渊看了一眼天边,“我晚上八点之前走就可以。”
天仙挫败了。
清渊皱了皱眉,“半个时辰不够我捅你。”
“……”天仙,一个小时能把她捅成筛子了好吗?
清渊一反常态地盘膝坐在天仙身旁,从袖中摸出白玉箫,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音调奇异却又充满着异样的黏糊,似乎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多人被箫声吸引驻足,天桥上的人越围越多。
一曲毕,音色陡然上扬休止。
有人如大梦初醒,有人浑浑噩噩,有人痛哭流涕,有人似痴似狂,众生百态皆露,疯癫着离去。
极为诡异的状况,天仙不禁问道:“你吹的什么曲子?”
“缠绵色骨。”清渊回了四个字。
“你看你把这些人吹成了神经病,他们进了精神病院怎么办?”天仙数落道。
清渊好似有些不能理解,“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曲子,缠绵悱恻,以色入骨。”
“那是你卖艺,不是我卖艺,他们听了曲子,一毛钱都没给。”天仙笑了,没好气地道,谁喜欢听这么诡异的曲子。
“我吹箫时才能够把持住不去捅你。”清渊如冰泉的正经声音却说着如此丧心病狂的话。
“呵呵。”天仙,“你还是继续吹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节操掉的不要不要的,捅什么的不是字面意思,你们应该懂的O(∩_∩)O~
☆、第22章性、骚扰
第22章性、骚扰
“清渊。”天仙黑白分明的眸中染上了些路灯的昏黄颜色,认真地望着吹箫的男人。
白玉箫离开唇边,清渊微微侧头,微风撩起他墨黑的长发,冷峻的容颜微微一侧。
“如果有人威胁要杀你,而你又不能对别人说,你该怎么办?”天仙有些纠结地开口问道,现在的清渊身上多了些柔和与靠谱的感觉,不禁想要开口。
“谁要杀你!”清渊冰冷沉静的容颜瞬时染上怒意与杀意,“我去杀了他!”
“……”天仙,刚刚还说他靠谱,现在立马就犯神经病,“杀人是犯法的。”
清渊嘴角一勾,冰冷地一笑,“我就是王法,剑下无活物。”
天仙垂下眸子,声音很淡,“我只是说如果罢了。”
“没有人敢威胁我!”清渊狂傲地道,“威胁我者死!”
天仙叹了口气,她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
清渊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红裙少女,在夜色中如一朵绽放的芬芳玫瑰,散发着诱人而甜美的气息,她今天的味道与之前不太一样。
脖子上传来冰凉而湿漉漉的感觉,天仙猛地从思绪中惊醒,有东西在她脖子上扫过。
微低头一看,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她肩上,脖子上传来吮吸的触感,天仙顿时黑了脸。
双手将她肩头上的那个男人推开,黑白分明的眼中染上了怒意,嘴唇紧抿。
“你做什么?”天仙怒问道。
清渊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嘴中的味道,黑如点漆的墨眸若有所思。
“尝尝你的味道。”清渊将体内的躁动平息下去。
天仙顿时脸黑的不能再黑,一巴掌甩了过去,将流氓二字吞了下去,“你这是性|骚|扰,犯法的。”
清渊抬起眸来直视天仙,眸若繁星般璀璨,“是你勾引我的,你今天身上有味道,我已经很努力的把持了。”
天仙要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反倒无辜地说她勾引他。
“你是我的剑鞘,尝了你的味道,我现在很确定,再没有谁能让我这样。”清渊坚定地道,清冷的声音仿若玉石相击。
天仙抚了抚额,她不应该跟一个神经病计较才对。
清渊从袖中摸出一柄漆黑的剑,剑身黯然无光,剑柄刻着古老而繁复的花纹。
天仙看着他变戏法一般从袖中摸出剑递到她面前。
“你拿着,它会保护你,没人敢威胁杀你,我该走了。”清渊清冷的语气中染上了些不舍的味道。
天仙犹豫了一瞬,还是将信将疑地接过了清渊的剑。
“你不管到哪里都要带着它。”清渊强调道。
天仙在对方的目光下顺从地点了点头。
清渊极为少见地露出一个笑容,宛若冰雪初融,春花绽放一般。
天桥上只留下天仙抱着一把剑,刚才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此时她才有心思去看这把被方才那只狗说的如此神奇的剑,剑身上以古朴的字体刻画着一个昆仑古字:渊。
这种字体不同于平常书写的字体也不同于繁体字,据说是传自上古,敬畏天地,源于自然,是上天的旨意。
她们的村子在大山深处,村中祖祖辈辈皆供奉神明,信奉西王母,村民们都会昆仑古字,以此祭神。
昆仑古字是妈妈教她的,天仙坐在小摊上有些出神。
十一半点时,天仙才收拾地摊,她不太想回宿舍,任谁天天被室友威胁杀掉,都不会想回去。
深秋的帝都寒风瑟瑟,今夜的天空无星无月,黑沉沉的,天仙肩上背着随便收拢了的小东西站起身来,习惯性地撑开花伞挡脸。
穿着一层薄薄的吊带袜,内里几乎是空的,花瓣般张开的裙子只到她的膝盖以下一些,而她却完全没有觉得冷,细思极恐。
天仙背上浮起一身冷汗,未在多想,撑起伞快步离去。
夜有些深了,学校内在外闲逛的人很少。
路过一座学院楼后面,因平时走的人少便没有安路灯,只有借着远处的灯光能看清些轮廓。
“妈呀!鬼啊!”一男同学大惊呼道,手上抱着的书本散了一地。
“……”与这位男同学迎面走来的天仙。
天仙将花伞抬起了些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看了这位被吓在原地的男同学一眼,目光平移。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血淋淋的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努力将断了的手臂安回去。
同学,你旁边的才是鬼好吗?天仙抿了抿唇,斟酌着该怎样开口。
“同学——”天仙方唤了一声,只见这位男同学尖叫了一声,立马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地上的书本直接扔在那处。
“……”天仙往前走了一步,她手中的剑轻微地动了一下,随即一声尖叫立起。
“啊!”血淋淋的女鬼极为痛苦地惨叫起来,面目扭曲,刹那间化为一股白眼消散。
天仙愣愣地站在原地,今晚的事实在有些太出乎意料。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
天仙听到这句话时,雍和宫的无屠大师也是食堂的武屠大厨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双手合十念了一句法号。
“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好自为之。”无屠拨动着手中念珠,“阿弥陀佛。”念了一句法号,缓步离去。
独留下站在原地的天仙一头雾水。
让宿管大妈开门回了宿舍已是十二点多了,天仙站在宿舍门口,望了望门牌号444,仍然摸出钥匙开了门。
门方开了一条小缝,天仙推门的手立马僵住了。
“我最喜欢吃人肉了,那白嫩嫩水灵灵的皮肤一咬就出血,实在是太美味了,每次睡这里,早上醒来我床上都是湿的,嘿!底下那人把我馋的!”萌哒哒的声音却说着极为残忍的内容。
蛇蝎美人四个字在天仙心头翻滚,她又听到屋内传来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伴随着笑闹声、喝彩声。
天仙背后的冷汗沾湿了裙子,强忍住转身就走的欲、望。
使了一把劲推开门,天仙板着一张脸在笑闹声中站在门口道:“我回来了。”
“天仙,你现在才回来啊!”一道好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王静雅朝天仙的宿舍走来,站在门口望了望,“你们宿舍好热闹都还没睡啊!”
“是啊,你不是也还没睡吗?”天仙面上强力维持着镇定随口应道,她看到王静雅站在她们宿舍门口时松了口气,飞快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过你的舍友,怪神秘的,你都去过我们宿舍好多回了,和她们五个都熟了,我却连你舍友的面都没见过,不公平哦!”王静雅俏皮地道。
天仙此时只想快点让她走,她的舍友是真神秘还真神经病,嘴里的话也就快了些,“现在都这么晚了,你快点回去睡觉吧!”
王静雅垮下了脸,抱怨道:“我也想早点睡啊,可我选修了一门课,明早之前要交结课论文,这不,晚上要熬夜写论文。”
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电脑,王静雅又道:“宿舍每天十一点半熄灯断电,前面忘了充,写到现在电脑没电了,只能去公共卫生间的插座充一会了。”
那你快去吧,天仙话还没说出口,一道声音抢先在她之前开口。
“同学,我们宿舍有电。”画眉突然开口道,声音中带着笑意。
天仙却觉得那份笑意说不出的不怀好意,“王静雅,我们宿舍——”
室内的日光灯都亮了起来,天仙将没电两个字吞了下去。
“同学,你进来写论文吧!”朱陈胡夏邀请道。
“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会不会不太好,我还是去卫生间吧!”王静雅犹疑地道。
天仙正想催促她去快点去卫生间,尸兄开口道:“反正我们还要很久还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