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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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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下愈发的柔和,银冠束发,月白色的长袍。手持长笛,却不像是要吹什么曲子。那长笛倒也不像是单纯的乐器。
“阁主。”隐湖居者察觉到来者,收了笛子,同卿笛做了个揖。
卿笛笑道:“不愧是兰奇。本座方来就察觉到了。”
只是问了个好,隐湖居者便不再同卿笛讲话,眼睛只看着那一片今日被柳玄毁得差不多的兰花林。眼中似乎是有什么闪过,最终变成深深地叹息。隐湖居者道:“这么多年了,我本以为……哎!这兰花林还是逃不过枯死的命运。”似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再同卿笛诉说。
“若是不枯死,怎来的新芽?”卿笛走到一个枯枝前,蹲下。她的手拂过那一株新芽,新芽迅速窜起。开花不过眨眼之间,娇艳更胜方才,“居者,此话可懂?”
“这?”瞧不明,眼前人究竟意欲何为?
“这灵术布下的结界。居者倒是可以换上一换。有时人去自然是留不住的。都已经万余年的事。居者还记得这般清楚。只是那人,却未必记得居者。”卿笛一挥手,天空的颜色变化了许多下停住。同方才虽有不同,但也是满天星辰。
“阁主,那人她不论怎样,都是你的母亲。”
“母亲?”卿笛冷嗤一声,“我柳卿笛,这一生,无父无母。何来母亲一说?再者,若她真是本座的母亲。为何,会那样对本座?”
“阁主……”
卿笛一个动作阻了隐湖居者要继续下去的话。
南初醒来之时便是听见这样一句。多年的沙场经验驱使他轻声慢步地上前去探个究竟。南初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方才被他惊醒的蒲涯看在眼里。
蒲涯扬声道:“南烈皇,这是在做什么?”
这般大的声音自然惊动了院子中的那两人。待南初再次向窗外瞧去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有那些孤零零地兰花呆在园子中,赏那平静地夜空。仿佛方才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与它无关。
南初静静地看了眼蒲涯,又躺回去。眼睛望着天花板,怎样都没了睡意。忽然想到了柳韵,方才在睡梦之中好像是抓住了她的手,觉着心中一片温暖。摸了摸袖口,那朵兰花还在。心中又是一热。却是不知她现在如何,却在喜上添了一抹刺痛。
这一个夜,到底是道出了太多的秘密。
卿笛一行人是于次日清晨离开的绝谷。
回首望来,这绝谷的景致当真是极好的。只是却不留人。正如那个时候的母亲,与现在的隐湖居者。也罢,美好的东西?只有寂静才能长久。卿笛不禁摇了摇头。
绝谷之上便是麒麟仙山,她将蒲涯和南初安置好了才将柳玄带去了南烈国。一路上,两人净是沉默。不论卿笛怎样说,柳玄还是一言不发。这样的柳玄惹的卿笛心中很是不快,卿笛冷了脸,道:“若是你为了一个程馨这般恨本宫。本宫便也不知道该同皇兄说些什么。皇兄还是好自为之吧。”
如此这般冷言相加,柳玄却是一改方才的态度,朝卿笛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拾玖话 初相见之殁讯(1)

第拾玖话初相见
“天庆一十一年,秋。帝墨喜之,亲自至锦绣城门迎长公主谨。谨言,崇炎王玄,镇国公主卿笛皆为刺客所杀。谨言于南烈寻凶无果,遂返东程,着请帝为其做主。伐南烈,扬国威。谨自请命带兵先行也。帝墨不言。后,居醉芷阁三日不出。四日,皇后姜氏入阁寻之。墨昏于卿阁中。而阁中无人也。”
——《东程。皇帝传》
01
卿笛引着柳玄进了南烈的国界。许是忙着追卿笛,柳玄倒是没有注意到这四周景致的变化。眼瞧着卿笛要跑的没有了影子,卿笛忽然停了下来,道:“皇兄可知道这里是何处?”离开不过月余,这里的景全然不是当初离开的模样。昔日的娇俏艳丽,终是抵不住时光催老。
卿笛瞧着,有的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有的被金黄色染透了,已经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从枝桠上落了下来。满地枯草,踩上去吱吱作响,好似哭泣。河面上也不似初来之时偶有鸟儿飞过。今时寂静只让人觉着无限凄凉。
柳玄的情绪大约是受了这景的感染,翻身下马。他走到一颗粗壮地树前,神情哀伤的抚摸着大树粗壮的树干,又不知是摸到了什么,神色一喜。那喜色转瞬即逝,就连柳玄自己都未有所察觉。却让卿笛瞧了一个真切。
卿笛下了马,走到柳玄身边,将手搭在柳玄的肩上,道:“皇兄。原来当真是为了程馨。你才要去麒麟仙山寻找宁太后口中的时空逆转之器?”
柳玄惊愕地看着卿笛。眼前的少女不过一十九岁,眼中的沉静仿佛已经沉淀了千百年那般。沉稳、内敛、计谋,柳玄身为皇子、身为她的兄长都有些自叹不如。他同卿笛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卿笛的种种早已在东程国流传开来。让他想不知道,也有些困难。
“这些,你是怎样知道的。”柳玄那一日同宁太后的谈话,除了他们二人再无他人在场。应当是探子,可这南烈皇宫的守卫森严,相比于东程的皇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这卿笛派出的探子再怎样的厉害,也不可能将他们的谈话的每一字都听了去。未免有些夸张了。
卿笛笑笑,道:“昨日在谷中,皇兄不是已经知晓一二。何苦还来问我?”
卿笛瞧着一个枝桠上的叶子欲落未落,便伸手将那叶子摘了下来。拿在手中反复观看。明明是带着笑意的一张脸,总是让人不自觉地心生畏惧之意,继而远离。却不晓得这人心中所想,只能静观其动作,期盼能猜出一二。
柳玄道:“殿下还是直说为好。柳玄若有可用之处,定是再所不辞。”
卿笛手中的叶子忽然从她手中飘落。在地上,卿笛只肖略施小法术,这叶子就做了土壤。片刻之后,卿笛才道:“皇兄这话,可是出于自愿?”偏过头,一双含笑的双眸生了许多压迫之意。柳玄忽然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点了头,卿笛目光变换亲和了不少,“皇兄只需记住今日所言即可。若是违背此言,皇兄自然是知道后果的。”
一十九年的生命,虽是亲生兄妹。呆在一起的日子少了,这情便是像那一张纸一般的脆。若是没了依托,只怕是会碎的加快些。只是对于柳卿笛这样的女子,要情又有何用?瞧着马背上那样飒气的柳卿笛,柳玄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柔美的身影。不由地笑了,笑得温柔。
她们到底是,不同的。
而另一方面,柳谨一行人回到东程国后,皇帝宣墨同皇后姜环在揽华殿设宴。
徐长丰带回的镇国公主柳卿笛遗诏的宣读瞧上去有些扫兴。姜环只看着宣墨在听完整个旨意后眼中便没有了神采。她道:“如今,姑姑已然过世。多说再无异。只是按照最高的礼制葬了便是。”听着,这话像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整个揽华殿的气氛随着姜环的话,也变得愈加的沉重。
卿笛试着东程的掌舵之人。当朝之臣心中自然是明了。今儿,这徐长丰不过带回一纸书信便说卿笛被刺杀身亡。却也没有见着遗体。这着实是让人有些不大敢相信了。
裴剑同阮洪交头接耳了许久。阮洪出了席位,跪在大殿中央,道:“九殿下一生为东程耗尽心力。如此一来,若是草草下葬。传到南烈、西延、北罗不免会失了我东程皇家的颜面啊。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
这中宫皇后昔年本就同卿笛有些过节,前朝红宫人尽皆知。今日一言,多数大臣都未当真。却又不知如何谏言。这听了阮洪一席话纷纷附和。只瞧那姜环气红了一张小脸。在大殿上甩袖而去。又让众臣纷纷私语,这宣墨有些下不来台了。这数月,宣墨都未曾想明白过,姑姑,为何要将这般任性的姜环推上国母之位。
直到很多年之后,宣墨才明白,为了所谓的国。他的姑姑可以牺牲的,是所有。

☆、第拾玖话 初相见之殁讯(2)

宴席之后,宣墨打发了这些日子近身伺候的人。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宣墨走着走着便到了醉芷阁的门前。这门大约也是听闻了主人的离去的消息,在这月光下,斑驳的油漆显得愈发的凄凉。自从卿笛走后,宣墨也是许久未来过这醉芷阁了。瞧着这里晚上都是如此,确实不知白日是否更加的凄凉。也是不知这醉芷阁的奢华,没了卿笛又会是怎样的。
宣墨抬起手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应了声,谁呀。声音有些苍老,力不从心。
没有想到这般晚了竟还有未眠之人。宣墨只道:“是朕。”
听着那匆匆来的步履声,在这样的夜中显得愈发的不相衬。
来开门的是许岑。她刚刚要行礼,就被宣墨给拉住。宣墨小声道:“已是这般晚了,嬷嬷怎还未歇息?”宣墨倒也是奇怪。这许岑乃是醉芷阁的掌事嬷嬷,守夜这等小事怎么也轮不到她。
许岑言语躲闪,道:“皇上还是先进屋去吧。”
进了院子,四下望去。花已枯萎,叶已飘零。着实是一片凄凉之境。沿着去兰裕殿的路,安静的很,愈加不像是有人在这里生活。待步至兰裕殿,这景才算是好了些。至少有些花依旧娇艳。现下已快入秋,在东程这本是年年都会有的景,今儿大约是心绪的关系,瞧着这样,觉着这里的奢华愈加的讽刺。
“皇上请随婢子来。”许岑掏出钥匙,打开兰裕殿的大门。迎面扑来的灰尘让宣墨打了几个喷嚏。许岑惶恐地跪在地上,“婢子该死,婢子该死。”
却不是怎样大的事情,竟然让许岑这般惶恐。宣墨只道了声无事就自己进了兰裕殿。
这兰裕殿本就是卿笛用来同重臣商议国事所用之处,而宫女们打扫之时也是格外细心。不过八九个月,这里的桌椅坏的坏,散的散。就连昔日卿笛最喜爱的茶具也是被摆的乱七八糟。其中有几只茶杯已经被摔碎了,桌上和地上的残渣都未收拾。瞧着上面的灰尘倒不像是前几日碎的。宣墨从地上拾起几片碎片,道:“嬷嬷,这是怎么回事?”昔日那般奢华的兰裕殿,今日怎会是这样的破败?
许岑叹息,道:“皇上,您是不知。九殿下走后那几个月还算是好的。只是这皇后娘娘入住中宫不过半月就将这醉芷阁的宫女太监拨去别的宫了。说是醉芷阁没了主子,宫里不养闲人。又说是别宫人手不够。再后来,娘娘又是各种借口,将这醉芷阁中的宫人赐死的赐死,赶出宫外的赶出宫外。只是不知,公主何处惹找了娘娘。娘娘竟然这般恨毒了公主。”说着,说着,这眼中的泪水就是要出来。
宣墨也只得沉默。
如今卿笛不在,玉玺又不知在何处。裴、阮二相握有朝政大权。静廉王手中的兵权同卿笛相当。现下,当真是谁都得罪不得了。而自己,继位一十一年,后宫只有一个皇后和几个侍妾。哪里需要多少人伺候着。每每想起姜环的任性,宣墨就觉着自己是愈发的不懂卿笛的心。
宣墨道:“嬷嬷,可先去歇息,朕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上一静。”
许岑欲言又止,看了看宣墨叹息一声,将钥匙交给宣墨回了自己的屋子。
宣墨瞧着这一屋子的灰尘,忽然想起卿笛还在这里的时候。这醉芷阁总是皇宫之中最热闹的地方。皆是重臣出入。兰裕殿本是卿笛的寝殿,后来,又因为这正殿来往之人颇多便将寝殿移去了卿阁。而卿笛又命人将这兰裕殿好生的整修了一次,比起十年前,奢华了不少。那时,倒是引起了不少大臣的争议。怎奈碍着卿笛也不敢多说什么。
想来,在皇位一十一年,除去这卿笛不在的一年。作为镇国公主,卿笛为东程付出了整个女子最美好的十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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