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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一会儿,就瞧见南初身后跟着方才去的太监来了。
“怎么回事?”南初命人送来一些糕点。可是,怎么等都没有等来回命之人。自己索性是放下手中的政务,前来琉璃殿瞧一瞧,这柳韵和卿笛究竟是在做什么。这半路上就遇见了顺喜差遣回来的人。
顺喜道:“回皇上的话。这琉璃殿,许是没人。奴才在这里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手上的糕点哪里经得住这般热的天儿。
“朕来。”南初双手方一接触门,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狠劲地推开大门。
出奇地,里面一片祥和。只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太过浓。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托付(1)
02
南初暗道一声糟,跑上前去,一脚踹开紧闭的门。
可是里面却如同往常。平静地让人心颤,让人心慌,让人的心焦虑不已。南初心烦意燥地拉住独孤紫嫣想要问一个究竟。可是,拉住的独孤紫嫣只是在原地踏步,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南初。南初加大了捏住独孤紫嫣手的力道,独孤紫嫣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整个房间仿佛被什么笼罩,愈发的阴森而诡异。
顺喜有些胆怯道:“皇上,这琉璃殿是不是让妖怪给诅咒了。不然,怎么这里的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样。”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声音压的低极了。
被他说得,南初觉得背后真真阴风。明明还是艳阳天,他依旧捏着独孤紫嫣的手臂,猛然回头。空旷的院子中,花花草草因为正午的太阳看上去有些蔫。倒是几棵树,为院子辟出些许阴凉的地方。而,方才跟着顺喜的两三个宫女则都是被挡在了门外,现在都只能傻呵呵的笑。瞧那模样,可神似那些神志不清的痴儿。
“皇上。”这一切可是愈发的诡异,顺喜怯怯地躲在南初的身后。一不注意,碰到了独孤紫嫣。独孤紫嫣冲他一笑,顺喜瞬间被惊出了叫声。独孤紫嫣那一张脸先是惨白,尔后变得血红。最后整个人消失不见。顺喜被吓得在房间中来来回回地蹿,可是,不管他怎么跑,都跑不出这间屋子的门。
南初一回头,又看见一个独孤紫嫣从方才的方向走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那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瞬间,化作一阵烟。迎面吹来,有些丧尸的腐烂的味道。
“谁?”听到了响动,南初猛然回头。却只看见风吹动了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他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小题大做了。怎料一回头,却看见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的顺喜,“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将朕困在这里?你有何目的?”
若非妖物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空旷的大厅中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女子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过了好些时候,女子的笑声才停住,只听得那声音道:“不愧是南烈的皇。这般折腾都未将你吓到。看来,是本座的失策了。”
“何为失策?”南初既是知晓有人在作怪,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却又是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心又是被悬了起来,“你可是识得宁太后?”想来,当年在这南烈的皇宫之中,最想要柳韵死的当宁太后为首。她可是费尽了周折才将柳韵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了皇宫,扔进了宰相府。
“哦?皇上为何这样说?我同太后宁氏可有关系?”似是疑问,又是反问。却也确定了二者之间毫无联系。心,倒是又一次轻松了不少。
“无事。”南初草草地回了一句,在大厅中避开那些来来回回行走地“人”,寻找机关。想来,方才那人的内力应当足够的深厚,方可借助内力来传音。
“无事?既然无事,皇上又为何在我这屋子中寻找什么机关?”
那声音一出,宛若一个咒语,将南初生生地定在那里。
原来不止是内功深厚那么的简单。
南初放弃方才的想法,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桌子上放着热腾腾地茶。南初想要喝上一杯缓解一下方才有些紧张过度的心情。那人,似乎一直都在跟他开玩笑。那一杯茶眼见都快要到手了,一下子又跑到另一张桌子上。追了两次,还觉着有些趣味。追了三次,觉着有些乏味。追了四五次,南初索性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正襟,脸上是被耍弄后的怒气。他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这样玩朕?”
“玩弄你,本座何来这般闲情逸致。不过是你误闯入了结界。这,不过是给你的小小惩罚罢了。”方才还是玩的不亦乐乎的声音,此刻,这声音也包含了隐隐地怒火。
一个鞭子向南初鞭打过来。好在南初身手矫健,轻松躲过。只是纵使他体力再好,也玩不过那暗中施法的人。不过半个时辰,南初就气喘吁吁。冷不然地一鞭子打在身上,疼痛难忍。南初龇牙咧嘴,好歹打了许多年仗,身体的底子还是有的。他盯准了那鞭子,堪堪地躲过每一下鞭打。
倏地。
软鞭停了下来。那一道女声紧接着出现,道:“若是本座现在让你离开琉璃殿。只当任何事都未发生过。可好?”仿佛是一个咒怨,折磨着南初的每一寸肌肤。想要做些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托付(2)
“为何?你为何要让朕离开?”
“你若是不离开,便,只有死路一条。”倒不像是开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休息了片刻,南初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些许。他略带调笑的语气说道。坐在椅子上,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若说此刻的南初是一个地痞流氓都不为过。自然,应当忽略他身上的锦衣华服。
那声音的主人仿佛早就知晓南初会有这样的一面,不气不恼,道:“哦?皇上难道认不得我了?”足够的笑意,让南初心绪开始一点一点地紧绷。可惜,他坐立不安地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声音的主人有要将下面的话放出来的意思。
南初暗道,她既然都已说了这样一句话,那应当就不是生人了。
他又警惕地瞧了瞧这屋内。这南烈的皇宫中还没有哪位皇子、公主的性子这般顽劣。更没有那个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捉弄皇帝。若说有这样的人,而现在又在宫中,那便只能是:
“柳卿笛?”喊出这人的名字,南初已经有些冒火。前些日子,卿笛才借着自己让他对花羽一族的存在半信半疑。后来,南初又查了许多资料,才将这半信半疑变作了将信将疑。方才这一刺激,倒是将柳卿笛会灵术之事抛在了脑后。现时想起来,真真是将给这怒火又添了柴,却也平添了少许懊悔。
“这般快。本宫还有些没有玩够。”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在变化。空间一点一点的扭曲。倏地,散做烟雾。待烟雾慢慢散去,南初已在卿笛的闺房门外,“南烈皇,进来便是。不必有何顾忌。”
听了卿笛这样说,南初潇洒地推开门。脸上虽然没有多少怒意,可是这眼神透露了主人心中所想。南初进了门,寻了靠窗的一处椅子坐下,并不看卿笛。两人相默无言了许久,还是卿笛含笑开口,道:“你这眼睛,何时这般不会掩盖你的感情了?”
“什么?”南初有些不解地看着卿笛。
“你明明都不喜欢程馨,却又将她视若珍宝。你这后宫三千佳丽中,惟独封了程馨一人为正二品的妃位,再之又独赐封号。其他女子即便你是宠爱,妃位最高也不过是正三品的贵嫔。之于程馨,你给这般大的荣耀,若说你不喜欢她,这,着实是有些难解释。可是,皇上瞧馨妃的眼神,可是喜欢多过厌恶。不知,本宫说的可对?”南初瞧着那一张苍白的容颜,张了张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眼睑复在眼上,情绪不见,却也让卿笛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长长地舒下一口气,“只是,南烈皇为何要这样做。本宫却也略知一二。”
南初倏地抬起头看着卿笛,道:“你知道什么?”声音宛若那紧绷着的琴弦,一点都不让人舒心。
卿笛不紧不慢地整了整盖着的被子。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比如,皇姐昔年的死因……”只此一句,再无后话,卿笛的指尖跳动着蓝色的火焰。那火焰是卿笛掌中的玩物,任她逗弄。少时,待卿笛不再玩弄,火焰便一点一点地熄灭。最后,消失殆尽。
“你知道些什么?”南初目光紧紧地锁住卿笛。
若是,这天下你什么都知晓,玩弄天下,可还有什么难度?今日,他算是明白这柳卿笛为何可以掌控东程十年之久而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她。又或者说,反抗柳卿笛者,必死无疑。
“皇上知道的,本宫都知道。皇上不知道的,本宫也知道。若是皇上肯帮本宫办一件事,本宫便给皇上一个心愿,作为交换。如何?”凤眼微闭,像极了那狡猾的狐狸。卿笛等了约半个时辰,都只看见南初在那里犹豫不决。只叹,难怪宁氏这般为虎作伥,南初半点都不敢有动作。
又是半个时辰溜走。南初才开口,道:“你要让朕,帮你做什么?”
“你,离开南烈。”
“为何?”
“待你平安归来,本宫自然会告诉皇上缘由。只是皇上现在切莫多问。”卿笛又拿出半个散发着微弱金光的珠子。她点了南初的穴位,让南初吞了下去,“现在除了本宫。谁都找不到你行踪。记得,去麒麟仙山。涯。”
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他跪在地上,道:“尊座,有何吩咐?”
“将南烈皇带到仙阁中。没有本座的命令,不可踏出仙山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更新是晚上八点左右。明天曦曦考试。求原谅啦。打滚。】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爱不起(1)
03
蒲涯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他方才在碰到南初的那一瞬间,分明感受到了来自于卿笛真元的灵力。他看着闭目养神的卿笛,知道即便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会让卿笛改变心意。索性将南初打昏,念了诀带去了麒麟仙山。
“进来吧!”卿笛听到外面小小的动静,大约是那人藏不住了。
安雅进来之时,大约是嗅到了什么气息。欢喜地在这屋子里寻来寻去,终是什么也没有找着,瞬间变得有些颓然。她将点心放在小木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上神,方才,可是蒲涯将军来过?”
卿笛忽然睁开双眼,那一双眼的亮,胜过黑夜中猫的一双眼。盯着安雅,让她仿佛置身于刑场。过了约半盏茶的时间,那眼中的光才慢慢地暗了下去,道:“小雅,本宫知晓你对蒲涯的心。只是,这个人,你不应当爱。也同样,爱不起。”
“为何?”安雅倔强地看着卿笛。她高高在上,要什么得不来?这话从卿笛嘴中说出,安雅甚是觉着可笑。
“为何?”卿笛讽刺的笑了笑,“就如同,我爱夜玄那般。在众人眼里,本座即便位子再高,不过是天帝厚恩。呵!有谁知道,我,才是花羽一族真真后裔?那花苑的血统,可及我半分?如此,你瞧,夜的侧妃,皆是各族公主。我,又算得了什么?麒麟仙阁阁主?我柳卿笛,会稀罕?”
大约是受伤过重,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了。卿笛说话语无伦次,可是她心中的苦可是没有少了一分。瞧着她自嘲的笑。安雅顿时也有些心酸。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上天如此安排,还能逆了天命去?纵使是仙,这也不过想想而已。
安雅走到床边,轻轻地拥住卿笛。
正午的阳光美极了。阳光懒洋洋地通过窗子撒进屋内,将屋子里桌椅凌厉的棱角软化下去。让整间屋子一点一点温馨起来。那光恰好为两个少女镀上一层金边。美妙不可言喻。
感觉着怀中的卿笛的情绪变好了些,安雅才以试探性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