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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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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捏住女子的下颚。女子不住地皱眉。卿笛冷哼一声,将那女子甩在地上,道,“你莫要以为有你父王,你便可无法无天。本宫乃先皇嫡女,纵使你做了这皇后,也得唤本宫一声姑姑,唤本宫的母后一声皇奶奶。到底本宫是你的长辈。这般不敬,静廉王真的是好样的。”众卿家交头接耳,姜环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竟然忍不住嘤嘤啜泣,梨花带雨。
卿笛及时止住了怒气,道:“也罢,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宫念在你年幼,这次且饶了你。拉去冷宫,关上几日,长个记性。这些舞姬每人罚奉半年,以儆效尤。
“谢殿下不杀之恩。”
“是,殿下。”
“若下次再有人对花羽花不敬,定斩不饶。”
姜环被拉出去的同时,静廉王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外,看着一脸怒气未消的卿笛,看着满脸委屈的女儿,顿时左右为难。他径直走了进去,同卿笛行了个礼,道了声“九殿下万安”。
“静廉王?何事?”看来是方才的事给卿笛留下了极不好的印象,卿笛上下打量着静廉王,“赐坐。”今儿,静廉王本就没有打算要出席宴会,穿的极为普通。在这宴会上一坐,倒像是草民误入皇城,诚惶诚恐。
“王爷,今日怎有这空闲入宫?”静廉王乃异姓王,想同皇室联姻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儿卿笛这样做,无疑是给静廉王一个下马威。
“小女近日想入宫拜见太皇太后,这臣有些拗不过她便随同,小女环儿一同入宫。”太皇太后,当真是极好的说辞。
卿笛若有所思,道:“哦?母后近来身体有些不适,不大好。说来本宫也是好几日未去探望母亲。若是静廉王近日空闲,可愿陪同本宫一起前去瞧瞧母后?”
“不胜荣幸。”静廉王在次如坐针毡,他站起来拱了拱手。这卿笛算是给了他极好台阶。卿笛又说了几句很是客套的话,便搭着安雅的手离开了揽华殿。静廉王紧随其后。
宴席中,裴剑几次想起身向卿笛说些什么,都被阮洪按住了。今儿歌舞升平,若是讨论政事,不免扫了雅兴。卿笛在宴会中时不时地看向那二人。卿笛中途离席,裴、阮二人也是找了各不相同的理由相继离席。

☆、第陆话 无涯之密信

04
醉芷阁本是个极好的饮茶之地,此刻却成了谈政之处。
卿笛斟了茶,看着对面坐着的裴剑、阮洪。那二人到了兰裕殿,反而没了话。坐了许久,也不见卿笛说上一个字。这屋子里只听见茶盖碰上茶壶的声音。
“二位卿家有何事?”方才到了颐寿宫,卿笛在那里同阮太后交谈了几句。静廉王也是许久都未见着阮太后,看上去有许多话要说,卿笛就识趣地择了个理由,回了醉芷阁。裴、阮二人已在醉芷阁恭候多时。这二人见到卿笛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做了个暂时的哑巴。
“近日二位卿家是否听见了什么信儿?”
裴剑想了许久,斟酌好用词,才道:“殿下,袁青被人劫走了。后,尸体在一处悬崖找到,面目全非。经常年追随于他的一个街头小混混辨认,正是袁青本人。如今,这要给其他三国怎样的交代?”方才有人送来密报给宣墨,恰好那时宣墨在同旁人说着什么,来送密报的人又是卿笛安插的眼线,见裴剑在一旁,就将密报告知于了裴剑。然,宣墨丝毫不知。
此刻的裴剑头痛不已。西延皇如今已在皇宫中,若是其他二皇都来,这件事,便不再简单。到时的局面,怕是连卿笛都无法掌控。
“哦。”卿笛仿佛全然不在意。
裴剑回想,这袁青本就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如今死了便是死了。他刚想转移话题,只听见卿笛将茶盖放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她道:“袁青死了?裴相,你好生想上一想。若是袁青真的死了,柳谨还会在焕春阁坐得稳吗?”那一日袁青的死,卿笛是最早知道消息的。今日,她在御花园中,瞧见季胤就已经明白了几分。
那两个因袁青亵渎,含愤而死的女子皆是他入选宫中,尚未临幸的妃子。季胤这几日在宫中旁敲侧击,想从宣墨哪里得到些什么。无奈,宣墨只是个样式皇帝,无实权。而卿笛又一直不肯露面。季胤到底是性子急了些,让卿笛抓住了把柄。
镇国公主之名虽是在天下让人闻风而丧胆,只可惜,总是有人不相信。若说远了,卿笛控制不了,可在这皇城中,处处都是卿笛眼线。
“殿下的意思是?”裴剑此刻一头雾水。
那一日卿笛详装遇袭,再后一个月中,几次感染风寒。数次不早朝,柳谨倒是时常出入长乐宫,同宣墨交谈甚欢。而这月余中,造访醉芷阁的探子数量变多。卿笛早已料到是何事。后又传出袁青被杀一事。若不是字柳谨进宫那一日开始,卿笛就派人暗中监控,今日是要出些乱子。
“袁青,就在宫中。”
这个答案,让裴剑大吃一惊。却在阮洪的意料之中。
“袁青已死,若是真人。为何还会面目全非?”卿笛笑着问二人。
这般简单的问题。阮洪捋着胡须,笑呵呵地看着卿笛。晚年发福,此刻的阮洪有些像弥勒佛。裴剑这时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大呼知道。
柳谨心思缜密,却时常百密一疏。却也正是这一疏,每一次都置她于死地。
“这几日先莫要将这事告知于皇上。我倒是要瞧上一瞧,这柳谨还有什么花样。”卿笛攥住椅子的把手,“裴相,阮相,这几日,早朝有劳两位了。这几日,务必同常日相反。”阮洪看了眼卿笛,到底是明白这孩子的性子同她母亲有几分相似,却比她母亲果断许多。阮洪似乎又瞧见那年,那个温婉的少女。站在树下。转眼,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殿下,臣等告退。”
裴剑似乎还想说什么,阮洪干咳了几声,裴剑恍然大悟,将话咽了回去。
裴、阮二人道了声臣等告退,离开了醉芷阁。
裴剑年轻气盛,心中多少有些藏不住话。方一出了门,就连忙拉住阮洪。阮洪会心一笑,只道:“裴相有何事要问老朽?”能够一步一步爬上宰相之位,且这么多年,其中之原因,并不只有他是国酒。更是因为,朝堂之上,许多话只听,不说。处在要位,只肖一句话,就可让你处在万劫不复之地。
“方才您为何不让九殿下上朝。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朝中会大乱。”如今,朝中虎视眈眈的人,不是没有。反之,大有人在。
阮洪大笑,道:“若是这样,九殿下性命可忧。年轻人,既然九殿下将你提到右相这个位子,你就得必须学会一些事情。很多时候,我们并不只是再为九殿下出谋划策,而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说完,阮洪就先行离去。
卿笛这几年的性子愈发的难以捉摸。裴剑搔了搔头,半知半解地回了相府。
慕容夜玄想着,裴剑这人,是朝中出了名的清廉之官。就连他的官府也是前右相林路留下的。他请人花了点银子稍作翻修就搬了进来。就连丫鬟也只有三人。更莫说家丁。
慕容夜玄进右相府时,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那一刹那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宅子。
门口无人看门,因是白日,大门敞开。府内种了些花花草草,已是初秋,叶子枯黄,花瓣带谢,难免有点萧瑟之感。
慕容夜玄进门便闻到一股香味。寻着味道,慕容夜玄寻见正在生火做饭的裴剑,模样有些笨拙。裴剑不经意回头,看见慕容夜玄,手中的铲勺差点招呼了慕容夜玄的脸。裴剑急忙忙地放下手中的厨具,出门跪在地上迎接,道:“臣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臣有罪,臣有罪。”
慕容夜玄扶起,道:“何罪之有?裴相乃是我东程栋梁之才。”
裴剑诚惶诚恐地起身,避开慕容夜玄伸过来拉他的手。将自己的手在粗衣麻布上蹭了又蹭,这才对慕容夜玄做了请的手势,将他迎到了正厅。又命人斟了茶。裴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府中简陋,只有这粗茶。还望王爷不嫌弃。”又将杯子推到慕容夜玄的面前。
慕容夜玄看了看杯子,不禁觉着好笑,道:“裴相,这莫不是卿儿的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嫌弃我。最近真的很忙,如果写的不好,求见谅。】

☆、第陆话 无涯之对立

05
“这?同九殿下有何关系?”裴剑看着慕容夜玄,一时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子。
这位王爷可以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十几年,并且派去寻访的人都直说,没有找到。这其中不乏有卿笛派出的精英。想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善茬。此刻回来,亦分不清是敌是友。裴剑索性收起伪装,也替自己斟了茶,坐在慕容夜玄左侧,道:“不知王爷今日到寒舍来有何贵干?”面对慕容夜玄,裴剑亦是再三谨慎。
慕容夜玄忽然笑出声来,道:“卿儿倒是极会选人。十年未见。她比昔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裴相且放心,本王并无恶意。只不过是太过熟悉卿儿的性子,罢了。”这句话,多少含了些伤感。一转眼,天宫十日,人间已是十载。那一年,抚琴而名誉三界的卿笛上神,如今,已经可将天下玩弄于掌中。
“王爷,这?”裴剑听得一头雾水。但那转瞬即逝的情愫,他看得真切。
慕容夜玄自知失言,道“今日冒昧造访不过是有一事,同裴相有要事相商。”
“何事?”裴剑总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捏了捏袖中匕首。
慕容夜玄道:“不知裴相认为,这东程国,是否应当易主?”他将一张银票放在裴剑的面前。裴剑瞧见银票,这才是真的笑了,笑得极为开怀。宣墨或许还在欢喜迎回了失踪多年的舅舅,可是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舅舅”是一把锋利至极的剑。若是他盯中了你,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裴剑看着银票,想着,这才应当是主事吧?他道:“王爷您还是做好您的本分的好。”他不动声色地将银票推了回去。眼睛都未瞟银票。卿笛的眼线不知安插在何处,保不准他们此刻的交易,下一刻就会传入卿笛的耳中。九殿下处置背叛之人,裴剑虽然为卿笛办事没有几年,却清楚的知道,卿笛会怎样处置那些人。裴剑想想又觉得可笑。跟了卿笛那么久,办事方式似乎都已经,固定了。
“哦?”慕容夜玄将银票收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裴剑,“裴相果然如同传闻中那般。玄佩服。进来吧,本王想,我们得按照计划去做。”柳谨从门外走了进来,让裴剑脑中瞬间清明。
柳谨回到皇宫月余,紧接着,消失了近十三年的崇炎王柳玄归朝。或许旁人不会多想什么,只可惜,近来出现的事情一件又接一件,不得不让裴剑多想。裴剑握紧了袖中匕首,做了个揖,道:“长公主殿下,崇炎王。不知二位今日到寒舍来,有何贵干?”他警惕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结束自己的性命。
卿笛每一位重用的臣子都有这样的准备,若是遇到威胁,亦或是被抓了去做了俘虏,自行了解生命。到底,卿笛要比别人谨慎些。
慕容夜玄仿佛是瞧破了裴剑的小动作。他旋即闪身过了裴剑的身边,那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已经到了慕容夜玄的手中。慕容夜玄哂笑地把玩着匕首,道:“就你这点小伎俩,莫要瞒过本王的眼睛。”
“王爷说笑了。裴剑怎会瞒得过王爷?”裴剑自知末日已到,在身后的柱子上,将一枚扳指丢在那里。若是卿笛派人前来,定会查清整件事情的始末。
“那便好。若是裴相肯弃暗投明,本王兴许可保住你的的相位。留你一条性命。”裴剑笑了。
暗?何处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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