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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楚乔转身出了房间,而她刚站到门口,就看到了一直在走廊里偷听的赫禹凡。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倏然,赫禹凡开口,“你被蓝野跟踪是什么意思?”
楚乔松了耸肩,笑容坦然,“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想置我于死地吗?你错了赫禹凡,有些人,比你更希望我去死!还有,被蓝沫歆的哥哥跟踪很奇怪?她不过是觉得我在赫家碍眼,所以要了结了我而已,不过恰巧我命大,活了下来!”
赫禹凡不敢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楚乔指了指屋内,“不信你去问她啊,虽然她从来不说实话。”
转身,楚乔朝着出口走去,而蓝沫歆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传出了无数争吵声。
楚乔并不觉得愧疚,虽然这样的惩罚结果很轻,但相比自己现在的状况来说,蓝沫歆的恶作剧,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她觉得这样的报复也就足够了,在蓝沫歆那种人身上,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这一次,也就算是两清了。
走出疗养院,楚乔站在了赫禹凡的车子旁边,她趁着赫禹凡没出来的间隙,偷偷开机给纪泽希发了一条短信。
“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很好。”
很快,纪泽希的电话就回了进来。
而不巧的是,这时的赫禹凡刚好从楼里走出,楚乔怕被他发现,即刻又关了手机。
068 毫无人性的赫禹凡
从疗养院离开的这个傍晚,楚乔坐在赫禹凡的副驾驶上,窗外的风呼啸而过,她趴伏在窗口,一个人放着风。
身边,赫禹凡将车速放慢,他侧头看了看背对他的楚乔,冷静道:“蓝沫歆的事,算我误会你,但我还是会查出放迷烟的那个人是谁,希望最后的结果不会和你有关。”
楚乔没言语,身子就趴伏在窗口,看着外面来来回回的车流和行人。
大概是她的无视让赫禹凡丢了面子,隔了没几秒,赫禹凡突然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楚乔回过身子,说:“是想让我下车么?如果是,我万分感谢!”
赫禹凡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怎么和你心平气和的说一句话就那么费劲?你有必要这样吗!”
楚乔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赫禹凡,你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习惯,是和谁学的?威胁我的是你,误会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才算满意?”
赫禹凡欲言又止,这一次是他占了下风,他没说话,重新开动车子,一路超速的开回了赫宅。
无奈下,楚乔只得跟着他回了赫家,而回家后的半个小时,赫禹凡突然吩咐吴嫂去做晚饭,说是晚上要让大家一起吃。
楚乔原本以没有胃口而拒绝了晚宴,但却被赫禹凡强制性的拉上了饭桌,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饭桌上,赫禹凡坐在主位,楚乔和蒋心洁坐在一边,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气氛也是稍显沉重。
赫禹凡举了举手边的酒杯,说:“我们喝一杯吧,算是庆祝楚乔重新回到赫家,以后,我和蓝沫歆的女儿也要劳烦她来照顾,这杯酒,算是我敬你。”他将酒杯对准了楚乔,意思在说,从今以后,她就得守在赫家,养育他和蓝沫歆的女儿。
楚乔没有拿起酒杯,脸色难看,“我并没打算留在赫家,你之前答应过我,让我出去生活。”
一旁,蒋心洁略有不悦,拍着桌子喊道:“你和外面的野男人的事还没结束呢!你以为我们赫家想收留你?”顿了,她恶狠狠的盯着楚乔,“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儿子的!”
楚乔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头撇向一边,这时,赫禹凡佯装笑了笑,“妈,楚乔闹绯闻的事在没查清楚之前,我们还是先不提的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这点我可以证明。”
赫禹凡的话说的一本正经,楚乔两眼茫然的看了看他,心理打着怵。
赫禹凡伸手推了推楚乔的酒杯,说:“这里面是没有酒精的葡萄汁,你尽管喝就是了,既然是家宴,就应该有点家的气氛。”
楚乔拿过杯子,心理仍旧是打着防御战,赫禹凡先干为敬,另一边的蒋心洁也无奈默了声。
楚乔见势,也就小口的抿了抿葡萄汁,还好,应该没下什么毒。
最后,这整个晚餐都是在赫禹凡的碎碎念里结束的,楚乔心想着,如果没有赫禹凡说话,她和蒋心洁,此时应该已经打起来了。
晚饭一结束,楚乔就打算上楼回房间,可刚走到了楼梯拐角,她就觉得小腹的位置一阵翻搅,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打转,一剜一剜的疼,而且,似乎有一种来了月经的错觉。
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明明距离上一次月经才过了不到一周,那眼下这剧烈的疼痛感是怎么回事?不是痛经,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她扶着栏杆往楼上走,可刚踩了三个台阶,身后的蒋心洁就大喊了出来,“你流血了?你怎么流血了!”
楚乔低头,竟然看到自己的小腿处往下流着少量的鲜血,血液有些发暗,不像是正常的颜色。
她心里一晃,当即确定这不是什么提前来的月经,因为腹部的疼痛实在是剧烈,而且来的突然。
这时,身后的蒋心洁急忙喊来了赫禹凡,说:“儿子!楚乔她流血了!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了!你快点张给医生打电话,快点!”
可大厅那头,赫禹凡整个人就像是在看戏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盯着楚乔看,面不改色心不跳。
蒋心洁以为赫禹凡是被吓到了,急忙又喊着吴嫂:“吴嫂!你快点给张医生打电话!号码就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吴嫂慌张,即刻跑到大厅,在打完电话之后,跟着蒋心洁就将楚乔扶到了房间。
楚乔觉得自己的腹部钻心的疼,在躺下床以后,她抓了抓吴嫂的手,“吴嫂,能帮我打一个热敷包吗?我觉得我现在实在是太难受了。”
吴嫂飞快的跑去了厨房,而屋内,蒋心洁神色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打转,“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上一个孩子的妈刚被送走,这下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就有了问题!”她摇头叹气,喃喃自语,“医生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听到这,楚乔立马心慌了起来,因为她自己清楚,自己是压根就没怀孕,如果等着一会儿医生来了,她岂不是百口莫辩?
想着,她就打算劝说蒋心洁不要让医生来家里,但人刚抬头,赫禹凡就站到了她身边,眼神冰冷如刃,“她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至于医生……还是别来家里比较好。”
楚乔蓦然瞪眼,她是当真不知道,赫禹凡的这一出,到底是何用意。
赫禹凡从蒋心洁手里拿过了手机,说:“妈,告诉医生不用来了,楚乔现在,没什么大碍。”
蒋心洁大惊,“没什么大碍?她都流血了啊!女人怀孕的时候流血,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不行,必须让张医生来!当初蓝沫歆怀孕的时候,就是张医生给看的,我必须要让医生来给查一查,如果严重,我们马上去医院!”
赫禹凡原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并没张开口。
楚乔这下是有些慌了,可她想着,既然早晚都会揭穿,那索性一了百了的好,让他们赫家知道她压根就没怀孕,这样,赫禹凡就会更加痛恨她!
十分钟后,张医生开着车来了赫家,蒋心洁将医生送到房间后,指着楚乔说:“小张啊!你快给我儿媳妇看看,她刚才吃完饭,突然就流血了!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啊,这么出血,是不是意味着孩子有危险啊!”
张医生拿着一个手提包走到了楚乔面前,在开始诊断的同时,他的眉头就渐渐拧到了一起,直到诊断结束,都没放松一下。
楚乔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必然是心知肚明,虽然她不清楚今晚是因为什么而闹了肚子,但对于没怀孕这件事,她已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过程中,医生好几次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都不为所动,无所谓医生在蒋心洁的面前说什么,最好越难听越好,也好让赫家人对她恨之入骨。
这时,医生起了身,他一脸沉重的看着蒋心洁,说:“病患是吃过什么对胎儿不利的药物了……而且这种药物,对子宫的刺激性很大……再有就是……”
蒋心洁听到这时已经是有些崩溃,她接着问,“再就是什么?她还有什么事?”
医生识相的又看了看赫禹凡,但赫禹凡并没做出什么有暗示性的眼神和动作,既然如此,医生也就毫无忌讳了。
“病患应该并没有怀孕,她刚刚服下去的药物只是对子宫造成了刺激,所以才会流血……”
话毕,蒋心洁突然身子向后倾斜,整个人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那般,马上就能昏厥过去。
而原本一脸沉稳的赫禹凡,终于也露出了丝丝恐怖的神色,特别是在听到楚乔没怀孕那句话,他就彻底明白,自己被楚乔捉弄了。
眼下,蒋心洁彻底昏了过去,门口的吴嫂急忙和医生合力将蒋心洁抬了出去,而屋内,只剩下楚乔和赫禹凡两个人。
他们彼此互相沉默着,忽然,赫禹凡伸手扼住了她的脖颈,“你根本就没怀孕?所以你说你怀了别人的孩子,只是为了欺骗我?”
楚乔一手便打掉了他的手腕,“怎么,你觉得委屈?难道你不是一样?医生说我是因为服用了堕胎药才会导致身体流血!所以,那药是你刚刚放进酒杯里的吧,赫禹凡!”
屋内,他们两人相互对峙着,彼此都握着最有利的证据和把柄,不相上下。
赫禹凡失控的诡笑,“是,那药的确是我下的,不过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容忍你怀着别人的孩子留在我身边?你别做梦了楚乔,你这辈子,就算怀孕,也只能怀我的骨肉!”
楚乔一如既往的沉静,笑着应对,“所以你还看不明白吗?我不仅没怀孕,而且我还骗了你,我为的,就是让你讨厌我,让你同意和我离婚!赫禹凡,我的目的,比你简单多了!”
他扬手就要去伤害她,但手落半空又收了回去,他指着她的脸说,“你没怀孕最好!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话毕,他转身便出了房间。
床上,楚乔蜷缩着身体,她疼痛难忍的按着自己的小腹,神态纠结。
她开始后怕,后怕眼下的赫禹凡已经不择手段到这般地步,竟然,会对所谓的“孩子”下手……
069 赫禹凡新闻
一切如旧的第二日,楚乔的丑闻还风靡着整个城市,关于赫家夫人出轨的新闻,依旧霸占着各个娱乐板块的头条。
另一边,纪泽希的集团办公室里,他站在光线柔满的落地窗旁,满脸愁绪的拨打着楚乔的电话号码。
可那头仍旧提示关机。
身后,办公室的房门被轻叩三声,纪泽希随意应声,门外的唐克便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屋,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档案,和一张纸条。
“老板,昨天的那个记者,给您回信儿了。”
纪泽希转身回到了老板椅中,两腿自然的搭在了桌角,眼神尖锐,“说吧。”
唐克将手里的档案袋放到了他面前,“那个记者说了,您的好处他收下了,不过对于您带给他的新闻,他觉得可以稍微改动一下,他已经把新闻的稿子拟出来了,让我带过来给您过目,如果您松口,他那边即刻就能发布。”
纪泽希接过档案袋,打开封口,将里面的新闻草稿抽了出来,看到标题处的醒目字眼时,他会心一笑,“还不错,这个记者还算有眼力见。”他抬头,质问唐克,“我让你带回来的东西呢?”
唐克立马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个薄厚适中的信封,“都在这了,他那天相机里所有的底片,都在这里了。”接着,他又将手里的便签纸条放到了桌面上,“还有这个纸条,是那个记者让我转交给您的,说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