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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们站稳,熟悉的声音已经从殿外传来。
“父王骗人!根本没有什么星星一样的石子嘛!害我们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好啦思,也许是我们这次运气不好呢,下次姑姑再陪你去,一定找得到。”
姑侄俩说着话已经踏进了殿中。
“咦?这是什么?”
不等千瑶和梨萼向沉星通报,百里思已经先看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草编蚱蜢、蝴蝶、蜻蜓,两眼通亮地冲上去捡起来,拿在手里惊喜地叫嚷着:“姑姑快看,真好玩!简直就像真的一样呢!”
在思眼里,这些新奇精巧的小东西已足以弥补她方才没有找到星星石头的失落。
“天姬,不好了!”
沉星正带着惊喜,伸手要去接百里思手里的小玩意儿,猛听得千瑶这一声,一惊,转回头:“怎么了?”
“山茶她……”
沉星心里一沉,这才蓦地发现山茶不在殿中。
“是不是我二哥来过了?”沉星立时瞪大了眼。
千瑶和梨萼点头,沉星二话不说,提起裙子掉头就冲出了星殿,只留下百里思手里拿着一只草编蚱蜢,困惑不解地望着姑姑的背影,又看看两个侍女。
“姑姑她怎么了?山茶是谁?我父王来干什么?”
千瑶和梨萼不知该如何作答。
百里思毕竟是个孩子,比起这些问题,显然是手里的玩意儿更能牵扯她的注意力。于是她很快忘掉了心中那一连串疑问,又露出活泼的笑脸:“这些是你们做的吗?”
“回禀思殿下,不是我们,是山茶做的。”
“哦?山茶在哪里?她会做星星吗?我想找她再帮我多做一点儿,我还想要鱼儿、小鸟!她都会做吗?”
“这……”千瑶和梨萼为难地对看一眼:“山茶被王带走了。”
“我父王?他也想要这些蚱蜢和蝴蝶吗?”
百里思歪着头眨眨眼睛,也跑出了星殿。
作者有话要说:
☆、争端迭起
虬云殿。西夜王处理军政事务的办公之所。
百里玄月挟着山茶大步走来,一脚踹开殿门,侧目对门口骇傻了的侍卫扔了句:“守住殿门,谁也不准放进来!”径直甩上门,直往后殿而去。
宽大的木榻上铺着兽皮。山茶被扔了上去,跌得浑身的骨头都生疼。不等她动弹,百里玄月已经飞跨上来,伸手就撕她的衣服。
“别,等等!”
山茶吓得紧紧抓住他的手,大声哭喊了一句。
她情急之下,不是去护自己的衣襟,而是抓住他的手。今天,这是第二次了,那双温软的小手令他心头不觉微动。
百里玄月停下手,盯住她的眸子。
“别撕,我只有这一身衣服,这是天姬给我的。求你别再撕坏它!”
山茶受够了体无遮蔽的羞辱,纵然是不能阻止这禽兽侵犯她,总还可以恳求他给自己留件完好的衣服。
山茶的请求似乎有些出乎百里玄月的意料。他略微怔了怔,嘴角又残忍地勾了起来。
“都这样了,还想要顾着脸?那你是要自己脱了?”
山茶打了个哆嗦,本能地别过脸去,将胸前的衣襟护得更紧。
“孤没有那么大的耐性。如果你不想自己脱,孤就只好亲自动手了!孤可不会那么斯文地一件一件去解开,孤只会撕!”
百里玄月说着又抬起手。
“不!别撕!我脱,我自己脱!”
山茶有种临近崩溃的绝望,她抽噎着抬起了胳膊,解着衣服的手不住地颤抖。
对面的男人似是无比快意而享受地看着她边哭边一层层除去衣物的遮蔽,将美好的麦色肌肤一寸一寸展露在他面前。
百里玄月极其意外地看到她身上的鞭痕已经淡得几乎快要看不出,不由得眸光一凛:“星给你用了她的‘无瑕之心’?”
“……是。”
一声带着愠怒的冷哼:“亏她想得出来!竟把大哥千辛万苦为她制出来的灵药用在了仇人的女儿身上,真是妇人之仁、滥施善心!”
这话令山茶心里一阵难过,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就算百里玄月不这么说,对于沉星的恩惠,她自己心里也一直觉得受之有愧。可此刻,她又多么盼望沉星能突然出现,将她从魔爪底下拯救出去。
然而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算沉星真的找到这,也根本进不来。
百里玄月盯着山茶那正在不停发着抖的麦色躯体,呼吸遽然急促起来,三下两下甩干净了自己的衣服,野兽般扑上去将她压住,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发了疯一般地在她身上掠夺肆虐,似乎要将这些天的压抑宣泄个淋漓尽致。
山茶觉得自己的身子又一次被撕成了碎片,正被一头饥饿嗜血的野兽残忍地撕咬啃食着,几乎要连骨渣都不剩。
她闭着眼默默承受着这残酷,眼泪无意识地流着,心已经越来越麻木。
看着身下的女子不再呜咽、不再挣动,一具死尸般直挺挺地躺着任他施为,百里玄月心中涌起一阵恼恨,目光骤然凶狠起来。他一把捞起山茶那几乎散了筋骨的身子,钳住她的腰向上一提,使足了力气又是狠命一撞:“不出声是吧?装死是吧?”
接二连三一下比一下凶残的刺入。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终于宣告了山茶的屈服。
这声惨叫更刺激了百里玄月的残忍,他疯狂地用力,将自己尽情发泄、释放了个够。
床榻上一片狼藉。山茶身上全是百里玄月留下的或青或红的印痕,提醒着她适才所经历的耻辱。遍布周身的疼痛一波又一波袭上她的脑际,令她恨不能快快死去。
心满意足的百里玄月舒泰慵懒地斜靠在床榻里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旁的猎物。
“贱丫头,记住,你是孤的俘虏,孤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乖乖顺着孤,让孤高兴了才有你的好日子过。”
山茶没有作声,也没有动,就像真的死了一般。
百里玄月最痛恨的就是她这副视他如无物的模样,不由眉毛一拧,撑起身刚要发狠,前殿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拍门声。
“二哥,你开门,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再不开门,我真的闯进去了!”
随着沉星惊慌失措的叫喊,门拍得一声比一声急。百里玄月皱紧了眉坐起来,抓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山茶被抽掉了全身筋骨一般瘫软在榻上,几乎动弹不得。她无力地伏在榻上喘息着,只觉得腿间粘湿的秽物令她一阵阵作呕。百里玄月睨着这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子,却是一脸残忍的畅快。
“山茶!山茶你在里面吗?二哥,你快开门!”殿外沉星的拍门声与喊叫声越来越急促。
“天姬,救命啊天姬!”
喘过了几口气的山茶这才如梦方醒地使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扯开嗓子拼命朝外面叫起来。
“别白费劲了。在西夜,孤要的人,谁也救不了。”
百里玄月嘲弄地瞥了她一眼,扔下了冷冰冰的一句话,抬起身朝前殿走去。
“开门,二哥!再不开门我……”
殿门咣啷一声大开,百里玄月阴沉着脸挡在门口。
“星,你越来越放肆了!不要以为你是孤的妹妹,孤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这里是西夜王的军政要地,你也敢擅闯?信不信孤治你的罪!”
“二哥,我是来向你要人的!山茶是我的侍女,你凭什么带走她?快把她还给我!”
“你的侍女?”百里玄月冷笑起来。
“二哥,是你亲自把她送到星殿、亲口说把她当做礼物送给我做婢女的,怎么?你要反悔、要赖账?堂堂西夜王,就这么言而无信吗?”
沉星的脸颊因着急和气愤而涨得通红。
“不错,孤是说过把她给你做婢女。可你是把她当婢女对待的吗?你居然把大哥千辛万苦为你制出来的‘无瑕之心’用在了仇人的女儿身上!你如此荒唐,亲仇不辨,还敢指责孤言而无信?你这么令孤失望,孤理所当然要把她收回来!”
“二哥,你……你强词夺理!‘无瑕之心’是大哥给我的,我高兴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不着!我找大哥评理去!”
沉星闯又闯不进去,说又说不通,又急又气,跺了跺脚,哭着跑了。
内殿的山茶听见沉星远去的脚步回响,彻底绝望了。百里迟日,他应该比百里玄月更恨她吧?沉星天姬去找他评理,根本不会有用。
星殿的十天就像一场美梦,这么快就被打了个粉碎。自己又要重新跌回魔窟里去了。
沉星哭着跑进日殿的时候,惊诧地发现乐翎也正坐在里面哭诉。
“大王兄、大王嫂,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这个王后,做得实在是丢脸,还不如一个俘虏!自从王把那小妖精带回来,就整天只惦着找她寻欢。明明是给了星妹的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又反悔了,竟然将她弄进了虬云殿,大白天的公然在里头行乐,这成什么话啊!要是传出去,就是咱们全西夜的笑柄!”
原来二王嫂也是来说这事的。沉星觉得这是个好时机,自己也添上几句,说动大哥出面干预,应该能把山茶从二哥那里要回来了。
正这么想着,百里迟日开口了:“星,你怎么也来了?哭什么?受了什么委屈?”
沉星将嘴一咧,哭得更委屈了:“大哥,二哥他欺负我,你管不管?”
百里迟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看了乐翎一眼,又转朝沉星:“哦?今天怎么都来告月的状?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把我的侍女山茶抢走了。”
迟日的脸色沉了几分:“就是那个仇人的女儿、车渠的俘虏?”
沉星擦着泪点点头。
“原来你也是为了她。这女子本事不小,一来就把咱们百里家搅得乱成了一锅粥。”
“是啊大王兄!这个贱奴一身狐媚气,就会勾引男人;现在竟然连小妹都受了她的蛊惑,留着迟早是个祸患。本来她也该死,我就不明白王为什么不舍得处死她,非要留着她!”不等别人开口,乐翎就抢着恨恨地说,恨不能立即置山茶于死地。
“二王嫂,你不喜欢她就要杀她吗?上次你差点把她打死,还不够吗?要说有仇,那也是她跟我们百里家之间的事,自有我们百里家的人说话,还轮不到你来议定她的生死!”
“你……”乐翎被沉星抢白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母后,我到处找不见你和父王,原来你在大王伯这里啊!”
日殿正乱着套,百里思又找来了。
“咦?姑姑,你也在!正好,我也正想找你呢!”
“思,你来做什么?母后在跟大王伯说要紧的事,你小孩子别乱插嘴凑热闹。乖,先回月殿去,母后一会儿就回去陪你。”
“不嘛!人家也有要紧的事要找姑姑和父王说呢!”
乐翎眉头一皱:“你有什么事?”
百里思不答话,仰起小脸儿看着沉星,摇着她的胳膊:“姑姑,你那个会拿干草编蚱蜢、蝴蝶的婢女送给我好吗?”
乐翎不知道女儿说的是什么,疑惑地看着她和沉星。
沉星的面色僵了僵:“思,别闹。那个婢女已经不在姑姑这里了,被你父王带走了,姑姑也要不回来。”
百里思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父王也想要她吗?姑姑,那你答应不答应啊?要是答应了,我就直接去跟父王要她好了!”
乐翎终于明白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