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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密咒+匈奴王密咒:大结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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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得如此强烈。虽然据说世界上最早的玻璃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但批量生产最早也是在一千五百年前的埃及。作为匈奴这样的少数民族地区,总不会在两千年前就已经出现了吧。如果不是玻璃,又是什么东西能够那么刺眼?我想了一下,也有可能是金属物质吧,一只老鹰捡了一块色泽光艳、能把阳光反射得如此刺眼的金属?
    懒得去想它,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我低头去捡方才不慎掉到地上的配饰,那配饰掉落时已经翻转到了另一面,上面有图案,我本来以为是一个什么特殊的图案。仔细看后才确定,上面写的却是两个字——挛鞮。
    虽然我对历史不甚了解,但“挛鞮”这两个字还是记忆犹新的。有一次语文课上,就为这个词的读音,我和语文老师打赌,赌注是给全班同学每人买一根雪糕。结果我输了,我把那个月的零花钱全用来买雪糕了。挛鞮读作“luán dī”,当时老师为了和大家分享胜利的喜悦,把这俩字背后的一连串东西都讲了一遍。他讲的一些内容,直到现在我还隐约记得。我无意获得的短刀的主人是冒顿单于,但冒顿是他的人名,单于是匈奴部落联盟的首领称号。而包括冒顿在内的汉代单于的姓就是挛鞮,直到晋朝才改为刘姓。
    里面的各种关系我一时半会儿也绕不清,但我猜测这个小孩很有可能就是冒顿单于在弑父后杀死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配饰就属于这个小孩的,甚至就是头曼单于允诺小孩的母亲,准备立这个小孩为“储君”的凭证。再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块配饰是归冒顿所有的,小孩的母亲为了向旁人或是后人证实他们是被冒顿所杀,临死前抓下冒顿的这块配饰向世人展示真相。
    我把那块配饰上的浮沙轻缓地抹去,装到了兜子里。我敢向那堆白骨的主人们的灵魂保证,我绝对不是因为贪财。但具体是因为什么,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我本想继续搞清楚那些古箭是怎么在沙地里插得如此结实,突然看见地面上一大团黑影向我移动而来。这黑影并不只是从我前面一个方向,而是从四周、四面八方涌来。我猛地抬头向天上看去,投下巨大黑影的竟然是苍鹰,不,确切地说是鹰群。
    难道这就是包爷嘴里所说的匈奴鹰兵?在我的印象中,鹰这种动物应该是以单独行动为主吧,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群?我粗略地扫了一眼,约莫有三四十只,它们在我的头顶上空围成了同心圆一般的里外两圈。内圈的一部分从头部往后全是灰黑色,有明显的白色眉斑,下体是夹杂着灰白斑点的白色。根据我所了解的,这应该是雄鹰。外圈的那群上体及羽翼表面为灰褐色,眉纹白而杂以褐纹,下体白色,体下面有纵斑,应该是雌鹰。每一只鹰都体态庞大,每一只长度都有五六十厘米,而展开的一双大翅膀估计有一米多。看着那钩子一样尖利的嘴巴,我不禁浑身发冷。
    我感觉到,裤子兜里的鱼像是也感受到了这份危险,在里面来回垂死扑腾着。
    它们并没有俯冲下来攻击我,而是在我头顶不远处盘桓着,几乎把阳光完全遮住,目光紧紧地盯着我这边看。我似乎不敢去与它们对视,像是畏惧它们会误读出我眼里有敌意,进而冲下来把我撕咬得稀巴烂。
    我纹丝未动,站在原地,但还是看不出它们接下来的可能动向。我拔起腿向太阳的方向快速跑去,这个方向不是我有意选择的,只是因为我此时正冲着这个方向。我没命地跑着,可刚跑出去不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怪叫,那群鹰便快速飞到了我的前面,它们没有再包围我,而是全部飞在前面距离我四五米外的斜上方,随后应着又一声拉长了调子的怪叫向我俯冲下来。我不得不转过身,向相反的方向继续跑去。那声怪叫听起来让人异常不舒服,乍一听很像是鹰的叫声,但和正常的鹰叫肯定是有区别,更像是一种模仿,由人或者某种机器对鹰叫的模仿。我没命地跑着,起初还能看见大片的黑影在脚下追着,可跑着跑着就看不见了。我又一口气跑出去一大段才敢回头看,再也看不见那群鹰的影子。我累得直接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摸了摸口袋,那条鱼,那枚写有挛鞮的配饰,已经不见了。当我再抬起头向周遭看去,距离我们出发时的蒙古包也只有十来米远了。
    
    第十五章 神秘的胡服少女
    
    我看了一下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虽然还没到正北的方向,但偏西的程度并不大,离正午也不远了。我再朝着太阳的方向返回去的话,走到方才那位置再返回来,就要超过正午了,索性早些到根据地候着他们,正好安抚安抚自己惊魂未定的情绪。
    边往根据地走着,我心里边惦记着:也不知道他们几个的状况怎么样了。我正蔫头蔫脑地走到蒙古包门口,突然有一个人扑上来紧紧抱住了我,嘴里还在呜咽地哭着。我刚稍微安定下来的精神又迅速紧张了起来,我几乎下意识地将扑上来的人用力推开。那人弱不禁风般被我一下推得倒退了几米,摔在了地上。这时我才看清,那人竟然是“花瓶”。摔在地上的“花瓶”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状况,愣了神,虽然呜咽声停了下来,但眼泪还是刷刷刷地一直往下淌着,她带着惊恐的哭腔冲我嚷道:“干吗呀你!”那声音里浸满了委屈,像极了一个被好伙伴抢了玩具的小朋友,让人忍不住去怜惜。我赶忙走过去,俯下身把她拉起来,嘴上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这丫头会耍倔脾气不答理我,出乎意料,她竟然顺从地让我拉了起来,随即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连问了几遍“你怎么了”,她都没有应我,只是在我怀里一个劲儿地哭着,我能感觉到眼泪已经渗透了我衣服,胸口被她的眼泪湿了一大片。她的哭声渐渐地弱了下来,柔软地说了句什么话。我没有注意听,问她说了什么。她没有直接应我,而是把头从我胸口抬了起来,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腰,一只手抹了抹眼泪,低声说:“我害怕了。”
    我拉着“花瓶”在蒙古包投下的阴影里席地坐下,她平静了一会儿后,把方才她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
    “花瓶”朝着选定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吃着郑纲给她的小虾,她这样走着,心里面也害怕再遭遇到那群狼兵或者匈奴兵的袭击。但想了想,这几次遭遇狼兵和匈奴骑兵,对方好像都无意伤害我们,而只是单纯地想往某个方向驱赶我们罢了,也可以说是指引。她心里就盘算着,万一点背,真遭遇到袭击了,按照人家追赶她的方向跑就是了,应该不至于把她怎么样。这么想着,她也就坦然地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帮大家找到水源,最好能找到出路。她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正走到一个小山坡,有些内急,四下张望了一下,就蹲下来方便。正在方便着,向来神经敏感的她听见有奔跑的脚步声从山坡的另一侧传来。
    “花瓶”把身体紧紧贴着山坡,竖着耳朵,向山坡顶端爬去。露出一双眼睛向另一侧偷偷看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壮观而惨烈的场景,离她百余米外,冲着她这方向整齐地站着十几匹狼,而那群狼前面是两匹体形明显剽悍强健的狼,即使隔得这么远,也能感受得到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两匹狼像两名拳手般移动着碎步子,像是随时都在准备着攻击对方。“花瓶”正准备撤下身子来逃,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狼并不是当时保护我们的狼兵,而是现实中的,极有可能先把她吃掉再开始那场战斗。刚要撤下身子,那两匹狼几乎同时向对方奔突而去,随后便是好一番激战撕咬。“花瓶”描述不好当时的具体情景,但总之她被震撼住了,最主要的是,一匹狼在第一轮被打倒后,虽然它们没有拳赛上那种拉扯拳手的裁判,但另一只暂时获胜的狼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回最初的位置,站在原地耐心等着另一匹狼翻起身来,直到等对方恢复体力后,才继续进行战斗。
    战斗越来越激烈,“花瓶”之前从资料上看过,这应该就是“狼王”的争夺战,她算是有幸目睹了狼群的换届选举。虽然两匹狼打得很过瘾,但“花瓶”稍看了一会儿后,还是抓紧撤下了身子,蹑手蹑脚地返了回来。返到一半的时候,她听见了狼群的嚎叫声。应该是产生了新的狼王,这也注定了有一匹狼败落下来。听到那声嚎叫后,“花瓶”说她感觉自己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我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还是没明白她为什么会害怕,会哭得稀里哗啦。“花瓶”解释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就是最弱小的。就像是在现实社会人们杀一只鸡、打死一只蚊子那样,我们随时可能会被那群狼扯得稀巴烂。更何况,在这样的世界里,很可能有比狼更可怕的东西存在,也许是我们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她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一点了,但还是不忘打趣她说:“那就被吓哭了?”
    “花瓶”把嘴巴嘟得很高,但语气还是那么低沉着,说道:“不是吓哭的,听到那群狼叫后,我就突然哭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不是害怕。”
    也许她的状态只能用很文艺的词语来形容吧。我们都没再多说什么,静静地坐了一小会儿,抬头看了看地上的影子,离正午更加近了。
    又过了几分钟,郑纲赶了回来,看他脸上难得挂了笑容,我心想定是有好消息带回来。郑纲在根据地里扫视了一圈:“还没全回来?”很显然,眼前只有我和“花瓶”两个人,郑纲语气稍微有些兴奋,接着说道:“我在山头上看见了大河,看起来很宽,应该可以通到外面,好在河边有些灌木,我们可能需要弄个木筏之类的。我没细看,等他们俩回来后我们一起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在我们不经意间偷偷地由东向西缓慢移动着。我们等得都有些焦灼,为了消磨时间,我们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我也把向东行走见到被鸣镝古箭插在地上的骨架的事讲给了他们俩听。讲着讲着,“花瓶”发现了一个挺关键的问题,她打断我的叙述,傻愣愣地说道:“不对不对,我们自己乱套了!”
    我跟郑纲都没有插话,质疑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讲下去。她稍微顿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路,随后说道:“你们看啊,我们进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遇见了那个月氏国被杀的信使,并且当时郑纲也说了,那个信使刚死不久。根据那个简书的内容,还有我们的亲眼所见,月氏国来匈奴要领地,应该是属于冒顿单于杀掉头曼单于后不久的事。我们正在经历的应该是这段历史,前提是如果我们真的脱离了现实社会的话。你们想想,他在位也就是在公元前209年至公元前174年,前后也没有多少年时间。但根据小印的描述,他在东面看见的那些白骨,还有鸣镝古箭,应该就是被冒顿单于杀害的小妈和弟弟,以及他们身边的亲信们或者是反对冒顿单于的大臣小兵们,但这么少的年头,怎么可能全部都成为白骨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在脑子里简单地想过,于是就对“花瓶”说:“方才我不是提到了鹰吗,把他们在野外处死,并且把尸体丢在荒郊野外,任凭鹰群啄食,就凭着那些尖牙利嘴的老鹰们,不需要几天,就剩下骸骨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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