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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矿区的停机场共分四个停靠区,可以停靠十艘大型飞行母舰,其中三个停靠区都用一个发着微光的大型等圆环标示。三个停靠区又分三个停靠点,每个停靠点又都用一个发着微光的小型等圆环标示。还有一个停靠区则在整个机杨的中心处,这个停靠区也用了一个发着微光的小型圆环来作标示。
因此,从上往下看整个金矿区的停机场的平面图,则像是一个大圆环内有三个等圆环,每个等圆环又围着三个小等圆环,还有一个小圆环在场地的中心点。
长生乘座的巡航母舰首先到达,因此降落在场地的中心处,安宁、祖慧、瓦特三人分别乘座的巡航母舰则在一个停靠区内降落。
金矿区的管理员金叹达,也就是这个金矿的矿主,当他在房间里突然接到部下说有飞行舰进入矿区,就将在本区降落时,他心中一惊,急忙起身,前往停机场,却一不小心撞在了房间的一根柱子上,于是骂了一声“混蛋!”之后,又继续赶往停机场。也许他早就心中预料到有大人物到达,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不请自来,来时没有提前打招呼,因此他立马让手下派出九辆金色的接待车一同赶往停机场,专门负责接待。
金叹大是一个长着肥胖腰身的人,看上去很少进行体能运动,因此走起路来时浑身的肥肉上下一抖一抖的,他的脸上时刻都保持着一副看似亲切又显得多余的笑容。
金叹大一见到从巡航母舰下到场地的部长以及随从,便惊吓住了一样,双肩一颤抖,显得十分害怕一样,但在假装镇定之后,又露出一副笑脸朝各位大声说:“欢迎各位部长降临,实在万分荣幸!”
“金叹大,你怎么管理矿区的!”长生一见到时他,就烦躁了似地说到:“我们都等了好一阵子了!万一是乱军突袭,可怎么办!?”
“请部长见谅。”金叹大小心翼翼地说:“刚才,小的正忙着矿里面要事。”
“你要是有这么忙就好了,前一阵子,我才来过,不是见你正闲着嘛?”安宁这时说道。
金叹大听安宁这么一说,仿佛安宁前阵子来过,两人就已经搞好了关系一样,于是放心地大声说:“请各位部长明鉴!”
“你也别这么激动!”安宁对其说道。
金叹大见安宁这么说,仿佛觉得是在安慰他一样,这才眯缝起眼,放松似的微笑地说:“请各位部长上车先……先参观一下我们矿区的建设,然后放松,放松……”
“先带我们去监察室!”长生打断他的话,接着说:“我们这次来有要事在身,去监控,主要是见见被抓住的制造骚乱的采矿机甲和矿工。”
“因此,金叹大我们就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先把出现故障的采矿机甲和矿工先从监察室带到科研室去,亲自研究一下!”祖慧提醒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也好。”金叹大一听祖慧这么说,心惊肉跳地回答。
“那我们出发。”安宁又说:“我先部署好队员。”
安宁向瓦特使出一个手势,进行指挥,让所有战斗员(身穿红蓝黄三色流光服)其中的四分之一驻守在停机场,四十名战斗员随大家一同前往监察室,三十人保卫长生和卫祖慧,自己和瓦特则留十人作护卫,其余的战斗员分布到矿区的各大露天场地驻守,作好一切安防工作,然后把矿区地图传到每一位战斗员手上,又让金叹大派一些手下负责协调安排工作,让下属带路。
金叹大立即叫起身边的三个随从安排下去,并说一定要听部长们的吩咐,还要协助到来的战斗员作好安防后勤工作,说完后在一个人的耳旁嘀咕了二两。三个随从立马飞快地离开此地。
金叹大接着陪三位部长上了接待车,就这样接待车前往金矿区的监察室开去。
在车上,金叹大一边诉苦似的说:“这些机甲矿工平时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想不到说暴乱就暴乱了,这回制造出这么严重的事,也不知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暴力。平日里,他们只会对矿产暴力,对人身可没有做过出轨的事,也从来没有制造过什么骚乱,我们的安全可怎么办呀,怎样才能够保证呀……”金叹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似的说:“这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钢铁机甲出现了错乱,机甲里的系统中病毒了,就会引起机甲发狂,六亲不认,乱伤人?”祖慧听金叹大这么一诉苦,疑惑地说。
“一般来说,机甲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故障,大多时候只是部分零件需要替换。”祖慧说。
“如果采矿的机甲安装的系统出现故障,这时候整个机甲只会瘫痪,停留在机甲里面操作机甲的矿工也操作不了机甲,因此机甲就不会使用暴力攻击其他的人,况且安装的系统从来就不具备攻击性,我想肯定另有原因。”长生解释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请各位部长查明真相,排除后患,好让大家恢复生产。”金叹大忧虑似的说。
“我们要立马把那位抓捕到的制造骚乱的机甲采矿矿工带到科研室来,要尽快才行。”祖慧这时担心地说。
“金叹大,这个机甲矿工在关押在监察室吗?”安宁问道。
“这个机甲矿工这时呀……”金叹大停顿了一下说:“已被我们拉到了露天广场,正被看守着……”其实他心里想说:“我们正打算把他清除掉。
“你怎么会把他放在那里,而不是监察室。”长生这时怒斥金叹大。
“大家说要把他暴露出去,好让大家看看它的邪恶样。它现在好像废铜烂铁一样,全身都瘫痪着,全身只是偶尔颤抖一下……”金叹大说。
“万一活过来,伤到其他的工人们,怎么办?”祖慧立即打断他的话说道。
“我猜,不碍事……”金叹大对大家诡异地一笑,自信地说。
“我们赶快紧过去,防止他活过来。”祖慧说。
金叹大听祖慧这么一说,惊吓住了一样,全身一颤,呆呆地说:“啊!真要去呀!”
“还发什么呆,你还是改变路线,带我们过去!”安宁这时也怒斥金叹大。
“是,部长!”金叹大接着走向接待车的前面,对着前方一个窗口说:“直达矿区露天广场。”
这辆接待车是一辆声控车,一听到命令便改变了方向,载着大家直往露天广场奔驰而过。后头随从的车辆见到前头的转变了方向,也跟着转变了方向,朝露天广场奔去。
金矿区的露天广场离停机场有一定远的距离,要绕过好几个弯才能到。还好,安宁觉得这时正闲,于是取出矿区的地图一看,却突然发现有一条穿过三座山的隧道可以直达,于是问金叹大怎么会多出一条路。
“刚修好的,还未上报。”金叹大淡然地回答。
“你可真够胆的,还私自修路,不过虽未上报,但已经使用了,是吧!”安宁问金叹大。
金叹大见安宁发怒似的问他,于是低头不回答。
“赶快改变方向从隧道经过。”祖慧说。
“是,部长。”
就这样,大家很快就到了金矿区的露天广场。
只见,一个大型的采矿机甲就此躺在广场的中央,旁边停着有一辆伸着两条勾子的乌黑的拖车。看得出采矿机甲是被拖车硬邦邦地拖过来的,因为场地上还留着好几道深深的白色痕迹。这痕迹是机甲那钢铁般的厚重躯体划过地面时,和地面产生了重重地摩擦,被摩擦出来的。
然而,这个采矿机甲看上去确实是瘫痪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场地上。不过,当大家到达露天广场时,这机甲却动了起来,不停地抖动着臂体。
大家下车,一时不能靠近,因此长生一到达就赶忙使用闪光球,让闪光球飞向采矿机甲的身边。
透过机甲的外窗口,能见到机甲内的操作机甲的采矿工人还活着。这名工人正在抖动着手臂,好像正在凭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操作机甲一样,不停地抖动着手臂,这动作也起到了操作机甲的一定作用,使得机甲的臂体也抖动着。不过,这名工人却如换了重病一样,看上去奄奄一息了,苍白的脸色,血红的眼睛,枯萎的嘴唇,眼神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像是一个刚刚经受了百般折磨的人,或者像是一个中了剧毒的人一样,半死不死的。
“应该还有得救!”长生见闪光球回复过来的视像,立即叛乱出情况。
“如果系统只是被根改的话。”祖慧说完心想,“有可能是操作人中毒了。”
“这人这么邪恶,即使救活,也要死……”只见,金叹大在这时狠狠地说。
“他怎么这么急着下结论?”长生见金叹大这么一说,心里想。
“我们赶快把这个采矿机甲和里面的人一起拉到科研室去!”祖慧慎重地说,“我看确实有得救。”
安宁对金叹大说:“你快叫人过去。”
金答道是,接着让手下开动拖车,把瘫在地上的采矿机甲拖到科研室,再对祖慧提醒道:“科研室只是研究矿产的成分,对于救活里面那个家伙,我想那里还是缺少医疗技术设备。”
“你在这啰嗦什么呢?”安宁命令金叹大:“快点动过去就是!”
就在拖车开动的那一刻,采矿机甲突然狂暴得如死人复活了一样,一跳而跃地站了起来,直往长生这边奔过来。
金叹大以及手下都吓得赶紧向两旁跑去,长生、祖慧却屹然不动,安宁见此情况,立马让保卫的战斗员向采矿机甲开火,发出能量捆绑火力,阻断机甲的内部能量供应。
只见,几十位护卫战斗员,取出安放于手臂上的光电枪,举起枪就立马朝采矿机甲射击过去。几十道强光束从枪中射出来了,向机甲的胸口和四臂射击。
然而,这个机甲即使被击中了,但仍然不顾一切地朝长生这头奔来。还好的是战斗员的火力出现作用,阻止了机甲的前进,机甲奔跑的步伐越来越慢。
就在这时,机甲跑到长生相距大约一百米处,突然停了下来,头朝长生倾斜过来,接着整个躯体重重地一倒,与地面接触的那一刻,“哄当!”地一声,发出巨大的响声,并在倒下之后扬起地面上那层细细的尘灰。
还好,整个机甲只倒在了长生的前头,头虽然朝向着长生,但没有和长生发生任何碰触,也没有伤到任何人,这让在场的各位都有惊无险地大吃了一惊。
不过,长生和祖慧仪仗没有丝毫地移动,也没有这一惊心的一幕给吓住,仿佛早就经历过无数次这种类似的惊心动魄的一刻,早就预知此次的情况会毫发无损。
此时,长生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机甲里的操作矿工。这名工人也在看着长生,他在流着泪,嘴张开,仿佛有千言万语的苦衷要在此刻向长生说出来,长生异常冷静地看着他,心想也想到:“或许,他此刻有难言之隐。”
“快过来,把他拖下去!金叹大,你跑哪儿去了?”安宁大声地吼道。
金叹大见刚才这情况早已经躲避地远远的,此时见到没有危险了,听到了安宁的声音,这才慢吞吞地从老远处走过来,灰头灰脑的叫手下让拖车多用点劲,把这个机甲废物拖下去,这才回到安宁的。
“临阵逃脱!金叹大,看你这肥样,平时走得慢,想不到,危险来了还跑得挺快的嘛!”安宁说。
“部长过奖啦,刚才情形危及而已……”金叹大以为安宁在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