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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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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艳后
作者:不予
黄色曼陀罗
前言:
曼陀罗;又名天使的号角(Angel’sTrumpet),一年生。叶有麝香味;花喇叭状,气味独特;蒴果上有尖刺。叶互生,叶片卵圆形,边缘具不规则的波状浅裂或疏齿,具长柄。脉上生有疏短柔毛。花单生在叶腋或枝叉处;花冠漏斗状,白色至紫色。蒴果卵圆形,表面有硬刺,熟时四瓣裂。种子稍扁肾形,黑褐色。曼陀罗花全株有毒,以果实以及种子毒性最大,干叶的毒性则比鲜叶小,其叶、花、籽均可入药。
以上是人间对于曼陀罗这种植物的解释记载。
传言,佛祖在传法时手拈曼陀罗花,其受感,随而漫天飘洒下曼妙的曼陀罗花雨,逐成正气;
传言,她们性散意慵,不肯归于正途,超然三界之外;
传言,她们拥有神异,性情复杂多变,诡灵妖异;
传言,她们受上苍宠爱,被世人畏惧,令冥界远敬,使天庭头痛;
传言,她们存在于三界交叉之地,虚幻迷蒙的异空之世,看尽人间生死离别,看惯地狱轮回,看厌天庭笙歌曼舞……
传言,她们是十色十姊妹:
紫色曼陀罗……恐怖。
蓝色曼陀罗……诈情,骗爱。
红色曼陀罗……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生前的记忆。
粉色曼陀罗花语……适意。
绿色曼陀罗…生生不息的希望。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茶色曼陀罗……理性,智慧,优雅。
金色曼陀罗……敬爱,天生的幸运儿,有着不止息的幸福。
黄色曼陀罗……尊贵,权利,纷扰不息的争斗。
白色曼陀罗……情花,如用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丝丝流动的云雾,或浓或淡,隐约露出一大片花海,各种颜色的曼陀罗交错生长,几块彩袂翩飞,花上姿势各异的卧着十名女子,容貌看不分明,但依着话声大致能猜出各自迥然性格:
“老大,今天不去阎王殿了?”一身粉衣的女子无聊的捏着朵粉色的曼陀罗,轻吹一气,花瓣悠悠飘散远去。
“哼!那十殿阎王见了我只会发抖,腻了!”紫衣女子冷声一嗤,似极为不满。
“我们去人间转转如何?”绿色的衣袖一甩,女子声音轻快的说道。
“同样无聊!”金色裙衫轻抛,女子带着丝慵懒身姿优雅的直了身,“天庭也早没了意思,若被佛祖撞见,还得受一番佛语荼毒,我可不再去了!”
“可是你嚷着要去吃蟠桃,这会儿又怪别人。”茶色女子优雅的笑笑。
“你们早该如我一样,就躺着吧。”白衣女子支着头,巧笑吟吟。
“躺着也要动动。”黄色的身影说着就在花海上打起滚儿来,引得其他几人轻笑。
“该找点有趣的事做做。”红色身影略一动,顷而又恢复原态。
“有何事有趣?”蓝色女子闲闲的接了句,蓦然挑声叫道,“还有一个呢?”
众人闻言皆转向同一个方向,烟雾缭绕中依稀露出一副身形,黑色衣衫无风而动。见有人问,这才启唇道,“最近我总觉得有人在算计我们,你们难道没有感觉?”
“让他们去吧,也不是第一次了。”紫衣女子不以为意。
“我才不怕那些家伙!”绿色人影跳起身,忽地移到金衣女子身边,“你陪我去人间走走?”
“急什么!”金衣女子不动。
“可是……”黑衣女子顿了顿,待所有都不出声后方才说道,“你们看看自己的本株还在不在?”
众人拧眉,虽有疑虑却依旧都查看一番。
“不见了!”
“这……”
“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佛祖时隔万世都要历劫一次,我们虽超于三界之外,终不能免,也许这就是开始吧。”白衣女子倒显得无所谓,神态依旧平静。
“可……我们的本株真身在哪里?”绿衣女子显得很着急,却在下一刻身影减淡,惊异的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无法控制!”
也只转瞬的时间,原本卧于花间的十个身影都消失无迹,云雾依旧缭绕,各色曼陀罗却缓缓合了花衣,陷入沉睡……
楔子一 选择肉身
黄色曼陀罗……尊贵,权利,纷扰不息的争斗。
黄色霓裳如同一片一片的花瓣在空中飞旋,从花海里瞬间消失后,她的身子便渐渐幻化成淡淡的花瓣,渐渐就要消失。
花语中那昭示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渐渐软化成一片人形花瓣的意识越来越微弱,但是她还是努力的抗拒着这不可避免的劫数。
一万年一次的劫数,每一次意识模糊时无法主宰的经历都是一种无法挣脱的煎熬和考验,那种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避免的心痛,绝望,撕裂灵魂一般的痛,在劫数消失时才能够消失。
每经历一次这样的劫数,就感觉自己在炼狱里煎熬,在苦海中轮回不得挣脱。
若不是醒来后研习的法术越来越高明,压制了这种劫数带来的惊恐后遗症,只怕她没有办法做无忧无虑的仙女了。
看似尊贵无比的黄色曼陀罗,每一次都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却无法摆脱权利这个双刃剑带来的争夺与斗争,而每一次都要徘徊在权利与男人之间的挣扎,让她渐渐的得出了一种心得,越是认真,越是用心,越是痛苦。
第一劫,她是一个海岛部落的神女,结果,她爱上了海岛的敌人之子,最后的结果呢,她被心爱的男人挖出心脏送上了祭坛…
第二劫,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所有人都敬仰,朝拜,她呼风唤雨,却因为相信了一个战场中认识的男人,而国破家亡,遗臭万年…
第三劫,她选择做了漂亮的渔民之女,本以为是单纯而简单的劫数,却不料一场风暴袭来,她成为最高统治者的争先予夺的玩具,最后,她在两个深爱她的男人面前,亲自了结了自己…
第四劫,她索性个又肥又丑的肥婆,但仍旧逃脱不了轮回注定的折磨,她爱上了一个自己救活的男子,那男子偏偏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试图改朝篡位的杀伐之辈,是他把她变成了婷婷玉立的美女,是他拱手将她送给了自己的兄弟,为的是里应外合,一举夺得皇权…
第五劫…
第六劫…
无论她多么努力,仍旧是挣脱不了,在劫难面前,她渺小而无奈,爱情面前,她永远看到了失败,人性的自私,残忍,血腥,与冷酷…
爱情,终究是要败于权利…
所以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再费力去思考如何挣脱苦海轮回,她听天由命的等待着劫数到来。
劫数来了,地面一片轰然坍塌,死伤无数,恐惧与痛苦席卷了凡间渺小的生命…
当生命消失时,劫数也就消失了。
所以即使放弃了挣扎,当看到了一线小小的希望时,她还是忍不住挣扎了,当那残留的最后一点儿意识看到了一张花朵般纯洁的小脸蛋时,她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次…
肉身,是一个即将生命枯萎的婴儿,没有痛苦,没有思想,没有意识…
哈哈,佛祖,估计也没有料到吧。
佛祖微微一笑,翻手间,万物皆在主宰之中,她又怎么能够逃脱呢?
不予:菠萝菠萝蜜,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都显灵(练大仙呢…)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二月二十二,哈哈,选了一个好日子,开坑,嘻嘻,零点到,开坑咯。
楔子二 惊天动地的穿越
某年某月某一天,时间是凌晨四点二十二分,当人们还在睡梦中时,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突然降临了,当有过如此经验的老人喊了一声‘地震来了’时,噩梦开始,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瓶罐滚动,物品摇晃,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在大地摇摆的时候,自然界的威力显得那么无法抗拒,而生命脆弱而又渺小。
哭喊声,淹没在大地的轰鸣声中,生命这个时刻能够反映的只是恐惧,慌乱,与强烈的求生念头。
一处六层高的公寓内,年轻的妈妈抱着怀中的孩子,刚刚吃饱了便睡的女儿,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旷世劫难的发生,而是贪婪的努着小嘴,继续睡觉,小小的拳头努力的抓住妈妈的衣襟,本能的,睡梦中依然不愿意放弃这温暖的怀抱,甘美的乳汁,不殆的呵护,妈妈的怀里,也许是世界上最安静最温暖的地方了。
“老婆,站在那里别动,扶住那个把手,等着我过去!”
年轻的男子看着老婆和女儿陷入了摇摆之中而面色苍白,焦急的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可是,还没有迈开步伐,就被又一阵摇晃阻止,天花板上的吊灯毫不留情的坠落,坍塌成夫妻间矮小的却难以跨越的障碍。
“老公,你不要过来,我扶住了这个架子,很结实的,你快出去,老公,不要过来!”
年轻的妈妈看着自己的爱人正在努力的做着一次又一次的挣扎,更是担心而害怕的阻止着,她需要他的肩膀,可是却不要用他的生命来保护她们母女的安全,情况太危险了,已经有二十年房龄的老住宅区,显得如此脆弱不堪,在强大的自然力下,发出嘶哑干裂的吱呀声,眼看就要在这一场震荡中坍塌沦陷,变成了残垣断壁。
“老婆,没事的,等着我――”
当男人抓住了一边的婴儿车,准备再次逾越障碍的时候,一声更大的轰鸣响了起来,男人带着关切的脸,还没有来得及恐惧,已经被屋顶掉下来的石板如数掩盖。
“不――”
女人声嘶力竭的呼唤,似乎责怪着丈夫不听话的行为,又似乎绝望到了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一声无力的呼唤在钢筋扎入她的后背时,变得如此惨烈而惊悚,似乎整个大地都留下了她的呼唤,似乎这呼唤要穿透这山崩地陷的阻挠,破空而去。
一天一夜后,昏迷的妈妈终于醒了过来,没有时间回忆那刻骨的心痛和刺骨的身痛,她紧张而担心的看着怀中的女儿,睡的还是那样安详,就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暴风雨的花朵一样,小脸上仍旧是一片安详。
“渺渺――”
妈妈喊着女儿的名字,可是女儿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渺渺,你睡着了吗?”
疼痛近乎巨大到让她想随时死去,背上已经被水泥板给覆盖,若不是柜子的一角支撑,她只怕只能和丈夫一样,想到了丈夫,妻子的双颊,热泪滚滚落下。
“渺渺不要抛下妈妈,渺渺――醒一醒,哭一声,给妈妈听――”
可是女儿仍旧是没有任何动静,年轻妈妈的脸上已经是木然的绝望,可是又不相信女儿也先她一步离开了,抱着女儿的手臂鲜血已经凝固,她知道她的生命在流失,她知道死亡一步步逼近了。
“渺渺,你睡着了,对不对,渺渺睡着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