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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落魄时候见到谁都丢人,唯独他不会。这个夜娆惯以‘阴损’著称的六王爷,此时在她眼里却像极了亲人。
三个多月没见。
他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人妖。
“蓝夕——”他抬起手指,想抚去她耳畔那乱发,却是停在了半空。夜娆气急败坏地赶了侍女下去,拉他进了无人的小花园。
这别致的小花园里有一颗颗常开不败的桃树,粉色的花朵下置着石桌石椅,上头还有玉壶美酒,和雕着兰花的杯盏。
夜娆熟练地斟了杯美酒,递给兰沐雪,眉眼弯弯,竟是一派天真:“每个人做大事业之前都要改个霸气一点的名字的。姐现在叫夜娆。娇娆的娆——”
兰沐雪但笑不语,见她这熟稔的动作,便知这里是她常来的地方——这看似简朴的地方,却是暗藏了极大的价值。
他虽贵为首富,日子奢侈惯了,可却不曾为谁这么精心的修制过什么。。。想必她在这里一定过得极好。
难怪他屡次派人过来打探,却听不到苏蓝夕的半分消息——原来,崛起的奇葩夜娆,便是眼前这位啊。。
这笑容马上转为苦涩,既然这。。。夜姑娘是她,是他曾经的。。。小夫人,那么,他是否还下得去手呢?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4
两人寒暄了许久——多半是夜娆在发牢骚,那堵在心中好久的槽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可以吐了。
兰沐雪听她一席声色泪下的演讲,心中也微微动摇:原来,她过的还是这般苦逼,并不是表面上这么光鲜。。。
夜娆心里抓挠儿,好想抱他大腿问问他:“你家那位是否还四处招惹男人求安慰。。。绿帽子可有增加?”
这话,若是搁在现在,基友之间谈笑风生,算不得什么。可在这里,以兰沐雪损己不利人的性子势必要跟她大吼大叫。
可今天的兰沐雪。。。夜娆越看越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怎么都没开口损她呀?
虽然觉得他古里古怪,夜娆还是强忍着腿上的不适,一蹦一跳回房拿了个盒子给他:“这是温耶大陆的特产,你带回去一些吧。”
兰沐雪本就在左右为难,见她一瘸一拐拄着拐拿来东西,竟然是送他的特产。。。
这样的小东西对于他这首富而言可算是微不足道,但心里怎的就多了些满足呢。。
“别感动呀,都是基友,何必矫情呢。”夜娆怕他想太多,赶紧敷衍——只是想送个礼物而已。连忙打圆场,可一着急又说错了话,一脸的苦恼:“哎呀,再这么说连基友都做不成了,你都不知道基友是什么呀!”
——她又在说乱七八糟的胡话,兰沐雪却似乎习以为常,笑望着她。
可他握在绣袍中的手不自觉紧了,脸色不佳,声音低沉:“云馨。。。怀孕了。”
“啊——”夜娆一口桃花酿全喷了出来。。。
晴天霹雳。。。
那么,孩子是。。。
“我的。”兰沐雪本也不打算瞒她,她跟普通人不一样,对于她,他似乎也。。。很特殊地就愿意什么都跟她讲:“你走以后,我总陪着她。也有吵过,她跟我吼,我也跟她吼。可事后,她老实了许多,说不再。。。要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好好过日子。”
这话他说的顺畅,可夜娆知其中艰辛。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能够跟她这么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地倾诉,已是多么为难的事情。
虽然夜娆心里觉得怪怪的——就像跟自己关系很好,好了很多年的异性哥们儿突然结婚了。那种莫名的怅然若失,滋味难受。
不过须臾,夜娆吸了吸鼻子,似乎在遮掩什么,她那双神采飞扬的眸子看向他,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好耶,你这是苦尽甘来嘛。。。”
兰沐雪也笑了,苦涩蔓延心头。他看着眼前这光彩照人的女子,冰肌玉骨,终是心生不忍:“可是,她的身子不适合孕育。我请遍了名医都没有个结果。不得已才来这里像大祭司求。。。”
“他不肯见你是不?”夜娆抢下他的话,再度架起双拐,招呼他:“走,姐带你进去。”
她转身欲提拐,身后的阳光却被阴影迅速遮住。
兰沐雪点了她的穴。
绕至她身前,兰沐雪几乎是颤抖着拾起匕首,下唇都被他咬出了血珠儿,似鲜红色玛瑙悬在那朱唇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只是盯着她心口,咕哝:“我向大祭司求药,愿意奉上黄金千两。可他却不要。他说,你的血性偏寒,只有你的心头血可以救馨儿和我的孩子。若我有本事,尽管来取。”
夜娆心中蓦然一痛,兰沐雪咬着牙,犹豫再三,仍旧是将那刀抵在她心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他既没杀你,必会救你的。你有他,定然能活,可是馨儿。。。”
再抬眼对上那之前笑意盈盈的雪眸,兰沐雪再说不出半个字。
那里面依然盛得满满的,却不再是笑意。
夜娆被他点了穴,支撑不住双拐,摔倒在地,他几乎是下意识去搀扶,却被她瞪了回来。一字一句,她说的清冷:“你若真敢一刀下去,我们。。。我们势不两立!”
他竟然,为了云馨,要取她的心头血!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5
取心头血,那是多么疼,多要命的事啊。
以兮漄大祭司的道行,若是取一碗血,怕是都够呛。。。何况是她?
夜娆以为,她经兮漄变态这么一再折腾,身心也算是千疮百孔,算得上见过世面了。可兰沐雪那一刀下去,疼得她瞬间缩紧了身子。
她的皮肤娇嫩,隔着薄薄的布料便是一针见血,兰沐雪从怀里掏出大拇指粗的小瓷瓶去接那粉红色的血液。
取了整整一瓶。
好生安置好那瓷瓶,他撩开她的领子去看她的伤口。此时的夜娆双目紧闭,呼吸微弱,额头布满了细汗。他身上又没有带伤药,想找那些侍女可却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夜娆的皮肤瓷白如雪,那鲜红的刀口在上面尤为显眼。他忍不住,修长的食指按在了那流血的伤口上。
指尖上等的缎布却是一滑而过,那哀恸之中的女子霍然起身,单手扶着石桌,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滚——”
“蓝夕——”
“我让你滚——”夜娆的刀就果断架到了他脖子上,狠烈地擦出一点殷红,半分余地都不给他留。
她现在才承认,她的世界,竟然同兮漄是一样的。
一样的寂寞,不甘,不允许背叛。
她当兰沐雪是朋友,从来没真正将他规划到坏人那一行列。可今天他的举动和。。。选择,无疑是背叛了她。
兰沐雪朱唇半启,欲言又止,狼狈地爬起来,步伐不稳地向外跑去。
他清瘦的背影消失,夜娆才捂住脸,低低啜泣。
她不是个爱哭的女人,可是对于兰沐雪。。。似乎,她心里好难受。。
那清瘦的金色身影很快消失,竟是一眼都不曾回头看她的。。。
“失落吧?难受吧?”这倔强的女子脸色苍白的就像冰湖的积雪,浅浅映入他湛蓝色的眸子里。心头还在淌血,她却满脸的无所谓。大祭司将手放到她薄弱的肩头,一股暖流宛如三月的春阳,缓缓流入心尖。护住了那脆弱不堪的心脉。
一条命算是险险保住了,兮漄帮了她,还搞好了膝盖,可是却没有救她。
他不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他那样自负而又清高的男人,只一心想要得到,不愿付出。
身体残败的好似风中残烛,那个绯衣女子独自拎着酒坛,斜靠在桃树下,面色尤带着桃花一般淡淡的粉色,月光下,姿态绰约。
千代王略带强硬地从她手里拿过酒坛——浓烈辛辣的酒香瞬间窜入鼻中,他下意识皱眉,这女人,喝这么多干嘛?
见到来人一身花花绿绿,味道还极其馥郁芬芳——夜娆双眼朦胧,一池清水涟漪妖娆,傻笑着缠上对方的腰,嘟着嘴:“你是谁呀?”
千代红莲微笑看着她,抬起美型的下颌,目光温柔:“你可以称呼孤温耶王,千代王,大王,王上。哪一个都好,随便你。或者——”
“其实你私底下喊的莲花也蛮好听——”
那细腻的手指摩挲在脸颊上,竟是无比的舒服。本就喝得烂醉的某人残障人士更是扭动着腰身,死死缠住他,口齿不清:“你不是莲花儿。。。你是兮漄。。。大贱人。。。”
兮漄。。。大。。。贱人?
正文 双修,他也可以
她最后的那三个字,千代红莲差点hold不住,用这种词语形容大祭司他也就是想想,这么直白地骂出来,他还真是有那心没那胆儿。。这女人。。。很是强悍啊。
身上黏着的牛皮糖还败坏地在流口水。。
那特殊的酒香,从那朱阳一样的红唇里吐出,她无意识地紧紧拥着他,却是将他当作了他人。
千代红莲伸手将她拉向自己,修长的骨节宛如白玉青葱,穿过她凌乱带着香气的长发,轻轻贴到她耳边,语气越发温柔蛊惑:“你若是想要双修,跟我一起也是可以的。”
夜娆被迫靠在他怀里,听他说那些温软轻轻的绵言细语。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半分思考能力,完全迷失在这极具诱惑力的怀抱里。
千代红莲长腿搁在地上,复又将她置于怀里,低头,沿着那饱满的额头,向下,细密的吻,蜻蜓点水一般,不惊动她。
她的皮肤真的很嫩,吹弹可破,似乎他力气稍大一点点便会掐坏了她。。
他的手,灵活的在她腰上的活结处鼓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并不着急去掉那唯一的屏障。夜娆意乱情迷地抬手抚上他如玉的脸,感到那人僵了一下,随即她借着酒精,打了个难闻的酒嗝儿,笑眯眯道:“大贱人,小美人儿,就摸一下。。呃,摸一下也不会怀孕。。”
还当他是大祭司呢?
千代红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尤带着妖娆的味道,他托起她的身子倾向自己:“来,看清楚,孤是谁。”
夜娆无意识呢喃,他便又落下一个吻,她不知躲避,刚好落在了左脸上。随即那双保养得比女人还要娇嫩的手指探入她衣间,就要扯开——
“小红莲,你若此时上了她,她可会没命的。”
远处的房檐上,隐约可见一道清浅的影子,并不真实。
他们离得较远,大祭司的话又很轻,被风一带似乎便散干净了。
可温耶王却是听得到,并且入耳十分清晰。
千代红莲的眼底,一些细微的东西似乎在翻滚,瞬息万变,即刻恢复沉静。
他拨开她胸前的衣裳,动作轻柔,一指按在她心口上——心跳缓慢,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才跳动一次。这样的身子,真地不能承受剧烈的房事运动。
这温耶大陆虽说四级温暖,但夜间风凉,这里又是在林子里——千代红莲弱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打横抱起那烂醉如泥的女子。
夜娆醒来的时候头还略有些微疼,她面带狐疑地瞅了眼身上的丝质睡袍,又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靠在床头的小屏风上,一副没骨头懒洋洋看她的某人。
“起来,喝汤。”他优雅起身,走到了桌子旁。从众多海鲜珍馐中挑了一碗热腾腾的海鱼汤,白瓷小汤匙在里面轻搅,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