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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人马都纷纷笑了,仿佛很欣赏女人惊恐挣扎的状态。
然,那驼队的首领却低骂一声,一抬手,他那一方的人立刻静下来,对方也随即意识到不对。
首领侧耳听了听,脑袋渐渐向可疑的方向歪过去,正是青年校尉他们藏身的断垣。
而校尉他们正设法安抚那被刚刚的尖叫惊吓了的马匹,马儿不安地踢踏着,不时打着喷嚏。
而驼队和马队都发现了这里可能有人的事实,纷纷抽刀提枪就要杀上来。
然,在此之前,藏身之人竟主动献身了。
事后很多年,当场的许多人仍旧记得青年校尉那挺身而出的英姿。
他是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上的,想必是用了某种功夫,或者仅仅是野生的本能,总之他一跃跳上墙头,用低沉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声音朗声道:“吾乃中央帝国西北集团军铁骑营,奉上峰命令往叶碎执行军令,低调行军不为扰民,尔等且自退散。”
大风将他的声音无限地吹散扩大开去,那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宣告仿佛撒满天地洪荒,不明武装分子被震惊了。
他们握着武器不敢上前。
最先说话的反而是那被贩卖的女子,她大声叫道:“救我!我是兰楼城主的女儿,救我我爹必有……”话未说完便被重又塞上布帕。
那驼队的成员仿佛对校尉他们十分憎恨,BIAJIBIAJI地用奇怪的语言对首领说着啥,即便不知道具体内容,从他们的眼神和神态上看,大概是“头儿,别跟他们废话,干死他们灭口吧!”
然,那首领深深地看着校尉,又抬手制止了手下的激愤。
而马队的首领则神情严肃地用带有地方口音的官话喊道:“吾等乃大孔雀城城主帐下人,此次乃是奉少主之命接着女子回去,和中央军井水不犯河水。各位轻便。”他并不因为校尉他们官兵的身份而恭敬起来,实在是因为天高皇帝远,帝国为了用最少的代价稳定西北边陲就要用孔雀城这样的城邦国,故,孔雀城人民并不以属国自居。
而校尉他们撞破了一桩不甚光明的人口买卖,本来凭借着自己官方的身份可以执一下法啥的,然,在这化外之地,以五人血肉之躯对抗十数人凶恶的武装,并没有胜算,因此,对他们来说此刻最明智的策略是——一边装B一边装傻,撤!
校尉他们的人从残垣中现身,他们表情严肃,各自牵着自己的马匹,走下缓坡,从手都放在武器上的马队和驼队成员附近路过,打算按照本来的预定继续赶路了。
那姑娘就被押着跪在地上,口不能言,呜呜噎噎,对每一个人投以求助的目光,又眼见着这几个和她操同一种语言的国人木然而去,她眼里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凝成泪一颗颗落下。
在她那模糊的视野里,一个伟岸的身影定格了,那校尉走了数丈之地,却停下脚步,他的下属对他低声道:“大人,不可意气用事!我们此行是有重要使命的,要以大局为重……”
校尉道:“对不起。”将缰绳交给属下,决然转身,又走了回去。
驼队和马队本来略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紧张地注视着这个外来人口。
校尉边走边把手按在刀把上,沉声道:“你们,放开那姑娘。”
驼队的刺面人提到就要砍上去,然,被他的老大一把拦住,狠声骂了句,老实了,然,仍旧刻骨仇恨地盯着校尉。
马队人马最多,首领不服略一示意属下,当下就有两个提枪刺过去,要命的打法。
然,那校尉也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手腕一翻,步伐未停,从那甲乙二人身边路过之后,二人才发现自己的枪杆子纷纷折了。
敌人大为震惊,高度紧张起来,马队的人摆好阵型将他团团围住,校尉俨然成为一个标准大陆投资搭台港台演员主演的八点档武侠剧的主角,一个人单挑一群杂兵,但每次杂兵都很有道德的一个个上去挨打,等着挨打的其他杂兵就在后边晃啊晃……于是校尉分而击之,不一会就将马队给收拾了,按照他的那个速度,驼队也不在话下,然,驼队并未出手。
马队首领软语道:“这位大人,你是部队的,我也是,只不过是不同部分的,然,同在皇帝的共同领导之下,凭什么你说放人我就要放?这个女子是我们少主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美人,要送给城主做生日礼物的,干系重大,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让我等回去复命交差。”
校尉已经打倒杂兵,一手持刀,一手拉起姑娘,道:“她是被拐卖的。不能交给你。”
马队打不过他,只得眼睁睁看他把人弄走,马队首领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标准饮恨的表情。
校尉的属下对于他的节外生枝无可奈何,一行人纵马一气跑出老远,方停下,那副手道:“大人,我们如今带上一个姑娘,这么大的负担如何按时赶到叶碎?”
校尉看了看此时正缩在他怀里发抖的姑娘,她听了这话,抬起头哭道:“不要丢下我,我……我可以不吃饭不喝水,我可以减肥,我很轻的,真的!”
校尉叹了口气道:“兵分两路,你们继续上路赶往叶碎,按时传达军令;我送她回叶碎。”
副手阻止道:“大人不可!你回程也许会遇到追兵,传闻孔雀城主勇武,为人也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囚禁了十几年……”
饶是他BLABLA劝说很久,校尉心意已决,还是带着刚救下的姑娘,返身踏上归途。
古道,西风,怒马
夕阳西下,只见马尾巴和屁股……以及一个伟岸的身影。
姑娘连日来受尽惊吓,如今好容易获救,抓住这救赎的稻草依赖不已。
她本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闺阁小姐,何曾这样和异性亲密接触过?偷偷地瞄一眼那恩人,那浓烈的眉毛,那刚毅的线条,那严肃的表情,还有体贴宽阔的胸膛……小姐的一颗心儿微微地乱跳了。
“多谢救命之恩。”她说。
校尉摇头,“我们先活着到兰楼再说。”
“敢问恩人大名?”
校尉想了想,道:“我姓濑。”
姑娘的脸红了,“濑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濑大哥,我爹……和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校尉道:“不必。我只是不能见他们这样糟蹋一个姑娘而已。”
他说的好像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然,姑娘的心里知道,他是英雄,只有英雄才能在这样的故事中,说出这样雄伟的话。
35、番外——经典爱情故事是怎样的?2 。。。
夜晚的大漠宛如女人,她神秘、娴静、优雅、富于曲线、而略有点X冷淡。
女人的冷淡足以破碎男人充血的海绵体——一如夜间沙漠之低温足以冻僵人的身子。
濑校尉护送着自称是兰楼城主被拐卖的女儿的姑娘一路向东往来路狂奔,然,终于还是错过宿头,今晚他们注定要露宿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漠接受摄氏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严厉考验。
校尉还没什么,只是苦了那兰楼太守家的女娇娃,一介弱质女流哪堪这斗严寒战酷暑的恶劣气候。
校尉体贴地搂住姑娘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姑娘的心顿时暖了,连身体也不觉得那么冷,她甚至想,若是跟随这真的猛士到天涯海角或者世界尽头也不可怕。激情和梦想充满了她的胸怀,不一样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然,命运在打了她一巴掌之后还是很礼貌地给了个甜枣,在太阳落山之后一个时辰,他们竟然发现了前方的一点星星之火,纵马而去之后发现那竟是苏特人的驼队,在沙漠里宿营扎寨。
阿弥陀佛,太守之女的娇躯在今晚终于又了寄托。
入夜,苟活旁,苏特人围着火堆席地而坐,大家说笑吃喝,无拘无束。
太守女也在火堆旁,盯着那一堆苟活不觉出了神,一件黑色大氅披在她身上,“濑大哥——”她抬起臻首,眼睛里不知是苟活的热度还是别的什么。
濑校尉体贴地用保暖大氅裹住了姑娘的寒襟,沉默地坐在一旁。
姑娘想靠近又不好太过靠近,两朵彤云染上脸颊,十分娇俏可爱。
“濑大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她没话找话地问。
校尉沉吟道:“按照这个脚程,最快也要后天。希望明天不会被追兵追上。”
姑娘望着她道:“有濑大哥在,什么我都不怕的。”校尉看过去,顿时,两个年轻人的目光相遇了。
相遇了,在这篝火旁
相遇了,在这大漠深处
相遇了,在这人群中
……
姑娘不觉心中想起最近流行的曲子词——与相爱人,做快乐时,不管是孽是缘……
她知道,自己的一颗心儿已经沦陷了。
校尉伸出手来摸着她的脸,姑娘更加沉迷了,爱情来得太过迅猛,她有点、有点接受不了啦~
“濑、濑大哥……”
“姑娘,你发烧了吗?”校尉又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有点热,你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如果你病了就更麻烦了。”说罢就把姑娘送到帐中休息。
他们租了这个帐篷过夜,为了姑娘的安全考虑,校尉和衣睡在门口保护。
在不远处的一个沙丘里隐藏着几双眼睛,他们豺狗一样盯着校尉和姑娘,那是兽性的偏执的目光,一旦认定了猎物便千里追踪不罢不休。
后半夜,校尉被一阵轻微的声音惊醒了,他警觉地摸紧怀中的刀,寂静中传来姑娘断断续续的呻吟:“水——水——”
校尉忙过去打开火折子探看,姑娘似乎十分难受的紧闭着眼,面色不正常地泛红,一摸额头,滚烫,果真是发烧了。
校尉连忙去弄了点水抱起来喂着服下,姑娘安稳了一阵,又缩起身子,十分冷的样子,浑身发抖。
校尉想了想便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腱子肉啥的,钻进姑娘的被窝,在这寒冷发烧的夜用自己的肉体源源不断地输送生命的热量给这姑娘,无偿的。
早上,苏特人忙碌收拾的声音传来,姑娘度过了生命的高烧期,疲倦地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硬挺俊朗充满男人味的脸,“难道是在做梦吗?”她迷迷糊糊地想。
校尉也睁开眼,用额头抵住她的,松口气道:“退烧了。你感觉怎样?”
姑娘眨眨眼,半响才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现实,她啊地短促叫了一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娇躯,却露出了校尉的腱子肉,她连忙背过身闭上眼,身体在颤抖,心却在颤抖之余生出点生命的喜悦啥的。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校尉沉声道:“得罪了。”此外并不解释,穿好那一身黑色的制服之后便向外走去,头也不回道:“你如果身体还可以的话我去准备行装,一会上路。”
姑娘望着那伟岸的背影咬紧了下唇,她被人抱了,可是她此刻想到的不是身为女儿家的清白名誉啥的,而是模糊地感应着身体里还残存的那一点安全而暧昧的体温,她摸着自己仍旧发烫的脸蛋,一阵眩晕。
两人顾忌着姑娘的身体,本想快马加鞭狂奔他个一百里再说,现在只得小幅地前行。
突然,几骑快马从后面嘚吧嘚吧地跑上来,目标明确手段毒辣地进行了突袭,竟是拐卖姑娘的异族,他们嚎叫着狰狞着追了过来。
濑校尉不敢大意,搂紧姑娘,只道一声:“抓紧!”便一夹马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