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这个女人把闺房之事挂在嘴边拿来炫,花籽将她从对手,变成了她在白府的半个对手,直降半个等级。不就是伺候了男人吗,用得着她这般大事宣扬么?!
花籽盘算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快些离开,好回房去开小灶——
装晕?!
嗯,不行,她会忍不住想眨眼。
装肚子痛?!
这也不行。她今晚这打扮太高贵,捂着肚子弓着腰太损形象。
全怪销魂男故作亲密,不然那一口汤也不至于喷得满桌都是。
看这架势要大吃一顿是不可能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吃东西的,完全一堆内战分子。
“咳~”白老爷干咳一声,“小辈都在,你说这些干什么?”清了清喉咙看着众人,“我今晚设家宴除了招待贤婿之外,还有一事与大家商量。”看着一直置身事外埋头喝着酒的白羽宵,“便是羽宵纳妾之事。”
顿了顿,将视线放在花籽身上,“我准备把绯烟许给羽宵,花籽,你可有异议?”
花籽正思考逃离方案,脑细胞处于神游状,听见白老爷叫她的名字,“啊?!哦,是,爹!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满屋子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白羽宵盯着她,“为夫要纳妾,娘子当真没有异议?!”他着重了“没有”二字,一边不动声色地用手在桌下比了个“五”。
花籽眼尖的一眼便瞧见了,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立刻伸出手比了个“一零”
白羽宵回她个“六”
花籽回予一个“九”
白羽宵再回她个“八”,偏头将视线放在桌上,脸上明显写着“再讨价还价就做罢!”
一句话得来八十两,不赚白不赚。花籽拐拐白羽宵,在桌下打了个“OK”的手势。
白羽宵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用眼神传达他十分满意。
谈好价钱,花籽立刻发挥演技。微垂头,复又含情脉脉地望着白羽宵,“夫君这是什么话,为妻当然不愿与人分享夫君的宠爱。只不过……爹已经决定,夫君您不也没有意见么!我此时再说不同意,未免太不识抬举了。而且,爹爹也未必会因为我一人反对便收回成命。”
说着已经开始硬咽,“花籽无能,成婚数月仍未能为夫君孕育儿女,虽说夫君是近期才与为妻……嗯……可在外人眼中花籽早已是夫君的妻,没能为白家孕育子嗣是事实。”她越说肚子越饿,难过地流下了几滴饥饿的泪水,“所以……花籽没有资格再说我一百个不愿意让夫君纳妾……”
若非白羽宵知道她在演戏,恐怕连他也会被此时她那无助可怜的凄惨样所欺骗。
他倾身搂住梨花带雨的花籽,看似安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怎么真哭了?”
花籽一边抽泣,一边用气音回道:“我……好饿!”
……
白羽宵想替她擦干眼泪。
被花籽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耳边道:“不要,擦了就没了!”她已经快脱水了,这是来之不易的一滴眼泪,珍贵着嘞!
“爹,各位,实在抱歉,此事过些日子再议罢。娘子伤心过度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房休息!”白羽宵找着个完美的借口脱身。抱起花籽转身离开。
众人几乎还没反应过来今天这场戏是怎么被唱跑了题的。看着坐在正上方若有所思,并且毫无生气预兆的白老爷,大家也不敢再说话。
白静咬着唇,贱人,居然敢勾引她家相公,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咬牙小声骂道:“你还看。”
王沛充耳不闻,望着已经被白羽宵抱走的花籽,能得此娴雅温柔的贤妻,足矣!回头看也不想看白静一眼:泼妇!
于是,被花姑娘“表面现象”荼毒的男人再添一枚。
白芷同样被花籽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所惑,忿忿起身瞪着赵绯烟,怒道:“不吃了不吃了,好好的一顿饭都让你给你搅了。”
“白芷……”
“娘,你别管,我就是要说!”白芷不理会二姨娘警告的眼神,冲白老爷道:“爹爹您为何非要把这个女人塞给大哥,您看看她那晦气样,哪点比得上嫂子,您要找也要给大哥找个像萱儿姐姐那样的呀!”说完不理会白老爷暴跳如雷的怒斥,冲了出去。
“真是越大越不像话!”白老爷瞅着二姨娘,“今年之前就把她给老子嫁出去!”说完看了看其余人,将筷子一扔,“不吃了!”撂下一句话便气呼呼地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聚。
今儿这都咋啦?!!
秋冬季节,天气干燥,需预防上火!
北苑
花籽吃饱喝足。
“夫君为何要我装呢?难道你改变主意,不想纳妾啦?!”
白羽宵一手拿着账簿,一手在桌上敲打,随口回道:“整日看着你已经够我犯愁的了,哪还有心思看别的女人!”
她一向自给自足,哪点让他老犯愁了?这厮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对她有意思呢?!再看他此时平静的神态。
呃,大概是她多想了。
装了一晚上的淑女,她早已按耐不住,此时又恢复了一贯的随性,“哎,先不说这个。”花籽冲白羽宵眨眨眼,展开手掌,“夫君,给银子吧!”她笑眯了眼,“呵呵~谢谢!”
白羽宵爽快地从荷包里掏出银子,“喏!”几颗碎银被他扔在桌上,蹦跶了几下,乖乖躺好。
花籽很不冷静地看了一眼正好八颗的碎银,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白、羽、宵!!”居然用八两银子打发老娘!!
气得七窍生烟的花姑娘上去就揪住某男的衣领,咬牙切齿,面容扭曲,一看就知道攻击性十分的强,“你,知不知道拖欠农民工资是不对哒?你知不知道拖欠工资的下场是什么?”
白羽宵平静地俯视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勾起唇角,伸手拍拍她的脸颊,缓缓道:“娘子息怒!”随后漫不经心的指着桌上的银子,“正好八两,一文不少,何来拖欠呢?!”
“你……”花籽瞪着他那那双亘古不变的勾魂双眸,一时间忘了要说的话。近距离一看这男人还真是赏心悦目,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仔细看着这张脸,她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花籽邪恶一笑,“不知夫君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花籽转了转脖子,太师椅被她弄得“嘎吱”响了几声。白羽宵的呼吸开始不稳,“娘子……是否能改变一下现在的姿势,再告诉为夫那句话?”
花籽笑得更欢,摆摆食指,“NO NO NO NO ,这个姿势我喜欢。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密切的关系!”说完在白羽宵脸上卡了一把油,“呵~告诉你也无妨!那就是——欠债肉偿!!”
白羽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报于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为夫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可惜娘子这两日身子不方便,不如先记下可好?!”
花籽被他亦正亦邪的笑容晃花了眼,移开了视线盯着他的脖子,“不用,马上就能办好!”话音一落;扑上去就是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沐色年华童鞋新鲜出炉的地雷,抚慰了俺受伤的小心灵 T T没力气喊口号啦,滚床去……T T
第31章
花籽被他亦正亦邪的笑容晃花了眼,移开了视线盯准他的脖子,“不用,马上就能办好!”话音一落;扑上去就是一口。
——“唔……你这恶女人,放开,快!!”白羽宵闷哼一声,神色严肃的看着花籽,“你取得太多,找钱!”双臂一挥,轻轻松松一个转身已经将她按在身下。
花籽正回味他这话的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之后瞬间来了个体位变换。还未回过神来,脖子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咬住——
“啊~你走开!!”原来他说的“找钱”是这个意思……
“够……够啦,你干嘛咬我这里……我没咬你这边……啊……别……滚蛋……”
趁他没防备,她挣出一只手,抄起茶碗准备泼向在她身上乱咬的销魂男。
哪知这厮脑门儿上长了眼睛似的,长臂又是一挥,一碗上昂贵的,上等的,新鲜的不知名茶叶水精准地泼在了白羽宵的地铺上。
几片嫩绿的茶叶贴在地铺软垫上,终于唤起了两位主人的注意。
两人停下动作,安静下来大眼瞪小眼。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都怪你!”“都是你。”
……
“明明是你。”“分明是你!”
“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为何用茶泼我?”
“你先起来,放开我!”
白羽宵站起来,整整衣衫,看了眼滴水的软垫,“我的床被你弄湿了,今晚我睡你的床。”
花籽理好衣衫,猛朝刚才被他咬过的耳门上扇着风。这个男人牙齿倒挺利索。她没好气道:“不行,我让冬儿再拿一床过来就是!”
“这个时候没人敢去后院!”冷冷的飘来一句。
淡定!花籽哼哼一声,吓唬老娘吧,“难道你家后院有鬼不成?!”
“没有!”
“那我自己去!”无所谓!
白羽宵突然笑得诡异,“娘子请便!”
去就去!
一团黑影在白府后院以缓慢的速度前进。
花籽披着厚大的外衣“潜入”后院。守门小厮已经靠在门框上打起呼噜,花籽不忍心打破他的美梦,瞅了瞅灯亮着的房间,自己走过去正准备叩门叫人——
“汪汪汪汪……”一阵凶猛的狂吠。
花籽赶紧收回手,定睛一看,不远的墙边惊现一条黄毛大狗的身影,那双眼睛在夜里别提有多惊悚,而它正凶恶地看着她。
好家伙,她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它发现了。这地方没有狂犬疫苗,被狗咬可不上闹着玩的。花籽拔腿就跑,快速撤离。
回头看了眼依旧睡得香喷喷的小厮,“你牛!”
灰头土脸回到房间,她的‘领地’已经被人占领。听呼吸床上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再看湿了一半的软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籽懒得再与他计较。裹住被子扑在地铺上开始数羊。
将就一晚吧!
第二日清晨
花籽蹭了蹭被子,伸了个懒腰,全身舒坦。
没想到这地铺睡起来还不错。睁开眼睛揉了揉,待看清头顶有幔帐,嗯,不是地铺?!
难道她昨晚睡到一半自己爬上床了?!不要吧,这多没面子,要不是有大姨妈作证,销魂男一定以为她想非礼他啦!
瞅了瞅床边,销魂男和地铺已经不见踪迹。花籽心中开始YY,一定是销魂男见她睡在地上,入夜之后内急起身,仔细一看,发现她还是很可爱美丽大方的,然后忍不住怜香惜玉之心大起,最后温柔地将她抱上了床,自个儿睡地上……
花姑娘只YY对一半,实际上销魂男昨夜与她同床共枕了一晚,此时正在隔壁房里拿面帕无奈地擦着某人弄在他脸上的口水。
***
吃早餐,换装,上班。新的一天,一切照旧!
处理完铺子里的账簿,花籽从拥挤的队伍中挤了出去。
每日看着布庄的生意红火,火爆好到她眼红妒忌手痒痒的程度,就会对未来特别有信心。
花籽走进对门的古董铺,还未开口说话,里头的掌柜已经热情的迎了上来,笑眯眯招呼着:“是花公子啊,快请坐”
我不是花公子,“掌柜的还是叫我花籽吧!”
“诶,花籽公子请坐!”
花籽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语曳立刻奉上茶水,“公子,您来啦!”
“嗯!”接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