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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子还不知晓呢?!紫沁姑娘的舞技听芸楼最美,姑娘们都喜欢看她跳舞呢!”
这么受欢迎?!不会又是个花瓶吧!不过看下面群众强烈的反应,这个应该最有可能被选上。白芷唯独不买一号 ,看来她真的是眼光独特,十分不走运嘞!
不过话说回来,这座听芸楼虽生意红火,却也只不过是扬州城中多不胜数的其中一家勾栏院而已,哪儿来那么大号召力吸引这么多人前来观看呢?!
嗯~有机会得多来逛逛,说不定这背后主人是个更大的BOSS,多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对她将来的发展十分有利。
花籽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前途做打算,可怜悲催的姑娘!
此时楼下鼓声连连,一体态轻盈的女子立于舞台中央,手握彩段身姿旋转,舞姿唯美,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到位。花籽看得如此如醉,总算见着个有真本事的,于是决定那一百两银子全压她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走得比较快,舞台上那位姑娘一旋一收,微笑着朝台下观众鞠躬快速退场。
浪费啊浪费,这么好的苗子!花籽啧啧叹息,这般能人,竟也沦落风尘,真是天妒红颜啊!!
楼下众人原地依依不舍的徘徊片刻后这才纷纷离去。楼间各位有钱爷们少爷搂着美人一边调笑一边下楼,准备接着回去渡那千金良宵。
花籽起身拍了拍身旁秋月的脸,“嘿嘿~大爷明天还得上班,今晚就不陪你啦,改日再与我家少爷一同前来看你哈!”
秋月有些失望,正想开口说什么,见花籽身后的白羽宵脸色不好的看着她,赶紧垂头连声应“是”
白羽宵扔下一张大额银票,勾魂眼眸瞥了花籽一眼,“今晚本少爷要回家陪着娇妻,你不必跟着!”说完整整衣襟对站在花籽身后的薛子於客气道:“不知薛兄是否带了随从而来,是否需要羽宵唤人送薛兄回去?!”
薛子於笑道:“白兄好意子於心领了!我的随从就在楼下,白兄不必这么麻烦,呵~请!”
“那便好,我等且先回府中,薛兄,请!”
“请!”
白羽宵客套完转身优雅的往楼下走去。
花籽冲薛子於笑笑,“子於兄,我先跟少爷回白府,明天见!呵呵~拜~”
薛子於点头笑望着她,“明天见!”
花籽边走边回头,“拜~呵呵~拜!”攀定了这门将来丢了饭碗逃生最佳关系!
***
白府北苑
“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你……好,你有种!”老娘今晚脚腕疼不跟你一般见识,改明儿痊愈了非得踹你Y两脚。
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么?刚才他美人在怀不亦乐乎,最后摆阔丢了张百两银票给人家,一回来就开始跟她算起账来,居然要扣她的清白费半个月,上哪找这么抠门的男人。
花籽气得腮帮子鼓鼓,半个月的清白费,那是神马概念?是七十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呀!!
“我跟你讲白羽宵,你别动不动就说扣我工钱,你再这样我就……我就辞职不干!”花籽一脸悻悻。大不了投奔子於兄……
“——别以为薛子於能收留你,就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别忘了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正所谓出嫁从夫,我一日没有写下休书,你便是我白羽宵的妻!今晚你私会男子我且不予你计较,往后千万注意自己的言行,免得被姨娘们数落挑刺受到排挤,那时我也帮不了你!”
第14章
白羽宵带着丝威胁的善意忠告听在花籽耳里确是十分恼火。这男人跟她肚子里蛔虫似的,人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明明说好了正当交易,时候一到二人一拍两散,他现在又拿出夫君的架子教训她。
花籽踌躇良久,最后还是嘴贱的没忍住:“出嫁从夫?私会男子?老板夫君,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白羽宵脱下外套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斜睨着花籽,声音慵懒:“谈什么?谈你当着为夫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是谈你和薛二少爷举止亲密?”
花籽觉得销魂男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稍作回忆,发觉电视剧里大多吃醋的男女都喜欢用这句话来质问对方。眯起眼睛怪笑着紧盯白羽宵的脸,“咦,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白羽宵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瞥了她一眼翻身对着墙壁,“本少爷喜欢的是女人,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女人了?”
花籽气结,低头看了看没有起伏的胸口,“变态!”人这不是缠了布条么!“啊~”突然想起帮她缠布条的白芷,“惨了,我把白芷给忘了!”
白羽宵坐了起来,皱眉问她:“白芷也跟你出去了?”
花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头小声应着:“嗯,原本是和她一起出去的,后来遇到段少爷……她就跑了,说晚点去醉仙居找我……”
“随从呢?”
“被我打发走了!”
“你真是……算了!我派人出去找!”白羽宵套上外衫匆匆走了出去。
可以理解销魂夫君为何这么着急,旧社会的千金原本就不能随便出门,现在又是大晚上的,要被人发现白家小姐夜宿外头不归的话将来名声就坏了!
倒在一穿过来就睡在上头的床,柔软舒适,还有少许销魂气息,最适合喝了点小酒的人睡觉……
已是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此时除了睡梦中规律的呼吸声,就是床上那个即使被憋得受不了,也不想起夜的花某人翻来覆去的声音。此女非但不反省自己昨夜喝的酒水太多,反而抱怨自己什么时候染上起夜这讨厌的坏毛病了?!
人有三急,花籽眯着眼睛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光着脚丫晃着腿寻找拖鞋。脚丫子探了好一会儿,床边并没有脚感似拖鞋的物件。
迷迷糊糊的嘀咕:“我拖鞋呢?!”刚搬进来物业还说这栋小区卫生搞得非常好,绝对不会有老鼠一类生物出没,Y的,这都开始叼拖鞋了!
没办法,她只好摸黑下床。刚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开灯——
“哎呀……”脚下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一下,只听见在黑夜里显得极为清脆的“咔嚓”一声。于是花籽很不幸的跌了个狗□,并且还把脚给崴了!
花籽呻吟一声,黑灯瞎火的情况下伸手上去摸摸了摸罪魁祸首,“什么鬼东西啊?!”
“大半夜的你吵什么?”慵懒的男声在她身边响起。
“——鬼啊~”声音分贝倏降,因为花籽睡昏了的大脑终于正常运转。
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自己不就是鬼么,还喊个毛啊?!戳了戳身旁的白羽宵,“嗳,少爷,我崴到脚了,麻烦您去开……点一下灯可以吗?”
“崴到哪里?”刚刚睡醒还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心术不正的花某人扁扁嘴,起来也不说一声,吓得人家心肝怦怦跳!
“呃,这只!”伸出右脚,正好摆在白羽宵大腿上,花籽探了探,大窘,迅速拖回大腿,“不好意思,摆错地方了!”暗骂销魂男没事拉上窗帘干什么,连点儿月光也不放进来,黑灯瞎火的和他共处一室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睡觉连灯都不留灯,抠门——
“啊……你干嘛……痛死我了……”花籽抬起左脚使劲踹了掰着她的脚腕揉搓的销魂男,“你……你想掰死我呀?”花籽无力的呻吟,嗷嗷~这下更痛了!!
白羽宵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我正欲帮你将它归位,你这般野蛮做什么?如今倒省了不少事,大概是要废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恐吓打击花姑娘。
“你当我白痴啊?随便骨骼脱臼一下就废了,那这个世上还不全是废人了?!”花籽痛得咬牙切齿,话虽如此,这大半夜的上哪找大夫,万一拖到明早没把它掰回去脚肿了就真离废不远了。
新时代女性能屈能伸,花籽顺了顺气,语气极好:“原来少爷会接骨,呵~那,能不能麻烦您再帮我接一次?”
无人应答!
三十秒之后,“明天的工钱扣下当手工费!”销魂男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
花籽咬牙切齿,面部扭曲,表情狰狞,心低暗咒,你个万年受,死变态,见死不救抠门爱计较的……
“娘子冷静,骨节归位之前需要心平气和!”
花籽不可置信,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居然……狗眼呢?!
脚腕被他握在手中,花籽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对了娘子,你若是痛的话可以大叫,但不可中途抽脚,如若不然,为夫就只能替你准备拐杖了!”销魂男继续恐吓。
花籽咬牙,心中一片哀嚎,“知道啦,我听您的,老板,求求你快点吧!”
“嗯,我数到十便开始,你准备好了么?”白羽宵不紧不慢道。
要死也不让人死个痛快,还数什么数啊,这和挨了刀血流不止等死的人有什么区别?!!
花籽恨恨道:“准备好了!”语毕感觉脚腕上哪几根指头似乎正在摸索着位置。
白羽宵找准位置按住,用惑人的声音数着:“一、二、三、四……”
——“咔!”
“啊……白羽宵,你个大骗子……啊你还扭……有完没完,好了没有啊……”说好了数十声的,老娘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嘘嘘都被你吓得缩回去了!!!
身边传来销魂男的闷笑声,“好了!”
花籽缩回大腿,转了转脚腕,呀~还真好了。
“呃……谢谢!”
“娘子还跟为夫客气什么?!”白羽宵顿了顿,“你起夜是否想去茅房?”
花籽窘迫地站了起来,小声应了句“是啊,怎么了!”这话也好意思问人家……
伸手摸到门口,这才想起不知道白家的茅房在哪,花籽回头干咳一声:“咳~那个……少爷能否给小的带……指个路?”
白羽宵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她话未说完他人已经走了过来,丢下一句:“真麻烦!走吧,我带你过去!”先她一步往左边走去。
花籽夹紧双腿,走了两三分钟还没见旁边的男人做声,她已经被憋得双脚抖动,脖子打战。
原来这里不兴用夜壶,不过茅房也建得太远了点吧?!嘤嘤嘤嘤……
经过一个拐弯花草密集处,白羽宵停下脚步,“到了!”
花籽借着隔壁屋子的灯火和夜光左右瞅了瞅,除了一片密密的草丛和两颗大树,这附近哪有茅房呢?!明白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白羽宵,“你……”听到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她凑近他压低声音,“你不会是想让我蹲这里……吧?”
白羽宵也学着她的样子低声道:“倒夜香的虎子今晚请假,白府除了后院,其他地方没有茅房,你就将就在此……嗯嗯?”
花籽红着脸,“后院离这有多远?”
白羽宵指了指屋顶,“从这座屋顶翻过去很快,若是走小路大概要从房间到此处两倍的时间!”
哪我还不爆膀胱?!!花籽痛苦的蹲了下去。
“你,回避一下!”
白羽宵听话的往一旁走去,背对着她站在拐弯处的大树后面。
花籽确定这个姿势即使他突然回头也不会露点,正舒坦地放水到一半,隔壁屋子里突然传出女声,“哎,秋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生音啊?”
花籽吓得双脚猛地并拢。
另一个声音接道:“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我看你是被少奶奶刚才叫……床哈哈~哪声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