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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让金童童心里一痛又是一气。
该死的他,只要老实听话想着活下来不就行了,怎么疑心病那么重?
“傻子!”
金童童低低的骂一声,按照赫连逸阳期盼的,沉声开口:“难道你忘记了,我和你离开京城,就是因为我和他再没有关系。”
勾下腰,在赫连逸阳干涸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吻。
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赫连逸阳嘴角的笑容。
忍着心里的心痛,轻声开口:“现在我身边只有你,要是你死了,我以后怎么办?”
赫连逸阳现在心里有她,就一定要让他牵挂着不敢死。
她不要他死!
说着,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佯装恼怒,咬牙切齿的开口:“如果你死了,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一定会被人欺负,带着孩子也没有办法赚钱,一定会饿死,还有”
“这些都怪我,对不对?”
不等金童童数完,赫连逸阳沙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夜如水,冰寒【1】
不等金童童数完,赫连逸阳沙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看着金童童的眼睛,轻叹出声:“你放心,我不死的,也不能死。”
这个话,让金童童慌乱的心稍微定了一点。
噙着泪,对赫连逸阳咬牙低语:“记住,这个话是你说的!”
“嗯!”
赫连逸阳低低的应了一声,嘴角居然出现了笑意。
有些憧憬的轻声说道;“等我好了,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好地方成亲,你把宝宝生下来,我们把他一起抚养大。”
“嗯嗯!”
金童童心里一酸,重重的点了点头:“到时候你陪着我一起变老。”
“是啊,我不能死!”
赫连逸阳也是低低的开口:“要是我死了,谁陪着你”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最后哑然而止。
眼睛,也在声音停止的时候,紧紧的闭上。
这个发现,让金童童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脏都要停止了。
全身冰寒,如坠冰窟。
愣愣的盯着赫连逸阳紧闭着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手往他鼻息下试探。
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人才骤然松懈下来。
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赫连逸阳。
原来赫连逸阳只是实在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却让她误以为
心情极度一紧一松,金童童感觉到自己额头和背心,都传来一阵冰凉湿濡的寒气。
金童童被这个赫连逸阳突然的昏迷,吓出了一声冷汗。
身子也是感觉到浓浓的乏力,却不愿意靠着车厢壁。
就保持着这个只是,握着赫连逸阳的手。
赫连逸阳昏迷过去,少了说话声,天地间似乎又完全静止下来。
外面的天色,逐渐由昏黄变成带着一丝惨白的暮色。
金童童感觉到光线一点点的变暗,心里也开始一点点的有些慌张起来。
夜如水,冰寒【2】
金童童感觉到光线一点点的变暗,心里也开始一点点的有些慌张起来。
昨夜的担忧,全部又涌上心头。
那些山贼会不会来。
在这个山野中,会不会有什么野兽。
还有
伸出手把赫连逸阳另一只手也拿起来握在手心里,借着这一点感觉,支撑着自己。
腹中的饥饿,喉咙里的干涸,腿上越来越重的麻木,都让金童童感觉身上开始发冷。
却连脚都不敢挪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再次撕裂赫连逸阳身上的伤。
他此时已经差不多灯枯油尽,身上的伤,根本禁不起折腾。
玉翠,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银色的月光取代了耀眼的阳光,从车厢的每一个缝隙里撒落进来。
夜凉如水。
时间一点点流逝,金童童的心也越来越凉。
腿上的麻木,逐渐变成刺痛。
一种仿佛一块块把她腿上的肉慢慢割下来的刺痛。
腹中的饥饿还好忍受,因为将近一天两夜都没有喝下一滴水,喉咙就像是被火灼伤一样疼痛。
连心,也是麻木冰寒的,就像那冰冷的月光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金童童才发现昨天的昏睡原来是一种幸运的事情。
现在她想睡,都已经不可能了。
想努力想一些事情转移心里的害怕,脑海里却是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有的,就是对现在处境的心慌意乱和对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恐惧。
在这个天地间,唯一陪伴着的,就剩下赫连逸阳这个昏迷不醒的人了。
………0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久到连金童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清醒的时候,咬牙挺过这一段时间的。
她只是知道,在这个时候传来了马蹄声,一个让她感觉到生机的声音。
峰回路转【1】
她只是知道,在这个时候传来了马蹄声,一个让她感觉到生机的声音。
马蹄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离金童童很远的时候,她就听到了。
坐直身子,屏声静气的听着那些在她心里,不亚于鼓声的声音。
马蹄声越来越近,金童童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这些马蹄声,实在是太急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辆马车可以发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个根本就不是玉翠去找的马车。
紧跟着用力咬了咬牙,就算是山贼回来了,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在此时,再不来人救他们。
和山贼回来把他们被杀死的结局也差不了多少。
虽然知道不是玉翠,但金童童也不急着出去查看到底是山贼还是路过的行人。
就算是路过的,也一定会在这里停下来。
那么多的死尸,不可能没有人看到。
好奇心是人的天性,那些人也一定会下来查看。
越是着急,金童童就越觉得时间过得慢。
那些马蹄声仿佛过了半天,才真正的到了金童童呆着的车厢旁边。
紧跟着是杂乱的马匹嘶叫声,和沸沸扬扬的人声。
“应该就是这里了!”
一个声音大声呵斥起来:“大家快点,千万不要除了什么差错!”
听到这个声音,金童童顿时愣了一下。
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紧跟着出现在车厢门口的脸,让她顿时仲怔起来,不知道被救了到底应该是喜还是忧。
来的人,她的确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怪不得她觉得听过这个人的声音,原来就是跟在太后身边负责安全的侍卫头领。
在之前太后到王府的时候,这个人说话不多,但是她也听过那么一两句。
看到金童童,那个侍卫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退后一步,对着金童童抱拳做了一个辑:“天远见过三王妃!”
峰回路转【2】
看到金童童,那个侍卫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退后一步,对着金童童抱拳做了一个辑:“天远见过三王妃!”
三王妃?
金童童心里微微吃惊。
这个天远是跟在太后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已经被休。
更不可能不知道,她无缘无故招惹上身的罪名,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句三王妃。
宫廷中的人,最不可能弄错的就是头衔。
天远在行完礼之后,也不和金童童解释。
直接转头对身后的大喝一声:“御医,赶紧过来!”
金童童听到这一吼,心里更是惊疑不定。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是路过,而是有备而来。
而且,对她这里的情况清楚了解,连赫连逸阳受伤的事情也知道。
要不然,也不会连御医都跟着过来了。
想到这里,金童童心里更不知道应该是喜还是怒了。
玉翠那么久不回来,难道是她进宫去找太后了?
猜度之间,一个身穿宫中御医官服的人,也弯腰踏进了马车厢。
先是眯了一下眼睛适应车厢里骤然而来的黑暗,才是低头查看赫连逸阳身上的伤势。
只是一眼,就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伤得那么重!”
“还有没有救?”
金童童急忙开口。
话说出来,才发现嗓子已经干得说话都变了声。
要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估计都听不懂在说什么。’
“三王妃的嗓子”
御医皱了一下眉头,回身打开刚刚放下的药箱,在里面翻找一阵,拿出一粒药丸。
在金童童焦急的视线里,把药丸往金童童递去:“这个是下官配制的金嗓子药丸,只要服下一粒就”
“嗓子你娘的!”
话还没有说完,药丸就不翼而飞。
金童童一掌把不知轻重缓急御医手里的药丸拍落,气急败坏哑声怒吼:“你快点帮他治伤!”
峰回路转【3】
金童童一掌把不知轻重缓急御医手里的药丸拍落,怒极攻心哑声怒吼:“你快点帮他治伤!”
“三王妃乃是千金之躯”
御医本来还想辩解两声,在金童童恨不得立即杀人的视线里,终于闭上嘴。
侧脸和外面侯立着的天远交换了一个眼神,才低头再次查看赫连逸阳身上的伤。
眼里却没有刚才那种担忧,而是一种不怎么紧张的样子。
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一种傲慢的心思,随手检查了一下,咽了一下喉咙轻声说道:“这个伤实在是太重了,只怕回天无力!”
话还没有说完,金童童就猛的直起身子抓住他的衣领。
怒视着这个狗眼看人的御医。
从看到他毫无诚意的诊断开始,心里一种想杀人的欲望怎么样都止不住。
她当然知道,这个御医有这样的心思,就是因为赫连逸阳不是皇室的人,甚至于连一个朝廷中的头衔都不曾有。
这样的伤者身份,对一个御医来说,生生死死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才会这样漫不经心。
松开握着赫连逸阳的手指,抓起自己放在身边的钢刀架到御医颈部。
嘶哑着低吼:“要是你们的皇上伤了,你敢不敢说这句话!”
“你来就是为了救他的!”
恼怒的冷笑出声:“我告诉你,最好把你那个该死的身份丢掉,只要你救不了他,就跟着一起死!”
“三三王妃”
御医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遍惨白。
张了张嘴,哑声说道:“我跟着来,是太后担心你在这里受到惊吓,身子有什么不适”
根本就不给他说完,金童童手里的刀顿时加大了一点力道。
在御医颈部割出一道血痕。
两夜一天的焦虑,让她所有的耐烦心已经全部消失。
“快救他!”
金童童根本就没有耐心听御医的解释:“最好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开玩笑!”
峰回路转【4】
金童童根本就没有耐心听御医的解释:“最好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开玩笑!”
“三王妃,御医也不是不尽力,只是凡事由天”
外面的天远看到这里,急忙躬身开口。
才是一半,就被金童童怒声打断:“你闭嘴!”
该死的!
似乎,他们之间有着她不知道的原因,根本就不愿意救治赫连逸阳。
有了这个认知,金童童刚刚感觉有救了的心思,顿时被一种绝望取代。
俏脸却绷得更紧了,抓着钢刀的手更是往下用力压了一点。
冷眼看着御医,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我告诉你,要是他救不活他,这里死的就不是你和他两个人,包括我一起!”
话是对着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