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整个皇宫早就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早已吩咐了宫中众多好手守卫层层关卡,只要一有小皇帝的踪迹,那便是立即拿下的份,这手中没有个千儿八百人手,不,按以往历史逼宫的惯例,没有万以上的兵马,进入这森森皇宫内部,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周博一改往日宫中黄色华袍穿着,一身利落紫衣倒是显得他更加英姿勃发,全然没有如此场景是庆祝自个儿生辰的觉悟。
他身后候着张保保和禁卫军首领,其后更是密密麻麻的禁卫军位列其后,他们臣服姿态衬得周博高高在上,龙威霸气无人可挡。
那些禁卫军早是将此举办千秋节,接待诸位百官的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有两三感觉不妙的想要偷溜出去,也俱是止步于禁卫军的冷脸刀剑之下,心有余戚地退了回去。
周博挥手,两个高大魁梧的禁卫军将一身形长相都酷似于他的男子拖了上来,其后两个禁卫军跟在其后拖着一个作宫人太监打扮的男子,林严和林菀菀见此顿时哑口无言。何忠义见到这番阵势,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并夹杂着些许果然如此、解脱的笑容。
“来人,将罪妇林氏和罪臣林严拿下。”周博话刚落,在他其后便出列了十个好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制服,像个小鸡仔一般攥在手里,仿佛只一瞬,两人便没了动弹的机会,百官眼睁睁看着,还来不及有所动作,高堂之上这场大戏便落幕了。
百官&林严&林菀菀:……
直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林严和林菀菀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直到自己被押往监牢途中,这才醒过神来,就这样被抓住了?这小皇帝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见了面接下来不该是和他们进行对峙,在百官面前多说说他们的罪证,这样才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地拿下他们,拎出两个人这算什么。
就在他们俩即将被押送出殿门,那不远处高堂之上却是突然起了乱子,百官们纷纷惊呼,一时场面有些混乱,不一会,那些禁卫军便出动,一人看管了一个,他们还来不及在其中浑水摸鱼便被一对一看紧了。
百官:……
制住周博还指望着百官配合制造混乱的的何忠义看此场景,他:……
饶是他再淡定,看到这番不利于他的场景心中也略微有些慌神,如此抵着周博的匕首不免微微抖了抖,那脆嫩的脖颈匕首抵着处便出现了一道红色血痕,看见如此情景,何忠义倒是一反常态镇定了下来,而被他用匕首抵住的周博也一脸风淡云轻模样,仿佛此时此刻身受生命威胁,被人用匕首抵着要害处的人不是他一般,就连匕首划到了他也不皱一下眉头。
那身边有着侍卫,本该是被保护着的周博又是如何弄到这种不利于他的地步的呢。
早在见势不妙,何忠义便偷偷趁着混乱摸到了高堂之上寻了个角落掩藏起来,他虽然位列大周丞相,但平时却是极为低调的,在小皇帝眼里,他便是和孙虎一般的存在,他不如摄政王和太后,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周博现在不是第一个不收拾他们,等场面平静下来就该轮到他们了。何忠义望了望堂下黑压压一片,看来这个朝堂是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奉上~^_^
☆、变天
二月二,惊蛰到。外面雷声阵阵,下起了哗啦啦的大雨,“吱呀~”,何悦被夏月关窗的声音惊醒,不待彻底清醒,便被那声势浩大的雷声惊了一惊。
今日醒得早,何悦到了下午便是困顿得很,便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此刻醒转。只见她用手掩嘴,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这才望向夏月,“什么时辰了?”
夏月上了前来,为半起身床榻的何悦添了薄被后拢了拢,要知道这时节还是颇凉的,更何况刚刚下了雨,一不谨慎便是该着凉了,“秉夫人,寅时了。”
何悦点了点头,心中恍然,原来自己没有睡多久啊,才下午3点。看这样子,周博今日之事能不能解决归来还不一定,外面下雨了,也许会宿在宫里,何悦想着事,外面却是轰隆一声,又打了一雷。
她恍然悟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雷阵雨,又是二月,该是惊蛰时节。惊蛰之后,大地回春,万物复苏,农耕在即,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想及此,何悦嘴角微微勾起,新的开始,这可是一个好兆头。
另一边皇宫,气氛却是剑拔弩张。如何忠义所想,将林严和太后林氏压了下去,接下来自然要收拾的便是跟在他们身边从事的一干人等,其中何忠义和孙虎便首当其冲。
鉴于何悦的存在,周博暂时只会将何忠义关押起来,不会对何忠义有其余施刑举动,虽然他知道对于何悦,这个父亲并没有多大的存在感。
他踏步高堂,身后只跟随着张保保和禁卫军首领两人,他端坐于高堂椅座,身旁两人垂首以示恭敬。
就在周博放眼堂下,寻找着何忠义和孙虎存在之时,却只见其一人。周博拧了拧眉头,暗自思索,不待灵光一闪,说时迟,那时快,身后椅座探出了一只把着匕首的手,一瞬间抵住了周博的脖颈动脉,周博微微定住,在张保保和禁卫首领大气不敢出之时一颗头竟是从背后探了出来,两人大惊,这竟是何丞相!随后他的身子也站了起来,更方便他行动了。
何忠义这一举动,显然是将一块大石投入了平静的水平面,整个局面顿时一炸了开来,水溅四起。周博冷眼看着,下面有些人显然蠢蠢欲动了,他们跨步预行,将被押着的摄政王和林太后解救出来,却不料,他们刚有所行动,那林立的禁卫军们鱼贯而入百官其中,竟是一对一地将之看管了起来。
制住周博的何忠义见此默了,脸上却浮现出坚毅之色,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他微微靠近了周博,匕首抵近了些,“你怕么?”
周博冷笑,不言,在何忠义正全神贯注对付着周博的时候,他没有发现房梁上一道黑影若隐若现,张保保左手在身侧摆出一个姿势,显然是在暗示什么。
何忠义自然不需要周博回答,不一会儿他便接着说了下去,另一只手指着殿门口,“让他们将摄政王和林菀菀带过来。”
周博略微颔首,张保保远远招手,那押着两人的侍卫便将之带了过去。林严和林菀菀眼见着离制造这场混乱的中心越来越近,两人看见了小皇帝被何忠义用匕首抵住的这一幕,眼中俱是亮光一闪,林菀菀满脸跃跃欲试,那神情似乎透露着真想现在用匕首抵着周博的人就是她的浓浓讯息。
说到隐忍这方面,林菀菀便真的不如林严了。这有利于他们的场面虽然也让林严兴奋,但他毕竟是老谋深算的,除了这情况,其他显然都是不利于他们的,不说这个,就是他和菀菀两人双手被持模样,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了。
思虑间,他听见何忠义如此问他,“你想怎么做?”他想怎么做?他自然是想按照计划那般暗中弄死小皇帝,然后名正言顺地登上帝位,可是,林严缓缓往堂下望了一圈,堂下之人无论是依附他的还是畏惧他的都被看紧得严严实实,刀剑无眼,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可见这些人是废了。
周博大大咧咧带了这么多人手进了皇宫,可见他们安排下守卫皇宫的那些人也该是废了,如今就只剩下他们四人系在同一根绳上罢了,如此,林严默了,面对他们的竟是如此险峻地步,他们如今能掌握的也不过周博一人性命,到这个地步能否扭转乾坤,就看周博对他这条命爱不爱惜了。
他动了动唇,正想说些什么,周博冷笑一声,抬手阻止了他,“不用白费力气,你们这四条命朕要了。”
林严听此,不禁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心中火起,顿时就有点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了,“既然这样,”他对着何忠义微微点头,“你就给他一个痛快吧,至少黄泉路上……”
话音未落,高堂之上六人只见黑影一闪,何忠义便惨叫一声,匕首随着一截断手掉落在地上,他痛得连连后退,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腕大声□□,其场面骇人听闻,林严、林菀菀和堂下百官看此场景莫不惊得目眦欲裂。
那黑影是谁,居然心性这样狠毒,只见那人如此一番动作后,却是对着周博方向恭恭敬敬半跪于地,一副等待候命的模样。
林菀菀被吓得花容失色,此时却是有些想念那安神药的苦味了,这时候她急需要这样一副药镇定她的心神,她捂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自己也被砍了一般,待稍微有些平静了,转头看见那砍了何忠义右手之人的穿着打扮,她却是怒火攻心了,好,好你个先帝!竟然给这黄毛小儿手中全部势力,难怪她和林严找寻许久都没有踪迹,王慧那个贱人,就连死了都扰得他们活着的不得安生,当初让她这么轻易地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林菀菀心中啐了一口,眼中恨光大盛,其实她该庆幸,周博并没有读心术,不然让他听到林菀菀心中如此编排,恶意谩骂他敬爱的母妃,那她的死法该更痛苦千倍万倍了。
☆、一本书
曾经在大周朝呼风唤雨的摄政王、丞相、威远将军、太后,这阵子聚在一起的次数频繁,尤其这一次是要呆很长时间了。看守他们的侍卫表示这里真的是光耀得很,他的眼睛都是强行睁开的,这些大人物曾经都是他需要仰视的存在,然而就算到了这烂泥地,也不曾低下他们的头颅,继续将他们的高傲发光发热,四处散发着,侍卫表示自己真的被闪到了眼。
他心中暗哼一声,对这四人不禁嗤之以鼻。作为臣子、太后,不好好守着自己的本分,净想些谋朝篡位之事,要是手段高超,这大周朝天变了,也就轮不到他一个小小侍卫来看守这些人了,自以为一切皆在运筹帷幄之中,他们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吧。
的确,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破牢房,稻草堆,他们中哪个不是身处金窝银窝,喝的是顶尖贡茶,哪里受过这种苦。但他们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一齐保持着缄默,对于他们来说,此种结局不过是成王败寇,理所当然。
何忠义捂着手腕断口,此时已然没有那么疼了,但锦衣玉食养了那么久,对于他来说这种痛楚还是难以忍受的。而且看着那断口,他真是恨不得双眼翻白,直接昏了过去。
文人看重身体,不似武人,读多了之乎者也的他们心中认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何忠义又是个看重外表的。这残疾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更何况当他看见林严和林菀菀那当他是毒蛇猛兽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一种名为恨的东西在他心中就此扎根生长了,与此同时心中却又生起无限地苦涩,他相信此刻他的眼中充满的东西必定是复杂而令人生怕的,他掩饰般地低下头,故作盯着地面稻草的眼眸却控制不住地渐渐幽深。
将摄政王、太后等四人一网打尽后周博就趁此机会将整个朝堂都彻底大清洗了一番,其中第一便揪出摄政王等人的重要心腹将其关在离关押摄政王等人的不远处,就这样原本将整个大殿塞得极满的百官朝臣便一下子去了二分之一,看起来便空旷了许多,周博暗中点了点头,大周朝到他治理时,冗官的问题便是极为严重的。而其中有能之才竟只占了所有朝官中的四分之一,摄政王为了巩固自己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