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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
对于茜妮公主对他的外貌描述,萨尔的内心充满喜悦,心想对方是个诚实可爱的女孩子,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知道他们会来。修斯挑眉又是那对惯有的上吊眼,来回踱步不满地嘀嘀咕咕。
“茜妮公主可真是个爱说谎的坏孩子。干脆把那两个家伙抓回来,活活拆散他们吧。”修斯不断地念叨着。“剧情本来就应该这样发展。有头跟山同样高的恶龙,会喷火,会吃人。某天恶龙把公主抓走了,于是勇者召集同伴一起前来拯救公主……
啊,勇者是个英俊潇洒并且勇敢无畏的男人。理所当然的,他打倒了恶龙,跟打败魔王那时一样英勇,救回了公主。”
这个记仇的男人已经抛掉仅存的一点点善心,自行开始这种无聊剧情设定的幻想。
“不幸的是,公主是个任性又谎话连篇的女孩子。她的情人实在受不了如此糟糕的性格提出分手,伤心欲绝的公主在父王的安排下嫁给了加尔加斯王国的第二王子…那个丑陋的老男人脸上长满雀斑,却有一个皮肤白皙如同洋娃娃般的私生女。”
萨尔不禁为未曾蒙面的茜妮公主未来的命运担忧。
“公主嫁给了王子,非常不幸福。为取悦不开心的妻子,王子送给她一面会思考会说话的魔镜……”
修斯说的,是白雪公主童话故事的改版吗?
“公主成天对着镜子,‘魔镜啊魔镜,我所深爱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魔镜映照出恋人孤寂的身影。终于有一天,镜子里显现恋人和王子的私生女两人亲吻拥抱的画面,嫉妒发狂的公主想方设法陷害这对可怜的恋人……”
“找到了!”
幼龙惊喜的叫声震耳欲聋,阻止了修斯的絮叨。“之前没仔细看,为什么这上面有血迹?”
难道茜妮公主受伤了?
萨尔有点担心,瞧见沾着血渍的宝石,非常诧异。“咦,这不是——”米莉亚的东西吗?
缀着紫色宝石纹样繁复的项链以及一封信。这条项链之前从米莉亚携带的包里掉出来,和她朴素的装扮不太搭调,因为纹理很特别他还特地留意过,本来以为是希德送的定情信物。没想到居然是……等等,到底是怎么回事?
茜妮公主的宝石项链在米莉亚的挎包中,茜妮公主又把它交给幼龙代为保管…萨尔的脑袋一片混乱,搞不清其中的因果联系。
“啊,就是那样的吧。”修斯捡起宝石项链揣进怀里,丝毫不感到吃惊。“啊啊,终于结束无聊又漫长漫长的旅程。”
“喂,究竟是?茜妮公主…还有米莉亚她……”
“显而易见是同一个人。”修斯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
“咦——?!”茜妮公主就是米莉亚!“不可能!她和希德以前当过我的仆人,还干过不少坏……”萨尔愣住了。说起来每次到附近的村庄或城镇捣乱搞破坏,米莉亚和希德总借口肚子疼头痛之类的,一次坏事也没干过。
“可,可是…既然是艾勒德斯王国的公主,为什么要来做我的仆人?”
“因为有趣吧,可以欣赏一个愚蠢的魔王如小丑般滑稽的表演。”
“哦,原来如此……”愚蠢的魔王?说的不就是他吗!“可恶的修斯!”
“对仆人的身份背景和经历一无所知的人简直单蠢到可怕。好吧,就由我这个好心的勇者来告诉你,这趟旅程的主要目的是保护茜妮公主和她的青梅竹马安全抵达邻国伊切王国。”
修斯无奈摇摇头,“啊,
这都是国王陛下的主意。找不到理由拒绝加尔加斯王国的王子提出的婚事,公主不愿嫁给满脸雀斑的老头。于是国王心生一计,‘谎称公主被恶龙抓走。不管是怎样的过程,最终结果只有两个——米莉亚他们私奔成功,以及,你们之中有人平安归来。’
米莉亚和希德被比特鸟抓走是意料之外的事,不过也算幸运,不费吹灰之力就到达了伊切王国的边境,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现在只要带着公主的‘遗物’…啊,回去有点麻烦呢。”
萨尔还没从混乱的真相中完全清醒。
“可,可是…你对他们的态度……”相当不尊敬。而且,米莉亚他们被抓走的时候,这个家伙好像一点也不着急,还对他冷嘲热讽。
“啊,亏我偷走了米莉亚的怀表,一直在等待这两个麻烦的笨蛋自动消失,到时能派得上用场。没想到配角中的配角们竟然还活着,好吧,公主和骑士的浪漫爱情童话无论何时都以喜剧结局收场呢。”
“……”
这个恶毒的勇者。
勇者的挽歌(三)
告别那头贪吃的幼龙,萨尔开始为如何回到王都的问题而苦恼。如果沿途返回,就得经过之前从比特鸟的爪子中俯瞰而见的那片茂密树林,和那座可怕魔物们出没的塔布里山,还有一片极不平静的湖——比尔加湖。
光是想象就让人头疼。
萨尔郁闷极了,之前他们有牧师、魔法师、铁匠,以及两个属性不明也算凑数的队友。不得不承认,人数骤减他也有错,不过也因此顺利地送走米莉亚…哦,是茜妮公主和她的恋人。可能的话,他希望那两个人永远都别回王都,以免到时供出他曾经陷害他们的事实。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待上几天。”
“不会吧!?”萨尔望着前方漆黑死寂的树林,回想起在塔布里山的种种狼狈不堪,一阵颤抖。
“我们真的要通过这片森林吗?”
“当然不用。”修斯在附近搭起帐篷,以光之障壁加固。“有更快捷更安全的方法——传送阵。”
“……”
萨尔浑身直发抖,被气得不轻。“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
“走捷径会很无趣。想想,不管是游戏还是动画中的勇者,都历经千辛万险才到达终极大BOSS的栖息地,一路上牺牲了不少同伴,令人悲痛啊……”
修斯假惺惺抹了把泪。萨尔扑上去愤愤地想掐他,咬他,却被对方顺势搂进怀里,上下其手。
“而且,传送阵又不是任意门,我还不能掌控方位和目的地,定点储存果然是妄想。不如我们来趟蜜月旅行吧。”
“唔…唔…不要摸我…可恶!”修斯的手伸了进来,碰触着他的肌肤。萨尔挣脱不出修斯的桎梏,恼羞成怒。“谁,谁要跟你这混蛋度蜜月!”
“萨尔,你脸红的模样真可爱。”
修斯快速而利落地褪去他一件又一件衣物,萨尔一边挣扎一边哀嚎。
“唔,别摸那里……”
“疼……”萨尔倒抽了一口气,泪水迸出,哭花了脸,整个人挣扎得厉害。“好疼…啊啊啊啊!可恶,可恶…呜呜呜……”
“啊…慢点,慢…啊啊……”
修斯在他的体内释放了第二次后,筋疲力尽的萨尔微眯着眼,感觉身体仍沉浸于情欲的浪潮里,意犹未尽…不对,不对,他才没觉得舒服,一点也不舒服!这个粗鲁的男人总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简直要榨干他似的。
疲累的魔王萨尔勉勉强强支撑起上半身,盯着身边熟睡中的修斯,越看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越觉欠扁,想到刚才自己被这样那样粗暴对待,平常又被这样那样的使唤,所有的怨气在这时溃堤冲出。
趁现在把修斯解决了吧…不行,太便宜修斯了。应该先让这家伙品尝极其难吃的黑暗料理,再让修斯满怀敬意无比卑微地服侍他,舔他的鞋子,每天尊称他‘主人’,然后,然后…尽管他对修斯的身体并不是那么感兴趣,正确来说他对同为男性拥有相同性征的生物兴致缺缺。但如果这样做能让修斯·泽雷尔得到教训,他并不介意跟对方上床,前提是必须由他掌控主导权。
萨尔以假想中优胜者的姿态歪着头斜睨仍在熟睡中的修斯,嘴角勾起了笑容,脑中的幻想不断膨胀,那些令他愉快的画面无非是修斯再也不能维持以往那种狂妄的态度和嘲讽的口吻,而是唯唯诺诺地应声,毕恭毕敬地跪在他跟前,在床上哭着向他求饶。
萨尔对此很满意。
修斯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张白皙的脸上洋溢着微笑,那笑容像晨曦般灿烂,暖暖的,很舒服。大概又在做什么无聊的妄想吧,修斯轻轻哼了声。已经是白天了,阳光透过缝隙射进帐篷,光影交错衬得萨尔的肌肤更加白嫩,上面的青紫印迹异常醒目,昨晚翻云覆雨的记忆涌上脑海,修斯感到口干舌燥,伸了伸懒腰,双臂环上萨尔的腰。
“萨尔,你真诱人。”
修斯边说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明显不过的企图和实际动作让萨尔垮下笑容,瞬间转变成哭丧的脸。
呜呜,早知道应该躲在幼龙的洞穴里等无耻的勇者练好传送阵,至少那头龙不会吃他,也不会对他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蹂躏他。
☆、勇者的挽歌(四)
在经过第五十七次传送失败,可怜的魔王大人被压在身下第七次,日升日落循环了五次,他们终于回到了艾德勒斯的王城——撒坎诺,衣衫褴褛…根本是衣衫不整!他的斗篷在多次粗暴的撕扯下几乎成了碎布条,修斯还往他的脸部、身上抹了烂泥粘了几片树叶,弄得他全身脏兮兮的。
轻度洁癖的萨尔难以忍受,更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如此狼狈,修斯却除了衣服上有几个破洞,脸部沾了点灰尘,其它地方比他干净许多。萨尔用眼神和言语抗议,得到的回答是——‘我们需要一个人来展示艰难困苦的屠龙过程。啊,虽然身负重伤在垂死中挣扎着复活这种事一般是倒霉主角的权力,不过我担心在王城里会出现觊觎你美貌的人,所以……”
“喂,你干什么!?”
为什么修斯手握一把短刀向他逼近,难道天生拥有完美面孔也是种罪吗?修斯打算将他毁容?这个可怕且占有欲强的男人终于丧心病狂了。
萨尔被逼退至树边,惊慌失措。“不,不要……”
“放心,不会疼的,加上几条血痕就更完美了。”
“不要啊啊啊——”
萨尔差点晕厥过去。事实上,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丝毫伤痕,反倒是修斯割伤了自己的手将血抹在他的脸上,这使得他情绪复杂。
他们两人抢了一匹马,一路狂奔…好吧,在进入王城前一直是悠悠哉哉,守门的卫兵对修斯行礼的同时困惑地瞄了他几眼,萨尔颓丧低下头,他第一次以这么难看邋遢的模样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修斯拖拽着不情不愿的他往大殿走去,坐在宝座上的国王和另一个满脸雀斑的中年男人像是等候多时,一见到他们两人立即站起身,神情紧张,萨尔忽然记起修斯之前提过的有个女儿的雀斑男。
这个人该不会就是米莉亚的未婚夫,加尔加斯王国的第二王子吧?
“泽雷尔,茜妮她……”国王朝修斯身后张望,失落、沮丧又惴惴不安,发白的嘴唇在颤抖。“没能,打倒恶龙吗?”
“不,陛下,恶龙被我们消灭了。”
修斯拉着他跪下,尊严被毁的魔王握紧拳头,气得不轻。
“但……”修斯从怀里掏出那条项链,吞吞吐吐,语带哽咽。“希德他们却不幸牺牲了性命,只有我和科尔还活着。”
喂,科尔是谁啊
?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