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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银姬已经彻底被天唯离的杀气给镇住,忘了躲避,想要逃时已来不及,况且那骇人的眼神让她动弹不得。
扇尖笔直的朝银姬的脖子刺去,可见那人决心致她于死地。
突然,天唯离在仅一指距离的时候停下,因为那道宛若天籁的笑声传来,银姬也因此得救。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下贱呢”声音落下,那人慢慢走了进来,跟着她进来的是一蓝衣男子。
当她踏进门的那刻,便夺去了在场所有的人呼吸。
她内着白绸衣裙,袖边和裙角皆绣着桃花朵朵,那绣工非常的精湛,片片的桃瓣如真的一般散发点点香气。外边穿了一层黑色纱衣,黑白相称,更加衬托她如雪的肌肤。
一部份的发盘起,用罕见的紫色珍珠扣固定,其余的头发散在后边。
神情有些庸懒,这让她看来有着说不尽的风情。美人之为美,美眸,美颜,美态。
三者具备的水裘球,怎能不美呢,怎能不夺目呢,怎能不让他们忘了呼吸呢。
“裘球,你来了”天唯离身上的杀气在看到她的一瞬,全都消失殆尽了,恢复那温柔的笑。
冷澈从后边走来,一手搂过她。
往后退了几步,银姬嫉妒的看着水裘球,恨不得毁了她的脸。
他们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水裘球的身上,没注意到幽蓝的暗光在银姬手心闪了一下。
锋利的匕首朝着水裘球的心脏笔直的刺去,快的让人无法反应。
“铛!”匕首落地。
随后走进来的释令打落了匕首,然后天唯离一手擒住银姬,另一手重重的掐着她的颈。
“你该死!”
“唯离,杀了她”辜漓朔冷着脸说。
银姬困难的残喘着,听到心上人绝情欲致她于死地的话,脸上一片死绝,放弃了活着的希望,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冷澈阴邪的说。
“是太便宜她了,至少让她生不如死”释令带着一脸的寒气,令的说。
突然杯子落地的声音响起,那几个男人连忙往声响的地方看去,那本该在他们身后的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主椅上。
“呀!手滑了下”怎么回事这些男人,各个比她这个女巫还阴森,想吓死她吗。还好她从小就是吓大的,不怕。崇尚女权的她,看不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虽然那女的想杀了她,但该报复也是由她自己来。
“球儿有没伤着?!”
“裘球,有没烫伤?!”
“冰美人,有没割伤?!”
“你怎么样了?”
四个男人同时移到她身前,紧张的问。
“你们会不会反应过度了?”她真吓到了,被四个美男紧张而疼惜的看着,真是件……挺吓人的事。她是女巫,爱上一个,已经够困扰的,失去不少自由。要是四个都缠上她…她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球儿觉的冷吗?”冷澈握住她的手。
天唯离握住她另一只手,传内力给她驱寒。
辜漓朔马上拿来披风给她披上。
释令飞快的把门关上。
“你们……你们四个……看上同一人,令阁主不是无爱吗?释令,天唯离,辜漓朔,她爱的人不是只有冷澈吗…哈哈……她要如何分给你们四个?”被天唯离放开的银姬跌坐在地上,她看着四个不凡的男人为水裘球神魂颠倒,是又嫉妒又恨,想狠狠的破坏他们。
他们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
“宫主,你看清了,她不会属于你的。她爱的不是你,真正跟随着你,为你付出一切的人是我!是我!为什么你看上她,为什么你不再看我……”她恨恨的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然后转为浓浓的失落。
她坐在地上小声的自言自语,像个疯妇般痴傻模样。
银姬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一语划破他们不愿承认的事实,让挣扎的心更加的混乱。
“银姬,我给过你机会了!”被戳中心事的辜漓朔恼怒的出手,欲杀了她。
四个黑色的身影闪进来,阻止了他。他们将银姬护在身后,跪在辜漓朔面前。
“请宫主手下留情,我们愿为右护法代罪,圣请宫主重轻发落”四影魔对右护法是无比忠心的,在辜漓朔还没成为黑魔宫的宫主时,在银姬还不是右护法的时候,四影魔是为银姬的父亲上一代的黑魔宫主效命的。在他死前特别交代过,要四影魔保护银姬,并除宫主外唯一效忠的人。
辜漓朔眯起黑眸,一言不发,气氛变的非常的诡异且僵持。
若辜漓朔不顾一切杀了银姬,那么势必会引来四影魔的愤怒和敌对,宫中上下恐怕也会对此不满。可是不杀她,一宫之主的威严该往哪放,有她在一天,对水裘球就是一天的威胁。
“我饿了”
水裘球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幽幽的传来,似乎也很不满。
“鞭责三十,押下水牢,明日大殿会审”暂且放过她,当然明日的会审定不会轻饶她。
“谢宫主”
“我……”那银姬不服,想要抗拒,四影魔之首音暗点了她的穴道连忙将她带下去了。
总算安静了,水裘球想。然后她第一次感觉到辜漓朔的声音犹如天籁般的说,“开饭”。
黑魔宫的大殿庄严肃杀,殿内以黑色为主调,墙是雪白的可是周围都挂上了黑色的纱布。从殿门外一条极长的黑色毯子直铺到宫主的宝座下,三层台阶上的是一张纯金打造的镶了各式各样的宝石的座椅,铺的是黑色的熊皮,给人以极奢侈的感觉。
离台阶很近的地方,黑色地毯两旁摆了数张椅子,那是给职位较高的人坐的。今天上面除了坐五个位高权重的长老级人物还多了四个人,水裘球他们也被安排坐在那,可见辜漓朔对他们的不一般,是超越了贵客那种。
“将人带上来”他两手平放于椅子的扶手上,背靠在那软软的熊皮上,神情带着几分的邪气,看似漫不经心的脸上却有着非常严肃的眼神。
两个黑衣人将银姬押上殿堂,让她跪在殿下。
一头凌乱的发遮去她一半极为苍白的脸,衣服有很多破损的地方上面还染着些血,那是她被鞭子打到的地方,伤口不深也不浅。她被关在寒冷的水牢一夜了,因此她的身子到现在还直打哆嗦,要不是她内力不低在受了鞭刑后早就经不住水牢的折磨了。
“见过……宫主……”她的声音抖的厉害。
“左护法,将右护法所犯之罪一一列出”辜漓朔说。
水裘球感觉有些无聊,要她来听审判还不如让她多睡会。不过,如此严肃的辜漓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以为他都是那副跟痞子一样的样子。居然敢跟她提出在这住一个月的奖励,本想等冷澈全好后,就和他回冷家堡的,现在只好自己住下。冷澈本想陪她的,可是杭州的商行出了些问题他不得不赶回去处理,好在这里离杭州不远,他准备明日出发,说处理完便会赶来陪她。
想的出神的水裘球没听到那个左护法罗列了右护法的罪行,只听到最后的审判,那五个长老极的人物互相交头接耳的说了一阵,然后得出结论是将银姬逐出黑魂宫。
银姬的忠心的手下四影魔自然拘理力争了一下,可是都被驳回,无效。他们只好接受这个的结果,然后默默的送走了无法接受事实不停吵闹的银姬。
“不要!我不要离开!宫主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宫主,我爱你啊!你不可以赶我走……水裘球,我诅咒你!诅咒深爱你的和你深爱的人都离你远去!”
“而你们几个永远无法得到她,哈哈……”声音渐渐远去。
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水裘球的,冷澈和天唯离这么想着。
辜漓朔知道即使她不诅咒他也无法得到水裘球,一个月之约不过是他想多看她一些时候罢了。她是属于冷澈的啊……
他一定会得到她的,释令想。
怀着不同的心思,他们离开了大殿。
撒进大殿的余光照耀了那金色的宝座,点点的光点,遗落着孤寂又深情的爱恋,即使没有结果,它们还是要发出最耀眼的光,为了让人残留一点点的回忆。?
☆、第二十六章
? 鞭炮声,铜锣号子吹打声,一片红色的喜气,是谁家在迎娶新娘。宾客热闹的交谈,席间躬筹交错,一身红衣的主人家满面笑容。
新郎身着大红蟒袍,红光满面,笑容不因忙碌而减丝毫。
他一桌一桌的应酬着,敬酒,有些微醉。
身形硬朗的老丈人走了过来,对他说,“严儿,菱儿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杨严垂手对本是他师父的上官锋道,“请岳父放心,小婿定当全心全意的照顾菱容的”。
“菱儿自小体弱,我们两老什么事都依着她,没想到宠坏她了。她娇贯了,性子也蛮横,还要请你多包含啊。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菱儿的,可她就太死心眼了明知道冷澈……”上官老爷又叹了口气。
“希望那孩子成亲后能忘了冷澈,早些看到你对她的好……”前些日子,杨严已将上官菱蓉要他刺杀水裘球一事告诉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往柔弱她竟然会如此的歹毒。他上官锋一生光明磊落,怎会教出这样的女儿。他老了,不能看着菱儿太久了,只盼望将她交给为人正直的杨严后,能有一个新的开始,不会再让他操心和失望了。
“岳父,小婿发誓定会好好管住菱容,不会让她再犯错的”因为师父突然提出让他与菱容成亲,他便将菱容喜欢冷澈和刺杀水裘球的事告诉师父。后来师父责骂了他一顿,他才意思到是他错了,横刀想要夺爱的人是菱容。他日见到水裘球,他定要负荆请罪。
酒欢,醉散。
天色已经很黑,杨严的师弟们凑在一起说是要闹洞房。他们和杨严一起挤进洞房内,相互起哄着。
“师兄你真是好运啊,娶到如花似玉的菱容妹妹,恭喜你——”
“是啊,我们都很羡慕你,这么美的人儿都给你娶到了”
“我们都很疼爱菱容妹妹的,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闹洞房——”
“对,闹洞房——”
杨严一老实憨厚的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好板下脸将他们赶了出去,这才松了口气。
新娘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如同一般出嫁的新娘,可了解真像的人才知道她是被点了穴道。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持秤杆掀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凤冠霞帔,貌若菱容,娇丽可人的两颊在烛火的照射下更加动人。只是她却是一脸愤恨的看着来人,满脸的不甘。气红的眼蓄着些泪水,看来楚楚可怜。
“菱容,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不情愿的,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冷澈。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冷澈那样的男子是爱了就只会认定那一个女子的人,你是没有希望的”他定定的说。
拿起桌上的酒杯,扬头喝下,像是鼓起了勇气说道,“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那时你还是个小女孩,而我也只是个毛头小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你成长,在远处偷偷的分享着你的喜和乐。直到有一天,你在忆花园里病发,我急的不顾一切跳出来抱着你到处找大夫。我想我到老都会记的你当时握住我的手,微笑而颤抖的叫着我的名字,叫我不要紧张……”。
“那时的你的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说完,他先解了她的哑穴。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