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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于是,他假装接了个电话,故意说话很大声,就是让另一厢还没睡着的苏姐姐听到,这一招还是很灵的,然后过去请了个假,说老同学陈正刚打电话有点事要谈。
苏靓靓心下虽疑,却也不能再跑下去缠住他,心说,好你个小色狼,明天再和你算帐。
启动了苏姐姐的座驾旧桑塔纳,凌寒很快就到了乡政府门前,远远看到沈姐姐那里还亮着灯,心头没来由的一热,再看看表,都快夜里十一点了,怎么叫沈姐姐出来呀乡政府院里有人影晃动。显然值班室里有人,大该里面地人也发现了外面突然出现的警车,达室就钻出一个小子来,凌寒一看乐了。是王得利这个货色,当下他就下了车。
而王得利一眼看见了凌寒,不由眸光发亮,“啊……是、是凌主任啊。”他慌里慌张的打开大门就跑了出来。“我的凌大主任。你是把我丢在龙田乡不管了啊,我快给顾大姐欺负死了。”
“嘿……她欺负是你是你小子地福气,要不我把你再扔回审计局去?”
“别、别价呀,凌大主任,就、就是你替我美言几句就好,如今顾副乡长是龙田乡政府的大红人,就是王连水乡长也得给她留几分面子呀,这不,都快十一点了,她还和沈书记讨论事呢。几乎夜夜不到十二点她们都不睡的,真有精力呀。”王得利指了指楼上亮灯的房。
王连水是前县委办主任,给扔下龙田乡当乡长,也算他命好了,他自已也乐意下来。
凌寒现在觉得龙田乡是有点阴气太盛了,沈月涵是大书记,副乡长就有俩女人,安秀蓉和顾月娥,一个乡政府堆积了三个女干部,也难免给某些人说些话地嘛,看来得弄走一个了。
心里这么盘算着。凌寒就有了计较。掏出烟给了王得利一支道:“怎么今天你值班啊?”
“唉……什么今天我值班啊,现在我是天天值夜班啊。老大,你是不是救救我啊?”
凌寒笑了笑,一拍他地肩头,“小子,这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嘛,嘿……。”
王得利翻了个白眼,干笑一声,“凌哥哥啊,我知道顾副乡长她听你的,你就帮我说句话呗?”
“行啊,不过我告诉你,顾月娥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调走了,你要是死心塌地的给她使唤,我叫她领着你走,保你有好日子过,你小子要三心二意的话,老子让你死的难看,听懂了吗?”
“听得懂,嘿,完全领会,凌大主任,我一定死心塌地,我一定忠心耿耿,”王得利一听眼就发光了,他心里有数,顾月娥爬这么快,还不是因为她和凌寒有关系吗?侍候她其实也不错的嘛。
“我进去方便不方便?值班室有别人吗?”凌寒的目光扫了一眼还亮着灯的传达室。
“方便方便,现在除了看门老头,就我一个人值班,赶巧今天王乡长、安副乡长、展副乡长他们全去市水泥厂搞什么技术研究准备革新了,都不在,就沈书记和顾副乡长在。”王得利忙解释着。
凌寒看了看表,决定进去,当时就上了车将桑塔纳开进了院里去。
早在王得利开大门的时候楼上地沈月涵和顾月娥就听到了动静,但是没在意,直到有车进院,她们是有点诧异,不可以是王乡长他们半夜回来呀,会是谁?顾月娥走至窗口一看,眼亮了。
顾月娥在楼道在就把凌寒给打劫了,她知道等这冤家钻进了沈月涵那里就没戏了,可自已现在还得忍着,来日方长嘛,他分明是来看沈月涵的,自已哪敢和沈大书记争?
一顿密吻,顾月娥心醉神迷,气喘吁吁地在凌寒耳边道:“小冤家,姐姐好几个月不知道肉味了,你倒是逍遥快活,把人家丢在这边不闻不问的,是不是不要姐姐了?”
隔着衣物捏着她丰腴的大肉臀,凌寒也情欲高涨,但这个时候他可不敢乱来。
“说笑了吧?娥姐家可是有老公的嘛,我最多是个编外人士。”
“别提那个蔫巴球,好人,你再不弄人家,姐真的要疯掉了。”顾月娥媚态毕露,痴缠如故。
“再忍几天,娥姐,我准备把你调县里去…乡政府女干部太多了…怎么看都不妥当嘛。”
“真的啊?”顾月娥惊喜莫明的扑上来又啃了他一口,“好人儿,给姐姐个溜舔你的机会吧……”
凌寒忙按住她伸下来的一只手,苦笑道:“娥姐,别价,你不是想让沈书记剥我的皮吧顾月娥咬着唇哧哧地笑。另只手绕过腰身掐捏凌寒坚实地臀丘,眼里喷着欲焰道:“我就是存心要勾引你凌大主任呀,好坚实的屁股蛋子,我地凌哥哥呀。你娥姐姐下次是绝不会放过你地……”
“我也不放过你这个妖精……。”
这趟楼上了七八分钟,入了沈月涵那里时,这美女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爬上来的吧?”
凌寒干笑了一声。“哪有。和顾大姐谈了两句,涵姐,我觉得龙田乡这边女干部多了些,光是你和安副乡长还说的得过去,现在又多了个顾副乡长,这就有点阴气太盛了。”
沈月涵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子,“那你说是把安秀蓉调走呢还是顾月娥?”
“那个……我是这么想地,安副乡长相对来说能力是比较强地,留下来挺好……。”
沈月涵已走至身边。伸手就掐他,凌寒也没躲。双臂一张将她拥在怀里,也不知怎么回事,给他这么一搂,掐他的手就没了劲道,“是不是顾月娥特别会溜舔你,所以你就想把她调近些……。”
凌寒没让她再说下去,狠狠吻住了她的两片柔润的唇,沈月涵也没挣扎,反而双臂疾伸缠紧了他的脖子,这一吻再没有分开。一个小时后沈月涵才算是逃脱了魔爪。可她基本没力道了。
被窝里两具火热的胴体仍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此刻凌寒就发现。沈姐姐骑在身上的这个姿式和苏靓靓那个玉兔盘完全一模一样,此时,香汗淋漓的沈月涵一丝也不想动。
借着个室的灯光,能看清凌寒俊脸地神情,他刚刚点燃了一支烟,右手却又摸到沈月涵肉臀搓捏揉抚。
“告诉人家,你到底有什么背景,为什么那个姓孟的会给你整倒?快些说话啊……”
“嘿……我有什么背景啊,只是刚巧认识了一个小子,这小子地老爸刚巧又是驻军师的师长许长征,大该是老天爷要给我一些力量让我替我的沈姐姐出口气吧,幸运啊,呵,如此而已嘛。”
“你以为人家是三岁小孩吗?你不说是不是,人家给你脖子上吸个血印,看你明天咋见人。”
凌寒忙封住她的唇,“别价,涵姐,我哪敢骗你,嘿……调顾月娥的事还是由涵姐你向项书记提吧,我说有点不方便啊,是不是?县财政局是个重要口子,咱们得安个可信的人吧。”
“不准,顾月娥屁股那么大,我怕你迷上她忘了我怎么办?”这是沈姐姐头一次撒娇吧?
凌寒听的食指大动,某部位当时就又有了反应,沈月涵自然感觉得到,不由**一声。“果不其然,才提她这么一句,你就有反应了?我掐不死你……。”
“别冤枉好人行不?有反应那是因为沈姐姐你头一次向我撒娇引起的呀。
沈月涵大羞,埋首下去,腰身却忍不住挺了两挺,凌寒搂紧她,也热烈的回应着,梅开二度,沈月涵就有点受不了啦,可凌寒邪火涨满,哪肯饶了她,翻身起来将她摁住狠狠折腾起来。
离开乡政府时都半夜两点多了,回去后又怕给苏靓靓发现问题,就溜进菊花香弄了瓶酒灌了两口,又给身上喷了几口,让酒味遮盖了女人的胭粉味,这才敢回家去。
真不出所料,凌寒还没爬上炕,就给窜过来地苏靓靓抓住了,一嗅他满身酒气,捶了他两把恐吓了几句才又钻回去睡觉,原来自他走后这美女就一直没睡着,这刻才算放了心。
凌寒心叫好险呐,多亏了那瓶酒,不然这一夜有地解释了。
次日上午在县委,信访室的小刘递了几封匿名信给凌寒看,看得他是头皮发麻。
感情有人要揭发自已和沈月涵地不正当关系,几封信中提到的正是自已和沈月涵那次在车里的交欢,时间地点都写的清清楚楚,**,这***是谁干的呀?
龙田乡、龙田乡,这个人百分之一百是出在龙田乡的,谁?会是谁呢?
凌寒对信访室地小刘温慰了几句。并告诉他多留意这方面的信件,但随即又担心会不会有另外几封给送到纪检那边去?当然他这种担心很快就被证实了,刘喜眉过来说,项书记有请。
一进项雪梅办公室。她就把几封信扔到了凌寒面前,“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吧?”
“没地事。”凌寒心下却暗自咬牙,哪个王八旦背地里暗算老子?操你个妈的,有种站出来?
关于匿名信举报龙田乡书记沈月涵的事居然被县长仝振云在书记碰头会上提了出来。
开这个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五个书记分别是:县委书记项雪梅、副书记兼县长仝振云、副书记韩建义、县委副书记兼纪检委书记顾兴国、县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张栋才;
副书记是真不少。机关人事改革还没有切实地执行到位,新江市本来就是北省二级地市,这种权力臃肿地现象还是相当普遍的,市里也存在这样的情况,就不用说下面的县区等地了。
真正改革到位的话,副书记名额就两位,一位挂在政府长官头上,一位是专职副书记;
项雪梅仍旧保持着恬淡的神情,她喜欢在开会的时候捏着一笔,具体她在本子上写些什么。倒是没人知道,仝振云的矛头是直指沈月涵的。他不认为这种打击项雪梅的机会很多。
“发生这样地事情,我个人以为沈月涵同志的生活作风存在着较大地问题呀。***”显然仝振云要把打击重点集中在有实权的沈月涵身上,而不是现任县委办副主任凌寒头上。
几个副书记都是一付深高莫测的表情,仝振云说完话端起了茶杯,瞟了一眼对面的张栋才。
果然张栋才咳了一声,表态道:“匿名信递上一大堆,县委、县政府、纪检委、组织部、信访办都收到了同一内容的信件,来势很汹涌啊,虽然不排除恶意人身攻击的可能性,但也很难说是空穴来风。项书记、仝县长。我的意见是查清楚事实再下结论,也不能偏听偏信。象这么来势汹汹的匿名揭发,好几年没碰上了,写信人似乎存在着很多怨气,我看不能排除写信人有其它用意的可能呀!”
项雪梅秀眉微微挑了一下,这个表情令仝振云相当满意,虽然张栋才话意帮着沈月涵叫冤,但是借此要把问题查清就是在向着仝振云说话了,这种事不查还好,一查就满城风雨了。
纪检书记顾兴国向来刚正,这时也发言,“对于沈月涵同志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她一向地工作作风也很严谨,很务实,这种匿名信,不是空穴来风就是恶意中伤,即便要查清事实,我认为也要采取低调地保秘的方式进行,不能因为一封信我们就抛弃了对同志地信任嘛!”
都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哪边也不得罪,既信任沈月涵,也同意查下去,项仝都没挑他的话。
韩建义更直接的表态,正色道:“顾书记和张书记的意见我是同意的,关系到名誉问题,必须查清这个事,事实就是事实,沈月涵同志还要工作的嘛,如果是她的清白,我们组织上必须予以澄清……。”
项雪梅的脸色有点阴沉,越是这样仝振云越是得意,但他表面也不露出得色。
韩建义瞥见仝振云的神情,心下暗自摇头,这个人根本不了解项雪梅,她是个喜怒形于色沉不住气的角色吗?这女人摆明了在耍低调,这都看不出来,相处的时间短吧,也怪不得他。
微微点了点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