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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当足自已是皇太子吗?都给我说话小心点,我今天约会的朋友可不是一般人物。”姚东瞪了那个小子一眼,跟在他身边的三四个男人也都二十六七,不过没他大,他最老,二十八了。
如今父亲是京市常务副市长,那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按理说在京城副部级官员多的要命
你这个副部是不是掌握着实权,在京城,当上常务的是手里有实权地主儿,姚东现在也拽了。
“东哥,你这位朋友还是同学什么的,怎么约你来小吃街啊?这都是小市民蹲的地方,咱们这身份应该去碧海云天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人一看就小气,呵……东哥,我说地……”右边的家伙看姚东脸黑了下来,就赶紧把话打住了,他们几个都是跟姚东混的,爹妈老子也都是京城某局某办的官儿。
姚东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道:“你他妈算哪棵葱?我姚东的同学是那种小人物吗?狗眼看人低。”
“嘿……我狗眼,我狗眼,东哥,你别生气…”那小子陪着笑脸,心里蛮虚的,姚东他可惹不起。
姚东不再理他,却望着前面俩美女,道:“真也怪了,这俩美女好象知道我要去哪似地,领路呢?”
说这话的时候,二女更在前面左首的一家羊头馆的摊儿上坐了下来,那小子又道:“哇,东哥,太有缘份了,这家羊头馆不是你说的你朋友要来的地儿吗?他来了吗?”姚东看了看,“还有来呢。”
“靠,摆什么架子嘛,让我们东哥等他?有没有搞错?”几个人叽叽歪歪的坐来也坐下来了,铺面紧凑,各家摊儿位就那么大一点,一下坐了七八个人,有暴满的感觉,两个美女就被他们包围了。
一个挨着美女地小子有点心猿意马了,因为坐的近,女人身上的幽香让他飘飘欲仙了,忍不住就道:“小姐,芳名贵姓啊?呵……哥们叫张生,西厢记里头那个张生和哥们同名,交个朋友吧,嗯……”
哪知那美女全当没看见他,更对身边的另一个美女道:“怎么约咱们来这里啊,还碰个小流氓……”
“咦……喂,你丫的说谁小流氓呢?信不信哥们我现在就……”那小子瞪了眼,姚东皱了下眉头,“你,滚一边去,一点素质也没有……”骂了那小子一句,他才向美女道:“真是报歉,小孩儿不懂事,二位别见怪,我代他陪个礼先……”言罢又朝那小子摆摆手,“往这边坐,别挤人家,少在这装大瓣蒜。”
二女招眼看了一下姚东,这个人还有点男人地气度,比较沉稳了些,但她们也没理他,只顾东张西望,好象在找什么人似的,姚东咽了口唾沫,这两个美女当真是绝色啊,得一可安此生,左首地一个稍微大了一丁点,应该有二十**了吧,右边这个似乎年轻了一半岁,她胜在清纯如水,不及左首那个艳媚有光,但二女放一起那真是春兰秋菊各执擅场,难分高下啊,心里这么想着,他也抬头张望起来,几个跟着他来的小子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一双双恨不得吞噬了两个美女地目光叫人恶寒不已。
远处,高挺俊逸的帅哥突然出现在二美地视野里,右边那个轻声道:“来了……这边呢……”
因为关注二女的动静,几个小子包括姚东也朝这边望过去,挺拔的帅哥衣着很休闲,大黑夜居然在鼻梁上架了付大镜饼子的墨镜,让人感觉很郁闷,这才是个装大瓣蒜的,姚东看到他时却站了起来。
走过来的大瓣蒜帅哥朝二女微微颌首,才朝迎过去的姚东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比我来的准时。”
“呵……是我来早了,这几个是平时和一起小朋友们,喂……这两个美女是你约来的吗?”姚东看到他和两个美女点头了,所以才有些问,他的几个‘小朋友’有点傻眼,这颗大瓣蒜在拍东哥肩头?
大瓣蒜帅哥笑了笑,看了看那几个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小朋友’,“打发他们走,要学晓低调。”
“好……”姚东转回身朝几个也站起来的小子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碍眼,滚……”
“东哥……”有两个小子同时开口,脸上有干涩地苦笑,那意思是我们没做错什么啊,滚什么?
“还不滚……快点……”姚东阴着脸瞪着眼,几个小子十分无奈的离开了座位,“东哥再见……”
大瓣蒜帅哥不是别人,自然是凌大少了,跟在他身后的是戎戒,冷肃的目光让那群小子心直抖。
凌寒坐下之后,左右看了看,把眼镜取下来,朝二女道:“咱们啃羊头吧,呵……主要是靓靓想吃这东西,我顺便也请你们吃,戎哥,你买十个羊头给靓靓她们送回去,看把她馋的来电话催我的。”
戎戒点了点头,二女不是别人,正是先一步入京的雷笑和风秀雅,她俩也了,不过坐在街头上吃多少有点冷,风秀雅道:“有点冷啊,咱们买几个羊头去锅子店吃吧,凌寒,这是你朋友啊?”
风秀雅问凌寒,又朝姚东看了一眼,凌寒微微点了下头,“大学时候地死党,他叫姚东,京城常务姚副市长的公子,在皇城根儿要是给谁欺负了你们就找他吧,一般的小流氓小地痞他都能摆平……”
二女噗哧一笑,姚东脸一红,自嘲道:“唉……我也就是能摆平个小流氓小地痞之类地,有点身价的我都惹不起,天子脚下啊,皇亲国戚太多,到处藏着龙卧着虎啊,你这年轻的正厅比我强多了啊。”
凌寒撇了撇嘴,哂然道:“你没听人说啊,不来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去广洲不知道钱少,正厅在这算个屁,多少副部级在这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你知道不?所以啊,出门一定要记着戴着黑眼镜,一来掩饰身份,二来装成小流氓,这样的话给某些人一看你就上不了台面,人家都懒得和你计较,明白了?”
风雷二女又掩着嘴笑,凌寒又给苦笑的姚东介绍,“这二位你稍微认识一下,风秀雅风姐,人民日报大记者,雷笑雷姐,市长秘书,嗯,确切的说是我的秘书,呵……好了,咱们也拎着羊头走吧……”
……
路上风秀雅说没去过碧海云天,非要去那里见识见识,凌寒说去也行,被人调戏了我可不管啊!
最后四个人去坐到了碧海云天地中餐厅去了,他们才坐下,戎戒就送完羊头赶了过来,五个人吃的火锅子,凌寒要了雪树,说这是华丽的‘饮料’,要多喝,喝完身子暖和,雷笑搞不清,觉得好
真当是好东西了,风秀雅没揭穿凌寒的阴谋,也就陪也不多嘴,吃吃喝喝的气氛很融洽。
吃饭功夫,凌寒低声问风秀雅,要不要办个碧海云天的会员?常来洗洗桑那,按摩按摩做做美容,健健身、打打保龄球什么的也不错,这里内容很丰富,风秀雅说你又不老来,我办那有什么用?没男人陪着来我还怕给调戏了呢,再说我不是没钱办它,不想来惹眼罢了,说起来风姐姐也是款姐,她自已有刊物公司的,收入很不菲地说,办个小会员当然是没问题了,只是没啥意义罢了,所以懒的弄。
“凌寒,今夜碧海云天有位大少过生日,听说还请来了正当红的军歌新秀楚青菊献歌,咱们去看看……”姚东一边吃饭一边说这个事,凌寒一听蹙了下眉,风秀雅和雷笑也是一楞,她俩都参加了家庭委员会,看过靓靓出示的那份名单,那上面就有个叫楚青菊的名字,这个名字凌寒没做处理,既不排斥也没选入,冷处置了,靓靓也不会逼他表态,她知是大少不好意思承认什么,说不定想有点什么。
凌寒倒没那么想过,只是想起楚青菊在新县地老妈,他心里就想怜悯这个‘妹妹’,就怕妹妹分不清情况陷入泥坑,所以暂时冷处理,以后的事难以预料,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风秀雅悄悄捏凌寒大腿,悄声地问,“老实的说,是不是把那个军歌新秀也给糟塌了?嗯。”
“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吗?我拿她当妹妹看地。”凌寒呷了一口雪树,一脸无辜地解释。
风秀雅翻了个白眼,“天哪,你不是那种人谁是那种人啊?”话落丰臀侧就给凌寒拧了一把。
凌寒也不理她,朝姚东笑道:“你最近怎么样?和咱们几个老同学还联系吗?我又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们了,比较忙啊,”姚东点了点头,“今年没几个人来,都好象特忙似地,不过新年有个校友会,是咱们97届那帮子组织的,你也算当时的大帅哥了,小有一丁点名气的,不是有‘农民’的绰号更红。”
“呵,你替我出席吧,我哪有时间和他们折腾?15号以后我得进党校去学习,没时间啊!”
“你不去?我可是听说这届校友会请了95届几个出名的美女,政法系地苏靓靓,还有经济系的蒋芸,尤其是蒋芸,如今人家是华投总裁,国内最知名的人物,听说现在老玩失踪,让好多芸迷纠心啊。”
“你也是迷吗?”风秀雅就插了一句话,心说,蒋芸早给凌大少收在私房把肚子搞得老大了。
姚东猛点头,“是啊,风姐,我是不折不扣地芸迷,唉…可惜蒋姐姐未曾正眼瞧过我一记,憾事啊。”
雷笑噗哧一笑,风秀雅也是笑,凌寒不以为然的道:“赶快吃,一会上去听楚新秀唱歌去……”
……
碧海云天12演艺大厅,今天张拯坤张大少过生日,恭祝他生日的人一堆一堆的,这位郑系的张家大少在部队里混,也是年轻的少校军官,听说在总政某部门,所以他能请来几位总政歌舞团的演员也不为怪,主要还是张家影响力非凡,他和林兆锐、车子良这两个关系不错,再就是一天和董小刚、海富明、王东平一块出入,最近董小刚不怎么和这群大少们混了,他被他地凌寒表哥剌激的够呛……
今晚在董小刚身边还坐着一个叫萧安的年轻人,也是一脸的比较嚣张的表情,谁让人家的老子是辽东省委书记萧正功呢?就凭这个身份,这些大少没一个敢小瞧他的,可以说萧少和董少爷身价等平。
张拯坤的老子张真平是总政主任助理,中将军衔,可以说是很牛叉地人物,也难怪他有优越感。
这一桌人坐在正中间,离的演世台最近,此时台上正在狂放歌舞,凌寒领着风秀雅、雷笑、姚东三个人进来,戎戒跟着后面,他们很低调的走到侧面告后一些的席位去,随后侍生过点了水酒果盘。
功夫不大,煽情的艳丽女主持人就站在台上宣布,“下面有请C3军歌新秀楚青菊楚小姐演绎军歌。”
下面地人都狂嗥起来,叫‘楚青菊’名字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楚青菊一身戎装地登了台声音才消寂下去,随着三首军歌放送之后,人们热烈的掌声不让楚青菊下台,张拯坤更站起来发言,要求楚青菊学唱台湾某女手地**新潮歌,并要求楚青菊边跳边唱,借着酒劲还扬言,跳不好唱不好要罚酒。
楚青菊很是为难,她自然不想穿着军装跳那种屁股扭得很厉害的舞,这是对军装地亵读,所以楚青菊回答‘我穿着军装不适应唱那种歌跳那种舞’,林兆锐立马蹦起来道:“那换身性感的来好了。”
下面人也跟着起哄,楚青菊很是为难,但又知道这个张拯坤和这群太子都得罪不起,不过做为总政演员,她可不想丢了部队的脸,还是婉言谢绝,然后快速退下台去,张拯坤只觉面子大失,喝了一杯闷酒就起身往后台寻去了,找到楚青菊时,她正准备走了,见张拯坤来就道:“张少校,我回去了。”
张拯坤眯着眼看着她,冷笑一声道:“你很剥我的脸,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今天晚上跟我走,二,不出三天我让你把这身军装剥下来,你信不?想在总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