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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别!”
我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木盒的盒盖与盒身摔成了两半。
随着木盒摔开,一道黑气径直的朝着娘的方向激射过去。
娘惨叫一声,身体一歪,径直倒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 凶神恶鬼
弥散在屋内的黑气越来越浓重,房顶的电灯疯狂的明灭着,不断发出阵阵兹兹呀呀的声响。
浓厚的黑雾中分明的弥散着恐怖的嘶吼声,一如鬼片中鬼魅出现时那般的凄厉。
距离盒子不远的爹转眼间已经被那浓烈的黑雾所吞噬,他的身体一晃,和娘一样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鲁班秘遗》这本书,其中主要记载的内容,都是一些匠学常用的四艺之术,其中有很多都是为了应付各种邪术,诸如招鬼,下蛊,借尸还魂,走尸,以及等来自于南阳和东南亚的降头,佛牌等非自然想象的方法。
为了有效的控制这些邪术,上面对于这些邪术的施术原理和施术方法,有着相当详尽的论述,换句话说,那边是一本神秘学的百科全书。
我自从六岁开始,便和爷爷开始学习这一大部头的古籍,里面的内容大半都已烂熟于心,看着眼前的架势,我立刻便明白,自己这是遇到了恶鬼。
在普通人的印象里,恶鬼和厉鬼似乎是同一种神秘的存在,都是六亲不认,专门与人类为敌,明显的有着一种不让人类绝种绝不罢休的霸气。
但是事实却是完全不同的。
厉鬼,往往是那些在人间受了冤屈,却没有能力去伸冤的鬼魂,他们通过和勾魂使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黑白无常哭诉自己的经历,从而获得一定时间的空隙,去找自己的仇人报仇雪恨。
作为鬼魅,厉鬼失去了身体,只能算是一种精神体,也就失去了在物理上对人攻击的能力。
因此,他们只能通过显示幻象,迷惑人的视听,通过恐惧影响人的心理,从而造成仇人的死亡。
当然了,如果这些厉鬼心中的怨气实在是太大的话,他们的身上,就会形成一种戾气。
这种戾气,可以通过厉鬼的精神体实化,从而对人形成物理的攻击。
但是恶鬼不同,他们生前本就是大恶之人,身上往往带着人命和巨大的怨气,只是因为他们够恶,这些怨气已经无法奈何他们,反而被他们转化成了自身的戾气。
对于这些恶鬼,地府中的招魂使者,黑白无常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只能交给牛头马面来处理。
关于这一点,大家光是从这几尊地府大神的穿着打扮上,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同。
黑白无常的身上,穿的都是那种宽大的袍子,手中的哭丧棒,纯用木杆和白纸制成,根本没有半点的攻击力。
而牛头马面却是身穿重甲,手拿铁链,有的塑像中甚至手拿狼牙棒,完全是一副威风到了极点的架势。
如果非要用现在的观点来解释,那么,我们可以假设勾魂的活动,就像是政府一项既定的拆迁一样。
黑白无常扮演的角色,属于街道办的办事人员,先去和颜悦色的和你讲道理,讲政策,鼓动你主动配合拆迁。
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当钉子户,那么对不起,就该轮到武装到牙齿的牛哥马哥,用他们手里的铁链和狼牙棒来和你讲道理了。
只可惜,牛哥和马哥这两位虽然武力超群,但是,地府的运转效率,实在是和接到报警后的破栗子同志们有的一拼,这哥俩磨磨蹭蹭,往往会让这些恶鬼在人间滞留好多年。
这些恶鬼活着的时候,在人间作恶惯了,即便是做了鬼,也不肯有半点的安生,往往会用自身强大的戾气去害人,更有甚者,甚至能够引动水旱灾难和瘟病时疫。
我曾听爷爷说过,满清入关时,南方多战乱,这也导致很多的恶人应时而出,祸害乡里,为害一方。
这些恶人,即便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四处的祸害生灵。
老百姓对这些恶鬼无力抵抗,只得低头屈膝,为他们建立庙宇,塑造神像,希望他们受到了香火之后,可以安生一时。
无数的恶鬼,就在这样的机缘下变成了凶神。
关于凶神的记载,至今依旧保留着很多,比如聊斋志异中记载的那个五通神,专门以奸淫民女为乐,再比如太平天国时,被洪秀全和杨秀清一起砸掉了庙宇的甘王,都是凶神中的杰出代表。
爷爷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凶神恶鬼在人间肆无忌惮,但他们最大的敌人,便是相师和木匠。
相师不仅能够探查出这些凶神的所在,而且高明的相师,还有着满身的法术和符咒,完全有能力将其困住乃至消灭。
而木匠却可以靠着祖师爷流传下来的本事,制造各种各样的神字部的匠器,这些匠器,就像是对山上豺狼虎豹的陷阱和猎枪一样,完全能够令恶鬼凶神谈虎色变。
眼见那黑雾重重叠叠,其中隐隐的有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其中更是隐藏着浓重的血腥之气,其形状完全和鲁班秘遗中的记录相像,我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恶鬼出现的征兆。
想来必定是之前封在盒子里的厉鬼,被爹摔破了盒面上的封印,这才破盒而出。
眼见得屋内的黑雾越聚越多,我心里深深的明白,如果不能及时的将这种势头控制住,那么,这恶鬼真的发起狠来,不仅我全家性命难保,恐怕整个的村子也很难再留下什么活口。
毕竟,这些能够成为恶鬼的灵魂,即便是在生前,也是杀人如杀鸡,又怎么会去顾忌一个村子人的生死?
虽然此时,我的心里满是恐惧,但是,我心里却是清楚得很,以屋内黑雾弥漫的速度,我就算是拼尽了力气,也未必能够从这恶鬼的手下逃脱性命。
与其如此,我倒真的不如拼一拼!
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我索性的咬紧牙关,不管那黑雾即将漫尽整个的屋子,疯狂的冲向了茶几,一把将那夺命尺和飞天斗抢在了掌心。
飞天斗入手,我立刻感觉到信心倍增,连忙伸手按下了飞天斗手柄处的机括。
飞天斗发出一阵吱呀声,栩栩如生的龙嘴猛然间张开,做出了一个吐珠的动作,卷在斗内的墨线,飞一般的从斗中射了出去。
喷射出龙口的墨线,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好似曲折蜿蜒的巨蛇一样缠向了眼前的黑雾。
墨线上本就涂满了用来划线用的墨汁,为了不让这些墨汁干枯,其中往往会添加一些桃胶。
桃树属至阳之物,民间常用桃木来辟邪,就是这个道理,而桃胶作为桃树凝结的精华,其中的阳气更重,民间常说的墨斗辟邪,关键正是在此。
虽然这墨线已经多年没有用过,但是,上面却依旧沾着残余的墨汁,其中的桃胶,更是发挥出了辟邪的作用,弥漫天空的黑雾,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消退了开去。
黑雾虽然消退,但是,残余的黑雾,却像是有意识一样,飞快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只巨大的黑手,一把便将那墨斗的墨线抓住。
墨线接触到黑手,立刻好像缠腕的金丝一样,转眼间已经缠绕在了那只黑雾凝成的巨手上。
巨手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用力的一抖,缠绕在上面的墨线,立刻软塌塌的掉落在了地上,失去了继续攻击的能力。
经过这一番的攻守,黑雾状态的恶鬼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带着鬼哭狼嚎般的嘶鸣,朝着我猛扑而来。
此时,我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跑,不顾一切的跑,只要躲开这恐怖的黑雾,什么都可以从长计议。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只是撒开了双腿,拼了命的朝着大门前跑了开去,而那一团黑雾,则在我的身后穷追不舍。
我慌不择路的跑着,刚到大门口,立刻感觉到自己面前有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和我没有半点阻碍的撞在了一起。
由于没有收住脚的关系,我和面前的阻碍直接撞在了一起,身体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正准备挣扎着站起身,一个满是威严的女声,已经在我的身后响起。
“妖孽,吃我一剑!”
随着怒喝声,一道身影,直接踩着我的后背便冲了过去,踩得我五脏六腑一阵阵的翻腾,眼中也是金星乱飞。
倒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我这才缓过神来,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居然还压着一个人,而我的双手,更是放在了一对软绵绵的物体上面。
“天宝哥。。。。。。快让我起来,我要去帮师父。。。。。。。”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身下突然传来了一个艰涩的声音。
我转头看过去,立刻便再度呆愣在了原地。
杏儿此时,正软绵绵的躺在我的身下,而我自己,却以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跨坐在了她的身上,不偏不倚的双腿恰好骑在了她双腿之间的位置。
☆、第十二章 败的好惨
而我的一双大手,也在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按在了她那一双刚刚发育成熟的尖尖小荷上。
虽然之前,我也曾阴差阳错的碰触过杏儿那对刚刚发育不久的小荷,真切的体会到了那小荷的挺翘与绵软,可是,却从来没有过有如此直接的触碰。
我们农村的丧俗的规矩多,此时的杏儿已经换上了一身雪白的孝服,一头输成马尾的头发,也都全部打散了开来,柔顺的放入了一条剪成尖顶的麻袋中。
古语里曾经有这样的一句话,叫做要想俏,一身孝,此时完全的在杏儿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杏儿的肤色本就白皙,配上那一身洁白合体的孝服,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堕落在凡间的雪白天使一样,无端的让人心中邪火狂盛。
杏儿身体的比例本就匀称,纤细柔软,曲线柔美的腰间,此时正紧紧的束着一条宽大的孝带,将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肆无忌惮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由于之前被我撞到在地的关系,本就没有纽扣的孝袍已经完全的敞开摊在了地上,杏儿的里面,衬着一件的确凉的白衬衫,从我现在的角度,可以清晰的透过衬衫看到隐藏在其中的柔白肌肤。
或许之前我逃窜的太过仓促,以至于前冲的力量也太大,被撞倒在地上的杏儿俏脸通红如血,重重的喘着气,刚刚发育不久的小胸脯,随着喘气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一如汹涌的波涛。
看着这诱人的画面,即便明知身后便是随时可以将我撕碎的恶鬼,我的小兄弟,依旧不有自主的扬起了头颅。
“卢天宝,你这个王八蛋就是个色胚,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想着那种事。”
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自己,将自己的脸扭向一旁,抬起抓着那一对小蓓蕾的手,准备支撑着身体站起身。
恰在此时,一声惨呼,猛然的自院内响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具身体,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倒飞而起,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我的身上。
之前已经说过,我的身体,此时正以一种相当暧昧的姿态跨坐在杏儿的身上,随着身体被撞,我刚要挣扎着站起的身体,也再度的倒了下去。
随着这一下,我的身体再度的趴回了杏儿的身上,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头的小伙伴依旧高昂着头,立刻感觉到狠狠的撞在了一方绵软上。
“啊。。。。。。。”
随着我这一撞,我能感觉到杏儿的身体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抽搐,好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