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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夫妻被这对小崽子累了那么多天,这难得的睡一个好觉,我俩脑袋一挨枕头,立刻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第七十七章 又起波折
“第二天,就在我醒了以后,我这才发现,我的儿子头顶的头发,破例的没有梳上小辫子。”
吴老四说着话,话语里充满了庆幸。
“再然后我就发现,那摆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然后呢。”
在场的所有人的吸引力都已经被吴老四吸引了过去,只要他的话头一停,大家立刻就会忍不住的齐声发问。
“我把那摆件捡了起来,这时候,我已经睡足了觉,立刻就发现这摆件和之前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吴老四的声音听起来再度的充满了恐惧。
“啥地方不一样了?”
大家几乎不约而同的对着他开口发问道。
“我发现啊,这摆件的手中举的白菜,上面居然平白的多了一大块的阴影,阴影看上去就像是一张女人的脸,看着特别狰狞,就像是在对着我笑一样。。。。。。。。”
吴老四拍着自己的胸脯,颇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只不过,世界上似乎总是有着这样的一种人,他们总是喜欢说出些和别人完全不同的意见。
吴老四的话音未落,几个不同的声音立刻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那恐怕是早就弄上去的一些污渍吧。”
“去,怎么可能!”
吴老四不满的叉着腰嚷了起来。
“我吴老四好歹也是做木材生意的,对于这些摆件,事先难道都不检查一下?这么大的一块污渍,我事先就看不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陈宝反倒帮着他说起了话。
“行了,老吴,别管他们这些人了,继续说故事。”
“行!”
听着陈宝的话,吴老四答应了一声,继续的说起了故事。阵反叼号。
“我起床以后,越咂摸越觉得这事不寻常,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干脆的就把这佛像摆件用白布单一包,直接抱着来到了古文化街市场,去了霍先生的店。。。。。。。。。”
“哪位霍先生?”
来到古文化街这两个来月,我却几乎每天都蜷缩在店内,根本对于整条街上的掌故没有哪怕半点的印象。
因此,听到吴老四提到这位霍先生,我忍不住讪讪的开口询问道。
“C区专门给人看风水的霍先生啊,在这街上也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专门帮人解决各种疑难的。”
经过刚才与王哲林之间的唇枪舌剑,大家明显的已经认可了我的新权贵身份,听到我发声询问,几名善于见风使舵的人立刻凑到我的身边,对我低声的解释道。
“是啊,这位霍先生,本名叫做霍振远,据说是和霍元甲还是远亲,是他不出五房的侄子。”
“这位霍先生啊,自幼便从名师学习梅花易数,又经过数十年的浸淫,绝对是我们当前最火的相师,说起他在大天津的名气啊,就连当年的无非子和鬼谷生师徒,怕是也难以和他相提并论。。。。。。。。”
听着面前众人七嘴八舌的介绍,我的面色忍不住的沉了下来。
而我之所以会如此的原因,主要还是由于他们的这话语里,提到了两个我熟悉的人。
不消多说,那就是无非子和鬼谷生。
鬼谷生,我之前已经说过,就是刚刚过世不久的鬼伯,也是杏儿的父亲。
我一直都以为,鬼伯不过是我们本地的一个算是比较有名的相师而已,却完全想不到,即便在这大天津,居然也是如此的出名。
而无非子,据说乃是鬼伯的师傅,其本事听爷爷说,那更是惊天地,泣鬼神,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简直比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本事都大。
“无非子,鬼谷生,众位,他们两个相当出名吗?”
不过,由于对他们两人当年的事情并不了解,我索性的也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众人问道。
“那还用说,在解放前,别的地方不说,就说劝业场到咱大胡同这附近,有几个人没有听说过无非子老人家大名的!”
回应我的是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听他那话,似乎不知道无非子的大名,就绝对不是正宗的天津人一样。
“想当年,这无非子老爷子,据说那可是大天津的第一相师,绝对大天津说一不二的老神仙!”
“是啊,我听我爷爷提过无非子,说他当年那绝对是这个。。。。。。。”
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凑到我的身边,高高的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般的相师,都只能算人运,只有无非子,不仅能够算人运,就连国运,也都算的清清楚楚,想当年,孙中山在广州搞起义,天津的恁多权贵,都看不出这局势到底如何,就出了钱请无非子测算,结果,他老人家闭关三天,愣是算出了一个绝对儿来。。。。。。。。”
“什么绝对儿。。。。。。。”
听着这男子的话,我顿时来了兴致,颇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得之者摄政王,失之者摄政王。得之者孤儿寡妇,失之者孤儿寡妇。”
听着这男子的话,我立刻就听得明白,这人讲的正是大清朝的发迹和没落的历史。
所谓得之者摄政王,指的是摄政王多尔衮率领清兵入关,趁着李自成和吴三桂内乱之际,强行的夺了大名的花花江山。
而在当年,顺治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当年的太后,也就是美艳冠绝天下的大玉儿,在后来三藩之乱中运筹帷幄的老孝庄,也都已经死了丈夫,朝政基本上都为多尔衮把持。
这是得之者摄政王的典故。
而失之者摄政王,指的是清末的摄政王载沣,以及慈禧和不过当了四年皇帝就退位的末代皇帝溥仪。
由于大家都对晚清的这段历史耳熟能详,所以在这里,我也就不再赘述。
能够在当年将这些事看的如此透彻,并且能够和古代的历史联系起来,写出如此的一副绝对尔出来,这位无非子,说他是一位高人,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
要不然,他也绝对教不出鬼伯那样的弟子出来。
想到鬼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看上去乖巧至极,实则古灵精怪到无以复加的小丫头杏儿来。
自从上次吴斌的案子以后,这个小丫头便以受伤为借口回了老家,再加上我手头的事情忙,和她之间反而都断了联系。
“想当年,我就听我爹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卢老爷子和无非子,那是一对生死之交,堪比管仲和鲍叔牙,俞伯牙和钟子期一样的挚友。”
宋伟杰不失时机的站了出来,拍着胸脯对众人开了口。
由于王哲林被我扳倒的关系,这一次的聚会,几乎都快要成了对我溯根清源,追捧备至的庆功大会。
眼看着自己再度的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宋伟杰相当得意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所以啊,有着卢兄弟这位当年卢根生老人的后人在这里,今天,我是万分的荣幸啊,为了表达我心里的激动,服务员,去拿几瓶飞天茅台过来,我要和卢兄弟痛饮几杯。”
生意人的聚会,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主旋律,大家彼此间说着肉麻到不能够再肉麻的吹捧的话语,彼此用酒精去显示着关系的亲近,哥哥兄弟的大叫不已。
但是在心里,却是每个人都清楚的很,彼此之间的这些甜言蜜语,说到底也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虽然对于这种俾面派对厌烦到了极点,但是,我的心里却是万分清楚,为了能够在这片街上长久的混下去,我就必须要习惯这样毫无任何意义的应酬。
宋伟杰对我表现的相当的亲热,他拿起一瓶飞天茅台,主动的为我手里的高脚玻璃杯里注满了喷香的酒液。
我端着酒杯,就像是在喝水一样,不断地将其中透明的酒液灌入口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入耳的几乎全部都是那些肉麻到无法再肉麻的吹捧,以及收不尽的名片和联系方式,说不尽的冠冕堂皇的好话。
“二哥,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张中一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来,眼见得现场宾主尽欢,连忙的走到我的身边,和同样围拢在我身边的宋伟杰交代了几句,扶起已经有些脚步蹒跚的我,朝着门外大步的走了开去。
“卢兄弟,明天我去你店里找你,你可不能将我拒之门外啊!”
一路之上,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不断的凑到我的身边,在我的耳边说着类似的亲热话语,我和张中一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这些人的包围中挤了出来。
“卢天宝,你不能走!”
我刚走到门外,芸姐却是气鼓鼓的冲了上来,直接在大门口张开双臂,将我和张中一拦住。
“走开!”
张中一怒吼着,伸手就想要将芸姐推开。
“卢老板,现在你也算是这古文化街里的炙手可热的人物之一了,就是不知道说出来的话,到底算数不算数!”
芸姐用好似刀锋般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对着我开口问道。
“算,为什么不算,芸姐,你也用不着对我用这样的激将法,明天一早,你就可以去我的店里拿牌匾。”
我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傲然的对着她叫嚷了起来。
“卢天宝,我要的可不仅只有牌匾,还有我们楚家的匠学密录!”
☆、第七十八章 噩梦再现
“你胡说什么!”
听着芸姐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忍不住的对着她怒声喝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原本以为她的性格还算耿直,想不到却居然会是如此的贪得无厌。
她哪里是想要回楚家的招牌,看她现在的模样,分明就是在觊觎爷爷留给我的《鲁班秘遗》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暴怒,拳头不自觉的紧握在了一起。
“我们卢家的手艺,都是代代相传,要你们楚家的手艺有什么用!”
我怒喝着,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
“卢天宝,你可别告诉我,你娶靳如冰不是为了昭明手上的楚家的匠技!”
芸姐丝毫没有半点退缩的与我对峙着,沉声的对我喝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
我傲然的挺直了自己的胸脯,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铿锵有力。
我爱靳如冰,这种爱,可以说不关任何的利益和水分在内,那只是一种自然的怦然心动,和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半点关系。
“是不是你自己的心里清楚,作为楚家的人,我只想要回我们楚家的东西。”
芸姐傲然的抱着双臂,双眼紧紧的盯着我喝问道。
“我负责的告诉你一句,你回去可以转告楚昭远,你们楚家任何的东西,我都会让如冰收拾好,明天一早全部都转给你们,但是,你也要记住我的两句话。”
我恶狠狠的瞪着芸姐,傲然的对着她竖起了我的食指。
“第一,不要想着借这件事狮子大开口,异想天开的想要败坏我们卢家的声誉,或者是从我手中获取任何的好处!”
听着我满是警告的话语,芸姐双臂环抱,忍不住的朝着我怒吼了起来。
“卢天宝,你以为你是谁,又是什么东西,我们楚家人做事一向都是行的正,走的直,根本用不着来巴结你什么!”
“还有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希望如冰以后和你们楚家再有任何的联系!”
我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