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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家里吃吧。”西贝拉了拉我的袖子,道:“五月,你在家看门,我们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扯了出来,道:“我有话问你!”
“领导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老实交代!”我嬉皮笑脸地犯贫。
“这房子是你的?!”西贝指了指背后的两层小楼问道。
“你觉得我有这经济实力吗?”我苦笑着解释道:“这是五月一姐姐的,现在我属于租用,过两天我准备和一哥们在楼下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一是养活五月,二呢又是增长点社会常识,怎么着,领导有嘛指示?!”
“没有!”西贝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是说在苏图那边住着来着?怎么忽然间又搬这边来了。”
“原本确实在那边!”反正我也没有把她当外人,毫不隐瞒得道:“但后来你告诉我她是一日货,我立马就搬这边来了。”
“日货?!”西贝扭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无法搞明白日货什么意思。我禁不住有点脸红,一提到日货就激动忍不住把和盟哥说话时的操行拿了出来,连忙纠正道:“口误,纯属于口误,我是说她俩是日本人,咱挺优秀一中国爷们那是绝对不可以跟她俩住在一个房檐下的!”
“呦呵,看不出来咱们边同学还是一愤青呀!”西贝哧的一声笑,抱起拳头晃了晃道:“小女子失敬了。”
“见笑,见笑!”我也抱拳还了礼,严肃而认真地道:“我没有罢她的课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
“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西贝幽幽道:“在我看来,苏图是个很善良很好的人,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并不影响她的人品呀!你为什么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呢!”
“没意思!”我沉下脸来,看了西贝一眼,淡淡地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一说客。”看着马上上川流不息的铁流,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道:“是她让你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是石头人,虽然自始至终都当成一个游戏,但苏图的委婉善良乃至狼洞里生死边缘游走的经历,都使我对了她有了格外的一份好感,甚至到现在提起来心里都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可对于民族的仇恨来说,个人的感情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不要说我跟她原本是房东和房客,最多就是一朋友,就算是男女朋友我都会毅然的把这感情斩断,我恨日货,从懂事那天起这种融化在骨血里的仇恨就没有止歇过,特别是看着日货们一次次的否认自己的罪行,这种恨更是深深烙印在心上,每次触及都火烧火燎的疼。
有时候看见那些哈日的小屁孩们,我真的有种想要抽他们的冲动,难道他们的父母没有对他们讲述些什么,难道他们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看不到听不到先辈们对日货的声声控诉,却依然泯灭了幼小心灵里的良知去崇拜日货,操,我真为这种垃圾而脸红。说真的,我现在也有点鄙夷起西贝来了。
“不是!”显然她读出了我表情里的鄙弃,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她专程找我过去,问起过你,看的出来她很在乎你,她还向我讲了当初你们在狼洞里的惊险遭遇,我能感受到她从心底里是喜欢你的,而你却伤的她太重了些。”
“活该!”我冷冷地道。
“你这是什么话?!”西贝似乎很不喜欢我的这种态度,看着我道:“你为什么不能对她稍微好点,哪怕只是哄她也好呀!”
“人话。”我耸了耸肩道:“很抱歉,我做不到,我无法对一个日本人虚与委蛇。”说着看着西贝,很认真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在心底里喜欢着你,可你呢,何时接受过我。”
“你在转移话题”西贝皱了皱眉头,道:“现在咱们这样不很好吗?”
“不好,很不好!……”我大声道。
作者:有读者问我要他的苏图,这也许就是我所能作出的唯一的解释吧,同样的问题留给大家,倘若你身边有个很好的女人,你们相爱,但有一天你知道她是一日货,你该如何应对?
我知道边风这样做太绝,伤害了一个女人的心,但绝不是没有来由。
传说本书即将出版,至于会有多少钱到我的手里,连虫子都还拎不清楚,但虫子要告诉大家的是,本书一定会完本,而且会免费放给大家看。每天一章绝对不会停止。谢谢所有把票子投给虫子的哥们。06。5。21
第二章 头疼
下周要三江阁推荐。虫子的更新一定会保证的,从下周一开始每天至少两章更新——
“咱别说这了行吗?”西贝扯开了话题,柔声问道:“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刚要回答,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识趣到走到一遍,远远的看着夜色里笑语嫣然的西贝,陡然间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伸出手去遮挽却摸了个空,而她却匆匆走了过来,满是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没有办法陪你们一起吃饭,宿舍里给我打电话,说找我回去有点事情需要商量。”
“也好,我送你回学校去。”我失落的点了点头,道:“顺便我到那边的菜市场买点蔬菜去。”笑道:“不能在一起吃饭,能多陪你走一段路也好呀。”
“看你,又胡说!”西贝皱了皱眉头,道:“她们已经订好了地点,我坐车过去就成了,祝你们好胃口。”说着摆了摆手,就跳上了刚好路过的一辆公交车,隔着窗户又摆了摆手。
看着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的公交车,我的心里就如同被瞬间抽空了似的一阵阵的失落,猛然间觉得跟西贝只怕永远都只能象现在这样空有缘而没有份了。“靠!”短暂的沉默后,我朝老天比了个个中指,暴出一声怒骂,撒腿象菜市场里跑去。
“西贝姐姐呢?!”当我拎着一大塑料袋蔬菜进屋时,五月探着头东张西望了半天后,问道:“你该不会是把她给弄丢了吧?!”
“去。”我一听这话就满心的不乐意,故意板着脸道:“我说五月,有点良心好不好,你虫子哥哥从外面费劲吧唧的把菜买了回来,就算你没眼力劲帮哥哥我拎一下,也总该说句你辛苦了吧,一上来就问西贝姐姐在哪可有点不厚道。”
“好,好,我错了!”说着五月举起了双手,朝我做了一投降的姿势,随即一猫腰,朝我鞠了一躬道:“虫子哥哥,你辛苦了,有失远迎真的很对不起。”说着就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要接我的菜,弄的我那叫一不舒服。
“得,得,姑奶奶,你是我家的祖宗行了吧,麻烦你千万被学日本鬼子说话了,要不我恶心!”我高举起塑料袋,没有让她摸着,将地上的棉拖踢给她脚下,半是责备半是怜惜地道:“地上多凉呀,还不把拖鞋穿上,要不肚子疼了可别朝我嚷嚷!”
“遵命!”五月吐了吐粉红的舌头,蹦蹦跳跳的穿上棉拖,拽着我的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西贝姐姐去哪里了?”她去了哪我还想知道呢,反正是没有跟我在一起。算了,爹死娘嫁人,爱干嘛去干嘛去,不要说我不是她的谁就算是,也无权干涉她的生活呀。
“跟她的同学们聚会了!”我当然不会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对五月讲,只是含糊地将西贝的话转述了一遍,随即就一头子扎进厨房里开始生火作饭,说句心里话,心情不舒畅时家务活确实可以舒解压抑的情绪。
“虫子哥哥是不是喜欢上西贝姐姐了?”站在我身后,摆弄一个西红柿的五月突然间问道。“虫子哥哥不喜欢五月了吗?”
当时我的感觉就象赤身裸体的站在SJZ最喧嚣的人民广场上,手一哆嗦,切菜刀一偏差点没把手指头切下来,但食指上却被刀锋挂出了一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的流淌了出来,忙将中刀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边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将手指冲到有些发白,才捏紧了指根部正要去找药箱,却看见五月泪眼汪汪正提着小药箱站在我的面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倒令我舍不得再责怪她什么了。
特别是见五月一边麻利的打开药箱为我包扎伤口,一边满口子地道:“对不起,虫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更是连一点怪罪的心思都没有了,柔声道:“跟五月没关系,都是虫子哥哥不小心的过。”看她处理伤口的操作很是熟练,忍不住问道:“你经常给别人包扎伤口吗?”
“当然了。”五月将我的伤口用碘酒消了毒,再用酒精脱过碘,随即拿无菌纱布自己包好了,用胶带固定好,道:“琥珀姐姐每次受了伤,都是我帮她弄好的。”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彩水笔出来,在胶带的背面画了两个简笔的头像,依稀正是我和她。
“琥珀怎么会总是受伤呢?”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有些好奇,低头欣赏着她的作品,边不动声色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五月摇了摇头,将小药箱收拾好后放了起来,道:“应该是总跟别人打架的缘故吧。”说着皱了皱眉头,道:“琥珀姐姐,都不让我问她这些的。”站起身来,将我推到沙发上坐下,道:“既然虫子哥哥负伤了,就由我来作饭好了。”
“你行吗?”我不放心的问。
“安啦!”五月小手一挥,拍着鼓鼓的胸脯,信心满满道:“我可是受过名师指导,炒菜做饭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好耶。你在这边稍等片刻,饭菜一会就好。”
“好吧!”见她革命热情这么高涨,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吩咐道:“只要你别把房子点了,随便怎么着就行。”我的想法很简单,虽然她才只有十三岁,但毕竟是天才儿童呀,烹饪技术先不说安全意识总归有吧,既然她想试试我也就乐得当一回甩手大掌柜。
不想这一坐,跟着就困了,躺在沙发上看着泡沫电视剧就睡了过去,等我从梦中被五月摇晃醒时睁开眼皮,不禁吓的失声叫了起来,靠,这还是我的房子吗,到处是烟雾缭绕,一股子油烟味扑面而来,好悬没有把我熏倒在地上,至于我的面前站在的人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活脱脱一大花猫,仔细一看正是我的五月。
“我说,五月妹妹,你这个作饭呢还是碰到恐怖袭击了!”我哭笑不得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推开客厅里的窗户,又打开了卧室的空调和厨房里的排风扇,等烟雾散尽我看到狼籍的厨房时忍不住摇了摇脑袋,而看到五月整整齐齐摆列在餐桌的几盘菜时,更不由自主的狠咽了口唾沫。
怎么形容呢,这可真的印证了我之前朝西贝谦虚的那几句话,老天爷,这哪里是菜呀,光是看上一眼就知道吃下肚子将会是怎样的下场,但是看了看身边满脸期待的五月,我能说什么,豁着小命上吧,大不了等吃完了饭我再吃一板四大叔和玛定林呀什么的。
“五月,你这是跟哪个名师学的炒菜呀?”我边努力的咀嚼着硬邦邦、咸乎乎得菜,边通过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在心中努力将嘴里的食物幻想成最爱吃的某些菜肴。“该不会是琥珀那个野蛮的女人吧?!难不成除了打架还会炒菜?!”嘴里这么问,我心里却想:“哼哼,看来这技术也真不咋样!”
“才不是呢!”五月摇了摇头,道:“我是跟干妈学的!?再说了,琥珀姐姐做的菜也很好吃的!”听了这话我一口菜没咽下去,就是一阵咳嗽,好玄没有活活噎死,好不容易用自来水把食儿给顺下来了,扯着嗓子道:“开什么玩笑,我老妈什么时候教过你炒这么……出人意料的菜的。”我原本想骂垃圾,又怕打消她的学习的积极性,到了嘴巴就改了口。
寒假里在我家待了没几天,嘴甜的五月就学着盟哥管我老妈叫起了干妈。可我老妈炒菜的技术没这么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