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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图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所剩无几,更糟的是已经在拉扯中撕破,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这更使得潘落兽性大发。
“操你妈的潘落,你丫再不住手,我要你下辈子不能做男人!”瞅见这情景我忍不住暴跳如雷。妈的,什么都想到了,惟独忘记把一狼跟俩羊放一块会是什么情景了。
本来潘落就对苏图有意思,何况又在这种生死关头,什么礼仪廉耻乃至法律条文都扔脑后去了,心里有的只是兽欲。“妈的,还真是衣冠禽兽呀!”我低声骂道。从地上拣了一石头,冷冷的看着潘落等他悬崖勒马或者泥足深陷。
“住你妈的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苏图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既然你夺了她的心我就要了她的身体!”潘落红着眼珠子瞪着我,吼道:“我知道下面的柴火不多了,你们不是要烧衣服吗,我俩早就已经脱好了等你过来拿。”说着把平台上的散落的衣服扔了下来。
又狞笑道:“不过就算把衣服烧完,你们也坚持不到天亮了,到时候群狼涌进来,你小子就是再***勇猛再***能打,也得被啃成骨头渣子,回头等救援队来了,我会帮你收尸的,至于这俩对你念念不忘的美女就留给我享用好了。想跟我斗,下辈子吧。”说着嘿嘿笑了起来,妈的,难道这就是丑陋的人性。
“苏图,趴下!”就在他得意洋洋的狂笑之时,我暴喝一声,出于对我的信赖苏图毫不犹豫的趴在了并不宽敞的平台上,于是我手里的石头也甩了出去,小时候在农村里没有什么游戏,所有的男孩子们都喜欢打坷拉仗,而我凭借着过人的手感几乎是百发百中,更因此在小学的运动会上被选去投垒球。
虽然多年不曾用过,但手却没有生疏,鸡蛋大的石头流星般飞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潘落的裤裆里,要害特别是正处于亢奋期的要害中招那感觉一定不好,起码潘落当即就弯下腰来,趴在石台的边缘翻着白眼痛苦呻吟,要不是苏图好心拉他一把,估计就得从上面出溜下来。
“活该。”我拣起了地上的衣服,看着苏图道:“这孙子要是再敢跟你动手动脚的,就把他给推下来,摔死了活该,有我们给你作证,没事的!”说着匆匆回来,而地上的衣服已经少了一件,羽绒和衣料燃烧发出的古怪气味熏的我头昏眼花的。
“怎么办?”盟哥拿刀子把衣服割成碎片往火里添道。
“不行咱俩也到台上去。”我冷冷地道:“潘落这种垃圾活着根本就是在浪费粮食,再说了,实在不行就叠罗汉,能站稳脚跟熬到狼走就行。”
“操,你不早说,让我白提心吊胆了半天,差点把遗书都写好了。”盟哥长出了一口气。还遗书,要是有纸早妈的烧了。
“你先走,上去了以后叫我。”说着我推了他一把,抢过刀子,把刚弄来的衣服飞快的割成了碎片,随即扔进火堆,惊恐不安地看着洞外缓缓挪过来的狼群,暗想:“倘若我死这了,不知道爸妈会伤心成什么样,妹妹呢,五月呢,琥珀呢?又有多少人能够记住我。”
胡思乱想了没多久,盟哥的嗓音从里面传来:“疯子,过来吧,哥哥上来了。”一听这话,我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将余下的衣服碎片一股脑的放到火堆上,看着化工布料和羽毛熊熊燃烧起来,映照着洞外群狼丑陋的长脸,笑道:“回见。”说着转身飞奔进洞。
也不知道那只格外的健壮的头狼是不是意识到了,洞里面藏着玄机,往后面退了两步,发足奔跑嗷的一声叫越过飞腾的烈焰进到洞里,剩余的六只却没有这胆量,只是在洞外嗷嗷嚎叫权当时为头狼助威吧。
“疯子,快跑呀,狼来了。”盟哥站的高看的远,于是玩命的呼喊。我又何尝不知道该快跑,但是上帝给了人两条腿就注定了在追逐中落尽下风。当我也在距离高台不足十米被头狼追上,耳听后面一声咆哮我就已经逃不掉了,联想到家里傻狗撒欢时特喜欢往人身上扑,算计着这头狼也是这伎俩。
于是也顾不得地面上满是碎石,仓促间往旁边一个翻滚,眼瞅着那条灰褐色的身影就扑了过去,随后不等我从地上爬过来,就原地打了个转二次扑至,血盆大口径向我的脖颈咬去。
“操。”我怒骂一声。虽然来不及躲闪,只得设法死里求生。抬起右脚跟,狠狠朝它的下身踢去,同时不上是否会被咬断而将左胳膊架起,顶在了它的颌下,使它无法轻易低头咬中我的脖子,右手也早已经拔出了锋利的军刀,从它的左颈上刺了进去。这招还是我以前看《角斗士》时学会的。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悲嚎一声后,头狼硕大的身体就此软了下来。而盟哥的喊声却更加的急促,道:“疯子,没死的话,就快点起来,那帮狼进来了。”
作者:勇者斗恶狼也就是在小说里,现实生活里我曾亲手杀过狗,有点紧张,那时候就想有一天把这个经历写进自己的小说里,说真的,当你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里终结,感觉并不很好受,不过弱肉强食和求生毕竟不同,大家以为呢?
收藏,推荐吧。06。5。2
第六章 九死一生
在盟哥惶恐而急迫的喊声中,我双臂发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头狼尸体,从地上一跃而起,甩开两条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就跑了起来,而丧失了头领的六只凶猛而残忍的野狼在我背后穷追不舍。
我还清楚的记得以前在生理课上,风趣而幽默的老师讲到应激反应时曾经说:当机体受到严寒、饥饿、创伤、精神极度紧张等意外刺激时,血中促肾上腺皮质激素急剧增加,从而增强机体对有害刺激的耐受能力,为了更加形象而生动他还举过一例子,说背后有狗追的时候能够轻松跳过宽阔的河沟。
当初上课时也就是哈哈一笑,当我的屁股后面有群狼追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老师讲的是多么正确,20米的距离我在瞬息之间就跑完了,然后接着前冲的势头腾身而起,并牢牢地抓住了石台上盟哥探下来的双臂,而此时下面的野狼也嚎的一声跳了起来,暴张开巨大的嘴巴露出白森森的利齿,狠狠的向我的双腿咬来。
“**。”怎么说当初中考时为了体育加分咱也苦练过一段时间的引体向上,何况是这种生死关头,怒吼一声,手臂牵拉的同时腰腹用力,身体上前提升了一段,眼瞅着那头狼贴着我的脚底就扑了过去,本着趁人病要人命的精神,我伸腿一踏,正踩在那头狼的脑袋上,借着反弹的力量终于是毫发未伤的爬到了上台上,而那只倒霉的狼则无可避免的撞在了石台下的墙壁上,嗷嗷惨叫,想来鼻子多半撞的不轻。
“你小子够命大的,我还以为你得今儿得喂了狼呢!”一上去盟哥按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通摸,除了恶心我还整出了小时候父母用来哄受惊小孩的童谣:“呼啦,吓不着。”
“滚吧你,我就那么胆小呀!”我大言不惭地道:“不就几只狼吗,草,要不是担心人家控告我屠杀野生动物,今儿就一股脑把它们宰了烤肉吃,想当年,听说这东西的肉是挺好吃的。”
“你不害怕身子发什么抖呀?!”盟哥这小子也忒不仗义了,当着俩女人的面就揭我的短。
“靠,这能叫发抖呢!”我当然死不认帐,缓缓的坐了下来,俯视着下面一边游走一边低声咆哮的狼群,道:“这叫激动的颤抖,不过还有个医学的说法,叫什么来着?!”想起背后站的是苏图,随口道:“阿图,替我从生物学的角度跟盟哥解释一下。”因为她总是叫我阿风,于是我叫她阿图。也算是有来有往吧。
“好吧,我就简单的解释一下给他听好了,有什么不对的,你再纠正。”苏图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边轻轻按摩,边轻声道:“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在狼群追赶的情况下,阿风能够凭着双腿的力量跳跃2米多高,这在医学上被称为应激效应……”至于她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在应激反应后的代偿性疲惫下靠在苏图的腿上睡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和身上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更有一个女孩趴在床边睡着了,看头发的长度应该是文静的苏图才对,低头看了看病号服上印的字——冀医二院,看来我已经平安的回家了。不知道盟哥现在怎样了,还有那个疯子一样的苏华以及被我用石头砸中命根子的潘落,但愿他们现在都好。
也许是曾经在死亡线走了一遭的缘故,感觉自己一下子豁达而且宽容了了许多,看着素白色的窗帘上变化的光线,心中感慨道:“能活着真好!”
“哈,你小子可算是醒了!”此时房门推开,盟哥走了进来,看见我就忍不住嚷了起来,虽然我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些以免吵醒熟睡的苏图,但已经是晚了一步。
苏图从梦中惊醒,直起身来看了看盟哥和我,最终将视线固定在我的身上,眼睛里闪现出喜悦的光彩,拍着高耸的胸脯,一副终于放下心来的模样,微笑着道:“谢天谢地,你可算是醒了过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除了有点饿之外,本人一切安好,请领导和组织放心。”我躺在床上,朝苏图敬了个礼嬉皮笑脸地回答。也许同样的苦难遭遇确实可以拉近人心的距离,至少我对苏图乃至苏华的印象好了很多,所以不自觉的开起了轻松的玩笑。
“看你那点出息样,睁开眼睛就要吃的,不愧是属猪的!”看着我有精神,盟哥也很高兴,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就开始恶心我。当然了也没有忘记从床头柜上掰个香蕉扔给了我,靠,还是一青的。
“有你这么照顾病号的吗?”我举着那个青不溜丢的香蕉道:“怎么说咱也是一伤员呀,就算不是挂面鸡蛋最少也得给点馒头稀饭吧,给个破香蕉算是怎么回事。”说着拿到盟哥的面前晃了晃,道:“就算是一香蕉也没关系,你倒是帮我剥开呀,难道阿图没有给你讲明白应激反应的代偿期人体是很虚弱的吗?”
“滚吧你。”盟哥接过香蕉在我脑袋上凿了一下,一脸坏笑道:“在狼洞里你的阿图瞅见你昏睡了过去,急的跟什么似的,哪还有心情跟我讲什么应激反应呀,等你住了院又没黑夜没白日的照顾你,我就更没有机会聆听教诲了,所以还是让你的代偿期见鬼去吧。”
“小心我告你虐待病号。”我抢过香蕉,指着他警告道。
“靠,谁怕谁呀,有本事你跳下床来咬我两口。”盟哥继续一脸贼笑的跟我叫板。
“我是病号,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在床上躺着多舒服呀,鬼才为了斗气跳下去跟你玩命呢,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但是看见旁边的苏图就改了主意,满脸谄媚的凝望着她,道:“阿图,帮我修理盟哥一顿好不?”
“疯子,你玩赖的,咱可说好了,兄弟间的事不能找外援,否则属于犯规。”盟哥嬉笑着道。
“呸吧你,阿图,快给我报仇去。”我喊了一嗓子,见阿图真要过去忙拉住了她的小手,倒不是我怕盟哥会恼,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盟哥从来不会跟小女孩红脸,而是有话问她。“阿图,苏华怎样了?”因为当日我过于紧张,对她太过粗暴了些。
“哈,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说话声中,房门被推开,苏华拎着一保温壶走了进来,而她的表情俨然在说:“小样,竟然把我扔到了脑袋后面,你死定了。”
“刚才去哪了?怎么不守着我?”我半开玩笑地道。
“我要是也守在你的身边,谁给你熬粥去。”苏华撅起了嘴巴,气呼呼地道:“刚才是哪头猪喊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