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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跟姥姥说出了我的担心,最后我问她,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姥姥哼了哼,似乎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回答我:“你小子还真以为你能找到啊?我跟你后面,竟然看到你拿着罗盘想找人,哼,还真是好笑,这是鬼林,阴气极重;你这不是瞎绕圈子嘛,没想到吧,竟然误打误撞的碰见了八大王取亲,还好你小子有些能耐,要不然你早就死了,八大王也是个厉害的人物,竟然被你小子一招给解决了。也不错,总算没糟蹋了我的玉佩。”
我嘿嘿一笑,说实话我确实是跟着罗盘的指引误打误撞的进了山洞,碰见了大力鬼王,不过好在是玉佩救了我一命,想到这,我小心翼翼的拿出早已经变得血红的玉佩来,想了想,询问姥姥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会引发天雷呢?
姥姥撇了撇嘴,不屑的哼道,天雷?如果你使用得当,还会有天兵呢。
我直接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问她,这玉佩这么神?
“你不用管了,这玉佩来历重大,也算的是上古的东西,你能得到也是缘分了,收好玉佩吧,以后好好用,关键时刻会救你命,这句话不用我说了吧?”姥姥见我连忙收起玉佩,笑了笑,最后好像是想起什么来似得,跟我说道:“那小崽子不用找了,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不过那小子已经死了,也活该,一个人竟然闯鬼林;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运气,没让鬼害死;最后让熊瞎子掏了胸淌,这个我会和他家人说的。”
姥姥说完,救继续往前走去。
我站在原地仔细的回味刚才姥姥说的话,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玉佩应该是和邱一阳送给我的玉佩同出一处,都是从封门村阎王观地下的山东的九鼎里面得到的。
似乎,一个青铜鼎就藏着一块玉佩。
上古神物,而且还有九个。
我一想到,心里就激动地不行,他奶奶的,要是全部集齐,那是何等的威力?
怪不得姥姥说玉佩使用得当可以请降天兵,果然如此啊。
我半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理清这些事,心里得意的不行,看来我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我叹了声,想起崽子竟然会惨死在鬼林里,心里有些伤心,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啊,尤其还是孤儿寡母的。
“喂,朱胜利,你怎么还不走?”耳边想起那声熟悉的声音来。
我一愣神,这句话有些熟悉啊,我仔细一想,这正不是我插青风门的时候,张涵涵在村口吆喝我的声音嘛?
人还是那个人,生意还是那个声音,只可以地方已经换了。
我哎了声,连忙跑上前,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看到姥姥和张涵涵似乎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样,睁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一脸得惊讶。
怎么了?
我走上前,好奇的问道,也随着她们往前面看去。
嘘,姥姥一把拉住我,小心翼翼的把我拉倒身后,一指前面,小声跟我说道:“你自己看。”
我点着头往前看去,前面空荡荡的林子里似乎走来一方队伍,一排排的排着方队,整齐的服装,都是一身的铠甲,手里提着长枪,齐刷刷的往前走去,这些人面无表情,仔细看去,似乎有些狰狞。
我有些奇怪,心里惊讶,这都新中国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队伍,我正要开口,这似乎没什么奇怪的啊,正在我收回目光的时候,我心里惊叫一声,心里震惊万分,不断的庆幸刚才没有叫出声来。
因为那些人不是用脚走路的,而是。。。。。而是飘的,轻飘飘的和羽毛一样。
他奶奶的,这是“阴兵借道”啊。
我们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根本就不用商量,不约而同的把身子往后面退了退,借着雾气把身子隐藏的更深了。
“阴兵借道”如果放在别的地方我会感到奇怪,但是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是有些理所当然了。
因为姥姥说过,这个地方是以前张献忠和敌人交战的地方,经过在山洞看到的那块’七杀碑‘和死状凄惨的士兵来看,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古战场啊。
在战场这块血地上,你攥块土都能滴出血来。为什么?因为死掉的人比活下来的还多。
这一死可不是一个两个,都是成千上万哪。这么多的兵,一下子拥进地府去,阎王爷也不敢收。
于是他们只好徘徊在死去的地盘附近,来回行军,如果死的时候是在半路上被伏击死的,没到目的地,虽然阴阳殊途,做了鬼,也只一心想到目的地,就这么永不停息地跑下去。
自古有言:阴兵借路一条道。
什么道?不是别的什么道,是血道。
有道是:“阴走三,阳走四,一声鸡哭分生死。”再牛再彪悍的军队,他行军也得安排好时辰,要么过了四更天出发,要么算准了三更天休息,反正三更四更交替的时候,没哪个军队敢行军。
实在上面下了死命令,必须行军怎么办?队伍领头兵得先准备好一只雄鸡,鸡头用布袋套上,拎在手里,到了三更四更交替的时候,队伍不停,领头兵随手拧断鸡头,不能出血,不能让鸡头见光,也不能让它打鸣,而且头一拧断,公鸡有烈性,当时不立刻死,想喊,喉管断了喊不出来,会发出咯咯的闷声,这叫鸡咛。
鸡咛当是给正在行走的阴兵打个招呼,叮咛一声:“死去的老少爷儿们,各有各的苦,你们赶路我们也赶路呢,都是上面派的,麻烦你们让让,别走冲了。”
真要冲了,那就完了,有多少人都得跟着阴兵回头走,能不能回来谁也不知道,这叫借阴路。
而阴兵借道,恰恰和这相反,最凶险不过了。
我想到这,心里害怕的不行,紧张的直打哆嗦。
我也有些好奇,毕竟各地出现的‘阴兵借道;都是出现在晚上的时候,现在怎么会出现大白天?
我讲心里的疑问小心翼翼的跟姥姥说出来。
我刚说出来,姥姥和张涵涵不约而同的撇了我一眼,眼神颇为的不屑,好像是嘲笑我的无知一样,我有些奇怪她们的表情,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姥姥撇了我眼,哼道:“你怎么知道这是白天,现在可是黑天的时候啊。”
我啊了声,不知道她为什么冲着大白天的天气硬说成是黑天,这似乎是不符合常理。
姥姥见我一脸的无知,很不屑的撇过头去,不在搭理我,张涵涵似乎觉得过意不去,轻声对我解释道:“朱哥哥,你是真傻啊,你难道不知道鬼林常年都是白雾,充满阴气,导致这里阴阳不分,整天都是白天,一般人根本就分不清时间,而现在我们正好是在夜晚啊。”
我哦了声,原来这不起眼得鬼林竟然这么的奥秘,我点点头。
心里也有些尴尬,忙问她,我们该怎么办?
毕竟看前面的阴兵似乎是不少的人,队伍齐刷刷的根本就看不到头,难道让我们一直等到它们走完,我们还不得累死在这啊?
一直蹲在地上,叫谁也受不了啊。
我一脸的痛苦,正要开口劝两人要走,突然张涵涵使劲的拉了我下,指着中间的那个不起眼的阴兵,一脸的惊讶,颤抖着身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抬起头看了眼,忍不住惊讶的直打哆嗦,这时候就像是我做梦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因为那个阴兵。。。。。。竟然是邱一阳。。。。。。
☆、第二十八章 水鬼
我倒吸一口气,呆呆的看着丘一阳混在阴兵里面,手里提着长枪,随着阴兵的步伐慢慢的往前。
我吃惊的看了眼张涵涵,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他怎么会在这?”
我指着混在阴兵里面的丘一阳,回头看了眼也是惊讶万分的张涵涵。
张涵涵愣神的摇摇头,我看那样子,她的好奇心并不比我差多少。
一旁的姥姥看到我和张涵涵奇怪的表情,就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嘛?
我指了指丘一阳,这时我突然看着丘一阳似乎是注意了到我,竟然冲我眨了眨眼睛,随后依旧面无表情的混在阴兵里继续往前。
我低叫一声,随后就小声的跟姥姥说了下我和丘一阳的事情,当然我看了眼同样瞪大眼睛听着我讲话的张涵涵,我故意把我和丘一阳在阎王观看到九鼎的事情隐瞒了下来,我除了九鼎的事和丘一阳送给我同样玉佩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跟姥姥说了遍。
姥姥听我说完,忍不住哼了声,喃喃道:“全真教丘处机的传人;好大的身份啊,看来那小子不简单啊。”
我一愣,就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姥姥笑了笑,突然问道:“你们知道‘阴兵借道’的终点是哪里吗?”
我和张涵涵同时摇摇头,心道,我特么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阴兵。
姥姥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告诉我,她说,阴兵借道之所以出现,是因为除了天时地利外,最大的原因是那些事情去掉的士兵怨气极大,导致无法投胎,所以他们最大的心愿是想回到自己最后死亡的地方;而现在这群阴兵明显是张献忠战死的士兵,看来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要回到以前的古战场了。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一愣,问道;那。。。。。那古战场到底在那?
姥姥撇了撇嘴,哼道,我怎么知道。看来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值得小哥这样拼命的原因啊。
丘一阳假扮阴兵,混在阴兵借道中间难道是为了古战场遗留下的东西嘛?
姥姥听到我的猜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只能这么解释了,看来这小哥有很大的来头嘛。
我心里的好奇心大涨,看来丘一阳的身份还真的是个迷啊,我看向张涵涵,我开口问她,她到底直到丘一阳的身份是什么?丘一阳去封门村到底是什么?
张涵涵摇了摇头,低着头小声对我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丘一阳这个人,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我奉山里长老的命运去摸清你爷爷封印九鼎的地方,而长老们都叮嘱我,一定要千万小心丘一阳这个人,长老们对我说,丘一阳连他们也惹不起。”
“而在去封门村车上的时候,杜红红似乎对丘一阳很了解,看样子对丘一阳很尊敬,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好像杜红红应该是最了解丘一阳的。”
我听完张涵涵的解释,顿时就有些垂头丧气了,看来丘一阳这个人果然很复杂,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让龙虎山的长老们也会如此畏惧他呢?
在根据我在封门村的经历来看,我可以肯定,丘一阳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当我想到这的时候,我抬头去下意识的去看丘一阳,可是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眼前的阴兵竟然都消失了,丘一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忍不住拍了拍大腿,心里挺自责的,后悔自己的大意,我问她们,注意到丘一阳的动向没?
张涵涵摇摇头,说,刚才她抬头的时候丘一阳就不见了。
姥姥催促我们道:“不用管他了,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在鬼林里呆的时间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啊,并且咱们三个的身体都有伤,还是好好回去包扎下吧。”
我嗯了声,赞同姥姥的提议。
于是我们三个各自扶着,慢慢的走下了山。
刚回到家,就看到王婶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口等我,王婶就是小崽子的母亲,王婶大老远的看到我们三个走下山,脸上大喜,待走得近了才发现跟着我们的并不是自己的孩子,顿时就担心起来,想问姥姥,但害怕姥姥发脾气,就轻声问我,崽子呢,找到他人了嘛?
我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崽子死的消息我是从姥姥的嘴里知道的,我也没见过崽子的人,更没见过他的尸体,我也不肯确定啊。
姥姥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走上前,对着弯身对着王婶的耳朵,也不知道轻声说了些什么,王婶接下来就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