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仙眷侣?这么快就在一块儿了?凤玖梅不禁叹息又错过了一场好戏,正欲发表发表感慨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一把把她的手臂抓住,“知年!你怎么在这儿!”知年?知年!凤玖梅猛地垂下眸子看向那个男孩,是慕容海。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尴尬地望了眼玄浔,却见他将头偏向一旁的茶楼,明摆着的“你自己看着办”。
凤玖梅“嘿嘿”地笑着,忽然抬手将慕容海的手打掉,同时用力拽住玄浔的袖子双腿迈开向前跑去,可刚跑出两步就瞧见前方有两个侍卫模样的站在前面,往后一看,却见双眸蓄满泪水的慕容海搅着手指向他们走来。而左右都是商铺,里面皆人满为患。街道上也有行人缓步走着,看到他们这阵式都扭头过来看,如此一来,是不可能使仙法了。一会儿突然在他们眼前消失了,或者将他们定住,一会儿他们醒过神来也还是会发现他们忽然不见了,等于说,他们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凤玖梅尴尬地朝慕容海笑着,“嘿嘿,那个,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有完没完
“我们……”凤玖梅张口便答,却听到玄浔也开了口,她微微张着嘴向玄浔看去,见玄浔似勾了一抹笑,缓缓说,“我们是夫妻。”“夫妻!”“夫妻?”凤玖梅与慕容海惊诧地叫了起来。玄浔微微颔首,走向一旁兀自惊讶的凤玖梅,伸出手来牵住她,又望向一旁的慕容海,“是的。太子是否可以放我们走了?”慕容海急声否道,“不行!不能放知年走!”说罢竟又去拉凤玖梅的手,凤玖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跳开道,“太子自重!我可是有夫之妇了!难道你要将我夫妻二人生生拆散,从此隔宫墙而思?”玄浔唇角的笑越发荡开了来,他紧了紧握凤玖梅的手,却惹得凤玖梅不满的一瞪。慕容海神情似是伤痛不已,他哀声道,“知年,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已经成亲了?”凤玖梅“啊”了一声,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道,“忘了。”不是她有意撒谎,而是一她并未成亲,二她就算成亲也不可能来给慕容海报道一声吧。慕容海正还想说什么时,身旁的侍卫唤了他一声,他偏身抬眼朝前望去,正欲恭敬跪地时,一道桃红色的妖娆身影闪了出来,那人抬手挡了慕容海的礼,温和道,“阿海不必行礼,我与你父皇乃是微服出宫游玩的。”待她转过身来,双方皆一惊,凤玖梅惊喜道,“你怎么来啦!”那女子也娇笑道,“还不是出宫与阿明逛逛。你们怎么在这?”原来是萧语月。凤玖梅看了眼慕容海,见他神色慌张,心知他正在忧怕被责骂,心里软了软,心想也不过是个凡间小孩子,顽皮了些也无甚大碍,便只回答说“路过这儿碰到了昔日在宫中结识的太子,聊了几句,这就要走。”慕容海舒了口气,却又有些郁闷,心觉自己都要将知年带回宫了这女人却来横插一脚,真是讨厌。萧语月瞧了眼慕容海,又看了下凤玖梅玄浔,弯起红唇笑道,“那下次有空再聊!”凤玖梅连忙点头,又向后面站着的皇帝笑了一下,拉起玄浔朝前方跑去,这下总算没有拦路的了。
跑了一会儿后,凤玖梅见看不到萧语月等人了,停下脚步喘气道,“这倒是我头一次到凡间来这么窝囊!”玄浔见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便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巾,递给她说,“擦擦汗。待会儿我们便用仙法去吧。”凤玖梅接过方巾,点点头,道了声谢,又问,“对了,我们是去哪儿?”“金族。”“哦。”凤玖梅答道,又奇怪地问他说“你不累不热么?”
玄浔摇摇头,看了她眼,在她似是又要问些什么前淡淡道,“你这么累是因为你素日太懒。”果然,凤玖梅呐呐地住了口。
空中。
“他们是去金族给我报仇么?”凤玖梅两眼放光,裂开了嘴喜滋滋道“这是够仗义!”玄浔未答话,只静静的驽着风驾着云。凤玖梅又皱了皱眉,撇嘴道,“你真不仗义,好歹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怎么都不跟他们一起去替我报仇?”玄浔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这身伤难道是自己养好的?”凤玖梅“呃”了一声,嘿嘿道,“这不忘了么,你仗义得很,仗义的很呐!”“哦?我怎么仗义了?”玄浔挑眉看向凤玖梅。
凤玖梅歪了歪嘴角,硬着头皮道,“玄二殿下撇弃了去金族凑热闹的机会,留在了无趣的客栈里照料我,真是仗义!”“哦?你是说我爱凑热闹?”他眯了眯眼,“嗯?”凤玖梅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有完没完?”
☆、来者故人
“哎哟!”凤玖梅忽然被一股气流给撞了一下,险些跌下云去,玄浔似脑后长了眼般挥袖挡住了她的下跌,同时一手结印往前一推,道,“出来。”前方白云悠悠,清风阵阵,无人应答。凤玖梅虽看着大大咧咧心思简单可实际上是极其聪明机灵的,只一瞬便晓得自己为何飞的好好的却忽然跌了一下,虽知道自己被整了却感受不到对方气息是因为对方比自己强,可是想到还有一个玄浔在,加上自己,就算打不赢也是能跑得掉的。于是扯开了嗓门,大声喝道,“来者何人!还不现形!”玄浔虽是已习惯凤玖梅时不时的一点动静,但此时正专心感应来者的他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他抿着薄唇看向凤玖梅,却见其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看着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正欲说些什么时,那“来者”出声了,“你在作甚?是很享受我与你们这般捉迷藏么?”凤玖梅的表情瞬间僵硬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咬牙切齿道,“我是在感应你的方向!享受?我是想把你这小妖给收了!”还想再骂些什么时,玄浔忽然身形一晃,消失在了云间,凤玖梅一惊,急忙向前飞去,却只见着四周云海茫茫,不见一抹人影。
她立在云上,细细思索着,只觉方才那声调侃声很是熟悉,却想不起在哪听过了。声音?啊,玄浔许是去捉那小妖了。于是捏决集了些云过来,做成一个云团,盘腿坐在了上面。坐了会儿,似又觉得盘腿坐着不舒服,于是又集了些云过来,做成了个被褥状,满意地将双手垫于脑后,往后一仰。将将要躺倒那软软的云上时,一声惨叫传来,吓得凤玖梅急忙双手撑在云上,站了起来,还未站稳,就看到一道青色的身影用两根手指捏着一根白绫状的绳子,绳子的一头拴着一道火红的身影翩翩而来,清风吹拂着那道青影,衣袂飘飘,公子如玉。凤玖梅一时看的呆了,直到那两道身影站在了她的面前,才恍然回神。尴尬地咳了一声,抬手摸摸鼻子,瞟着那青色的衣摆道,“咳,你回来啦?捉到了么?”玄浔颔首,看向她说,“方才情急,未来得及给你说一声便走了,吓到你没?”凤玖梅一愣,急忙摆手摇头道没有。又沉默了半响,先前那个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俩还要眉目传情多久?不如放了我我们三一起来?”凤玖梅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脸顿时红了起来,抬脚便朝那人踹去,“哎哟!”那人叫了起来,“我们才多久没见,你下手怎就这么狠了嘞!”凤玖梅闻言连忙朝那人看去,“呀”了一声,说,“你是魔尊莫涟尧!”莫涟尧欢喜道,“你还记得我,看来我魅力着实是有些大的。”凤玖梅“呸”了一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方才为何整我?”
莫涟尧挑眉笑答道,“我在凡世玩儿时恰巧看到了你们,还见到了你与一个小娃娃的相持,真是有趣!后又见你们离开了,一时玩心起,便跟来了。”又得意地望向玄浔,说,“我隐藏了一路,若不是方才出手整了这小凤凰又出声调侃她,想必你也发现不了我的踪迹吧?怎么样,我法力是不是增了许多?”
☆、遵心而活
“就是这样的。”凤云悠似是很疲惫,扶着春月柔回到了塌上,合上眼,不再开口。众人听后也沉默着,子虚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凤云悠,又看了看窗外。今日的天,很蓝,今日的云,很白;院内有一棵树生的很高,树上开满了粉色的花儿,花瓣层层叠叠似舞女的裙,偶有几只小鸟飞到树枝上,相互戏耍着,却也不出声,今天的天气真好,只是四周都很安静,静的连呼吸都听得见。咦,是谁的呼吸这么急促,是谁的身体在颤抖?哦,是自己啊。。。。。。许久,玄浔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诸位,我先带玖梅下去歇息。你们自便。”木绾倾和玄炎对望了一眼,这就走了?不看看事情发展了?好潇洒。。。。。。待玄浔离去后,子虚缓缓开口,“云悠,抱歉。”凤云悠闭着的眼皮抖了下,却未答话。玄炎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咳了一声,“子虚上神啊,都晓得这个金族的族长向来做事都会考虑利益。。。。。。他,为何要把女儿嫁给你呢?你分明就是一个一点都不贪慕权势,悠闲的不能再悠闲的上神,与他而言,无丝毫好处啊?”木绾倾接话道,“是啊,也没听说这金族族长有多爱女啊,总不会是真想给女儿找个好归宿吧?况且闲散的神仙不都是不受拘束么,颇有凡世江湖人的感觉。怎么这金族找你议亲你就真答应了?”萧谨咳了一声,抱歉道,“玄炎倾儿年少不懂事,得罪了上神处还请上神多担当。”子虚却笑了起来,“你道我是那些个想有权却得不到权的仙人么?听到这类话就要跳脚?”复又严肃地说,“我从未答应过这门亲事。那日苍亭被我救出后一双眼顿时红了,却也不哭,我瞧着怪可怜的,也一猜便晓得这术法定是云悠弄的,不由有些怪云悠,只觉她玩的有些过了。但因这苍亭好歹是金族的,而苍亭定知是云悠干的,我担心金族会在暗地对云悠有不利,遂对苍亭道,‘此次是我徒儿之过,我代她想你赔罪,待会儿我会去责罚她的,还望海涵。’苍亭面色颇有不爽,她问我,‘待上神惩戒完毕,我可否去见见她?’我自是允了,后来便听她说云悠气恼与我,走了。我见她神色平常,眉目间仍是一片清冷,未想太多,却不想云悠竟被如此重伤,真是我识人不清。”凤云悠眼含热泪,水光流转间看了眼子虚,问,“你就不怕我说的是假的?是故意栽赃她的?毕竟她那样的清冷气质,决计看不出会是那般的心肠。”子虚颦眉看向凤云悠,见她双目含泪,却仍倔强地咬着唇瓣,克制着泪水,不由心生怜惜,走上前,想伸手抚上她面颊,伸到一半,似觉不妥,正欲收回,却见凤云悠瞪着泪眼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质问道,“你难道真的从未说过爱慕她,厌恶我的话么?”子虚反手握住她,双目紧紧盯着凤云悠,一字一句地说,“我子虚从一块仙石到修炼出人形,再到今日,就一直遵自己的心而活,我与你相处数百年,对你可谓了如指掌,你岂有那种龌龊心肠?”凤云悠又仰了仰头,倔道,“我若就是这样的心肠呢!”子虚晃了晃神,忽然笑了起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道,“不,你不是。我子虚对我的心上人还是有把握的。她断然不会是这样的心肠。”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凤云悠不可置信地看向子虚,“你说什么?”子虚含笑道,“是我愚钝,这么久以来,竟从未看出你的心思,许是习惯了孤身一人,若不是你妹妹将你的心思点破与我,我怕是也意识不到其实自己是倾心与你的。”凤云悠又瞪了瞪眼睛,忽的笑开了,眨了眨眼,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道,“子虚,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