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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再过一个月,准确的说再过28天,我就二十岁了。”
安依可掰着手指磨蹭了半天,然后说:“十月二十四号?”
我说:“不容易啊,你终于算出来了。”
安依可突然脸红了,问:“你有没觉得我很笨?”
我说:“不会啊,今天课堂上老张不是承认了吗,就他一个人笨,所有的学生都是聪明的。”
安依可说:“可你那分明是强词夺理,为自己不好好学习找借口,哪有学生考试不过关反过来怪老师出的题目太难的?”
我一声叹息,说:“大姐,给点面子,留下点回忆行不行?我这可是在夸你聪明,你怎么反而帮老张说起好话来了?”
安依可说:“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嘛。”
我看这姑娘有撒娇的趋势,为了避免自己泥足深陷,我赶紧说:“好,这次算你赢了。说真的,你确实挺聪明,昨天你一出现,女生马上就占了上风,池奔还夸你是高人呢,我也挺佩服你的。”
“真的吗?”
“我说你不要重复问这个问题行不行,既然不相信,那干脆别问了。”
安依可见我有些不耐烦,突然问道:“是不是昨天我不出现,你也不会出现?”
我说:“这次你猜对了,我长期都是看贴不回的,昨天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忍不住回帖了。”
安依可问:“我当时是不是很欠揍?”
我说:“应该是,起码有上百个男生想剁了你。”
安依可说:“本来我也打算看热闹的,后来那些男生居然骂我室友,所以……”
“不用说了,大家彼此彼此。”我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你脑子里会有那么多怪招?”
安依可神色有些黯然,说:“以前躺在医院里,有时候护士不让我看书,我就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成这样了,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心里有种少女第一夜般的疼痛,嘴上说:“是有一点傻,不过我也这样,常常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通常都没有答案。”
安依可突然变得兴奋,问:“你也这样吗?”
我点头。
安依可说:“你为什么叫我大家闺秀呢?我妈也喜欢这样叫我,因为我平时不喜欢说话,其实是因为在医院里常常没有人陪我说话,就养成了习惯。他们都说我太文静,才不是呢,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他们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确实觉得你很文静。”
安依可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在学校里也很少说话的,跟周月她们,也只是聊一些女生之间的话题。你是除了我奶奶之外,说过最多真心话的人,也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么多话的男生。”
我有些震惊,震惊的是我已经从她妈升级为她奶奶。此情此景,我感觉我们俩在一起就好比是一个六十岁的老男人跟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聊天,让我纳闷的是我竟然乐此不疲。
我说:“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
安依可说:“当然了,那我们以前的帐一笔勾销吧?”
我条件反正的站起来,然后退了几步,做出一个防备的姿势。
安依可呆呆的看着我,问:“你干什么?”
我说:“刚才你就说原谅我,结果不声不响的就踢了我一脚,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这次你说要和解,我怎么知道你还有什么厉害的杀招等着我?”
安依可笑了,说:“下次我要再踢你,肯定先打个招呼。”
“这还差不多。”我点头,突然觉得这话好像自己天生就很欠揍似的,赶紧纠正道:“我的意思是,最好以后都别踢我了,不光是别踢,我反对任何对我造成*人身伤害的暴力行为。”
安依可惊讶的看着我,问:“你的脚没事了?”
我说:“早没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看,都夕阳西下了。”
安依可突然尖叫一声,我没被吓着,反倒把附近灌木丛中幽会的几对情侣给吓到了,纷纷探出头来观望。
我说:“你干嘛大惊小怪的?”
安依可说:“周月她们还在等我吃饭呢,现在她们肯定急死了,多半会认为我被你拐卖了。”
我说:“不是吧,那你还不快去。”
显然,我这话是多余的,那姑娘已经发疯般的跑了出去。
我有点失落,按照琼瑶的说法是心里觉得莫名其妙的失落,此时我应该学习琼瑶女主角手捂胸口,然后对着天空呐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喔,我好迷惑……”
我还没抒情完毕,安依可突然回过头来,远远问我:“黎伤,你明天还会去上课吗?”
我说:“看情况吧,到时候再说。”
“能来一定要来啊,我等你。”安依可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而我在这个时候开始思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回去怎么向大奔他们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而他们是不是也在想,我有没有可能被安依可给**了?
太阳在地平线上挣扎了一下,落了下去。
【灰se人群13-14】
【灰se人群13-14】
13。
我躺在床上翻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身,被子里面波澜壮阔,冷风飕飕的灌进去,让我身不由己地打了一个喷嚏。今年的天气一直呈熊市,气温毫无飚升的迹象。
风继续吹,我又打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喷嚏,其惊世骇俗的程度让它听起来相当的矫情。这时候我发现,昨天患上的感冒越来越严重了,两个鼻孔都不能出气。我化悲愤为力量,开始高唱刘德华的歌,效果很不错,如果平时鼻孔通畅,绝对唱不出这样的效果。
大奔出乎意料的比我起来的还早,更加出乎意料的没有对我的歌声表示抗议。不过我瞬间就有了答案,因为窗外推土机的轰鸣声比我歌声的杀伤力强多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刚才也是被吵醒的。
我说:“**他们到底有完没完?”
大奔说:“这次肯定是没完没了,大食堂开始施工了,你看,以前的老教师宿舍已经被推倒了。”
我说:“那我们不得被吵死?那施工地点离我们公寓就五十米远。操,他们要是一修两三年,那老子不是直到毕业都没法清净?”
大奔说:“那有什么办法?咱唐校长真的比唐僧还厉害,当年唐僧许下宏誓大愿要取西经,现在唐校长信誓旦旦要建全国最大的食堂。”
我说:“为什么要建食堂?没有人需要食堂,在学校后门吃挺好的。”
学校食堂是一个永远可以给人带来惊喜的地方。今天,你以为你吃到了世界上最难以下咽的伙食,可到了明天,你会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大奔说:“说不定就是因为眼红后门饭馆生意太好。”
我恍然大悟,说:“或许弄这个食堂能从建筑公司收到不少回扣。”
大奔思维继续发散,说:“可能未来承包食堂的是他姨**表哥的外甥的小舅子,又能获得回扣一份。”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大奔如同愤青,推测出无数种可能性,最后唉声叹气,因为不管是哪种情况发生我们都无能为力。
我说:“别他**想那么多,反正学校搞一些东西,根本不是从学生的利益出发的,咱们再怎么叫唤也没用。不信你叫他们把咱们学校那坑坑洼洼的足球场换下草皮,或者把机房那些比286高级不了多少的电脑更新换代,这帮孙子肯定不乐意!”
大奔说:“那是肯定的,而且这帮孙子肯定会语重心长的教育我们:同学们呐,学校也有各种难处啊,你们要养成吃苦耐劳的习惯,286就不能用了吗?我们读书那会儿还不知道电脑是什么东西呢……”
我连连点头,暗叹大奔不去研究心理学实在可惜了。
现在不到十一点,是一个很尴尬的时间段,毕竟现在要去上课明显太晚了,要出去吃午饭未免又早了点。我睡意全无,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大奔问:“昨天你跟那大家闺秀聊的怎么样?”
这问题很难回答,一不小心就会让大奔打破砂锅问到底,指不定还会梢上隔壁的磊子和老赵一起过来对我严刑拷问。于是我开始装深沉,长叹一口气说:“甭提了。”
大奔果然没有再问,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我打开QQ,隐身上线,收到消息无数,都是传奇里的朋友,问我为什么一直不上游戏。我只有很违心的假装看不见,却很开心的露出了笑脸,因为田甜在线。
我直抒胸臆,问:“孩子他**,几时回来?”
那边回答:“不要急,有时间一定回来。”
我说:“你要再这样老是叫我经历风雨,不让我见彩虹,我怕我会忍不住犯原则性的错误。”
那边回复很简洁,就两个字:“你敢!”
这话果然有隔山打牛的效果,我惶恐的如同昨夜刚刚嫖过ji的已婚男子。
在我正准备转移话题倾诉相思之苦的时候,那边却冒出这样一句话:“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这边晚上6点,你那边应该是上午11点吧,老实交待,是不是要出去做坏事?”
我说:“要做坏事也得等到晚上,大白天的上哪坏去?旁边在施工,实在睡不着了。”
那边说:“活该,你就当那噪音是一个免费的闹钟,以后可以准时起床上课。先出去吃饭了,晚上再聊。”
然后她的头像黑了下去,窗外那免费的闹钟还在不停的叫唤着,我的世界也开始黑了下去,有些不知所措。
有人推门而入,是住一楼的耗子,他说:“老黎,有一美女找你,在楼下。”
我没理他,这小子经常涮人玩,大奔就是受害者,曾经激动万分的冲到楼下,结果连母猪都没看见一头。
耗子这次很严肃,说:“真的,我要骗你将来生儿子没**!”
我坚决不信,说:“你唬谁呢,万一你将来生女儿怎么办?”
大奔很赞成我的说法,枪口一致对外:“再者说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无肛儿也可以治了,耗子你这王八蛋以后别发这样没建设性的毒誓。”
耗子被我们打击,十分郁闷,撂下一句话“信不信由你”,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忍不住去走廊上看了一下,楼下真的有位美女。
14。
走廊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个个搔首弄姿,假装不经意的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眼睛却不停的往楼下瞄去。
安依可身体不好眼神却挺好,远远就冲我招手。
四周杀气密布,我大为紧张,感觉****腹肌之下的某个位置即将不翼而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
我指着自己,装傻充愣,问:“找我?”
看到安依可点头后我颇为懊悔,刚才的装傻充愣在别人眼里就变成装逼了,明显有炫耀的嫌疑,我明显的察觉到周围杀机四起。
“等一下,我牙都还没刷呢。”
说完这话我落荒而逃,关上宿舍门那一瞬间我听见有人低声说:“靠,这小子大话西游看多了。”
我大感委屈,因为我确实还没刷牙。
大奔问:“谁?”
我拿着牙刷,说:“安依可。”
大奔再问:“安依可是谁?”
我看了看手里的牙膏,发现不是自己的,于是狠狠挤出了一大截,说:“就是昨天那姑娘。”
大奔来了精神,又问:“看来你们有故事?”
我刷着牙,嘴里含糊不清:“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大奔接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洗漱完毕,反问:“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大奔说:“吃了她,放心,哥们会为你保密,绝不会让你马子知道。”
我系着鞋带,说:“不行,这一年多俺一直是黄花大小子,现在破戒就前功尽弃了,对不起自己。”
大奔说:“那你的意思是要为你马子守身如玉?”
我说:“有这么个意思,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