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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昨夜的美好,让魏谢差点以为这个世界上是有先知存在的,近千年前范前辈就用《岳阳楼记》记录了这一役。那场面,当真是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雾冥冥,虎啸猿啼。。。
过程虽然美妙,但魏谢要面临的现实是,他必须把这些床单被褥拿去彻头彻尾地清洗一遍。。。这个时候魏谢想起了一个笑话,在古早古早以前,魏谢一个朋友的朋友有一个神奇的女朋友,那姑娘的特质和包露异曲同工。
上大学那会儿,这姑娘和她的男朋友境遇特别凄凉,一般去过两次酒店旅馆之后,服务员都不会让他们去第三次。原因是他们睡过的床好像被洪水肆虐过一样,惨不忍睹,有时候连地毯也会湿掉一大片,让酒店里的清洁人员罢工的心都有了。。。(此乃笔者身边的真实故事,并非杜撰)
看了看表,才上午十一点,换了平时魏大包租公还得睡个回笼觉。但这两天不行,手头还有一批艺术毛片没搞定,魏总必须艰苦奋斗。打开了卧室里的一扇门,里面是主卧内置的卫生间,魏大大哼着歌儿一阵洗刷刷,哪知道洗到一半,突然停水了!
魏谢满身的泡沫,心里那个郁闷啊。如果是游戏当机了,魏大大还会去打打投诉电话,顺便和客服MM交交心唠唠磕。但对自来水公司魏谢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通投诉电话打过去,指不定对面会出现一大伯苦口婆心教育魏谢一顿。
从某种程度上说,魏谢是个懂得苦中作乐的人。他在房间内玩了一会儿裸奔,然后伫立窗前,隔着窗帘将身上的泡泡吹了出去,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很有点心旷神怡。
“包租公,为什么突然之间没有水了捏?”虚掩的门外传来黎佳不满的声音,还没等魏谢回答,她已经忍不住推门而入。
这时候的魏谢刚刚转过了身,两人面对面站着,大眼对小眼。
什么叫做丰富多彩?看黎佳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尖叫,之所以紧咬贝齿忍住了,是因为李健还在家里。。。目前来说,眼前的状况只属于她和魏谢两个人的尴尬。如果黎佳尖叫,李健闻声赶来,那就变成三个人的尴尬了,说不定还会升级成为战争。
黎佳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了,只觉得烫得厉害,好像脸颊上有两团火焰在燃烧。那心跳的速度更是very彪悍,只能用狂跳来形容了。紧接着,黎佳做了一件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她退后两步,很帮忙地将魏谢的房门死死关上了。
“哇,好险,这个变态!”站在门外,黎佳吐了吐舌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她的心脏却跳动得更厉害了,满脑子都是魏谢的**。一想到魏大变态用泡沫在他的下体做了一条人工的三角裤,刚好挡住了**的部位,黎佳真是宰了魏谢的心都有了。
魏谢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泡沫内裤’,他很纳闷地自言自语:“又没看见,有什么好脸红的?”
这时候浴室里传来唏哩哗啦的声音,水终于来了。
洗完澡,魏谢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自己的书评区潜水。虽然他无数次提醒自己没什么好看的,也就那么几个淫人在那发评语,看多了会不知不觉中左右自己的创作状态,但他还是憋不住去看。倘若推荐票或收藏数有所增加,就能让魏大大窃喜不已,整个人像吃了伟哥一样兴奋。
趁着今儿是星期天,魏大大将剩余的精华全部放送出去,然后登陆QQ。一进群,就有一个叫杏雨糕的读者在那欢呼:“哇靠,牛大,刚想发帖申请周末水晶大放送呢,你就射了我一脸,缘分呐谢谢啊~~~”
魏谢巨汗,和这个叫‘**高’的家伙一比,他顿时觉得自己无比纯洁。
这时候风一样的男子又来骚扰了:“哇,牛大,来了啊?”
魏大大记得这人,那晚打CS的时候见过,有点印象。魏谢隐约觉得这家伙有点小八卦,基本不和他讨论书中的情节,老是问他是哪里人啊年纪多大了之类,让魏谢很是头疼。礼貌性地打了一个笑脸符号过去,魏大大准备立即潜水码字。
哪知道风兄打字的速度很快,而且这行字的内容让魏谢舍不得立刻潜水:“牛大大,我表妹很崇拜你呀,她就在C市,能不能约出来吃个饭,顺便帮我表妹签个名啊?”
魏谢顿时兽血沸腾,网络太虚假,他准备先装装逼:“嘿嘿,这样不太好吧?”
风一样的男子:“牛大,我表妹是如假包换的美女哦,你要不要看看照片?”
也不管魏谢同不同意,他直接发出一张照片。
魏大大差点口水流了一地,这照片上的女孩儿当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而且以魏谢的经验来看,这确实是真人照片,绝非网络图库中A来的,因为照片中的背景就是C市的某处名胜,魏谢曾经去过。。。此刻魏谢心中无限挣扎,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这是一个问题。
。
【感慨下,竟然新人榜第一位了,这成绩太出乎老牛的预料,如果能保持下去,老牛真是睡着了都会笑醒。实话实说,老牛没小金库,一个字儿存稿都没有,全是现写现卖,有的章节难免欠缺考虑出现硬伤,望兄弟姐妹们多多包容,老牛知错必改。你们的支持是老牛爆发下去的动力,这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老牛心底最想说的。。。】
028 仙人跳
电脑前,甘脆担忧地问:“你说那小子会不会上当?”
拉拉气定神闲:“我看**不离十了,就他那一见到美女就两眼放光的猪哥样,你觉得他还能忍住诱惑?”
“说的也是。”甘脆点点头,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地浮现出魏某人那欠揍的模样,顿时恨得有点牙痒痒。而且魏大大QQ半天没有回复,让甘脆对他的痛恨又加剧了一些。
闲着也是闲着,甘脆问:“对了,这谁的照片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我同学小柔啊,你上次不是见过吗?”小妖精得意道,她这次真是花了血本了,一狠心将与她齐名的影视系五系花之一的小柔同学的照片都搬了出来。
甘脆:“哦,想起来了,但人家小柔愿意帮忙吗?”
拉拉很无奈地看着甘脆:“我说小翠花,别逼姐姐我骂你胸大无脑好不好?好歹你也是警察,有点推理能力行不行?你说,小柔要不愿意帮忙,我还发她相片干嘛?”
甘脆一阵窘迫:“我就随口一问,你至于这么说我吗?”
“嘿嘿,小翠花,我就喜欢你笨一点。你说你要太聪明了,那还要我做什么用啊?”拉拉笑得很阴险,“这小子只要上钩了,老娘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
甘脆一阵毛骨悚然,拉拉现在的笑容太可怕了,让人觉得她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杀人不见血的毒计。尽管如此,甘脆还是不放心地问:“你就那么有把握?到底是什么计划啊,说出来我听听?”
“说了是秘密了,哪能随便告诉你,除非。。。”拉拉说着说着,表情渐渐邪恶起来,小手慢慢探上了甘脆的纤腰,那‘除非’二字后面的内容已经很明显了。
甘脆在家里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肚脐外露,双腿紧绷,圆臀高翘,看起来要多火爆就有多火爆,遗憾的是魏大大没眼福看到。而拉拉不仅有眼福还有‘手福’,她的妖精之爪已经可以媲美禄山之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滑到了甘脆的翘臀上。
紧接着,小妖精传出了一声高分贝的惨叫:“啊~~~谋杀亲夫啊~~~”
甘脆轻松地钳住拉拉的手腕,一字一字重重说道:“死丫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叫我翠花,我就要翻脸了!还有,不准随便摸我。。。”
“粗暴,蛮横,独裁,残酷,没人性,不懂情调~~~”小妖精死鸭子嘴硬,感受到甘脆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本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拉拉立刻服软:“姐姐,我错了,内裤都错掉了,放过我吧!”
“行,知错就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可别再一错再错,到时候我把你扔出去。”甘脆终于扳回一局,神情很是得意。四分之一秒之后,她又愣了愣,失声道:“死丫头,你刚说什么来着,内裤?”
“是啊,内裤都错掉了,不行啊?”拉拉一脸流氓相,接着神色也变了变。这话貌似是魏某人的口头禅,不知怎么地就被她学去了。
甘脆一手叉腰:“你什么话不好学,怎么学那死流氓说话?”
小妖精认错的觉悟很高:“行,我又错了,内裤都。。。呸呸呸,老娘对着**画像发誓,以后再也不说那流氓说过的话了!”
拉拉那表情和语气,好像恨不得吃魏谢肉喝魏谢血似的。与此同时,她心底却有一点诡异的东西冒了出来,在她体内风骚地飘来荡去,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对于小妖精来说太奇怪了,她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一时理不出半点头绪。
心中有点小郁闷,她冲魏谢大了一行字:“???还在不在?”
魏谢:“在,刚上厕所蹲点去了,哈哈。”
拉拉:“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我表妹的要求啊?我表妹正打电话催我呢。”
“哥们儿,感谢你们表兄妹的好意,我还是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刚刚魏大大蹲在马桶上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做人还是懂得取舍比较好。这个决定无疑是明智的,也许应该归功于魏某人对阴谋的敏锐直觉。
拉拉和甘脆同时一怔,然后由小妖精敲击键盘道:“为什么啊?”
“嘿嘿,作者与读者之间最好不要有太大的交集,网上的事情网上办,扯到现实里就没意思了,对不?”魏谢很是道貌岸然,实际上早已经将‘表妹’的照片收藏起来,正全方位立体化地欣赏着。
甚至,魏大大还脑子犯晕地用软件将表妹的照片旋转倒立过来,好像这么一来表妹的裙子就会掉下去似的。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魏大大早年的光辉事迹。
曾几何时,年幼的魏谢在电视里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一时血脉贲张。于是乎他竟然立刻卧倒,双眼仰视电视机,差点望穿秋水,试图能看到电视内女人裙子里的春guang。。。当然,结局是魏谢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出来,这混蛋还挺有职业道德的。”甘脆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乜眼看着拉拉:“现在怎么办?”
拉拉皱眉咬着自己的小指头,如果再吮吸两下,那杀伤力绝对是恐怖的。酝酿来酝酿去,她噼里啪啦打字道:“大大,你不会是传闻中的见光死,不敢出来见人吧?”
“靠,哥们儿肯定比你帅多了!”魏谢心里这么想着,扭头看了看卧室镜子里的自己,很风骚地抚弄了下头发,更加深了‘我是帅哥’这个想法。和自己的读者呛声算不得本事,魏大大也懒得计较了,打字道:“嘿,你爱怎么想都行,就当我是火星来的吧。”
“香蕉他个吧啦的,这小子软硬不吃啊!”拉拉一拍鼠标,怒不可遏。
“让我试试。”甘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坐下去打字道:“不好了,我表妹哭了,怎么办?”
“啊?”魏谢一惊,凭良心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读者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话,魏大大铁定会热泪盈眶的。但这一切太如梦似幻了,简直像雾像雨又像风,魏谢一时很难接受。
拉拉无比惊讶地看着甘脆,声音也无比惊讶:“哟,看不出来,你还会打煽情牌啊?”
甘脆只是笑了笑,也许是平日里披着制服太严肃了,难得有恶作剧的机会,她也想给自己减减压。想了想,她又打出几个字:“啊什么啊,我说真的,我表妹嗓子都哭哑了。大大,亏我们一直那么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