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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嘴里“兹”地一声,看着我。好像一只发疯野狗一般。
这时候,陈玺突然握着剑朝着婴儿跑去。
没想到,尽管陈玺的身材很肥大,但是跑起来速度倒是没有打折扣,他一边跑着,一边拿着剑大声喊道:“妖孽,受死。”说着,便把剑射了出去,直接击穿了婴儿。
婴儿痛苦的抽搐着,两眼翻白,嘴巴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他慢慢地开始融化了,最后化成了一滩血水,只留下两颗眼球和一副骨架在地上。
我俩同时朝着第二个教室看去,从窗外看,里面有一个小姑娘正在里面安安静静地画画,由于脸部被画板遮住,所以我们看不清她的脸。
“小心点。”陈玺低声提醒我道。
我点了点头,与他一同从教室的门口走了进去。
“你是谁?”陈玺进去,直接开门见山。
只是那个女孩并没有理他,继续画着画。
而我也观察里一圈房间,发现在她画板旁边还放着一张画。
画里面正是有个婴儿从福尔马林液中跑出来。
当陈玺,他皱了皱眉,大惊失色:“不好!阻止她,别让她画完了!”
看陈玺神色这么紧张,我直接把画板打翻。我看到画板上面,正画着,各拿着一条绳子一颗大树上,准备上吊。
后来我才知道,还好我及时阻止这幅画画完,冥器是聚集中怨念极深的人或者东西形成的,往往会有很诡异的力量。如果让她画完,也许我们就在在不知不觉之间找一棵树上吊。
而这时候我也看清了这个姑娘的脸。
看到这个女孩的五官,我不禁感到有点怜悯她。五官已经烧焦得让人看不清楚,脸就像月球表明一样凹凸不平,拿着画笔的手只剩下四根手指,上面也残留着烧焦的痕迹。
她用恶毒的眼眼神看着我。
突然她大吼一声,声势如虎豹,震耳欲聋,顿时狂风四起,我们俩人站也站不住,被风吹得频频往后退。
不一会儿,我俩便被大风吹得紧贴墙壁。
只是,风还越来越大,依旧没有停。黑板上的粉笔灰盖了我一脸。
陈玺也是被风吹得微眯着眼,情急之下他咬破了手指,马上便有不少量的血飞溅出来。
他也没有怠慢下来,而是在上划了一圈。
说来也奇怪,从他的血划出的这个圈内就像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保护屏障,任何风都不再吹的进来。
“王更,你听我说,你先到门外。这东西实在是太难对付了。”说完,陈玺便用他的血往我头上点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留着只能变成他的累赘,我点了点头跨出了圈子。
一出圈子,我竟然发现风对我的威胁变小了,原来陈玺的血还有这种用法。
正当我准备跑到楼下,发现走廊里面竟然站满了各种标本,人头,狗头,无头尸体,全部面对着我,全部面无表情的。
“糟了。”我赶紧又跑回了教室。
“王更,你怎么又跑回来了?”陈玺看到我,疑惑地问道。
“外面的标本也被画活了!”
第十一章 卜算子之死
很快我要跑到陈玺用血划的那个圈内。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对付她?”
“这只厉鬼最多也就二十年的道行,只是在这集阴之地如有神助,因此才会这么难对付。”说完,他又从包中掏出一个玻璃瓶:“这里面还有点黑狗血,你想个办法,把这些血泼到她的身上,这样子她便会与这块阴地隔绝开来,那么她的死期也不远了。我要在这里控制阵法,要不我们早就被吹走了。”
我一听有点慌了,毕竟眼前这个厉鬼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强大的存在,都觉得在她的面前我就像一只蝼蚁一般。万一它对我来个几下,我不就挂了?
只是我现在现在害怕也没什么用,我接过那瓶黑狗血朝着她走去。
走了几步,发现她突然把头转向我,我一怕,直接把黑狗血丢了过去。
“哐啷当。”
玻璃瓶子碎了,里面的血洒满了她一声。
风一下子就停了,她痛苦地挣扎着,朝后退了两步便摔倒在了地上。教室外面,突然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应该是那些被控制的标本停了下来了吧?
她在地上打着滚,脸一下子变成烧焦脸又一下子变成一个女孩的模样,身上冒着黑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藏在这里?”陈玺对着女鬼大吼一声。
女鬼见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便不再做挣扎。
原来在二十年前她本来是这个学校美术系的高材生,在绘画方面获得了许多奖项。只是后来有人在教室纵火,门窗也被全关掉,最后被活活地烧死。只是死后,他并没有去投胎转世,而是被一个神秘的人召回了魂,之后她帮那个那个人画了这幅画,而那个神秘人也承诺女鬼只有有机会就帮她复活。
看来这个女鬼也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罢了。
“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本来你是受害者,我还可以尽我能力帮你。可是现在你已经犯下了大祸。事到如今,我也帮不了你了。”说完,陈玺摇了摇头,紧闭双眼。
“不找到杀死我的凶手我死也不会瞑目。”女鬼愤愤地说道。
“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张什么样子,兴许我还能帮你找到他。”陈玺看她死不瞑目,说道。
“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是他的瞳孔是绿色的。”
听女鬼这么一说,陈玺瞪大自己的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女鬼周围突然起了一层雾,“吭噌”一声,脖子上被掏了一条铁链,她还没意识到,直接被拉走了。隐隐约约中,我看到了一只发光的眼睛瞪了我一眼,转瞬间便不见了。
“陈玺,有人……”我还没输完陈玺便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放心:“是灭魂者,没事。”
后来陈玺才告诉我,灭魂者是一个不属于政府管辖的部门,这个部门专门处理人类无法处理的不科学事件,十分隐秘,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而陈玺,也是其中的一员。
只是,那个眼神让我难以忘却……
之后我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陈玺的屋子。
感觉一到他家,全身就像虚脱了一样,累得慌。直接趴在地上便睡着了。
慢慢地我睁开了眼睛,我发现我竟然就站在电台的外面。这不由得让我脸色一变,电台不是已经没了吗?我怀着不安的情绪正想走进去,马武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脸阴笑地看着我。
我本来准备拔腿就跑,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双脚却动弹不得,眼看着他慢慢逼近,我十分恐惧,对着他又骂又叫。
而他,却只是不屑的看着我,走到我耳边,轻声对我说了句:“王更,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下子从震惊中苏醒过来,那个声音实在是太让我熟悉了,这是陈玺的声音!
转头一看,天已经有点亮了,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一个噩梦。
赵志刚发短信告诉我,学校里面多了两个新闻,有人看到有两人长得极其猥琐的人原本想要盗走学校里面的标本,被发现后气急败坏,竟然把标本全部摔碎掉,好在学校保安给力,及时控制住了场面,才没有造成进一步的损失。另外一个就是昨天有人发现原本仅仅只有五楼的生物教学楼竟然出现了第六层楼。这两个新闻一下子使这个学校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色彩,估计明年招生要有问题了。
躺在床上,我就隐隐约约地能闻到烟味,走出房间一看。原来陈玺不知道在几点已经起床了,正在大口大口地吸了香烟。
一支又一支,整个人愁眉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我过来,他才招了招手:“怎么样,睡得好嘛?”
看我摇了摇头,他便苦笑道:“也是,碰上这种事,谁睡得好?”
见我没说话,他便把手中的烟头掐灭,打了一个哈欠:“记得昨天那个女鬼说的绿瞳孔的人吗?”
知道他有什么线索,我便点了点头,坐到他旁边。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陈玺说这个世界上他只认识一个瞳孔是绿色的人,叫做卜算子,那是他的师弟。他是一个弃婴,但是小时候就展露出过人的天赋,贴别是在推算和招魂方面。只是树大招风,同行中的人见他能力如此逆天,便有些排挤他。而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很早已经便娶妻生子,不再踏入这个圈子。
“会不会是别人啊?”我安慰道。
“你去拉一个绿色瞳孔过你的人来给我看看。”陈玺苦笑道:“以前卜算子是一个秉性善良的人,什么事情都会为别人考虑,不然也不会就这样推出这个圈子了。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陈玺这么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坐在他旁边。
一个事后经铃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陈玺接过电话,寒暄了几句之后,身子一颤:“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挂了电话之后,他直接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有事干了,出门吧。”
“怎么了”我看他行色匆匆问道。
“卜算子死了。”
这时候我有种感觉,总觉得我们好像是两只毫不知情的飞蛾,正扑向一张不知在什么时候下已经编织好的蜘蛛网上。
卜算子的家落脚在我们城市的郊区,因所以路途说远也不算太远,只是从学校出发,只有唯一一辆大巴通向这里,而这辆巴士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总共也就八班,因此也是蛮不方便的。
我们上了首班车,尽管我还有一些倦意,但是心中的一伙却让我怎么也无法沉下自己的心。心里就一直在想着这么几个问题。卜算子怎么就这么死了?到底是人为还是他杀?那拿到他和学校那个自焚女鬼有什么关系?在车上想了很久,但是这个问题依旧像迷一样,压得我毫无头绪。
当我们下了车,这时候已经上午八点钟了。
陈玺看了看手上的地址,寻找着路标。
“难道你也没有别的信息?”我心中疑问重重问道。 “真没有,你不觉得很奇怪,怎么他的东西会再我们刚刚解决的女鬼身上,另外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他,他就死了?”陈玺摇了摇头,面露不解。
看样子他是真没有骗我,而我也不好再问个什么。
“你还愣着干嘛,走这边。”陈玺喊了一句,便快步朝着前方走去。
我们差不多又走了半小时,便来到了一片别墅区。这个别墅区我听过,听同学说这里住着这个城市中大部分的富人。
“你那个师弟很有钱?”我看着成片的别墅区,不由得赞叹道。
“还行吧,他现在主要是做卜卦生意的,由于算得准,自然客人也有了,其中不乏一些达官贵人,算着算着钱也就多了。”陈玺笑道。
“卜卦?算命?”
“说的也不大对,卜卦即算卦,包括向他人问卦,及自己为自己占卦卜算,范围上大于问卦。是占问一些事件的未来走向的一种古老方法,其源头一般认为是来自于《易经》或者《周易》。”
很快,他便带我来到了一幢别墅门前停下来。
陈玺看了看房子,低头锁眉道:“这个房子东边有点缺角,并不讲究四平八稳的原则,处的位置又有一出假山格挡,风水不能算最好啊?想不到卜算子帮人算命算了一辈子,自己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