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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一阵突突溜溜的,那条胳膊迅速地往回缩了。我同桌俩大腿不是夹着它么,张开得慢了,被摩擦得起了两片水泡。末了,俩睾蛋让还那只手给扯没了,光剩下一张血淋淋的肉皮。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嚎起来,直将头往桌子上连连猛磕。
我用力扒住他的膀子又问,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他将额头紧紧地抿在桌子上,慢慢地转动脖子看向我,一脸的大汗淋漓,苍白的嘴角子一抖一抖的,声音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我草尼玛。
那具无首之躯躺在了地上,已被蟒蛇给拧成了麻花状,一动不动的。这个时候,一直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魏招娣醒了,坐得非常端正,用翘着兰花指的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瘌,笑着说道,想取走脑袋,没那么容易。
话音还没落,扑棱一家伙。地上的那具无首之躯又坐起来了,伸手指着魏招娣,已坍塌下去的胸脯起伏不停,自喉咙处的断口里汩汩地冒着血。显得比较激动,应该是想要说什么却无法表达。
嘭一声!
门子被踹开了。
有个人进来了。是个女人。身材苗条,凸凹有致,穿着一件紧身旗袍,露出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脚蹬着一双紫色的高根绣花鞋。如果不看她的脸,单看这副身材的话,可以将其列入美女的范畴。
但为啥不在看过她的脸之后再作出评论呢?因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
跟无首之躯刚出现时一样,她的膀子上也正扛着一只大瓦罐。
不会又是一个没脑袋的家伙吧。
但人家能说话,声音非常的细气,就跟有人故意捏住嗓子说话似的:“哪位好心的人过来帮我将头上的瓦罐子给摘了?”
没有人敢动身,每一个人都忙着打摆子呢。
打摆子打得最厉害的,要数我们的班主任,牙齿磕碰得咣咣响,一张嘴撇得跟老鳖盖子似的。那戴瓦罐的女人偏偏就指住了他:“你给我站出来!”
“哎呀,大姐,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还得靠我养呢!呜呜。。。。。。。”班主任哭了起来,说出了很老套的求饶话。
“不让你白干活,如果你看上我的话,我就嫁给你喽!”那女的说话依然很轻柔,扭腰甩臀的,迈着小碎步走过去,将围成一堆的学生给拨拉开,才露出了我们班主任的身体,拽住他的一条腿,给拖到讲台上去了。
“给我站起来!”那女的突然吼了起来,声音一下子变得又粗又憨,端的是一个老爷们的声音。
班主任在地上躺着,用胳膊肘子支撑着上半身,腿剧烈地摇晃着,一蹬一蹬的,可每一下都打滑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给吓软了。
“我让你不站!”那女的突然抬起腿,往他的脸上连续跺了好几下子。猛地将脚往地上一杵,尖细的鞋后跟正好踩住了他的嘴唇,等于是给钉在硬梆梆的地面上了。要知道,这座讲台是用砖垒砌成的,上面浇了一层水泥浆,端的十分坚硬。
疼得班主任俩手使劲在地上拍打着,发出的鬼哭狼嚎自是不用多说了。
“站起来!”那女的又喝令道,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细气。这回我已肯定,她是故意在憋着嗓子讲话。
“你踩着我的嘴片子,让我咋站?”班主任吐字不清地喊道,俩手在地上拍得更响了。
那女的好像不愿意再跟他废话了,顺手从第一排的桌子上拿了一把刻铅笔用的小刀,弯下腰,摁住我班主任的脑袋,将他脖子后面的那颗黑色瘊子给剜出来了。带着指甲般大小的肉块。切割得倒是很整齐,四四方方的,捏着给揉碎了。然后又问他,你站不站。
听说脖子后面有瘊子,代表着下面有孩子。若是给剜掉了,恐怕就要断子绝孙。
鲜血顺着脖子往下直流。班主任痛苦地呻吟着,说我站,但你能不能先把脚挪开。那女的还是没有说话,再次弯下腰,用刀子沿着他的发际线划了半弧,然后拽住浓密的头发,使劲往上一掀。
嗤啦一声,把天灵盖上的头皮给他揭开了一块,露出红白两掺的嫩肉,还有软组织粘连。血倒是流得不多,不像往头上砸个窟窿一样,一个劲地往外喷涌。而是血液慢慢地从粉色的嫩肉里渗出来,逐渐覆盖上一层,汇聚成一片汪汪的,再溢着往外流。
“站不站?”那女的攥着那块离开骨盖的头皮,“你要还是不站,我会继续往上掀!”
“求你!别撕啦!给我撕成秃子咋弄!”班主任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依你罢,我站起来就是!”随即用俩手摁住地,将牙齿咬得咯噔咯噔作响,身子先弓起来了,呈跪着的姿势,然后再用力把脑袋往上提。
由于鞋后跟钉住了嘴唇,他这往上一起脑袋,给唇片子扯拉得老长,嫌疼得慌。就试着用手推了推那只脚,纹丝不动。却给自己又招来了一记。嗤啦一声。头皮又被往后猛撕了一下,揭开的面积增加了一倍。让他惨叫之余,变得老实了,不敢再动别的歪脑筋。
梗挺着个脖子,一点一点地把脑袋提起来了。换来的代价是把嘴唇给一点一点地挣裂,最终完全叉开。落个血肉模糊,一块子长条唇肉往下耷拉着。
他终于站起来了。身子抖索个不停。鲜血沥沥淅淅地自嘴唇上往下滴落。那女的点了点膀子上扛着的瓦罐子,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勇士,好样的!”
接下来,我们的班主任就要给她摘瓦罐子了。但那女的不愿意弯腰。个子长得又太高。班主任踮起脚尖才勉强够到一些。但害怕又冒犯了她。只得搬来一只凳子,用那条没断掉的腿踩上去,身体抖抖晃晃的。用俩手抱住瓦罐子,使着劲将它给拔下来了。
拔了罐子之后,还以为会轻松一些。就算又是一具无首之躯又如何,咱又不是没见过,这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心理素质杠杠的。来吧!
不晓得是抱着的瓦罐太沉重的缘故,还是被吓得,班主任那条独腿再也站不住了,连打弯带摇晃的。
扑通一下子,抱着个瓦罐子,连着凳子一块儿重重地摔倒了在地上。哗啦一家伙,瓦罐子破碎了。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却不是先把扎在脖子上的瓦片子给拔出来,而是赶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其实上,他是捂住了眼睛。
可以说,这个女的是有脑袋的。但是,如果你看见这颗脑袋之后,绝对不会再愿意瞧上第二眼,宁可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了。
☆、第五十章:捉拿
当把瓦罐从她的头上摘下来时,入眼的是一根肉柱子在肩膀上矗立着。直径大约是十五公分左右,比下面的脖子稍微粗一些。长度大概是三十公分。上面啥也没,整一个光秃秃的,无毛无皱纹的,更别说五官啥之类的了。这家伙弄得。猛然一瞧,还以为是条大粗长那话儿呢,就是末端没长大龟首罢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太吓人。但她弯下腰摆弄自己的绣花鞋时,这才让我们看到,这根肉柱子的顶部上有着一张大口子,像人类的嘴唇似的,就是面积特别大,快把整个顶端给占完了。而且还会像嘴巴一张一张的,吞吞吐吐,喷出一些绿油油的液体来。
刚才我们班主任的脸,就是让这种液体给喷上了,粘到眼里,想必是蜇得慌,才会那样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等他在脸上胡乱擦过一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双眼珠子已是变得红溜溜的,肿胀得老大。
突然,随着一阵吩嗤吩嗤的声音,像是往外擤鼻涕时发出的。那根肉柱子上所喷出的绿色液体大量增加了,还不停地冒出气泡。
绿色液体看起来很黏,因为顺着脖子往下流的时候,速度缓慢,就跟普通人用嘴唇夹住一口浓痰,耷拉着拉出愈来愈长的丝,让它慢慢往下坠落似的。
接下来,那女的俩腿一开叉,站出个马步。两只拳头紧握着,绷起胳膊上的肌肉,肩膀一抖一抖的,频率很高,将两只高翘的胸锤子给颤晃得扑棱棱的。然后肉柱子上的那张嘴张得老大,一呕一呕的,绿色液体汩汩地往外冒。看这样子,像是在极力往外吐着什么似的。
慢慢的,她的脖子根变得愈来愈粗。从肚子里逐渐升出个啥圆形物体,给梗住了脖子,撑得脖子欲要裂开一般。
只见那圆形物体通过脖子慢慢朝上移动,画面好比蟒蛇吞了体积过大的东西努力往肚子里咽一样。逐渐上升到肉柱子的顶端,打那张嘴里钻出来了。
原来是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只不过块头儿有点儿小,跟一颗甜瓜似的。上面还披着一头皱巴巴的黑发。露出一张五官齐全的脸,却是生得面相狰狞,糟乱的牙齿往外龇露着,一双黄眼珠子瞪得老大,鼻梁往里塌陷着,鼻头肉黑乎乎圆嘟嘟的,像是镶在上面着一颗黑枣似的,下巴骨短小得几乎没有。
不晓得大家见过那种龅牙狮子狗没有,模样凶狠,个头虽不大吧,却老带着一股子挑衅的劲头子,看着光想找事儿。这一张脸就长得跟它似的。
这脖子,再加上肉柱子,长度总共有四十多公分了吧。上面却架着一颗披头散发的小脑袋。下面又连着一具苗条高挑的女人身段。就这么一个玩意儿,搁到你跟前,咧个嘴巴嘿嘿地对着你笑不停,不知道会让人作何感想。
当她对我们班主任讲出今晚陪你睡的时候。令我们的班主任再也撑不住了,狠狠一头撞在墙上,晕死过去了。
突然,魏招娣蹭地站了起来。这货发育得算早了吧,身体亭亭玉立的,走个路摇曳生风。当她昂着头绕过讲台,欲要往门外走的时候。却遭到那个女人横在前面给阻拦住了。后面还撵着脚步蹒跚的无首之躯。
“干啥?”魏招娣尽量朝后仰着脑袋,似乎憋着不愿意出大气,脸上糊涂着,一副十足嫌弃的模样。毕竟那女的吐出来的绿色液体实在太难闻了,跟高度腐烂的洋葱差不多一个味道。
“把脑袋留下来!还给人家!”那女的大声命令道。虽说称呼她为女的,若不故意憋着嗓子说话,却发出老爷们一样的粗憨声音。
“也不看你那个屌脸,你以为你是谁啊?”魏招娣面上生出愠怒,杏眼圆睁地骂道。
那女的愣了一下,往后退了退。突然头往前一伸,摇了起来。越摇越快,转得跟个电风扇似的,呼呼地生着风,刮得桌子上纸张哗啦啦作响。虽说头摇得厉害,但她的身子却纹丝不动,稳稳地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
魏招娣则是冷眼瞧着对方,将双臂抱在胸前,好像没啥反应。
那具无首之躯在后面停住了脚步,离得近了,便伸手捅咕了一下魏招娣的肋下,使得她倏地扭过头,一把捉住了它那只手。就像扳手腕一样,两个货较量了起来。
冷不丁地,那女的兀然止住了摇头动作。头发凌乱,一张脸变得绿油油的,蓦然张口一吐,一颗绿油油的痰扑在了魏招娣的脸上。将她的身子给打出去老远,一连撞倒了几排桌椅,歪躺着靠在一张倾斜的课桌上。仔细一瞧,却是耷拉着个脑袋,不再动弹了,眼皮子已阖上。不晓得是死了还是晕厥过去了。
“只能帮你到这儿,剩下的靠你自己了!若做得过了,天不饶我!”那女的冲无首之躯嚷出这么一句,然后身子躬起来,将脑袋慢慢缩回去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肉柱子,拐个方向,冲出门外跑不见了。
那无首之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