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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可打的是窝囊之极,除了先前的一千名幼儿士兵以外,他们就连敌人的一个影子也没有见到。
不过损失也不是很大,除了几十艘战舰外,也就折了五千余水兵,但已经是败了。
唯一令曹昂欣慰的是对方并没有出兵追击他们,丝毫没有要和他们战斗的迹象。
转眼二天过去了。
这日正午。
曹昂正和毛玠商议日后的打算。
曹昂道:“刘备军中的谋士,果然厉害。一个庞统就让我们无从招架,要是对上那个号称‘天下第一智者’的罗麟,会怎么样!”
毛玠道:“大公子……”
毛玠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张绣不顾礼节的冲了进来。
张锈道:“不好了,我军的前方出现了一支非常宏伟的战舰。”
曹昂道:“什么?战舰……是……谁的?”曹昂说话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很明显他已经猜测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
张绣道:“是刘备军的,两个大旗上一个是‘庞’字。一个是‘甘’字。”
“没错了,他们就应该是前去攻打二公子的庞统和甘宁呢!”毛玠无奈地说道,面对着庞统这样的智者。就算对自己的才智一向很自信的毛玠.也不由生出了无力之感。
曹昂无神的说:“这么说来,我军的大寨已经被庞统给攻破了。”
毛玠摇头,自嘲的笑道:“好厉害的一个庞统,好厉害的连环计谋!枉我毛玠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精心布置的计谋定能将庞统引开。谁知道,自己的一切举动不但被庞统算计在内,更成为了庞统破我军寨的关键。”
这时,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大公子,我军后方数里外也出现一支舰队。”
曹昂毕竟是曹操的儿子。自小就跟着曹操征战沙场,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倒,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恢复了心态。猛的一拍案桌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丈夫存在于世,就是要活得轰轰烈烈。死,何惧哉。”
曹昂的话.立刻激起了张绣的一腔热血。
张绣高声道:死有什么好怕的,今天我就让他们尝尝我这‘百鸟朝凤枪’的厉害。”
毛玠也跟着附和道:“介也愿跟大公子共死。不过现在还不是卤莽的时候。我们先去看看战况再说。”
曹昂点头称是。
众人前后观察了一边两边的刘备大军。
曹昂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毛玠思索了片刻道:“掉头。先行对后面的士兵发起突然袭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曹昂诧异问道:“为何?依照常理,我军应该直接向北方发起攻击,以便撕开一道防线。突围出去。”
毛玠道:“这是对付一般人的用法,眼下前方的‘乘风水军’以逸待劳,又经过两场大胜战.不但在体力,还是士气上都要高于我军许多,直接交战.并非明智之举!而我军后方的‘破浪水军’却不一样,对方和我军一样,都是经过了数日的行军,我军的人数又远在他们之上。只有先将一路打垮,才能避免两面夹击,全军覆没之险。”
曹昂听了解释,便立刻向下令,全体调头向‘破浪水军’冲去。
在水上战斗,第一利器自然就是弓箭。曹昂笑道:“对方兵少,先用火箭.挫敌锐气!”
说着,便下令弓箭手用火箭先进行射击。
可是不一会,曹昂就笑不出来了,火箭碰到了对方的船上,不但没想象中的那样燃烧起来,反而有如老鼠见到猫一样,发出了几声“当……当”响后,纷纷向水里滑了下去
曹昂大惊,喝了一声.只能下令突击。
两船靠近,正当曹军搬木扳架桥的时侯。‘破浪水军’在周泰的带领下.一个健步从己方船上跨到了对方的战舰上,一各个士兵也老练的跨了过来。
面对这突来的袭击,曹军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周泰的风雷刀,疯狂的屠杀着四周的曹兵。
张绣红了眼,招呼一队曹兵,迎战周泰。
周泰刀猛人狠,张绣枪幻速度极快。
两人一枪一刀的战了起来,不过周泰的武艺犹在张绣之上,更何况张绣的水上平衡力,远不及在水上讨生话的周泰。
只是二十回合,就被周泰一刀杀了。
就在这惨烈的酣战中,江面上出现了另一队战船,两面大旗迎风招展,一个写的是“庞”,一个写的是“甘”。
“是军师和甘将军的水军杀来了。”
周泰军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见来了强援,精神大振,顿时稳占了上风。
突然,一阵金锣声响起,周泰不解的望了一眼正传来金锣声的帅舰,一刀劈翻了一名曹兵,退了回去。
甘宁驾着一叶扁舟,来到了对方的帅舰上,对着曹昂笑道:“曹公子,庞军师说了,让我告诉你,你可以带着你手下走了。”
说着甘宁就跳上了一旁周泰的船上和周泰打起了招呼,一点也没有将曹军放在眼里。
两军先后归去。
坐在帅舰上喝酒的庞统,眼中仿佛出现了曹昂和曹丕在曹操面前相互指责的画面,嘴角跟着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3…256正文 下卷 第256章 两强相遇较输赢
襄阳城。
自从徐庶坐镇襄阳后,处处以德服人,精心处理着荆州的一切事物。在位数年,垦田八百余顷。其初到时,荆南刚经战乱,军中无百日之粮,可徐庶上任的这二年里,军中粮草就有了十年之积.使得军民丰衣足食。
徐庶在军中.常着轻裘,系宽带,不披铠甲,帐前侍卫者不过十余人。
徐庶以德服人,深得人心。
这日,徐庶正在府衙处理事物。
部将吴兰快步走入大堂,禀报道:“探马来报,孙家兵皆懈怠,可乘其无备而袭之,必然获得大胜。”
陆逊是名将,岂有出征而让士卒“懈怠”的道理,显然是诱敌之计。徐庶也是一代名将,当然不会中陆逊之计。
徐庶微微摇头道:“你小觑陆逊耶!此人足智多谋,计谋百出。灵风也曾言,若是两军对垒,他也不一定能够战胜陆逊。此人为将,对方兵力又胜过我们。我等暂时只可自守,等待新的情报,候其内有变,方可图取。若不审时势而轻进,此取败之道也。”
吴兰恭声退了出去。
却说,陆逊奉吴侯孙权之命,领大军十万余.攻打襄阳。
徐庶得报,立刻将军队收回,屯于襄阳,陆逊也屯兵至襄阳城外。
是夜,全琮入陆逊大帐。说道:“大都督,江东诸位老将对都督早就心怀不满,眼下刘备大军的主力皆在颖川和宛郡,襄阳城的守卫并不是很严。都督只守不攻,恐怕会遭人非议啊!”
全琮是孙权新提拔出来的一员将军.于陆逊关系密切。对程普、韩当等老将处处刁难陆逊非常的不满,今日见陆逊一口拒绝了程普、韩当等人的攻城意见,心中就略感不安。连夜前来劝说。
陆逊微微一叹.道:“眼下的局势逊又何尝不知?只是襄阳守将为徐庶。徐庶智慧过人.曾经以弱兵在宛郡城下.抵御曹操数十万大军。其能力可见一斑.贸然出击定是有败无胜。程普、韩当等几位老将军在江东时,战战皆胜,已生自大之心。各个认为世之名士,何足惧哉!他们太小瞧了天下豪杰了。”
全琮也赞同道:“江东刘踪、严白虎、王朗等人各个都是无能之辈。胜了不足为怪。可是带着这自大的心里来迎战天下豪杰,确实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顿了一顿。全琮道:“可是这样死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陆逊微笑道:“死守不一定。吾料襄阳城中士兵,不日必出兵于我军相战。”
“何意?”全琮不解,好奇问道。
“原因有四:刘备军虽退,终究占有地利、人和二势:我军虽有重兵,但却有弱败之实:其必出一也;刘备军兵皆是经过严格挑选,精锐之师,容易调遣;我军将不时更换,军又训练不熟。统帅又是头次领兵:其必出二也;刘备军以马战扬威天下,我军水军强悍.但皆在旱地,劳逸不同:其必出三也;襄阳、樊城、新野三处皆是守战之地,刘备军或声东击西,或指南攻北,而我兵必须分头把守,刘备军合为一处而未,以一分当我四分,其必出四也。”陆逊自信满满的说道。
于是陆逊就在各处隘口,皆设营寨,以防不测。
次日清晨,程普、韩当、黄盖三员老将再次来到军营讨令攻城。
陆逊自然不允。
韩当性子最为火暴,见陆逊又一次拒绝了他们的意见,怒喝道:“你一个白面书生,平身未领过一次兵,却处处仗着身份在此延误战机.做何道理?”
陆逊和气的说道:“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出数日,城中自然会出兵与我军交战,并不需要刻意攻城。”
黄盖冷笑道:“襄阳城中只有五万士兵.我军却有十万。敌弱我强,对方岂能出城与我军交战?”
韩当接口道:“你这分明是为自己的胆小怕事,不敢出战,来寻找借口。”
陆逊听了火起,冷声道:“我说对方三日之内,会来叫阵,就一定会来,容不得你来教我。”
“你……”陆逊对他们三老一直忍让至今,只是因为一直没有证明他能力的机会,眼下有机会让他这么做,自然也就不再对着三老刻意忍让了。而韩当却是因为陆逊的长时间忍让的态度一下子改变了,吃惊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别吵了!”最有权威的程普冷声道:“三日之内,若是对方不来叫阵,老夫自领本部大军前去攻城。若三日后真有刘备士兵前来叫阵,我程普日后定然为命是从。”
“好,一言为定!”陆逊傲然道。
三老走出帐外。
韩当抱怨道:“德谋,你为什么和那小孩子一般见识!”
程普道:“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黄盖道:“谁?”
程普道:“周公谨!”
其余两人各是一楞,分别想起了当年那个智慧无双的美周郎来。
当夜,陆逊召集全琮、丁奉两员大将。
对两人说道:“三日之内,徐庶必然会领军前来探听我军虚实,眼下孙家三老,处处瞧不起我等。不久的这一战必须打得出色,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这一辈人的实力,并不在他们之下。”
陆逊的话极富有煽动力,两人听了对望了一眼,立刻高声道:“都督尽管放心,末将一定效以死力。”
陆逊道:“几日后,徐庶会领大军前来试探,我料来者必是骑兵,你们今夜立刻潜伏与荆山附近的山林中。只要炮声一响,就立刻由后方杀出,两面夹击。骑兵的优势发挥不起来,必破徐庶。”
全琮、丁奉齐声道:“都督神算,我等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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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智者所见略同。在襄阳的徐庶在得到了详细的情报后,也同样认为此战对孙权大军有“四不利”、而对己方却有“四利”,故和陆逊说的一样,彼此所见皆同。
三日后,徐庶领大军杀奔陆逊营寨.见孙权大军已立下九个寨棚。势如长蛇。首尾相顾,立刻知晓陆逊早有准备。当即令太史慈前去叫阵.试试对方地实力。
却说,军中的三老见三日时期已到,正准备召集军马前去攻城,忽闻士兵来报:“将军,军营外有刘备军叫阵,都督请三位将军前去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