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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忽然闪过了一阵旋风,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胡老九,我一看是他,赶忙说到“多谢九爷,要不是你,我还真的不知道五件宝贝已经早就在我手边,我…”
“别说那没用的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胡老九就打断了我,他说到“我来是有大事情要告诉你,旱魃要复活了。”
134,一咬牙,再一跺脚
世间的苦难无非只有两种,天灾,人祸,但是,天灾远远的高于人祸,地震,海啸,火山,天灾总是让无数人流离失所,但是,却又一种灾难,不是天灾,也不是人祸,他的存在与否一直受到许多人的猜忌,这个灾难,就是已经远远的沉默在了历史长河中的,旱魃。
《诗·大雅·云汉》有过记载:“旱魃为虐,如惔如焚。”《神异经》记载曰:‘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唐·杜甫《七月三日》诗:“退藏恨雨师,健步闻旱魃。”
有人说,旱魃是黄帝的闺女,但是,中国古代的书籍却没有任何的一点记载,传言,中国古代曾经出现过两只旱魃,第一只,已经修炼成为吼,后被道济大师,也就是济公降服,成为观世音菩萨的坐骑,金毛吼。
民间传说宋真宗时,旱魃作怪,竭盐池之水。真宗求助于张天师,天师就派关羽去降伏。关羽苦战七天,降伏了妖魔。真宗感其神力,封为“义勇武安王”。这一天恰好是农历五月十三日,后民间便多于是日举办关帝庙会,祈求关帝显灵逐魔消灾、普降甘霖,并把这天称为雨节。且以为是日必雨,所谓“大旱不过五月十三”。倘若不雨,则求之关帝必验。
这是历史的史书上面对旱魃的所有记载,但是,最近的出现也只是宋朝,而且是借助了关二爷的能力才降服了旱魃,但是,今非昔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神仙,有的,只是野仙胡老九,说白了就是一个有些气候的妖怪,还有,就是我这一个半吊子的驱魔人了。
常言道,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这不是两个过家家的游戏,这是必须要神仙出面才能够解决的麻烦,我听胡老九这么说,后背上就感觉到一阵的潮湿,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恐惧,背后一阵冷汗。
我说今年一年都这么热,冬天不见雪,夏天不见雨的,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但是,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赶紧说到“九爷,我没有听明白,是旱魃已经复活,还是马上就要复活了。”
胡老九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说到“废话,当然是马上就要复活了,要是他已经复活,我趁着我这还有点本事,早就跑路了,而你,就更简单了,回家洗个澡,干干净净的等死吧。”
虽说胡老九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是,这却是事实,我当然也知道,他这是因为着急才说出来这样的话,我说到“那九爷,这种大事,山东,东北,这个关里关外,这么多的野仙,你来找我,岂不是有点浪费时间了。”
胡老九看着我,咬牙切齿的,看这架势,恨不得上来把我给吃了,他说到“你知道什么是旱魃吗,赤地千里,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你以为简单的四个字就是千里之内不下雨啊,赤地千里不是红的意思,而是山里之内,光秃秃的,不能有一点生命,之所以说地,意思很简单,就是植物我不可能剩下。”
我听他说完,什么也没有说,我记得之前在鬼村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小旱魃,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尸怪,别说道士,就是一个普通的阴阳先生都能够解决的哪一种,但是,他就是在经过一片养尸地的时候,碰巧旱魃打呼噜,他就拥有了那样的本事,要不是我用计策,加上各种秘法,我绝对的就死了。
但是,这一次复活的却是真真正正的旱魃,他之所以能够名列四大僵尸之首,肯定不是闹着玩的,我摇了摇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我说到“九爷,不行,这件事情我解决不了,你法力高深,赶紧的,带着黄毛赶紧走,我现在回家洗个澡,等死去。”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这并不是我懦弱的表现,而是这是实实在在心里话,我现在去跟旱魃拼命,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就在我刚刚踏出去一两步的时候,胡老九从后面喊住了我,说到“小毅,你等一下,还有办法。”
还有办法?!也就是说我不用死了?其实,刚才我之所以那么失落并不是因为我要死了,我是个孤儿,能活这么大,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正所谓,生亦何苦,死亦何哀,我没有什么需要可惜的,但是,那五件宝贝我已经凑齐,我马上就可以许愿复活沈韵雪,为了这一点,我愿意放弃所有,跟她远走高飞,但是…
听胡老九这么说,可以说我现在就是心花怒放,赶紧回头,瞪大了眼睛,说到“九爷,你确定你没有骗我?真的还有办法?”
胡老九点了点头,说到“办法非常的简单,你还有五件宝贝。”
胡老九说的非常的平淡,但是听在心里却是异常的复杂,是啊,我还有五件宝贝,但是,这五件宝贝是用来做什么的,恐怕没有人比胡老九更清楚了,他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多的多,我哭了,泪水不再听从我的指挥,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胡老九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到“别哭了,我知道这五件东西对你的意义,但是,为了现实,为了百姓,你必须要做出取舍,我给你半个小时你考虑,我听你的答案。”
胡老九走到了河边,坐了下来,只剩下我站在风中凌乱,这个时候我能做什么,不对,这个时候我是什么,我像是一个傻子,我是一条狗,我做了这么多的努力,最后只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能量越大,责任就越大,我要这么大的能量有什么用,没错,我现在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一个阴阳先生,一个身上背负着茅山正统道术的男人,但是,我能做什么,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是她救了我,我亲眼看着她倒在了血泊中,我能做什么,只能够蹲在一遍,默默地擦拭着眼睛里面流淌出来的泪水。
其实我的一切早就已经被人看清楚了,就在运河边上的山里,一个树精把我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我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懦弱,我喜欢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有多么穷,有多么困难,但是,这样能换来什么?
换来的,是别人知道怜惜的目光?是别人一句诚恳的安慰?还是别人对自己的那一个热情的拥抱?我要这么多干什么,一点用处都没有,有句话说的话,不要跟别人说自己的苦,因为,自己的苦永远只有自己知道,而别人的话,只是给你的一个安慰,但是,这样并不能够让你的生活变好,未来,永远在自己的手中。
胡老九依旧站在河边,背对着我,他没有说话,他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我也没有叫他,而是默默地走进了屋里,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那五件宝贝,我已经用五行的方位把他们都给摆好,旁边还放着那张能够激活他们的那张符咒,三天后就是十五,本来那一天我就可以看到沈韵雪,回到一年前我们初次邂逅的那个下午。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这一刻,我想哭,但是,我强忍着我的泪水,泪水是顽皮的,他想要出来,我就抬起头,闭上了眼睛,给他一道天然的屏障,但是,他不理我,继续拍打着我的眼眶,接着,理想是大坝上的洪水,一涌而出。
泪水打湿了那张放在桌子上的符咒,我走到了墙边,感觉脑袋一阵的头晕目眩,我摔倒在了地上,愤怒再一次的涌上了心头,我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地面,嘴里不停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除了这句话,我还能想到什么来面对我的懦弱,有些事情,是不能够用言语来表示清楚的,也许命运就在下一个转角,如果说命运是最烂的编剧,那么,我们就要争当最棒的演员。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的春天到底在哪里,他似乎距离我越来越远,变得遥不可及。
事实终究是事实,他是梦想的克星,我无奈的走到桌边,虽说心中有着万分的不舍,还是拿起了那五件宝贝,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
这个时候,胡老九已经站在门外了,换句话说,他早就在等着我的决定,我不知道如果说我选择拒绝他会不会杀了我,但是,这却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他的手上,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了一两个小时之前的那种自信,也没有了那份光彩照人,现在的我,不只是一个懦夫,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我说到“九爷,东西都在这里,你拿好,我怕我战胜不了自己做了傻事,三天之后就是十五,运河边上就是最适合摆放阵法的地方,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会,再见。”
说完,我关上了屋门,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一遍一遍的,默数着我的泪水。
终章 ,断鬼天师
我坐在从北京回到淄博的车上,慢慢的合上了我的笔记本电脑,闭上眼睛躺在座位上,敲下了回车,心中得到了好久不见的敞亮,有一种兴奋,有一种伤感,不知道什么才是最真实的想法,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也毫不过分,这个时候的我,才是最真实的。
“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很不负责任吗?”
这个时候,我面前的一个青年男子跟我说到,我孤身一人,北漂了这么多年,却是没有一个朋友,也许是没人懂我,也许,是我不懂人,但是,想不到回去的路上会有一个陌生人跟我搭讪,我说到“兄弟,我们认识?”
他摇了摇头,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我的印象里面,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打理一个陌生人,但是,今天我却是有着充足的兴趣,我说到“既然我们不认识,那…”
我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意思非常的明显,意思就是不说了,我继续闭上了眼睛,以为他会识趣的不说话,但是,没想到他是个没话找话的人,说到“我也喜欢看小说,特别是这种悬疑的,但是你这个,烂尾了吧,我知道,你没有书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打算干这一行,就必须要用心。”
他这句话倒是让我起了兴趣,我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才仔细的上下打量起了他,这个时候,他给我的印象是好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老故人一样,我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写小说的,难道说你是我的书迷?”
“嗜血骷髅,磨铁中文网签约作者,写了三本书,成绩一本比一本差,之前没有见过你的时候,我认为你对你的作品付出了感情,但是今天一见,我发现你就是一个普通人,就是那种扔进人群里都没有人注意的那一种,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说话说半句的人,看他起身,这车上的人并不多,有很多的空位,显然他是要去别的座位上,我赶紧说到“这位先生,请你先留步。”
他只是停住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坐下,甚至头也没有回,他说到“怎么了?”
“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