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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边境》
幕前
无良免责声明:
本剧与任何实际人物、团体、国家、场地、历史事件等均无关系。如有雷同,多属借鉴或真的纯粹巧合。
ps:献给所有喜欢这个恶作剧的人。
ps2:谢谢。。喵的、猫君、老郭等给予本剧帮助的人们。
ps3:最后是自己。魔王万古长存,遗臭留香另当别论。
——魔王于幕前
序幕
“臣破君?”
公元两千年有余,一个叫臣破君的八十后青年被人指名道姓地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还多出了五道鲜红的指印。就连衣领上的眼镜也被拍飞到了一边,可见力量之大。人自然也是要多惨有多惨。反观面前的肇事者,却仅是一名看似尚未成年,但浑身世俗流里流气的街头小痞子。真无奈。原本计划是要更帅气些的出场,这下可算是泡汤了。首次唤出他臣破君名字的,居然也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混。
“真是有够烂的开场……”
臣破君轻声咕哝,被打的半张脸火辣辣的一阵发麻,可想抬手揉揉都没戏,因为身后那位仁兄为了抓牢他,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他只觉得自己胳膊要断了。
“别别,有话好好说。”见对方又抬手,臣破君急忙全然不介意自降身价地赔笑道,顺带还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别打人啊,您找我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痞子彬彬有礼地说,突然嘴上下了狠劲。“打你?他妈的!打你都是轻的!”
“等等等等等等……”臣破君惊得连连摇头,冲这个绝对比他年岁还小的痞子服软。“这位大哥,我们见过?小的我得罪您了?”口上无辜,但他这也是明知故问,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其中内藏的奥妙?
“哦,咱俩素未谋面,你也没得罪我……”痞子边说边把手中的烟头举了起来。臣破君拼命想往后退,无奈身后那人至少比他高出了十几公分,重了也不止十几公斤。
好一会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头的痞子又把烟凑到嘴边吸了两口,终于扔到脚下踩灭了。臣破君不由自主地松口气——要真被毁容了那今后还能见人么?
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坏蛋头子擤了下鼻子,继续说道,“但你有一哥们……”
“冤有头,债有主。他得罪了您,您应该找他去啊!”真如自己所料,不等对方说完,臣破君就先一口抢白。尽管心里骂遍了对方上数祖宗十八代,但他还是嬉皮笑脸地摆出低姿态,说道,“大哥,您看是这个理不?找他才对吧?您大人有大量,实在不该与我这个人畜无害的路边杂草一般见识……”
“嗯,兄弟果然明白事理。哥没选错人,你说的确实很对,很有道理。”痞子赞赏地拍拍臣破君的肩膀,接着故作自责地感叹。“可是你看啊,你那位朋友……嘿,还真别说,我们哥几个确实是拿他没辄。但这邪火总不能不撒啊,憋出毛病来谁负责?所以啊,想来想去,就只好委屈您了。对不住您了呐,兄弟……”
“喂……不是吧?喂!给我等等,你们想干嘛?!老子曰,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这么个鬼地方都能被你们给寻着了,不容易啊。可把他带到这儿,就似乎有点不妥了。我是该夸赞你们一番,还是该对你们进行学前教育呢?”
一个戏谑的声音以听起来就让人有点火大的话语飚过来,如同无形的绳索般扯住了高高扬起的拳头,声源较远,却惊得偌大的建筑工地上除了臣破君外均是一愣。已经拉开架势的小痞子先顿了一下,向丹田沉了沉气,才小心地转目去瞧。
只见不远处坍塌的断墙上靠着一个有些吊儿郎当的青年。但这种不羁并没有妨碍他自身与生俱来在眉宇间的稳健与威严,反而平添了些轻狂和洒脱。简而言之,与其用平常的俊朗或英挺这些词来形容这个人,倒不如说他是随然亲和的,更带些不容人置疑的荡荡浩气。这样一见,也即是无论是气度还是外貌,他都要显得比在场的每一位年长得多。也因而,看着他们的这个青年先无奈的摇了摇头,才继续发话。
“这又是哪一出啊?”一张口,气势立刻崩塌,他太无所拘束了。
“救星!万岁爷!快救我啊!”臣破君大声呼喊,眼泪都快涌出来了,还不待音落,细想又觉得不对,立刻改了口。“我曰你的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自己造的罪你自己受,何必波及到我身上?要是本天才英年早逝你丫的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喂?你可把话给我说清楚!”闻言,墙边的青年猛地直起身子,难以置信地指着几个不知所措的痞子。“什么是我造的罪啊?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和这种小杂鱼来往了?再说了,我这是在救你哎,被救的人应该心存感激才对吧?”
“狗屁……”
“林君!”
被无视了的小反派耐不住寂寞,一声大吼打断臣破君的粗口,又一下蹦到那高大的青年面前,硬着头皮勉强作了个怪笑,叫道,“林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啊?”被称做林君的青年顺势停下了向前逼近的脚步,露出一脸的茫然。
“啊?啊什么啊!”痞子怒容乍显,一把撩起前额垂得乱七八糟的刘海,露出一块足有半个拳头大的淤青,大声吼道,“你最好给爷放亮罩子看清楚喽,还敢说不认识爷?”
“什么啊……”像是被说懵了,林君愣愣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最后却依旧是满面不解地摇了摇头,接着,他用自以为足够诚恳的语气说道,“你是谁啊?小鬼,认错人了吧?我真不认识你……毕竟能长成你这样的不多……”
“你什么意思!”小痞子一下打断他,林君最后一句似乎触痛了他那颗脆弱的小心灵。
“没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今日有幸一睹尊容,本人没准能记上几辈子,下次有缘定能……”
“哼!贫吧,你就贫吧。我看你能贫到几时!”受伤很深的小痞子冷哼一声,大叫,“兄弟们!都给我出来!”
随着头目的召唤,金属制的手脚架发出频频的哐啷声,从上跳下三四个手持钢管的祖国花朵,能充当花瓣的头发被染得五颜六色,很是让大自然显得多姿多彩。可惜啊,安他们脑袋上,可实在是怎么看怎么像不入流的角儿。
不知是不是急于抢功,抓着人质的喽罗把手指关节扳得嘎嘎直响,跃跃欲试的准备参战。也就是到了这会儿,臣破君才得以撒开丫子躲到了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六个半大的小鬼将林君团团围住。三尺长的钢管从这个手又换到那个手,身为头目的家伙则把廉价的蝴蝶刀甩得劈里啪啦乱响,声势倒颇为骇人。
“真是冲我来的?”林君好生奇怪地问,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们了?容我先想想?”
“想不起来是吧?没关系,我们哥几个来帮你想……”小头目邪邪地一笑,左边嘴角划得老高。臣破君在一旁不禁暗叹血肉做的人脸居然可以扭曲到这地步。
“好自为之啊!”臣破君突然扬声,也不知是在说谁。
但经他这么一打岔,却将林君的目光揪了过来。可爱的小反派们瞅准机会,六把拿人手里就能变成凶器的金属物撕裂风声呼啸着飞向林君,只是一晃眼之下便全数落空。小头目脑门上立刻见了汗,自知又是凶多吉少了,毕竟论优势而言,这回还比不上前回的人海战术。
“我怎么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即便是被这些伴着有如杀鸡般怪叫的棍棒接连袭击,林君还是能游刃有余地闪躲着。只是在对周围的怒叫视若无睹的同时,他嘴里不忘念叨旧话,毕竟,人家只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不懂事很正常,自己可不能也那样。
“别想了!”臣破君不耐烦地大声吼道,又抬手看了看表,可是手腕上光秃一片。“咳,也不看都几点了,赶快收拾收拾回家吧。”
“嘁、又让我做坏人……知道了。”
应声间,林君已提脚抽飞了一人。中招的倒霉蛋在半空中停顿了0。2秒,滚落至三五米远的地面后才哎哟喂呀地叫出声——这里值得称赞的是,他很敬业,钢管到现在还未脱手。再来便是蝴蝶刀老大,见林君发了彪,转身就想跑,反被得理不饶人的林君一把扯了回来,连人带刀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剩下四人年纪更小些,见状想都没多想就四散奔命去了。这一仗大概也能和所谓闪电战挂上钩吧。
“你怎么老惹事啊?”臣破君边抱怨边从墙角钻出来,信步上前把落在场中的眼镜拾起来,但半个镜片已然出现了道裂缝,原本透明的树脂片上整齐地排着细碎的小灰格,很明显是不晓得被谁狠狠跺了一脚才遭殃的。
“不是吧?!这可是才配的啊……花我好多钱呢,你得赔我!”
“什么?”林君抬眼看了下,不屑地说道,“拉倒吧,又不是我给弄坏的。”
“根儿出在你那,都是因为你。”
“胡扯。”林君干脆地说,“坏就坏了,反正也没见你怎么戴过。”
“可是……”
无视臣破君的碎碎念,林君弓身拣起蝴蝶刀,蹲在小头目眼前,故意用刀背敲打后者的鼻梁。小头目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爬起来了,原本可见度就不算高的小眼睛此时化作了斗鸡眼,直盯刀尖,脑袋也可笑地随之上下颤动着。
“你啊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自己找罪受……现在告诉我吧,你到底谁啊?”林君忍不住问道。听得臣破君乱是无奈一把,这打都打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没、没谁!”小头目不敢怠慢,急忙回话,“没……大哥,我错了!没这事,真没这事!小的怎能入您老的法眼,是我记错了,我该死……”
“那你就去死吧!”刚还算和善的林君忽然变脸,猛地施力将蝴蝶刀刺下。银光一闪,半截刀身牢牢地没入地下,虽未造成什么严重损伤,但引出的效果是绝对的——小头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服你。就这么点胆子还出来混?世道不景气啊,咱的大名居然是被这种杂碎……”林君拍打两下手上肉眼不及的灰尘,恶意般地踏在刀把上将小刀又往地里踩了踩,这才提着臣破君走出工地,并带着深深地责怪训斥他。
“我说小家伙,你脑袋终于坏了啊?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跟人家来?”
“你脑袋才坏了。”臣破君颇没好气回敬道,“那么多人,我跟不跟哪由得了我?”
“真是的……还好门房说你找过我,我要晚来一会儿你那珍贵的脑浆就……”
“你这不是没晚来么?”臣破君无奈地说,舌头在口中来回滚动,时而顶起肿起来半边脸,疼得龇牙咧嘴。
“话说回来,三字经不是老子曰出来的吧?”林君无意地说。
“是老子曰的……”臣破君指着自己。
“……只会逞口舌之快。”林君摇了摇头。
“彼此彼此啦,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了。”臣破君再度斟酌了下受伤度。“真是的,一次,两次,三次……为你那些破事我真是没少挨打,我到底是走的哪门子霉运才碰上你了啊?你看我这脸,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