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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地往下灌。
我从白天一直喝到晚上,家里的酒都被我喝光了,连烟都抽了整整一包。喝了那么多酒,自然就有了睡意,疲倦地站起身,想着回床上去睡。可是,我还没等走到床边,突然听到门响,有人也不敲门,就走进来了。
我有七分醉意中有点生气,我最讨厌的就是没有礼貌的人,这次真离谱,居然连门都不敲。
“谁啊?”我皱着眉走到外面的小小客厅。
郭浅唇倩然站在客厅里,她的身上还穿着警服,看来是下了班就直接跑我这来了。
郭浅唇看着我也不说话,突然把手里的女士包扔在一张旧沙发上,转身就进了我的洗手间。
“喂,你干什么?”我追了两步,看到她在洗手间里拿起了拖把,就一把抢了下来。
“你把拖把给我!”郭浅唇面无表情,伸手又要往回抢。
“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几遍了,让你不要来,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撕破脸?”我重重地把拖把摔在一边的地上,声音也很大。本来就心情欠佳,这时更是语气不善。
郭浅唇这下不抢了,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拖把,突然,眼圈红了起来。
“你要哭出去哭去,我没功夫搭理你!”看到她这样,我的心更烦了,一扬手,自己转身回到客厅,郁闷地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
郭浅唇咬咬下唇,又把眼泪忍了回去。低下身,把地上的拖把拾了起来,闷声不响地帮我擦起地来。
“郭大警官,你不是我的职业保姆。”我抽着烟,对郭浅唇冷嘲热讽的。
郭浅唇似乎聋了,根本不听我说什么,只顾闷头干活。拖完了地又去擦家具,然后又搬出了洗衣盆。
“咚咚!”就在我正想着再损郭浅唇几句,把她气走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嗯?”我微微一愣,从沙发上站起身。谁会来这里找我?
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男人,身上也穿着警服。这里是警察公寓,能进这栋楼来的,只能是警察。
第八十六章 开始剥茧
“呵呵!”我苦笑两声,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正好,你来的正好,赶紧把她给我带走!”我立刻打开门,一把将站在门外的黄家豪扯进来,扯到还在屋里给我洗衣服的郭浅唇面前。wWW!
“沙组长,你别拉我!”很意外,黄家豪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反而还在真诚地微笑,“浅唇来这里我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我劝她来的。”
“什么?你让她来的?”我看着黄家豪,就像看到一头赤道上生活的北极熊,还伸出手探探他的额头,“你秀逗了?她是你的女朋友!”
“呵呵,沙组长,她也是你的老同学啊!”黄家豪丝毫不以为忤,还拉着我一起走到沙发那坐下,“我和浅唇已经合好了,我也知道上次是我误会,我向你道歉。”
“少来!”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己又点起烟。我今天在家里真是没少抽,屋里烟雾缭绕的。
“你自己在这里生活很麻烦,浅唇时常来帮你做点家务,你也别在意。”
“我在意。你是不是疯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告诉你,没准哪天我狂性大发,把她先奸后杀,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说笑了。对了,沙组长,你看看这个!”黄家豪莞尔,然后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叠资料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看着那叠资料皱皱眉,迟疑地接到手里。
“这是我特意为你去向公诉科那边借来的,这份是我复印的。”
“公诉科?”我想了想,把资料丢在茶几上,连看也不看,“黄警督,你就直说吧,我最讨厌看这些什么资料了。”
“嗯,那我就简单说说吧。”黄家豪也不在意,痛快地点点头,“这份资料就是那个投诉你的女人的资料。据调查,她是一名卖淫女,在壶嘴街一带居住。最奇怪的是,她今天投诉你再做完笔录后就消失了。”
“消失了?”我的眉头皱地更深了,听到黄家豪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不是一个神经病污蔑我那么简单。
“没错,我之所以现在才来找你,就是因为刚才我去找这个女人了。哦,对了,她叫李妍姿。我四处也没有找到她,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这个女人自从在警局回来,就没有人见过她。”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我要把今天的事在脑子里好好地理清。
“沙组长,你看…………”
“黄警督,那个,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真地,谢谢你!”突然,我站起身,快速地打断黄家豪的话。
“啊?我……”
“好了,天很晚了,我想休息了,你请回吧!”说着,我不由分说,一把将黄家豪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有些粗暴地推出门外。
“哦,对了,还有你。”我又顺手把郭浅唇也扯起来,一起推出我的宿舍。
郭浅唇从始至终也没有说话,直到我已经把她都推出去,又把她的包塞给她的时候,才突然反手把我拉住。
“沙狞,今天我把你的事对我们杜警督说了。他说让你有麻烦就去找他。”郭浅唇说完以后,看看身边的黄家豪,再不说话,主动松开身,转身走去电梯口。
黄家豪向我苦涩地笑笑,挥挥手当是拜拜,也急忙转身去追郭浅唇去了。
这时候,说实话,我的酒已经醒地差不多了。看到黄家豪和郭浅唇走了之后,又稍等了一下,就立即拎起外套,也离开了自己的宿舍。
车已经交回给警局,我只能拦出租车。坐在出租车里我先是告诉司机去壶嘴街,又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大雷和飞过海,让他们也去那里等我。
大雷他们离壶嘴街比我近,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路口处等我了。
看到我下车,两个人急忙走上来,奇怪地望着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大雷,飞过海,我们三个人分头行事,就算把这里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一个叫李妍姿的女人。还有,如果有抵抗的,自己能搞定就搞定,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别怕出事,出什么事我顶着!”我一时一刻都没有浪费,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行动。
这次的事真把我激怒了,事后肯定有猫腻,我沙狞的眼睛里可揉不进沙子,在我的面前搞花样,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好!”大雷和飞过海大声地应喝着,然后,三个人分三个方向迅速地扑进壶嘴街里。
随着我和大雷、飞过海的闯入,壶嘴街里可是闹开锅了。尤其是大雷,简单而又粗暴,再加上没什么耐心,往往问着问着就是一巴掌,回答慢了又是一巴掌,什么也没问出来就又是一巴掌。
那些站在街两边花枝招展的站街女也都紧张起来,她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还是少惹黑社会为妙。有很多人,还没慢我们三个靠近,就生动消失。
那些小野店更倒霉,很多都正在做正意,就被人一脚把门踢开,然后拎着脖子就拉出去一顿铐问。
不过因为我以前很少来这种地方,认识我的人很少;飞过海也很少来,只有大雷还算是这里的常客。因此进展并不顺利,甚至还有很多人对我和飞过海看不顺眼,以为是来闹事的,还要动粗。
我和飞过海的办法很简单,直接亮出凌云社的名号。虽然现在飞过海和大雷已经算是正式退出凌云,不过在这里真了解凌云的也不多,凌云社这个招牌还算是能吓住几个。
一条街本来不长,但是无奈人太多,一个一个问下来,也让人觉得很累。但是不管有多累,我也要把这件事搞明白,我没有当糊涂鬼的习惯。
第一个碰到麻烦的,居然是我自己。刚刚踢开一间野店的门,就发现里面有很多保安,都是光着膀子,目光凶狞的家伙。
“这里谁是老大?”我站在门口,沉着脸闷声问道。
第八十七章 李妍姿的消息
“嘿嘿嘿!”没有人回答我,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都狞笑着走到我身前,歪着脖子上下打量着我。WWw;
“什么老大?这里是做生意的。是不是想玩啊?嘿嘿,包你满意!”大汉中一个脸上有道疤的家伙对我说,看他的样子眼圈发黑,肯定是纵欲过度。
“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妍姿的女人?”我没心情陪他们磨牙,沉着脸开门见山地继续问。
“哈哈哈……”这些家伙一起哄笑起来,还笑地很放肆。
“小白脸,说来说去原来还是找女人啊?哈哈!”那个刀疤脸走上来两步,一下子搂住我的肩膀,把我从门口向店里拉,“没问题,什么女人都有的!你放心,包你爽啦!”
“凌云社要人!”我实在是和他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只好推开那个大汉,皱着眉头亮字号。
“啊?凌云社?”屋子里的几个大汉立刻就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相互对视在一起。
“哈哈哈…………”这一次他们笑地更大声,有两个好像已经快要倒地打滚了,让我不能接受的是,这几个人还笑地很猖狂。
“凌你妈个头,我呸,小白脸,想白玩吧?拿凌云压我们?我他妈告诉你,老子是跟虫哥的,不吃凌云社的饭!”那个刀疤脸在狂笑中嘎然而止,瞪着大眼珠子对我吼道。
这回轮到我愣了,哭笑不得地站在门口,脑子里拼命回忆人家说的虫哥这个人。看来这个虫哥也是一个散仙,不归凌云管,却在这壶嘴街讨生活。不过也说不得这种事,这里是白虎堂的地头,以前是李赤冰管,现在李赤冰一死,这些牛鬼蛇神就没人能压住,大鬼小鬼纷纷起来抢生意。
贵利高无能,管不住这里的事,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被猛禽打得不轻,光是肋骨就打折了三根,脑袋差点干开瓢。
“唉!”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眼光轻飘飘地落在几个大汉的身上,“我没有时间和你们闲扯淡,告诉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李妍姿的女人?”
“李妍姿?哼哼,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想上啊,还是想抢啊?”刀疤脸应该还是这里的头头,一脸阴云站在我面前,冷森森地反问我。
“咣!”
谁也没想到,我会在刀疤脸话音未落的情况下突然出手发难。事实上,我在出手前一点先兆都没有。
不知道谁放在门口一根铁管,被我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操起来,砸在刀疤脸的头上。我的速度快地让人咋舌,旁边的人只是感觉眼前人影一花,就看到刀疤脸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栽倒在地上。
“啊…………”因为我的速度太快,直到刀疤脸倒在地上,痛苦才加剧起来,让他哀嚎不止。
“靠,砍了他!”
“妈的,来这里闹事!”
那些喽啰也终于回过神来,怒骂着从屋里一张木台下抽出一把又一把的长刀,挥舞着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双脚立于原站,宛如钉在地面上,身体也像雕像一样丝毫不动。只有一只手中拿着那支铁管快速地左拨右打,叮叮当当,一双眼睛中神情冷漠,好像自己只是在玩,而不是把一根铁管砸在人类的血肉之上。
等到最后的一个喽啰发现不对,后退两步的时候,才吓然发现,所有企图向我靠近的家伙都已经倒在地上,连模样都差不多,弓着身子,捂着自己的头,鲜血从指缝里止不住地流淌。
“认识不认识一个叫李妍姿的女人?”我拎着铁棍,淡淡地望向最后那个喽啰,慢条斯理地问。
我现在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无异于魔鬼的召唤。那个喽啰的两条腿不停地打颤,上下牙之间也喀喀作响,还眼睛都直了。
“你没听见我的问题?”我皱皱眉,突然回手,手中的铁管敲在门边上,发出一声闷响。
“通”,喽啰一下子跪在地上,喉节上下不停地动,“认,认识!”半天,才哆里哆嗦地从牙缝地挤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