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乔一起同居的时光。
晚饭一般我或者回姑姑家吃,或者直接去粉念吧喝酒充饥。今天晚上心情好,又想到表姐的事,就决定打电话约大雷和飞过海出来,一起找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吃饭。
三个人聚在一起,难免非常高兴,尤其说起我表姐的事,飞过海和大雷都乐得趴在饭桌上。大雷还说,吓唬色狼老婆的那次就是他扮的鬼,披一个假发,再涂一脸番茄酱,把色狼老婆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
我闻言暗自心寒,这大雷不扮鬼长得就够吓人了,再一扮上鬼,我真可怜那个色狼的老婆。
在酒桌上,我催着这两个家伙尽快找到一个合适自己作的生意,赶紧转正行,不要再想着黑社会的事。大雷和飞过海确实听话,点头如捣蒜,一口答应有时间就去街上走走看看。
酒菜两欢后,三个人在酒店的门口挥手作别。我开着车驶回警官宿舍,时间已经不早了,早点睡,明天还得早点上班。
可是,当我的车子刚刚开到警官宿舍楼下时,正好有一辆车反方向和我擦着车身而过,照面间,我觉得自己好像认得刚刚车上的那个人,只是速度太快,没认清而已。
下了车,我走进宿舍楼,坐电梯来到自己的宿舍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唉,我打开房间里的灯,不禁长叹一声。又是那个好贼,把我的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到底想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站在房门口略作思考,这个人不但能自由进出我的房间,还能自由进出这个警官宿舍楼,这意味着什么?
我反手又把门关上,借着一点酒意,又走下楼,敲响了宿舍楼值班室的门。
“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欧几桑披着外衣打开门问我。
“老伯,我想问你点事,今天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宿舍楼里?”我客气地问人家。
“陌生人?怎么可能,这是警官宿舍,陌生人不让进的!”老伯奇怪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双头黑猩猩。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你不是丢东西了吧?”老伯明显误会我的意思。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摆手,而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一个点子。
“咳,老伯啊,是这样的,今天我约了一个朋友来这里,不过呢,我回来的晚一些,没有看到他!所以,想向你打听一下。”
“哦,这样啊!”老伯陷入沉思,半晌,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说的人是刑事科的郭警官吧!她刚走,你没看到吗?”
“啊?郭浅唇?”我脑子里嗡地一声,人差点坐到地上,幸好我还足够冷静,保持自己不失态。
我也想起刚才回来的时候和我迎面的那辆车,车里开车的人就是郭浅唇。
“是啊,她傍晚的时候来的,也就是五分钟前才走的。”老伯很肯定地对我说。
“哦,谢谢你,老伯!”我勉强笑了笑,转过身重新坐着电梯回到我房间所在的楼层。
电梯到了,电梯门也打开了,足足十多分钟,我就傻乎乎地站在电梯里浑然不觉。郭浅唇的脾气真是三岁定八十,一点都没变,从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初中、高中、大学,尤其是和郭浅唇恋爱的那些时光走马灯似得在眼前飞过,在那些日子里,郭浅唇虽然脾气爆烈,但是却从来没有向我发过火。她第一次向我发火,就是在发现我混黑社会之后。
我了解郭浅唇,她是那种外刚内弱的性格,其实郭浅唇的骨子柔得像一碗水。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她在街边看到一个男人打一个要饭的小姑娘,二话没说,她冲上去就把那个男人暴打一顿,差点把人家打断气了;而她带着那个小姑娘回到宿舍里后,听到小姑娘说起自己可怜的身世,郭浅唇抱着小姑娘哭了整整一晚,随后的几天把人家照顾的无微不致,这就是郭浅唇。
我像丢了魂一样回到房间里,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半夜,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差点迟到,紧赶快赶总算抢在上班前跑进办公室。
刚撞开门,就看到那群八卦无敌警察老样子围在一起咬耳朵,还说得欢天喜地的。
我没理他们,反正也没什么事,喜欢聊就聊吧。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外衣脱下来,又松开领扣,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习惯性地搭起双脚。
票,老张的眼睛都绿了,我只认识票,,
第二十六章 生日
“咚咚!”我一支烟没吸完,就有人敲门。WwW、QunabEN、coM
“请进!”我保持吊儿啷当的姿势不变,烟从手指间拖出一道红色弧光,准确地弹到桌面上的烟缸中。
门打开,进来的是老李,他的手里来捧着一叠厚厚的资料。
“李哥,坐!”我向老李点点头,用手指一下自己桌前的椅子。
“哎!”老李微笑着欠身坐下来,又把手里那叠厚厚的资料放在我面前,“沙组长,这是上次王宝龙那件CASE的资料,全办完了,您签字吧!”
“呵呵,李哥辛苦了!”我收回自己搭在桌面上的脚,伏在桌上,信手执笔,在那叠资料上签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嘛!”老李永远都是一付和蔼憨厚的笑容。
“好了,签完了!”过了一会儿,我长吐一口气,把手下那叠资料又拿起来递回给老李。
老李接过资料,却并不着急走,而是坐在我对面,面色尴尬,几次张嘴并没说出话来。
“嗯?还有什么事吗?”我看到老李这样,就奇怪地问。
“咳,沙组长,也没什么事……”老李吞吞吐吐地。
“李哥啊,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是想对你说说。”说话间,我很倦似的向后倚去,又摸出一支烟。
“啊?有事对我说啊?你说你说!”老李反而迷糊了。
“人老实是优点,但是不能太老实了。男人,得有点男人的风骨,我们是好人,我们不去作奸犯科,更不去做什么缺德的事。这些就够了,你不能成天委委缩缩的,你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我皱着眉头,半委婉半直接地对李跃进说。
“呵呵…………”老李听到我的话,还像以前一样,憨憨一笑。
“说吧,有什么事!”我心里暗叹,看来这个李跃进是改不了了。
“沙组长,那个,那个……”
“你有话直说,别这个那个的,不然以后别对我说话!”我被老李气个半死,真是超级滚刀肉。
“好好,我说我说!沙组长,一周后宋宋过生日,我们几个准备给她办个小PARTY,想请你来,不过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时间…………”
“有啊!”我眼睛一亮,立刻接过老李的话头,“这是好事啊,楚宋过生日,我们应该好好热闹一下的。这样吧,需要花多少钱,我包了!”
“不要,不要。”老李闻言急忙摆起手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是组长,到时候能来就是给面子了!”
“去,什么话?什么叫我去就给面子?楚宋是我们一个组的同事,这次行动也仗她有勇有谋,她过生日我去是理所应当的。什么也别说了,这次的PARTY我包了,你们到时候记得来就行!”我故意扳起脸,显出有点生气的样子。
“沙组长,不行,哪能让你出钱呢?这样吧,实在不行我们分担吧,每个人拿一点!”老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苦着一张脸。
“不用了,你们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老李,你不是还要养老婆孩子嘛,别争了,就这么定了!”我被老李缠得有点烦了,就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那,那我先出去了,咳,我去做事,那个沙组长,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老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捧着手里那一大堆资料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看着老李走了,我不由得失笑一声,居然还有这种机会,真是天助我,和自己的属下进一步搞好关系。
一个白天又在闲坐和吸烟中渡过,我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生活了,悠闲果然比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要好。我不是懒,主要我没什么可做的,现在西澳的黑社会安定地不得了;陈年的案卷要慢慢整理,哪一宗先做,哪一宗后做,这些事是老李和冯断水的工作,我回头肯定一下就行了。
晚上下了班,无所事事,晚饭也没有吃,心想着去粉念吧混半夜算了。
粉念吧里还是老样子,灯光乱晃,音乐飘摇,坐满了喝酒解闷的人。
除非大喝,否则我喜欢坐在吧台边。吧台椅很高,坐在上面,俯视着人群,有一种冷眼人间的感觉,很多酒徒的百态都能尽观眼底。
老板娘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出现,无所谓,自己喝也有别一种情调。
可是,似乎老天不给我独酌的机会,第一瓶酒才喝半瓶,突然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把我的视线吸引到了酒吧的一角。
这张玻璃桌边坐的人好像有点喝多了,刚才顺手不小心碰碎了酒瓶,他半伏在桌面上,嘴里还自言自语,喃喃有声。
我收起悠闲的表情,看着这个人良久,才长长地叹一口气,拎起自己的酒瓶走了过去。
“干什么?一个人喝酒?”我走到那张桌边,将自己的酒放在桌上,也没管人家同不同意,就坐在他身旁。
“我很烦啊,你走开!”这个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为什么烦,又和郭警官吵架了?”我挑挑眉头,淡淡地问。
“嗯?”黄家豪在醉意中怔住,总算是回过头来,“是你?”黄家豪的眼睛顿时睁地比铅球还大。
“喝酒!”我微微一笑,向黄家豪举起酒瓶。
黄家豪像个木偶一样,举起酒瓶和我对饮一口,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经常来这里?”黄家豪瞪我半天,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你放心,我不是故意跟踪你,我没有那份闲心!”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听我这么说,黄家豪才放下心来,也不理我了,自己抱着酒瓶开始狂饮。
“喝这么多酒有用吗?明天郭警官就会对你好了?”我斜着眼看着可怜的黄家豪,语气间有了嘲笑的意味。
“谢谢你关心,沙组长。”黄家豪话是对我说,但是却没有看我一眼,抱着酒瓶发起呆。
“想喝酒,应该有人陪嘛,喝闷酒多无聊!来,我们玩个游戏!”我把酒瓶放回桌上,然后向黄家豪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黄家豪一愣。
第二十七章 二闯宫
“划拳啊!喝酒嘛,一边划一边喝才有趣!”我看着黄家豪,像看着一个傻瓜。WwW。
“对不起,我不会!”黄家豪无聊地斜我一眼,举起酒瓶又灌了两口。
“不会我可以教你!”我现在特别有耐心。
“沙组长!”黄家豪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视着我,“你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话?是,浅唇又和我吵架了,又怎么样?”
面对着好不容易才会发火的黄家豪,我不由得一阵好笑,摇摇头,指指黄家豪的椅子,示意他再坐下来。
黄家豪气呼呼地重新坐下,扭过头不看我。
“怎么样你才会和我喝酒呢?”我又拿起自己的酒瓶。
黄家豪干脆不理我了,脸色铁青,就当我不存在。
“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哄郭警官开心?”这一回,我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
“什么?”黄家豪终于回过头,怔怔地望向我。
“你啊,黄督察,拍拖不像办交通事故,一样一样调查就可以,是要用心的!”我这才变得正式起来,微笑着说。
“用心?我很用心啊,浅唇每一次发火我都是忍受着,没有还过嘴!”黄家豪觉得自己很无辜。
“喂喂,你当这是市民投诉啊?不还嘴就行了?”
“那还要怎么样?”黄家豪越来越像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