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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呢,把人家吓到!”我不高兴了,扯了一把孙乔,然后微笑着向郑小河招招手,“来。小河,我给你介绍!”
郑小河听到我的话,这才迟疑地走到我身边,不敢看孙乔,只是望着我。
“小乔,她是我刚认地干妹妹。叫郑小河。小河,她是……她是……,你……你就叫小乔姐吧!你小乔姐可威风了,是凌云社的大姐头,整个凌云社都得听她的,我都得听她的!”向郑小河介绍孙乔的时候,我很为难,还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小乔……姐!”郑小河的头低低地,声音也很小,凌云社大姐头这个名号把她吓到了。
“嗯。小河你好。长得真漂亮!”孙乔淡淡地笑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郑小河。
“好了。小河,让哥看看你又买什么好吃的了?”我把话题岔开,故意搞笑地像只饿狼一般盯向郑小河手里的东西。
“哦。哥,你中午说想吃点好的,我就给你买的鲍鱼泡饭和一大杯牛奶,还有……一束花!”毕竟对孙乔不熟悉,郑小河还是有点紧张,一直都低着头对我说话。
“呵呵,这就对了嘛,我最喜欢…………”
“什么花?”突然间,孙乔像诈尸一样,她从来没这么失态过,娇喝一声,接着就把花从郑小河的手里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我皱起眉头,我以为孙乔要吓唬郑小河呢!
郑小河脸都白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但是孙乔却没理会我,她拿着自己抢过的花,呆呆地看着,好像有点痴了。
“看什么看,就是一束花呗!”我不耐烦地从孙乔手里把花也抢下来,随手放在一旁。
“沙狞,我知道我衣服是怎么脏的了!”孙乔手里没了花,却又握住了我地手,她的眼睛里发出恍然大悟般的光。
“小乔,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矜持一点好不好,还有小河和飞过海在这看着呢!”我没理孙乔的话头,忿然训她两句。
“哦哦!”孙乔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向郑小河抱歉地笑了一下,接着又望向我,“沙狞,我的衣服是被一束花染黑的!”
“啊?你说你地衣服被花染黑的?”我看着孙乔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一只长颈龙,“什么花是黑的?什么花能染色?什么…………”说着说着,我突然脑子里猛地也闪过一样东西,这让我的脸色也变了。
我和孙乔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相互看着,半晌都没有说话。我和孙乔不说话,郑小河和飞过海也不敢说话,只能在一旁陪着。
“你想到什么?”沉默半刻后,孙乔突然开口问我,她也意识到我好像知道什么。
“小乔,你说你的衣服是被花染黑的,那你是不是见过那些黑色的花?”我不答反问。
“是的,我见过,我还拿在手里过!”孙乔用力地点点头。
“那些花是不是菊花?”我盯着孙乔继续问。
“没错,是菊花!”
“你在哪找到的那些菊花?”
“这次十二个场子被人同时踢了,踢场子地人在临走地时候在每个场子里留下了一束!你呢?你也见过?”孙乔无比惊奇。
“嗯,我也见过,我在老大的墓地见过。有人给老大上过花,就是一束黑花地菊花,我摸过一下,手指被染上了黑色!”
“这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无聊?”站在我另一侧的飞过海实在憋不住了,恨恨地骂了一声。
“哥,你先吃饭吧,不然就凉了!”听到飞过海说话了,郑小河也忍不住劝我先把饭吃了。
我向郑小河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两只手很机械地端起饭碗,一边想着事,一边吃着饭。这份鲍鱼泡饭算是浪废了,在我嘴里现在如同嚼蜡。
孙乔再没有说什么,不过从她那低垂的目光中也能看出来,现在孙乔也在思考,这一桩桩的事,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小乔,我问你,我从台湾回来的时候,你是怎么接我的?”饭只吃到一半,我就放下了,皱着眉问孙乔。
“什么怎么接你的?就船接的呀!”孙乔一愣,下意识地回答我。
“不是那个意思。我临走的时候,特意要求警局知会海关那边,让海关这一段时间严打,尤其是对偷渡加大巡查力度,你们是怎么出的海?”
“你还说呢,最近西澳的海边真地很严,什么黑货都过不来,政府的巡逻艇二十四小时撒网式巡查。我没办法了,只好从西澳北边很远的地方出海,绕了一个大圈子去截你的。”孙乔还埋怨上了。
“也就是说,现在海关真地很严喽?我不但知会海关了,连西澳的陆海空交通这一段时间都被监视,以防那帮台湾香港和日本人来捣乱。就算这些巡查啊,监视啊有漏洞,但是一次性想派到西澳五百多人,应该不可能吧?如果只是侥幸过来了一个两个,哪怕十个八个,我都能接受,过来五百就是开国际玩笑了!”我越说越认真。
“你是说……”孙乔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只玉手掩在自己的樱唇上,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
“砸我们场子的这五百多人敢这么明目彰胆,还不怕别人把他们认出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五百人不是凌云的人,最起码不是凌云的老人。现在外面的人进不来,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是……”
“别说了!”孙乔突然挥起手,打断我的话,她现在显得非常烦躁。
孙乔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勉强微笑着站起身,又看了看郑小河。
“小河,我有点事要先回社里,你陪着你哥说说话吧,他一个人很闷的!”
“哦,小乔姐,我,我知道!”郑小河也是勉强笑着点点头。
孙乔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匆忙地向病房外走去。
“哎小乔……”我看着孙乔的背影,突然喊了她一声。
“沙狞,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孙乔头也没回,只是扔下这么一句话,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看到孙乔走了,我这才专心把剩下的饭吃完,又喝光了那一大杯牛奶。郑小河帮我把花插进病房里的花瓶中,又替我把吃饭的东西收拾干净。
“飞过海!”我坐在床头,向飞过海勾勾手。
“哎,狞哥,你说,我听着呢!”飞过海急忙伏身,把头靠近我。
“明天,你打电话,让小三从青龙堂派来一些兄弟,再加上你和大雷,你们把我姑姑和表姐,哦,还有小河,都送神仙花园去。”当我觉得局势越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家人会越危险。
第二百零五章 天胆
“明白了,狞哥,你放心吧!”飞过海郑重地点了点头。WWw!
“啊?哥,我们为什么搬家啊?”一边刚干完活的郑小河听到我和飞过海的话,疑惑地走过来问。
“小河,你别问了,反正你记住,到了地方后,没事就陪表姐和姑姑聊天,那里是很重要的地方,没事不许乱走动。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别惊讶,就当自己是聋子,是瞎子,懂不懂?”我又正色叮嘱着郑小河。
“……哦……”郑小河看我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了。
这一晚,郑小河和飞过海陪我东拉西扯,一直聊到九点多钟,郑小河才在我的脸上看到倦意。
“哥,你快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你的身体还不太好!”郑小河站起身轻声对我说。
“是啊,狞哥,你快点休息吧!”飞过海也帮腔。
“嗯,你们也早点回去,飞过海,明天的事别忘了办。记住,安全第一最重要!”我还不忘再一次提醒飞过海。
“我知道的,狞哥,到地方之后我给你打电话。”飞过海办事一向谨慎,应该可以信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病房外又响起了喧噪声,乱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嗯?”听到外面有人闹,我不禁皱起眉,“飞过海,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咧!”飞过海转身就走出病房。
真有效果,飞过海刚出病房。外面就不闹了。又过了一会儿,病房门打开,飞过海苦着脸走进来,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狞哥,我……”
“你闪开,不然我把你们全抓起来,你们还想袭警吗?”飞过海后面地人愤怒地娇喝。又一把将飞过海拨开到一边。
飞过海让开身子,我就看到了郭浅唇。我回西澳的事。好像谁都知道了,连郭浅唇怎么都知道了。
郭浅唇的脸色不太好,右额角处还贴着一块纱布,左手吊在胸前,可是都这样了还是雌威不减。
“行了,飞过海和小河你们走吧!”我看了看郭浅唇,嘴里平静地说道。
飞过海和郑小河两个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粉念吧去了。
他们两个一走,病房里就剩下了郭浅唇和我,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半天,我才莫名其妙地笑了笑,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的床上,示意让郭浅唇过来坐。
郭浅唇虽然冷着脸,不过还是坐了过来。只是转过身,把后背给了我。
“干什么?我知道你是病人,可是我也是病人,你别想让我可怜你。”我有点貌似无赖地说。
我不是心硬,当警察就是这么回事,偶尔受点伤很正常。更何况。我并不是完全没往心里去,还是有一点点心疼的。
郭浅唇还是没有理我,但是,她只矜持了不到十秒钟,突然,她猛地转过身,一头就扎进我的怀里,那只右手还紧紧地搂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自己怀里的郭浅唇,我地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心里知道。可能出事了。
从黑社会回来,除了救刘穿虹那一次。我和郭浅唇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至于她哭,好像之前救刘穿虹和我与大辉决杀的那次都有过。我知道,郭浅唇这种女人,轻易不会哭地,只要她哭,那就是有点什么事了。
我也没开口劝郭浅唇,而是由着她在我怀里哭。郭浅唇哭得声音不大,可是却很伤心,身子也是一起一伏的。
直到我等郭浅唇哭声渐行渐止的时候,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这种动作不算亲昵吧?
“好了,Candy,别哭了,有什么事对我说!”我的声音很温和。
病房里显得很浪漫,气氛很有戏剧感。
我的话音刚落下来没多久,突然,郭浅唇的哭声嘎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直起身,挥起右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脸上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啪!”
“喂,你疯了?我是病人!”我一只手捂着脸,瞪大了眼睛,大声向郭浅唇抗议。
“你从台湾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这么重地伤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过医生了,你差点死了……,沙狞,你当自己是什么?孙悟空吗?金刚不坏之身啊?”郭浅唇也瞪着刚刚哭过的泪眼,和我对着吼。
“你是个警察,你那个时候帮不了我!”我神情瞬间又温和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你什么意思?警察什么了?你是不是混黑社会混坏了脑子?这个世界还没轮到黑社会说得算呢!”郭浅唇很不服气。
“Candy,我是从台湾偷渡回来的,你有什么办法啊?”我的声音还是比较平静。
“啊?”郭浅唇这回怔住了,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偷渡回来的?你为什么要偷渡回来?”
“飞机和船都来不及了,我还必须得回来,否则我就会死在台北,我不偷渡怎么办?长出翅膀飞回来吗?”
听我这么说,郭浅唇不说话了,这种事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干瞪眼。
“Candy,这个世界上,力量分为两种,一种是黑的力量,一种是白的力量,你懂我地意思吗?力量本身不分好坏,看你怎么用,你用在好的地方,那就是好的力量。有一些国家,利用国家力量发起战争,亡民伤财,那种白的力量也不是好力量!”这番话,我算是语重心长了。
“行了,少废话了,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