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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嘻嘻一笑,道:“我先去上个厕所,回来再告诉你!”刘诺切的一声,道:“你要是没办法就别吹牛,还学人家那个尿遁!”娇娇闻言,气道:“谁说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刘诺瞧娇娇的样子不像吹牛,忙问:“什么办法?”娇娇却道:“偏不告诉你!”说着就大踏步走了出去,急得刘诺喂喂叫,她就是不理。 刘诺心里怀疑:“她真的有办法?” 娇娇自然有办法,却不能告诉刘诺,因为这个办法太神奇了,刘诺是不可能信的,如果信了,那么自己将来就会被他们看做异类。因而她只能借“尿遁”跑到厕所去。不过,她来派出所虽不是第一次,却没上过厕所,哪知道厕所在哪儿。于是悄悄躲到阴暗角落里,看了看手镯道:“这次又靠你了!”接着,又按住手镯,闭上眼,心道:“灵儿说,用手镯找人时,不用太用力!”便静静感受。 很快,手镯嘀嘀响了起来,知识却和娇娇的心一样,很慢很平静。又等了一下,娇娇的视线才慢慢出现光泽,是派出所的灯光。娇娇在心里默念:“欧院长,找欧院长!”视线开始移动起来,出了派出所大门,却又在街上穿行。娇娇看着那些车辆从面前驰过,真是心惊胆战,真怕那些车子真的撞到自己身上。还好,提心吊胆的穿过了好几条街都没事,娇娇这才放开心,却又不知道手镯到底是要去哪儿找欧远。现在已经是凌晨,街道上没有多少人,四周虽然有路灯照耀,却还是透着黑夜的恐怖。娇娇即使知道自己只是视线在街上穿行,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毛。 穿行了大约十多分钟,视线却又完全进入了一条漆黑的胡同。这儿很脏,苍蝇到处乱飞,墙角还堆了好多竹篮,里面尽装着些腐菜烂叶。娇娇直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同时,又不禁暗自奇怪:“跑这儿来干嘛?”正想着,耳旁忽然听到有小孩嘻嘻哈哈的笑声,娇娇吃了一惊,却哪里有小孩。可声音却那般真实,娇娇努力再瞧,果然见到两三个六七岁的小孩蹲在胡同里面。娇娇只觉脊梁骨一阵凉意,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那还会有什么小孩在这儿玩耍,绝对不可能是人。 果然,娇娇的视线移过去时,瞧见这几个小孩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光泽,白得像是抹了一层护肤膏,直叫人瞧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且他们蹲在那儿,好像在喝什么东西似的。娇娇定眼一看,只见到一滩黑色的液体从竹篮下缓缓流出。娇娇又是一惊:“血!那是血!” 娇娇几乎忍不住要叫了出来。随即又想:“那里面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血?”心情一激动,视线猛地一下窜入竹篮里。只见到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脸色极是惨白,瞧那样子已经死了。不过更令娇娇吃惊的却是,这个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要找的欧远院长。娇娇啊一声大叫,睁开双眼,眼前却也是一张脸,娇娇再吃一惊,一跤坐倒在地,竟呜一声,哭了起来。虽说娇娇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了,但毕竟是个女孩子,一次性被吓这么多次的,心里那还承受得住。###第二十二章 杀父弑母
娇娇走后,刘诺和唐敏也只能是干着急,随便闲聊几句。又过了大概十多分钟,林宏终于把欧远的个人资料送了过来,刘诺连忙打开来看。不过,他一边看一边摇头,脸上很是奇怪。唐敏看着他的脸更奇怪,等他一看完,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现在能揣摩出他现在躲在哪儿吗?”刘诺摇头道:“很难!”唐敏怔道:“为什么?”刘诺道:“他原来是心理学的高材生,研究的就是人的心理,我怎么和他比?”唐敏笑道:“依我来看,这种人一般都会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可能就躲在家里,或者医院里!” 刘诺却摇摇头,道:“你怎么不直接说他在派出所里,这还更符合他的心理些!”唐敏道:“我觉得医院更符合!”刘诺摇头道:“你的刘长官她也并不完全是个笨蛋!她难道连医院都不知道搜查一次?”唐敏点点头,道:“哦!这倒也是!不过,你又凭什么说他在派出所更符合他的心理?”刘诺说道:“从他的的资料上来看,他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次是跑不掉的了!看了他的资料,我连他逃跑都很奇怪。如果他自首,我一定不会奇怪!”唐敏笑道:“可你把他看的太高尚了,他到现在还没有踪影!”刘诺使劲摇摇头,道:“我也想不通!” 唐敏瞧着刘诺困苦的样子,忙轻声安慰道:“好啦!没事的,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关键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诺摇头道:“没办法,只有慢慢排查!总会有线索的!”唐敏想了想,又抿嘴道:“你说,刚才那个小娇娇,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找到线索呀?”刘诺道:“瞧她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不过,她一个小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对了,她好像去上厕所,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唐敏道:“我去看看!”说着便去了厕所,不过很快就回来,一脸奇怪的看了看大厅里面,问刘诺道:“她还没回来吗?”刘诺奇怪道:“就是叫你去找她,怎么反倒回来问我……她不在厕所?”唐敏嗯的点点头,刘诺叫道:“那她跑去哪儿了?”唐敏道:“我哪知道?” 刘诺大叫:“找啊!”连忙跑出去大叫:“薛玉娇!”唐敏也紧随其后,也大叫:“薛玉娇!”可是连叫几声都没有回应。唐敏忙问刘诺:“她跑去哪儿了?”刘诺道:“我哪知道,会不会是回医院了?”但又觉不对:“她虽然是小孩子,但也不至于这么胡来,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大街上乱跑!”站在那儿,想了想,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姐,要来了娇娇的电话号码! 娇娇手机的铃声是从角落里传出来的,刘诺慢慢走了过去,却见到娇娇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站在黑影里,忙叫道:“薛玉娇!”娇娇却还是一动不动。因为光线太暗,刘诺看不清娇娇的脸,忍不住凑上前去细看。 恰在这时,娇娇忽然一下睁开双眼,刘诺刚要惊叫,却听娇娇已经“呜呜呜”哭了起来,刘诺一下忍不住好笑起来。但见娇娇哭的那么伤心,又忍住笑,俯下身,道:“你怎么哭起来了?被吓一跳,也不至于哭吧?”他哪知道娇娇刚才看过鬼。 娇娇也听见声音很耳熟,抬头再看。这人原来是刘诺,娇娇一时又气又羞,大叫:“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呀!吓死我了!呜……”刘诺笑道:“还说我,谁叫你在这儿睡觉的?”娇娇大叫:“我哪有睡觉?”刘诺道:“还说没睡觉!没睡觉怎么会被我吓成这样?刚才还给我说什么去上厕所,你就在这儿上?”找了半天,还反被骂一顿,他也没了好语气。 刘诺这一硬,娇娇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呜呜的哭。刘诺一向自视聪明,总是以大男子自居,此刻娇娇哭得厉害,他也就软了下来,低声道:“怎么啦?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娇娇这才缓和几口气,道:“没事!”刘诺哪里信,怔道:“没事怎么会哭成这个样?还有,你不是去上厕所吗?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你不会打算告诉我,你在派出所遇到坏人了吧?” 娇娇又摇摇头,刘诺道:“你说你有办法找到欧远。怎么样?在这儿睡了半个多小时,想出办法没?欧远现在在哪儿?”娇娇叫道:“他死了!”刘诺听娇娇语气中还有哭音,只道她在说气话,便也笑道:“死了?你杀的啊?”娇娇慌忙道:“当然不是!”刘诺又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娇娇一时说不出话来,叫道:“我就是知道!”刘诺道:“那他死在哪儿的?”娇娇道:“在一个黑胡同里!”刘诺怔道:“黑胡同?”娇娇点点头,道:“那里很黑,而且很脏很臭,还有几……那里有很多菜筐,欧院长的尸体就在菜筐下面!”她以为省略掉那几个小鬼,刘诺会更信些,岂料刘诺还是不屑的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娇娇叫道:“本来就是真的!”刘诺笑道:“是吗?那那个胡同在哪儿?”娇娇道:“我也不知道,那儿很脏……”还没说完,刘诺已插嘴道:“不知道你还在那儿说!” 娇娇“我”的一声,又不知怎么说才好。刘诺笑道:“好啦!不用你想办法了,你先跟我回医院吧!”娇娇却忽然一把拉起他的手,叫道:“我带你去那儿!”说着,拉着刘诺就往外跑。刘诺慌忙叫道:“去哪儿?”娇娇一边从两个进派出所的男女中间穿过,一边答道:“就是我刚才说的……”话未说完,忽然一股冷风袭上面颊,手腕上的手镯也随即嘀嘀嘀的响动起来。 娇娇吃了一惊,急忙回头查看。只见那两个进派出所的男女身后似乎还隐约跟着一个黑影。娇娇正要上前细看,手镯上已有声音叫道:“快回去!”是躲在娇娇手镯上的那个女鬼陈萍。娇娇赶紧问:“为什么?”陈萍却道:“那是文彬,快回去!”娇娇还未及再问文彬是谁,刘诺又问道:“怎么了?”娇娇赶紧摇摇头,瞥眼正见到那个男的走到唐敏面前,说道:“警官,我来自首!”唐敏吃了一惊,叫道:“自首?” 黄昏铺下漫天金黄,似乎预示着一切的终结,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他也没什么奢求,只是还放不下他那颓废的儿子。他的儿子原本是好孩子,听话,学习成绩也优异,他和妻子都很为此骄傲。因此好多事都顺着他的儿子,甚至他儿子喜欢上了他的秘书,他也默许了。可是这个虚伪的秘书却忽然勾搭上一个有妇之夫,还闹着要和别人结婚。他儿子心碎了,堕落了。从此再不去上课,连家这很少回,整天把自己泡在酒吧里,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是吸毒就是打架。丢尽了他的脸,他恨那个秘书,也恨他这没用的儿子,可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的儿子照样还是颓废下去。现在他的时间不多了,只希望能在这最后的时间里看到他的儿子坚强起来。 他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很快找到了他儿子的包厢。却见到他的儿子正拿着注射器,要往自己手臂上注射毒品。他一下子愤怒了,大叫一声混蛋,便一脚将门踢开。而他的儿子看到他,也是吃了一惊,手上的注射器一下落到了地上。他冲过去将把那注射器踏得粉碎,揪起他儿子就往外走。他儿子并没有反抗,像一只死掉的狗,任由它的主人拖拽。 他将儿子丢进车里,也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想快点把儿子送到戒毒所去。可是就在这时,他儿子忽然浑身颤抖,大叫着:“停车!停车……”他慌忙问:“怎么了?”他儿子只是大叫:“快停车……”说着,竟伸手乱抓方向盘。车子立刻摇头晃尾,他吃了一惊,赶紧一把推开儿子,大骂道:“混蛋,你不要命了?”急忙把车靠向路边。 他儿子却已经等不及车停稳,就打开车门,噗的栽了出去。他停下车,可不敢关车灯,因为现在八点过了,四周已经很黑了,他怕他儿子忽然窜入哪个黑影里,就找不到了。一抬头,正看见他儿子环抱着双臂,颤巍巍的往前跑,他赶紧追上去,叫道:“你站住!”他儿子见他追来,急忙窜入身旁的胡同里,可这儿却是条死胡同,无路可走。 他见机,一下扑上去,将儿子按住。他儿子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停说:“给我药……给我……给我……”他知道他儿子毒瘾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