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现在的我心境很乱,无暇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终于有一天,在我关灯躺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掉下一个东西,彻底结束了我无穷无尽地思考。
我本能地朝脸上一抓,感觉手上凉凉的。
我在山沟沟里长大,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零食,如果馋了的话就叫上小伙伴一起,结伴到田间捉蛇吃,从小到大我捉过的蛇无数,所以当我的手一抓到那条凉凉的东西,就知道那是一条蛇,凭着蛇身的粗细我判断,那条蛇身长十寸。
我抡起胳膊把蛇抓住在空中绕了两圈,使劲摔在地上,它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打开灯,在灯下仔细地打量着那条蛇。
那是一条蝮蛇,头略呈三角形。背面呈褐色,头背有一深色“∧”形斑,有剧毒。蝮蛇常见于山西的石头山上,小时候我没少抓过这种蛇。
幸亏我的手快,不然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我扔掉手中的蛇,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但怎么都睡不着。看来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躲也没用。
我内心的答案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宁愿撕碎安稳的假象,也不要做蒙在玻璃瓶里的跳蚤!
第二十三章 啊兽的能力 '本章字数:393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1 13:35:06。0'
2003年11月20日。宜:出行、会友、郊游。
03年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满大街也没有几个用得起的,更不用说我这个穷小子。
那个时候为了联系方便,院里的医生一人给发个PB机。
我用电话呼叫了奇玮的PB机:回来吧,我想好了。
半天,我的PB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奇玮的回复:这么久,我们都等的急死了。
真正的朋友,从来都不在乎话语的多少。
第二天,他们驱车来到了我租住的屋里,奇玮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化,啊兽变得倒是让我认不出来了:一身土黄色休闲夹克配上一条崭新的牛仔裤,头发也不像以前一样蓬松凌乱,理了个精干的小平头,一双名贵的大头皮鞋穿在脚上,像个事业有成的黎蜀。
住我这里的时候我没怎么捯饬(山西方言,收拾打扮的意思)他,一心只顾着探究孙淼的事情,走时啊兽还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旧衣服,我深感自己的自私,一时竟有些愧疚。
寒暄、吃饭自不必说,当晚,二人住在了我家,商量起了对策。
“你们修炼的怎么样了?”刚刚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问。
没想到啊兽和奇玮同时开口抢着说话:“老陈,你给我介绍的这个朋友真好啊!”说完,我们三人同时大笑了起来,我心中积攒多日的郁闷也随着这一笑而烟消云散。这么多天,这是我第一次感到轻松。
看起来他俩似乎都在抢着说最近的情况,但还是奇玮抢到了话茬:“回去后我白天打理酒楼的生意,晚上就和啊兽一起研究各自的能力。酒楼那块的事情理顺了之后,我就把一切琐事交给总经理,自己索性当个甩手的掌柜,每月固定查查帐就行。于是我就潜心研究自己的那双眼睛。首先,我从那颗药丸开始研究,为了搞清楚药丸的成分,我托人找到了L市最好的药剂师。我给药剂师切了一部分拿去化验,得到的答复却是这颗药丸里面只有有活血通脉的草药成分:丹参和当归,还有助视力明目的草药:枸杞和决明子,但是那位药剂师说这四种草药加起来不会闻着那么臭,药丸里面肯定还有一些其他成分,他也化验不出来,应该不是草药。”
“那是什么?”我问。
“刚开始我也很纳闷,就试着找来那四种草药煎了喝,发现我喝了之后双眼确实有一种肿胀感,好像有一股气顺着经络流进眼睛,就跟那天吃了那颗药丸一样。但是那种感觉却很舒服,没有吃药后的那种疼痛感,右眼也没有出现漩涡。所以我断定那些草药只是负责把剩下的成分通到眼睛里,而药剂师化验不出来的那些成分才是让眼睛使出能力的关键。”
“那些成分你最后搞清楚了吗?”我急切地问。
奇玮继续说道:“刚开始确实没有办法弄清楚。后来偶然一次机会我在吃饭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法医朋友,跟他碰杯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法医也经常化验鉴定一些东西,既然药剂师查不出,何不让法医鉴定一下?况且药丸那么臭,说不定与腐烂的东西有关。于是我就把那颗黑色的药丸又切去一部分让我那位法医朋友帮忙拿去鉴定,于是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坏消息同时从我那位法医朋友嘴里说出来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同时说出来吧。”我催他。
但奇玮还是扭扭捏捏地不肯说,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快说啊!”我看到他的样子急了,赶紧催他。
“还是让我来说吧。”啊兽看见奇玮的样子插话了:“好消息是那名法医真的鉴定出了药丸的成分,坏消息嘛……额,这么说吧,当我知道那些成分是什么之后,我宁愿没有做过那些鉴定,一辈子不知道药丸里的成分。”
“什么成分?”
“这个一下子说出来怕你接受不了,我还是慢慢说吧。按照中医的理论,如果身体是一个大的五行系统的话,那么眼睛属木。而肝开窍于目,肝主火,火克木。所以,那药丸里除了草药剩下的两样东西,就是把肝火逼向眼睛,激发眼睛潜能的东西。”
“我是医生,这些东西自然知道,你赶紧说吧,那是什么?”
“火分为阳火和阴火,男性属阳,女性属阴。我先问你,女性身上火最旺的是哪里?”
“女人的月经血,这个我知道,女人的月经血属阴,火气又旺,所以月经血乃纯阴火之物。”说道这里我得意地向啊兽炫耀着自己的知识。
但马上我又觉得很恶心,难道说奇玮吃下去的,是女人的月经血吗?我望向啊兽希望他给我的不是这个答案。
但啊兽的话显然击碎了我的幻想:“你说的很对。”
我感到很恶心,胃里一阵翻涌,我辛苦偷出来给奇玮吃的,居然是这么恶心的东西。
“那阳火呢?是男人的什么东西?”我强忍着恶心问啊兽,问完后,我又自问自答:
“哦!老听广告说壮阳,那不会是……”
“对,阳火最盛的,就是男人的**,**是创造生命之源,纯阳中的纯阳。”
啊兽说完这句话,我就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去吐开了。
我一边吐一边在想,曾叔叔用的谁的**?该不会是自己的吧?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呕吐,如果你吃到了一个中年大叔的**,会怎么想?我又在想,奇玮刚知道曾叔叔给他吃的是这个的时候会怎么想?要是我的话洗胃的冲动都有,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很平静,看来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
我吐完,把嘴漱干净就又回到客厅里,奇玮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
好久都没人说话,我的呕吐把大家又带回了最初的恶心氛围。过了好半天,奇玮才开口打破了气氛的尴尬,他开始说:“当我那位法医朋友刚刚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你一样的反应,恨不得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吐完之后我从心底感到一种气愤,从小到大,我都吃得好穿的好,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生气。在病院一年,原来我一直都在吃这些肮脏污秽的药,曾远道这个卑鄙小人,我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他!”说完他牙关紧咬,狠狠地样子。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子一样非常复杂: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表面上和蔼可亲的曾叔叔在背地里竟然能干出这么卑鄙恶心的事情,给病人吃这种肮脏的东西!我又有点可怜奇玮,其实吃了那些恶心的东西还都是小事,决明子和当归把阴火和阳火顺着经络涌向眼睛,无异于火烧双目,这个方法用久了,眼睛也就被烧瞎了。
原来奇玮每一次魂魄化的过程,都是在把自己的眼睛放在火上烧一遍的过程,可想而知有多么地痛苦,平时他只是个文弱的书生,我在工地上打过工,自然有一把力气,前文说过啊兽的肌肉发达,劲儿也很大,但在警察局周围发功的那次,我和啊兽两个人都被奇玮甩出老远,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奇玮为了能帮我忍受这样的痛苦,我心中非常的感动。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同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还需要魂魄化怎么办?先不说奇玮愿不愿意吃那些东西,作为朋友的我们,忍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种痛苦吗?
先不想这些了,反正孙淼的遗书那边,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跟我想的一样,把那五个黑点蒙在遗书上,就是五个字:曾远道害我。我们暂时不需要奇玮的眼睛穿过警察局的墙壁。于是我岔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头又问啊兽:“你呢?这段时间有什么进步没?”
啊兽笑了笑说:“那天通过奇玮的眼睛我自己也被魂魄化了。这让我看到了一直以来打交道的魂魄。那次在警察局的证物档案室里,看见那么多冤魂扑向我们,心里非常着急,情急之下就做出了那个动作,没想到居然能把那些魂魄控制住,看来我天生的能力,不仅仅是可以跟魂魄交流,而且可以御魂。后来我尝试着自己修炼,但怎么也找不到当时的那个感觉。我和奇玮住在L市的时候什么活都不干,成天就是在街上闲逛,花奇玮给我的钱。有一天我在出去吃早饭的时候看见街边有一位老人在练气功,恰巧我过去的时候他在双手抱拳练习吐纳,反正也是闲的无聊,我就好奇站在旁边观看,看了大概有十分钟吧!我忽然觉得老人的吐纳功夫和我在证物档案室时吸气的那种感觉一样,于是我就走过去,以学习健身的名义请教那位老人。老人嘛!空闲的时间多,平时儿女也不在我身边,也没个年轻人说话。所以他也乐得收我这么一位徒弟,他把气功的一些基本方法教给了我。从此,我就天天跑去和他一起练习。起初,他教我练习调息,练了一段时间,感觉自身的经脉都顺畅了之后,他就教我开始练习运气,那种聚气和气运丹田的感受,让我稍微找回了当初在证物档案室时的感觉。也许是自身特殊能力的原因,当我的运气功夫小有所成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每次我将身体中的气聚在一起的时候,经过我周围的宠物都像得了魔怔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主人使多大的劲拉绳子都不管用。我能感觉到,宠物的魂魄此时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吸附在我的身上,我赶忙停止运气,那些小动物才恢复运动,而且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开。起初这个现象不明显,但后来随着我运气功夫的精进,我吸小动物魂魄的距离变得越来越长,有时一只猫刚爬上房顶,就被我吸住一动不动。后来渐渐地,不仅教我气功的那位老者,就连清晨遛狗的人们都发现了这个现象。慢慢的,围观我练功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在我周围指指点点。我是一个天生怕麻烦的人,从此就告别了那位老者只在家里练习。也许是特殊能力的原因,我进步的比一般人都快,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我就能把丹田里的那股气运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有一次,当我把气运到手掌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