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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那些可爱的小生灵们拉屎撒尿等个人问题全在我的房顶上解决,弄得整个院子臭气熏天,苍蝇到处飞,而且一到下雨天,雨水就把房顶的粪便冲到院子里,整个院子就成了“化粪池”,几个小时都清理不完。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令人棘手的是已经有传言说我房顶有具尸体,那些野猫野狗都是来争着吃尸体的,再这样下去,警察一定会来我家。
这件事我一定要跟啊兽说清楚。
“你就不能不惹那些东西吗?房子都快成粪池了。把警察招来怎么办?”我有点急了,这几天已经有好多邻居反映这些猫猫狗狗经常去他们院里拉屎,吵得他们睡不着觉,房东说再这样下去就让我搬出去住。
“猫狗也是有魂魄的,在我看来它们和你一样平等,你为何要称他们为‘东西’?”
都火烧眉毛了他居然还在狡辩,我听了更加生气,作势要冲上去打他。啊兽服软了,一边躲着一边笑着说:“好好好,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把他们赶走就是,只是我一个人闲的实在无聊。”
“闲的无聊可以看电视,你想看书我给你买几本书看也行,反正房顶上的那些动物必须赶走,不然你就别想见到奇玮!”
“好吧。”
说完他朝着天花板吹了一声口哨,只听屋顶立即响起了一阵动物奔跑的声音,不一会而声音就没了,小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第十六章 怪异的绳索 '本章字数:1137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8 13:46:26。0'
第十六章 怪异的绳索
2003年10月16日,宜:出行、会友、起房、安灶、开光、沐浴、嫁娶……
啊兽住进我家的第六天,奇玮开着车过来了,在这个黄历上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所作的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为奇玮接风洗尘。
我安排了一个饭店的小包间,带上啊兽在包间中坐下。由于通信的不发达,事先没有跟他说过啊兽的事情,奇玮进来后,看见啊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点点头还是客气地坐下了,三人坐定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异样。
你绝对想不到,两个精神病人坐在一起是一件多么荒诞的事情,这件事过去之后,我曾近无数次地在心里问自己到底当初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把他们安排在一起,难道跟他们接触久了,我也成了精神病人了吗?或者我这个人比较变态,更喜欢两个病人互掐,自己在一旁看热闹?
两个人一座定,就开始互相在对方身上使用自己的“能力”:奇玮不停地盯着啊兽看,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从啊兽身上找到能数的东西看清他的过去和将来;啊兽也不示弱,撇着嘴斜眼瞄着他,好像在感知奇玮的魂魄。两人互不说话、剑拔弩张,空气中一时竟有股淡淡地火药味。
我僵在那里,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我小心翼翼地对着说:“这、这是第一次见面,来来来,我、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把手伸到奇玮面前,想介绍一下,可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和话语很蠢,因为他们两个还是互相瞪着对方,丝毫听不见我刚才说的话。
我彻底尴尬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愣在那里。桌子上的菜还冒着热气,酒也倒满了,可是我们3个人还是像雕塑一样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空气一时凝固得像冰一样。
万一他们打起来怎么办?两个又特殊能力的人,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我看见奇玮头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地汗珠,啊兽脸上的肌肉也一抽一抽的,似乎中间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双方都在使着一股劲拔河一样。又过了一会,两个人的目光忽然同时从对方的脸上移开,结束了互相对视,继而开始冲着对方哈哈大笑并站起来握手。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和解非常纳闷,心里在疑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看来精神病人的思维常人是无法理解的。说实在的,我有点害怕,万一这两个有特殊能力的精神病打起来怎么办?那可不是我一个普通的大夫能管的了的。
那晚的酒桌上,奇玮和啊兽仿佛两个久违的兄弟一般,不停地推杯换盏,决口不提刚才的对视,我坐在那里倒像个外人一样。我虽想问他们刚才是怎么回事,但看他们的热乎劲,我也不忍心提这茬,还是算了吧!跟这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我对这些奇怪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然晚饭的最后,是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地背回我家,他们喝爽了,把我累得够呛。
第二天我起床,他们两个还在沙发上睡着,我索性没管他们,直接去上了班。晚上我买了三个人的饭回家,才把他们叫醒来。三人简单地吃了晚饭后,就坐在客厅的茶几周围,开始了正式地商谈。
第十七章 奇玮逃跑的真相 '本章字数:288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9 14:05:56。0'
第二天,我们三个在我租住的房间里开始了正式的洽谈。
首先,我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目的:“奇玮,啊兽,在病院里我是你们的医生,出了病院我们依然是朋友。你们的特殊能力我最清楚,之所以今天把你们两个人叫到我家里来,是因为有事要帮忙。我的一个同事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虽然我和他不是很好的朋友,但他临死前把最重要的信息交给了我,我就不能不管。”
奇玮说:“老陈,在我得病后,我以前所谓的那帮朋友一个也没有联系过我,在病院里也只有你把我当朋友。去农村给老太太合眼那次,没有你替我担着责任,我也没有机会展示我的能力。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不帮你我还能去帮谁?还记得从张婶婶家里出来的那次吗?我说两个佛的有缘人是你,这个,我绝对不是忽悠你。那次之后,我就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听了之后心里有点惭愧,那次放奇玮去老张家,并不是因为我把他当朋友,而是因为实在好奇想看看他的能力罢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们说了这么多,在一旁的啊兽也插话了:“其实那晚在值班室招魂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孙淼魂魄里的怨气,从以前的经验来看,如果自杀的人是‘心甘情愿’的,那么绝对不会像孙淼那样有这么深的怨气,我想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逼他。在病院的时候我还察觉到一个事情,那就是院长曾远道的魂魄力非常强大,是常人的几百倍,每当我走近他的时候都感觉自己被一个强大的气场镇住而无法呼吸,当我试图用自己能力感知他的魂魄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感知不到,从小到大,我第一次遇见不能被我感知的人,可见曾远道绝非等闲之辈。如果孙淼的死跟一个人有关的话,那这个人一定就是曾远道。本来我不愿意插手你们的事,因为曾远道太厉害了,但既然遇到了你这么个愿意管闲事的人,又对我不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既然这样,那这事我也愿意帮你。”
听了他们的话,我非常高兴,看来这事有戏。
我继续地问啊兽:“那天在值班室里,孙淼的魂魄没和你说什么吗?”
啊兽摇摇头,“我试图通过‘吞贼’跟他交流,但是他好像信不过我,什么都没和我说,但你又没有跟魂魄交流的能力……”
啊兽说到这里,我明白了,孙淼信不过啊兽这个精神病人,害怕他发疯到处乱说。所以,当他的魂魄附在草蚂蚱上之后,只是用蜡点在地上做了一些暗号,用这个方法暗示我。
我赶忙从抽屉里翻出那张画有五个点的纸,跟他们说了下自己的猜测。
没想到啊兽竟然不屑地说,这个我早想到了,他真是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奇玮说:“看来事情还得绕到曾远道身上,在病院的时候,我也跟啊兽一样发现他绝非常人,他似乎很清楚我的能力,老陈,还记得那天我们俩正谈论时曾远道进来塞给你的那瓶药吗?”
“记得,后来他把我叫出去,我就把那瓶药忘在你桌子上了,为此,曾叔叔还对着我大发雷霆。”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张着嘴说:“难道你的消失……“
建军点了点头,说“他给你的那瓶他给我开的药,我查过,都不是给精神分裂症患者吃的药。每次我吃了他给开的药后,双眼都火辣辣地疼,那双‘眼睛’似乎要脱离我的身体一样,本来像蒙着玻璃一样的那种不适感已经减轻了很多,但从那以后又加重了。那次曾远道把白色的那瓶药交给你出去之后,你就放我桌子上忘记拿走,我出于好奇就打开瓶子吃了一粒,结果刚咽下去我的眼睛就又开始疼了,而且疼的比以往都厉害,感觉有支针在我的眼睛里猛戳。我疼得在地上打着滚,不断地揉着眼睛,我大声地叫喊,但没有人应声。”
奇玮说道这里,我忽然想到了,那天曾叔叔不知为什么,把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叫到会议室里开会,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按理说这种会议只在每个星期一的上午开。
奇玮又接着说了:“疼着疼着,我感到眼前一片模糊,眼前的影像全部被扭曲,那种感觉就像泡在水里一样。我以为自己要死了,非常地害怕,我伸手胡乱地抓着,但是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弯弯曲曲的,抓不住任何东西。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的视力又恢复了正常,眼睛也不疼了。我双手撑地想站起来,但我惊奇地发现一使劲我手臂居然穿透了地面,我低下头,发现我的身体还存在,但是变成了透明的颜色。我的腰一使劲,整个身体就飘了起来。我非常绝望,认为自己死了。”
“那后来你怎么又活了?”
“因为其实我并没有死,那天的我出于好奇,我调整自己的姿势,向外飘去。我穿过房间的墙壁,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飘着,一直飘出了病院,飘到了附近的村子里,也就是老张家。我看见了那个死去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老张的姐姐,身体虽然在棺材里躺着,但是还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透明人,就像我当时的身体那样,徘徊在棺材的周围,似乎有什么事情放不下。我飘过去的时候,那个透明的女人就用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仿佛有什么事情求着我。我飘到她的跟前,问她是什么事,她把自己代工的事情说给了我,让我解释给她的兄弟们听。说完这件事后,她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但这时我的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她的嘴在动,但说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透明了,我站在张婶婶的棺材边上,只能看见她的尸体躺在里面,原先那个透明的‘她’却看不见,我伸出手,摸了摸漆黑的棺材,木头的质感传递到我手上,我知道自己没有了穿过实物的能力,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还没死。老张家院里人很杂,没人注意到我,这样我就悄悄溜了出去。本来我想一个人解决张婶婶的问题,但后来想了想还是把你引到老张家去,为我做个见证。”
奇玮一口气说完了那些以前没和我说的事情。
我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会,对他说:“如果说你的眼睛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说明你对时间这个我们常人看不见的维度有着特殊的感知能力,那么你把自己变成那个能穿透实体的样子,就说明你的眼睛还有另一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