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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得到快乐。可是现在,我已经成了生富股票行的新老板,全北辽最有钱的人。然而果如古先生所言,现在的我,一点快乐的影子都感受不到,相反的,却每天生活在提心吊胆中。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古先生才是对的,以前的我,那是彻底的错了。”
于烈听他此言,一阵好奇,忙问:“徐老师何出此言?莫非是股票行前几日被乱民冲击之事,让老师遇到了难处?”
徐杨道:“前几天乱民冲击,的确让股票行损失惨重。可我们毕竟是家大业大,这一点冲击,还不致让股票行垮掉。现在的真正问题是,以前白老板在时,股票行有白乔白大人撑腰,做生意自然是顺风顺水。可是自从夷离毕之辩后,白大人对股票行失去了信心,没有工夫再来罩着我们,所以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我一接手后,许多原本稳定合作的商户,都提出要脱离我们股票行。再加上乱民的冲击,如果此时不寻求改变,过不了多久,股票行就要支撑不住了。”
于烈这才听明白他一开始所说的“求援”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这么说,徐老师今天来,是想与我赶驴社合作?”
徐杨道:“说起来真是不好开这个口,可我现下也实在没有别的主意了。我看得出来,赶驴社有诸位在,未来必定会迅猛地发展。股票行虽然遇到了困难,但破船还有三千钉,只要我们两下能结成盟友,我愿意为赶驴社提供金钱上的支持,也希望赶驴社能为我股票行多做宣传。这样我们就能在未来的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于烈闻言,便即说道:“徐老师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不过我们赶驴社不是我于烈一个人说了算,重大的事务都要由社员们一起决定。所以先请徐老师回去,等我们商量好了,再来答复徐老师的建议,如何?”
徐杨点点头,道声:“那就静候佳音。”便与己方诸人离去。
这边院中,于烈便和众社员开始商量和股票行结盟之事。房顶上的古羽见状,便小心地离了房顶下到院外。旁边念七奇道:“你不是要进去嘱咐他们几句话吗?”古羽微微一笑,道:“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想我不需要再交待任何事。我们走吧。”
第十三章 强势
林儿听了古羽的转述,迭声赞叹道:“晋王真是了不起啊。哥哥当初选择帮他,真是英明的决定,这样的识人之明,小林儿一生都学不来哩。”
古羽也道:“是啊,俞清风为我们设置了这样一个解不开的困局,却因为晋王的深明大义,一下子便解开了。现在我真有柳暗花明的感觉啊,这恐怕是那俞清风无论如何计算,也算不到的吧。”
不多时,猴子夫妇也回来了。猴子道:“晋王和白紫蔓出了南京后,就往东去了。听晋王说,他很早就想出海去探险,已经为自己准备了一艘大船,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古羽点点头,便也不再多言,就在庄园里住了一夜。
次日一早,古羽仍叫林儿诸女在庄园中静候,自己则拉了秦丝丝的手,领着一行武人,往南京城去。那秦丝丝便是昨夜胡苗风从白惕隐家带回来的。古羽和她说了为她父兄报仇之事,秦丝丝自是感动不已,她何曾想过,自己不过是个出卖色相的女奴,却得到全北辽闻名的红玉先生这样的帮忙。
南京依然似昨天一般的混乱,大街上没有叫卖的生意人,只有到处游荡、准备着砸抢店铺的闲人混混。
然而,当古羽这一群人走过时,那些人还是不自觉地向后退让。毕竟,这一群人中,有一个九袋、四个八袋高手,这样的强大力量,就是天下各国的皇帝,怕也召集不了这么多人。而这时候,这些人却都簇拥在一个腰佩红玉的羸弱文人周围,这实在让人无法揣测啊。
更重要的是,这群人的目标,竟然是南京城的皇宫。
路上的闲人无不在猜测,他们要做什么?这么强大的武力,难道是要劫持皇帝吗?那红玉先生可是什么都敢做的人,说不定,他们真的敢闯皇宫呢?
闲人们一路猜,一路便远远地跟着。自然有好事者将这个消息迅速传遍城中的每个角落。
古羽等人走得也并不快,所以让围观闲人有了充足的时间传递消息,然后围观的人也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到得南京宫门前时,宫卫们自然也早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已经在宫门前严阵以待。但他们当然能感受到这些人的威势,所以并不敢轻易靠近。
古羽也不去理会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来到了登闻鼓司。
这一次,当然没有不识趣的科道官来阻挡他,他可以自由地走上登闻鼓司,然后提起大棰,连敲了数十下。
上一次,他这声声鼓是敲给那宫中的天官帝听。这一次,他是敲给全天下的人听。他要把这声声大鼓,换来喜庆,而非杀戮。
古羽敲完了鼓,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困顿下去,而是坚定地走下登闻鼓司,然后背对着宫门的方向站定。
没有太监出来宣读任何的旨意,宫门正紧紧关着,宫卫正紧张地侍立,围观的百姓也是远远的看,没人排着队走近。当然,京南学堂的山长柯学,已经回中原去了。
这时候,古羽忽然拉着秦丝丝的手,走到了围观人群面前,然后朗声说道:“你们看清楚我旁边这个女孩子,她叫秦丝丝。当初我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时,身体难过,是她照料我的周详。可是,她的亲哥哥,却被锦州城判官的儿子用快马撞死,她的父亲为了替儿子申冤,却被锦州城城主诬陷而害了性命,她自己则被贬为了奴隶。正因为这个原因,我就带着我身后这些人,去了锦州,把那城主和判官的儿子通通修理了一顿。没想到,那些人不知好歹,竟然报复在汉人身上。”
“你们北辽人不是很有种吗?不是很有血性吗?那平摆着我古羽在此,为何没人敢来动我,却要去向手无寸铁的平民汉人动手!以后你们有本事,那就来找我复仇。如果被我听说还有哪个北辽人去向汉人寻衅,那他的命运,将会和那城主一样!我古羽是男人,从来说到做到,尔等若是不信,那就试试!”
他这一番话,铿锵有力,那是在对全部北辽人宣战。现场围观的,亦多是北辽的百姓,可竟没有一个人敢拂逆他意。他是夷离毕之辩最后的胜者,如今在北辽辩论一道上顶级的存在。而他身后,是天下间最强大武力的集合。又有谁敢动他?
于是古羽就这样立在当地,没有动弹。现场数万人,竟就这样安静地呆立着,没人敢动弹。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围过来数千人。古羽一看即知,那是夷离毕院和幽都府的所有公人。不仅如此,其中应该还夹杂着部分的军人。
为首的,自然就是捕头张用。张用一见古羽,立时一副怒容,喝道:“古羽,你在锦州无故寻衅、中伤判官之子、怂恿北辽人和汉人仇恨,罪大恶极,夷离毕院已然下发通缉令,要拿你问罪。我劝你最好立即束手就缚,不要作无谓抵抗!”
围观人群见这一个小小的捕头,竟然敢对古羽如此叫嚷,无不讶然。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都是那二人事先演练好了的。
古羽听他之言,微微一笑,道:“笑话,就凭你几个差人,就想抓我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抓我,就去宁国吧,我也是时候回家了!”
说罢,他便向身后诸人一声示意。猴子、曾苏便当先过来,分别将古羽、秦丝丝负着,那边胡苗大侠则指挥手下诸人,迅速向城外退去。
这些人的武力,岂是普通捕快所能抗衡,当真是挡着立扑。不多时,众人便已出城,远远地离了南京。而身后的追兵,早被他们甩开了老远。
走了许久,胡苗大侠方道:“风儿送他们往南走,我们回。”说着便要带人离去。
古羽忙拉着秦丝丝上前,说道:“多谢大善人和诸位英雄今天这一番援手,小子还想求大善人一件事。这位秦姑娘,今天在人前露了面,恐怕以后难免受人掂记。所以我想请大善人带她去胡苗村,只要能安全地生活,哪怕让她做个侍女也比在白惕隐家做女奴要好。”
胡苗大侠撇了他一眼,道声:“麻烦”,便叫旁边胡苗火将秦丝丝带着,然后胡苗村一行人,便回胡苗村去了。
第十四章 恶业
此时已近黄昏,古羽、念七、曾苏、猴子、胡苗风五人,也不耽搁,便迅速往固安县的庄园去。诸人一路走,就听见身后的追兵渐行渐远,古羽明白,己方诸人都是绝顶高手,要避过这些普通士兵绝非难事,便也不以为意。
然而快要到固安县时,古羽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忙叫众人停下脚步。念七问道:“怎么了?”古羽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晚霞有些奇怪?”
众人纷纷抬眼去看,只见天边一抹红霞,被几片乌云点缀,不时还有尘雾飘过的痕迹,让人顿生朦胧感觉。当此天地之间,人也不自觉地感到了渺小。众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不寻常之处,便都转头看向古羽。
古羽却自顾自地沉声道:“这天边的乌云若隐若显,分明是空气中的沙尘或水汽含量升高所致。然而此时正是严冬时节,天气受北方冷高压控制,怎可能有如此大量的沙尘和水汽?我上次遇到这样的场景,还是在成都之战时。万人的急行军、卷起的尘土遮避天际,方才形成这样的怪异天象。所以,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固安县周围,此时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军队!”
他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念七道:“莫非他们是早有准备?怎么会把军队集结在这里?”古羽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出现这样奇怪的天象,恐怕他们不仅有大量的军队等候我们,还有其它动作。真没想到,要想就这样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咱们赶紧先去和林儿她们会合,再想对策。”说罢,众人便继续飞速前行。
刚到固安县那残破的庄园,就见到了林儿诸女正在门外,七妹护在诸女之前,像是在和谁对峙。众人连忙过去,才见在诸女之前另有两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
古羽定睛一看那两人,这才省悟,那果然就是俞清风和孔仪二人!
林儿见古羽到来,慌忙过来拉住他手,道:“哥,你们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古羽忙问:“这是怎么回事?”林儿道:“就在刚才,突然有人来敲这老宅的门,我们出来一看,原来就是他二人。”古羽道:“为何不让七妹出手?”林儿道:“你看他们身后。”
古羽依她指点看过去,才见那俞、孔二人身后,是一堆乱石,其中还在向外冒着青烟。两人也就在这烟雾环绕中静静地站着。
古羽讶道:“他们用毒了?”林儿道:“还不太清楚,从飘过来的气味判断,应该是某种强烈的镇静药物。相信他们自己已经服用过特别的解药,我们在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药物之前,最好不要靠近。”说着,她又给新来的诸人递去了一些药丸,续道:“这药能解一些轻微的毒,大家先服下。只要不靠近他们,应该没事。”众人便各自取了药服下去。
正此时,那边俞清风终于开言了:“古先生,一向可好啊?”
古羽见他若有所言,便知他是有备而来,今天一定要小心应付,所以也不答他,只是冷静地看着那二人。
俞清风见古羽不说话,当即一声冷笑,道:“我一直以来,都是以古先生为一生的敌人。可这一次你的表现,却令我很失望啊。我早就提醒过你我要杀很多人,可你却竟然没有将他们救活。古先生不是一向以儒门正宗自居吗?怎么你的眼中却看不到他们在流血,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