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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还是打不破他的防御,普通人要是吃了这一拳非得掉了满口牙不可,我看他连一颗牙都没掉。”舒乔自言自语道。
“老杂碎,让我看看你牙齿掉了没有!”舒乔说着一拳轰在毛以明的嘴唇上,毛以明仰起头发花白的脑袋连连后退,一双嘴唇都撕裂成了三瓣,变成了兔唇。
而舒乔的左手无名指也断了一根指节,皮肤皲裂鲜血漫溢,但是他脸上神情亢奋,似乎丝毫不在意这点疼痛。
“小畜生,你……该死……”毛以明左脸肿胀双唇破裂,声音含糊地呜咽道。
“什么?毛士官你说什么来着?我听不清楚啊!你大点声嘛。”舒乔说道,“你下令枪杀俘虏的时候声音不是特别洪亮吗?你开着军车沿街巡视恐吓平民时不是特别威风吗?要不要我帮你找回一点年轻时的风采?”
话音落下,舒乔抬起左腿,猛地一脚踢在毛以明的小腿上。
不出所料,毛以明依旧站着,而舒乔却弯下腰摸了摸生疼的左腿。
“啧,骨头真硬。”舒乔感叹道,“不过没关系,总有软的地方。”
舒乔说完右腿冷不丁一抽,狠狠地抽在了毛以明那未曾设防的大腿中央。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毛以明睁大那失去了眼珠的两个血窟窿,面容夸张地扭曲着,捂着裤裆跪在了地上。
“咝!”躲在不远处的小肖望见这一幕,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小子不但手狠,而且脚黑啊!”小吴不禁眯起了双眼,不忍卒视。
两人别过脑袋对视了一眼,同时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跟这小子作对!
毛以明圆睁双眼,喉咙里发出了“呵”“呵”的怪叫声,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两道粘稠暗红的血液从他空洞洞的眼眶里淌了出来,拉成了长长的细线,滴落在粗砺的柏油路面上。
“玩够了,该送你上路了。”舒乔走到毛以明身后,左手握着他的下巴猛地一扭,然后……
脑袋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舒乔一愣。只这一走神间,毛以明双手如钩猛地抓来,险些揪住了他的衣服。舒乔连忙往后一跳避了开来。
“哈哈哈!”毛以明扬着那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老脸疯狂地大笑,“小畜生,想杀我你还太嫩了。老夫浑身铜皮铁骨,凭你也想扭断老夫的脖子,真是不自量力!”
“你杀不了我,你杀不了我,哈哈哈!”毛以明说着张狂地笑了起来,笑声传扬开去,连躲在草丛里的小吴二人都不禁皱紧了眉头。
他觉得十分痛快,简直是太痛快了。舒乔杀不死他,只要他用“黑匣子”发出求救信号,等到来人将他送进医院,凭现在的医疗手段别说是眼珠子,就算把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拆了,只要还留一口气在,就能救得回来。
等过几个月完好无损地走出医院,这小畜生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舒乔听着他疯狂的笑声,突然也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小畜生!你笑什么?”毛以明喝道。
“我笑你高兴得太早,死得太糊涂!”舒乔话音一落,左手闪电般地伸出,牢牢地按在了他的头上。
“什么……!”毛以明悚然一惊,却连话都来不及说完,便耷拉着脑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落,砸在了地面上。
“我笑你满脑浆糊,只知屠杀平民,连一点对敌人的提防之心都没有。”舒乔冷冷地说道。
毛以明的身体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肌肉蠕动着,迅速缩回了原来的大小。而他的身体也重新变得绵软起来,不再坚硬如铁难以撼动。
方才舒乔将手按在毛以明的脑袋上,全力催动颈后的芯片,发出的电流透过手臂导进他的脑壳里,直接将他的大脑电成了一团烂泥。外面看起来毛以明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但其实这个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过为防万一,舒乔仍旧抓住他的头发,露出了他那无力的脖颈。
“该是送你上西天的时候了。”舒乔抬头望向天空,口中喃喃道,“诸位兄弟姐妹们,你们睁眼看着吧,这是我献给你们的第一份祭奠。”
“毛以明,联合军部侦查科黑狱区特战队第四分队上士,共计杀害黑狱区抵抗军士兵26人,平民218人……血债血偿,今天我在这里了结他罪恶的生命,献给你们血的祭奠!”
“联合军部的狗杂碎们,睁大眼睛瞧着吧,这就是你们最后的下场!”
舒乔一脚踏了上去,毛以明的脖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舒乔左手用力一扯,竟将他的脑袋整个扯了下来!
如水管爆裂一般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舒乔的双眼。
小吴和小肖额上的青筋同时一跳!
第24章 邀请
小吴和小肖是徐田派往警察系统的卧底,毕生都奉献给了复国组织,自然也是杀过人的。只是这么血腥恐怖的杀人手段,他们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他们看来,杀人而已,子弹和拳头同样可以达到目的,那他们宁愿选择用子弹这种更稳妥、更不血腥也更不容易受伤的法子。然而他们毕竟没有舒乔那样的遭遇,无法体会到亲人朋友惨死的痛苦,更无法了解舒乔心中那股强烈的仇恨。
把军部的狗杂碎们的狗头一一砍下,对舒乔来说,这是值得豁出性命去完成的事业。曾经在黑狱区犯下累累罪行的军官们,他一个也不会原谅!
杀死了毛以明,舒乔的心中却并未平静。他久久地站立着,仰头向着天空,似乎在等待从天上落下甘霖,好洗去他浑身的血污。
良久过后,他回过神来,将毛以明的头颅用力扔进湖中,而后摇晃着朝倒在一旁的“红莲”走去。
他的双手多处骨折,右腿也疼痛难忍,骨头似乎裂了开来,尤其是动用颈后芯片的力量令得他身体十分虚弱。警探很快就会到来,他现在急需一个地方修养,以便伺机离开G城。
看到他将要离开,小吴和小肖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
“舒先生,请留步!”小吴开口叫道。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一声喊他不知不觉就用上了敬称。
舒乔警觉地回过头来,见是与贾似道和毛以明过从甚密的小吴警探,眼中顿时泛起了戒备。
两人跑到舒乔面前,小吴忙道:“舒先生误会了,我们是徐先生的人。”
“我不认识什么徐先生。”舒乔冷冷地说道。
杨老头吩咐徐田派人来帮舒乔一把,而小吴和小肖正是徐田的人。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舒乔与组织关系密切,却没有料到舒乔跟徐田压根就不认识。
见到舒乔并未放松戒备,小肖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急忙道:“舒先生,我们是徐老的人。”
“妙手二郎神?”舒乔眼珠一转,想起了一个时常满脸严肃实际上为老不尊的老头。
“是的。”听到杨老的这个雅号,小吴两人抬手抹了一把汗。
这个老头,确实是有够轻佻。
“那么那个徐先生,就是肾虚公子了?”舒乔问道。
这个时候舒乔竟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两人都被他强大的神经给惊呆了。
“不是的,徐先生是老徐先生的儿子,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小肖硬着头皮答道。
“老徐先生也不是肾虚公子,是我们的领袖。”小吴急忙解释道,“徐老所说的,应该是他年轻时的搭档吧?”
要是让人知道了他们把领袖跟什么肾虚公子联系到了一起,非得完蛋不可啊!
“我不管那么多。”舒乔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小肖暗中翻了翻白眼,这话头分明是这小子提起的,现在又一幅不耐烦的样子,真是会忽悠人呐。
两人又再对视一眼,小吴上前一步,说道:“徐先生说了,等舒先生办完了事,希望能和你见一面。”
“见面?见什么面?”
“这个我们没有资格知道详情。”小吴轻声说着,话语十分诚恳,“总之不会对舒先生有坏处,还请舒先生跟我们走一趟。”
“要是我不答应呢?”舒乔懒洋洋地道。
小吴又再上前一步,问道:“我们并没有为难舒先生的意思,舒先生为什么不答应?”
舒乔不耐烦地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很忙的,警探很快就要来了,我现在急着要走,喝茶聊天什么的等改天再说吧。”
小吴笑了笑:“舒先生,徐先生想要跟你商量的,正是帮助你躲避追捕离开G城的事啊。”
“你不是说你没资格知道吗?”舒乔一脸狐疑。
“没有明说,但总能猜到。”小吴笑道。
“猜的有屁用,又不是你主子亲口说的。”舒乔撇了撇嘴,“你们这些复国组织的,个个都是老狐狸,我可不想跟一窝狐狸扯上什么关系,省得白惹一身狐臭。”
“这么说来,舒先生是不肯来咯?”小吴问。
“对的,年轻人你很有前途,居然被你猜中了。”舒乔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小吴叹了口气道。而后,突然踏前一步,右手一突攻了过来。
他接连靠近两步,舒乔早就提防着他会出手伤人了,这时便举起左手一挡一拉,顺势踏近半步,右手拇指就朝小吴左眼戳去。
看来他捡便宜挖掉了毛以明的两个眼珠,是越来越嗜好这一手了。
小吴连忙仰起下巴,左腿一抬,膝盖往舒乔的腹间顶去。舒乔松开他的右手胳膊,两人各自退后一步,一次交手便被如此化解。
“你们动手,没诚意,我更不想去了。”舒乔寒声道。
“舒先生见谅,徐先生给了话,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你走。”小吴说着,左脚踏前一步,一拳袭来,如箭出弦,竟是避无可避。
“又是崩拳?”舒乔眼神一敛。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舒乔抬起左手就要故伎重施。不料小吴一拳打来,拳头前端竟然冒出了一团光芒。
“这是……”舒乔看出了这团光芒的来历,急忙要避时却已太迟,只觉全身刺痛,仿佛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妈…逼的,又是麻痹枪……”舒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吴笑吟吟地收起麻痹枪,招了招手,和小肖一人抬头一人抬脚,两人抬着舒乔鬼鬼祟祟地往路边跑去。
十分钟后,花园超快速路上,警笛大作。
……
舒乔做了个梦。
一个悠长悠长,令人怀念的梦。梦中他回到了黑狱区,当时他还是七八岁的模样,整天被老爷子拎着耳朵说教,被胡安?卡洛斯一顿胖揍,而老常二常、大胖二胖以及其它许许多多的战友们都在一旁哈哈大笑,甚至连哨兵养的那条癞皮大黄狗都露出了两排白花花的牙齿,哈哧哈哧地笑着。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会站出来,替他挡住四周那些恼人的目光。
“乔哥哥,又惹事啦?”耳边响起温柔清脆的柔声细语,少女一双稚嫩的双手伸了过来,替他擦去脸上的尘埃。
那是拉克西丝,他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他至今唯一深爱的女孩。
只是,却已只能是回忆。
“乔哥哥,你为什么总要惹老爷子生气呢?”拉克西丝握着他的手,扬起小脸不解地问道。
“老头子讲的东西太无聊了,我就是不想学嘛。”年少的舒乔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
“乔哥哥,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拉克西丝松开了小手。
“啊,我任性?我……”舒乔想要辩驳,却又无言以对。
确实啊,他实在是太任性了。因为他聪明过人,又拥有调动颈后芯片能量的力量,老爷子才会下了苦心教给他这些技巧,可他却一味排斥不想学习。
“可是,这些都是杀人的技巧啊。”他喃喃道。
杀人这种事,怎么看都是种罪恶吧。
“杀人的技巧只要掌握在应得之人的手中,能够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就不是罪恶的。”拉克西丝淡淡地说着,小手一翻,一道寒光从袖中飞出,准确无误地命中了墙角边上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