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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森纳U21全队前压,我毫不犹豫地飞快前插,别想太多,我告诉自己,就当成一次过深的回撤吧。
思维一转换,把自己当成一个前锋,我马上觉得自己不同了。几脚中场传递后,我压到前腰的位置拿住球,看着利兹联还算整齐的防守,我瞬间下了决定,带球突破搅乱它。
在青年队玩起突破,让我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我轻松地晃过两人,就在这时,我眼角看到阿森纳U21的那个9号鸡冠头从中路跑了上来,我故意地逼向利兹联中后卫,然后一脚直传。
9号稳稳地跑进禁区,接球,单刀。
我绕过利兹联后卫准备冲上补射,可鸡冠头9号这次把握住了机会,他轻松地把球射进大门右下角。
1比1。
9号回身跑向我欢呼,阿森纳预备队总算保持了不败。
我跟他击掌庆祝,“射得不错,”我笑着鼓励他。
那9号兴奋地对我说着,“我叫瓦尔克,你真厉害。”
“还好吧,”我轻松地看向天空,雪停风止,远端的云彩开始裂开一道道缝隙,透出光芒。
比赛在不久后结束,利兹联的前锋跑上来跟我握手,看着他有点崇拜的眼神,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变成了大一辈的球员,可实际上,我们的年龄都差不多。
跟成年队比赛完不同的是,我们的主教练在赛后不用马上接受采访,然后要赶着新闻发布会,布顿把所有球员叫到一起,一个一个指导起刚才场上有问题的地方。
亨利去跟对方教练表示了下欢迎,他走回我们这堆人外,拉了拉我,我知道他有话要说,退开两步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亨利脸上有忍不住地笑意,他笑着对我说,“你猜我刚才过去,被利兹联的青训教练问了什么?”
我用眼神冒出一个问号。
亨利摇摇头,好笑地说道:“也许是分不清亚洲人的长相,那教练问我,你租借不?现在身价是多少。”
我抓了抓鼻子,也觉得好笑,“这场球我踢得不好吧?”
“是很一般,”亨利毫不给面子的点点头,“不过那是做为后腰,人家教练认人不怎么样,眼光却不差,他表示你的位置如果前提,马上可以去利兹联一线队打主力。”
我撇嘴笑了笑。
由于是平安夜,比赛结束后,阿森纳预备队一早宣布解散。
我走出球场,看向一线队训练的场地,为了应付明天和利物浦的比赛,一线队仍然认真准备着。上场大败给切尔西,让枪手球迷很是不满,全队都需要以一场胜利来为伊斯灵顿的圣诞节献礼。
“怎样?想回去吗?”亨利从后面走上来拍拍我的肩膀。
我叹了口气,“我想不仅仅是温格,我自己也需要个调整期,就算现在让我上场,我也不见得就能踢的好。”
“那走吧,”亨利倾了倾头,“一起去开车。”
“我骑自行车来的,”我指指停车场。
“啊?”亨利愣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你住的很近?”
“是的,”我点点头,“不过,”我有点谨慎地看了下亨利,“你进伦敦城不?我今天有点事想进城,顺路的话,捎我一段路。”
“没问题,”亨利挑了下眉毛,“反正我也要去伦敦的前妻家给女儿送礼物。”他转头打量了我下,“你去跟女朋友约会?还是已经到见家长的程度了?”
“都算,也都不算吧。”我扣了扣眉毛,翠斯塔。华顿,这女人我找了她几天,阿雅儿一直说没有她的消息,今天是圣诞节,我估摸着她怎么也要回家看看爸爸吧。
不如去堵一堵她。
正想着,我和亨利来到了停车场,亨利摸出钥匙按了按遥控,一辆CLASS-BENZ就像蝙蝠侠车那样张开了车门。
“哇,真酷。”我忍不住赞道。
亨利撇了撇嘴,“老车了,是我还在阿森纳的时候买的,现在回了伦敦又继续弄出来开,现在岁数一大,我已经很久没买过车了。”
“这么说,你以前经常买车?”我一边钻进车里,一边问亨利。
“也不算经常,”亨利坐到驾驶座,“大概一年10辆吧。”
“哇,”我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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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老街区街头下了车,亨利人很好,虽然我要到的位置和他有些偏差,他还是兜了一圈把我送了过来。
圣诞节里,伦敦很多商店都已经关门闭户,行人们也匆匆忙忙地赶着回家,我在冷冷的街头漫步着。
如果找到翠斯塔的话,我能怎样呢?我问着自己,这个答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是不是我求她,翠斯塔就会回到我身边?这两天晚上,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会失眠。光如是,翠斯塔如是,为什么我喜欢的女生心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是我自己不能带给女人安全感吗?
我长叹一口气,这一次,我不想跟翠斯塔再错过,我希望能找到她,好好地抱住她,告诉她不用内疚,如果要补偿我,和我好好在一起就是。
穿过已经很少人的菜市,我来到华顿家楼下,略一犹豫,我走进了这栋略显阴暗的小楼。
踏着“嘎嘎”响的木楼梯,我来到三楼,眼前仍然是那扇老旧的木门,我整理着自己忐忑的心情,“咚咚”敲了两声门。
第六十九章 值得珍惜
木门在“咚咚”几声后沉默着,人在有些心里不确定时总会忍不住抖脚,我也不例外,我不停地颠着右脚,深呼吸着,等待着门那头的声音。
然而,隔了良久,一切依然寂静。
我想了想,又“咚咚”敲了两声,隔了好几分钟,木门依然毫无动静。
不在家?我想着老华顿那个样子,多半他是不会开门的,难道翠斯塔连平安夜都不回家和父亲一起过吗?这怎么也说不通,她也许是想躲我,可没道理不照顾这样的爸爸。
这次,我不打算再退缩,我已经错过了光,不想再错过翠斯塔,我不要每个爱过我的女人都带着泪水离去,抓住这女人,把她带回去好好疼惜,这是我这两天起床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不要想得太多,一切都已经过去,我咬了下嘴唇,一屁股坐到通往4楼的楼梯口上。
等吧,不管要等多久,反正明天预备队放假,我用阿森纳的长外套裹了裹腿,在来之前,我已经有了觉悟,哪怕等到明天天亮,我就不相信翠斯塔不露一面。
时间在等待中总是特别漫长,我摸出手机看了看,4点58,时间还早,我无聊地玩了会手机游戏,发起短信骚扰起道森和阿雅儿来。
道森比较直接,他很快回了个短信,“有要事电话,和小爱约会中。”
“一切平安,你多努力缴点公粮,不打扰你了。”我把短信按了出去,心里默默祝福着道森和浅井爱。
阿雅儿看起来比较闲,隔了半小时,在线聊天显示她上了线,向我申请文字聊天。
我刚一通过,阿雅儿的话就发了过来,打字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我今天把任何一种能找到翠斯塔的可能都尝试过了,她连手机电池都拔了,学校我也翻了一遍,帮不了你了,麟。”
“谢谢。”我想了半天,只打出了这两个字。
“一切都会过去,我想只要你坚持,你们就能有个好结果,翠斯塔很爱你,我是女生,我明白她的,给她点时间,我相信你能追回她。”
“谢谢。”我还是只能打出这两个字,阿雅儿是个聪明的女生,她把我要问的都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关掉在线聊天,翻看起我的手机来,手机视频里,只有几十个我拍其他球场,以及一些训练场上的练球视频,想起来,我的生活还这是枯燥,来伦敦这么久,一个普通的风景街拍都没有。
现在我不想研究足球,于是我又翻起图片来,我来到伦敦的第一张照片,是翠斯塔房间落地窗前的田原,当时还是夏天葱郁的田野看起来是那样青翠,如同那时间我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激情。
没想到我的第二张照片是隔了很久才拍的,照片上是晾衣台上几件我自己的内衣,旁边还有个纸条,“吴自己洗的”。
看着照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时和翠斯塔天天在斗法,有点迷糊的我挨了不少蒙,什么干净的袜子被翠斯塔又洗了一遍收钱啊,我自己煮着面离开一会回来发现已经被加了个蛋摆好,又被收次钱之类的。所以我养成了个习惯,自己完成的家务就拍一张做为证据,免得翠斯塔这家伙来个先斩后奏,死无对证。
翻着一张张照片,我一个人在阴冷静寂的楼梯口“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留意了一下日期,随着翠斯塔在我家里越来越久,照片也越来越少,到后期,我真的是几乎什么都不做,回家以后就指挥得翠斯塔像个小丫鬟一样。
我扭了扭有点酸疼的脖子,叹了口气,我真是太懒了,想起以前刚到伍尔弗汉普顿的岁月,每天回家练得全身几乎都不能动了,还得洗衣做饭,1200的周薪不算高,有时候想叫个外卖也得省省。
回顾起自己的足球生涯,我进步最大的却是那段时间,当时的我,除了一脚射门,其他的水准还未必及得上现在阿森纳U21的球员,可艰苦的环境给予了我无尽的动力,18岁,单纯的世界,无他的心智。想想现在的自己,我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懒散,这次被扔进预备队打回原型,其实也未必是坏事。
正琢磨着,手里的电话响起,格曼那张完美的侧脸出现在我手机屏幕上。
“我刚放,怎样?到我家过圣诞吧。”格曼还真是够哥们。
“算了,”我说,“你明天一早要飞到利物浦呢,今天回去好好陪陪阿雅儿吧,还有那啥不要过量啊,当心明天跑不动。”
“呸,那你自己照顾自己罗,放心,明天我一定帮你进个球。”格曼的声音依然如此爽朗,看来他又被温格委以了重任,金发哥渐渐已经有点中场核心的趋势。
“一言为定,等着你的进球。”我挂掉了手机。利物浦?没了杰拉德的红军这个赛季状态很差,应该不是现在这支阵容整齐的枪手对手吧。
能做的事都做完了,我把手机放回口袋,在寒冷的空气中搓起手来,心中暗暗祈祷翠斯塔早点回家,这个天气,如果真在这里等个通宵,没准会冻成冰棍。
又隔了良久,我再次起身去敲敲门,然后坐回楼梯注视着木门。不出意料,木门毫无动静。
随着天色渐暗,气温也越加冷起来,我估摸着外面多半下雪了。
如果就这么没人,是不是真的一直等下去?我问着自己。赤裸在外的双手冷得发疼,我不停地对它们哈着热气。还是等吧,我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两天看不见翠斯塔,我有说不清的恐慌,就像生活里没了氧气。
“嘎”,“嘎”,楼下的木楼梯忽然在一片静寂里响了起来,我浑身一震,觉得肌肉都收紧了。
“嘎嘎,”我仔细聆听着脚步声,这声音步履沉重,难道翠斯塔提了重物?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到三楼向下一望。
让我大失所望地是,一个精瘦矮小的男人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微弱的灯光中,我认出这是那天和肥婆一起来收房租的男房东,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用两个蹭亮的铁盖子盖着。
男房东一见我,愣了一下,他走了上来,对我点头打招呼,“嗨,先生。”
“你好,”我估计他不认识我,于是自我介绍道:“我叫吴,今天想来找翠斯塔。华顿。”
“吴先生,你好,我叫巴特,肯。巴特,”男房东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子抵住墙,一只手开始摸索腰间。
我想他应该是要摸钥匙,于是伸手去接住盘子,“我可以帮你。”
“谢谢你,吴先生。”巴特把盘子交给了我,然后在灯光下摸出一串钥匙,戴着厚眼镜的他似乎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