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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彪等人被袁锐的声音叫住了,周彪回过头看见袁锐后,先是犹豫着后来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是袁大师,真是巧呀!” “周总,您住在这里?” “对,袁大师,你也住在这里?” “这我可住不起,我是来拜访一位朋友的,正好看见您。” “袁大师的朋友想必一定是哪位名流吧,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谈不上什么名流。”袁锐心道: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这可怎么办呢? “不知道袁大师要去哪家拜访朋友?”周彪问道。 袁锐犹豫片刻后,胡乱指着其中的一栋别墅说道:“那家!” “原来是李总。”周彪的心声突然传进袁锐的耳朵中,袁锐马上补充道:“李总家。” “李总,我们是老相识了,你今天来的不巧,李总出差了,估计后天能回来。” “哦,你看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袁锐转身就要离开。 “袁大师,相见便是缘,既然李总不在,就到我这里坐坐吧。”周彪款款说道。 “周总的心意,小弟心领了,我还是改天再来打扰吧。”袁锐客气的说道。 “看不起老哥吗?”周彪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看您说的,我哪能看不起您呢,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请!” 两人相互推让着一前一后的走进别墅。袁锐心中嘀咕着,彭然到底跑出去没有,要是被人逮个正着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走进屋内后,袁锐松了一口气,这里并没有彭然的身影,证明他已经逃脱了。不多时,袁锐收到一条信息,是彭然的,说他已经跑了,但没有找到保险柜,问袁锐在哪?袁锐回复他,说自己在周彪家里。片刻彭然回复道,让他伺机找到保险柜的位置。两人的信息就此停止了。 周彪客气的向袁锐介绍他的收藏,主要是一些石头。袁锐故作感兴趣的听着周彪滔滔不绝的夸赞他手里的珍品,殊不知袁锐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上面。 袁锐不时的在想,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撒着各种各样的慌,说着违心的话。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还是愤世嫉俗的自己吗?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他是在做好事,除暴安良,惩治罪犯。一番思想斗争后,袁锐稳了稳情绪,周彪口若悬河的大话也说的差不多啦。 “这些都不是最好的,老哥我一尊羊脂白玉雕刻的狻猊,那叫一个美。”周彪说着口中不停的吱吱作响,那副得意样溢于言表。 “是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眼福能看一下。”袁锐故作惊讶的说道。 “今天老哥心情好,让你开开眼,你等着。”说着周彪起身向卧室走去。透过卧室的门缝袁锐看见在卧室的床头周彪夫妇的结婚照后面藏着一个暗格,他初步判定这一定就是周彪保险柜所在。 周彪捧着那尊他是为生命的狻猊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说道:“怎么样,美吗?” 袁锐故作惊讶的说道:“太美了,我要是能有这样一件宝贝,死也知足了。” “一看小弟你就是识货的人,这东西值这个数。”周彪伸出一个巴掌在袁锐面前晃来晃去。 “500万?” “5000万!”周彪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么值钱!”袁锐这次不是故作惊讶,他是真的很震惊。 “曾经一个外国佬出500万美元想购得它,让我一口拒绝了,在我心中它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周彪款款说道。 袁锐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他认为即便是大奸大恶的人,也会有性情的一面,或喜或悲。就像周彪,也许他的人生只有这些死物件能陪他渡过每个不眠的夜晚,左右他的情绪吧。袁锐认为周彪是可怜的,他要时时刻刻的警惕那些琢磨他的人,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把玩这件玉器,他应该是寂寞的。人和这些物件比起来,他更愿意去接触后者,当一个人活成这样时,他的乐趣是什么?是那些金钱还是美人,是权利还是欲望,还是什么都没有,空虚的了结余生。 “周总真是好兴致,喜欢这些石头。”袁锐缓缓的说道。 “从我见到它起,我就对石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用一个词来形容是什么来着?”周彪仰着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爱屋及乌!” “对,对,对,爱屋及乌!”周彪兴奋说道。 “周总,怎么不见嫂子呢?”袁锐左顾右盼的问道。 “她带着孩子去旅游啦,今天刚走,本来我也想去的,可公司一大堆破事把我拦住了,这不,我回来取些文件,晚上还有一个饭局,真是无聊呀!”周彪的眼中透着疲倦。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看周总累了,还是不打扰了,小弟改天再来。” “行,我就不留你了,这样吧,明晚在我家,咱哥俩好好喝上一杯。” “好!” 袁锐走出周彪的别墅后给彭然打了电话,彭然一直在别墅区的外围等着袁锐,袁锐开上捷达找到彭然后,把和周彪在一起的细节及保险柜的位置告诉了彭然。彭然并没有显现出多少兴奋,袁锐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那个羊脂白玉的狻猊是我父亲的。”彭然黯然道。 “什么?”袁锐惊异的看着彭然说道。 “周彪!我和你不共戴天!”彭然狠狠的说道。 “彭然,你别太难过了,明晚我想办法弄到密码,只要拿到账本一定能还你公道。” “谢谢你,袁锐,等我推倒周彪夺回集团后,我一定会重重谢你的。” “谢我就不用了,我只是为了公道。” …… 袁锐哪里会知道,彭然在说重重谢他是时候,心里却在做着另一种打算。而这一句重重的谢他,更是意味深长的反话,袁锐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第十七章:红尘依依
袁锐和杜金金一直保持短信联系。袁锐和彭然分开后,直接给杜金金发了信息,问她在干什么。杜金金说她在自习室自习。袁锐试探的问能见面吗?杜金金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能’。 袁锐来到杜金金的学校,这里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了,几乎是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杜金金穿着一身运动装,吊着马尾辫,抱着几本书走了过来。 “到了很久吧?”杜金金看着袁锐问道。 “刚到。” “陪我上自习,好吗?” “好,好久没有上自习的感觉了,正好重温一下。”袁锐笑着说道。 “那我们走吧。”杜金金引着袁锐来到自习室。这里已经座无虚席,两人在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一处栖息地,坐下来后杜金金拿出夹在书堆中的其中一本递给袁锐说道:“你看书吧。” 袁锐接过杜金金送来的书说道:“《麦田里的守望者》你也喜欢这部作品。” “恩,我觉得写的挺深的。” “我大学的时候读过,现在也没有那份心去读书了。”袁锐款款说道。 “你读过啦?那你看这本吧。”杜金金又拿出一本书正要递给袁锐,身后一个女孩拍了她一下说道:“大美女,躲这啦!” 杜金金转过头看着这个女孩说道:“静姐,来了。” “这位是?”静姐看着杜金金身边的袁锐问道。 “袁锐,我朋友。”杜金金介绍道。 “你好。”袁锐礼貌的站起来说道。 “你好。”静姐仔细打量了一番袁锐后转过头对杜金金说道:“什么朋友?男朋友吗?” “静姐说什么呢,他不是我男朋友。”杜金金羞红着脸忙辩解道。 “哦,快是了,对吗?”静姐不依不饶的说道。 “什么呀!你别瞎说!”杜金金的脸更红了。 “我说这些天怎么没看见段志鹏围着你转呢,原来有人站位了。”静姐挤眉弄眼的看着杜金金说道。 “静姐!你讨厌!” “吆!学会撒娇了。” “我不理你了。”杜金金故作生气的低下头,泛红的耳根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静姐见杜金金撑不住了,转过头看着袁锐说道:“我叫苏静,不知道妹夫是哪个系的?” 妹夫?袁锐被弄的一头雾水。“我真不是杜金金的男朋友,我想你是误会了。” “就算不是,那你是哪个系的?” “我在殡仪馆上班。” “殡仪馆?在那是干什么的?” “入殓师!” “给死人整容的?” “对!” 苏静听到答案后,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但她觉得这样做似是不妥,于是又迈了回来。 “你不害怕吗?”苏静试探的问道。 “不怕。” “静姐,你调查户口呢?”杜金金忙出来制止苏静无止境的问题。 “金金,姐姐帮你把把关怎么啦?” “静姐,都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你怎么不依不饶的呢!” “好,好,好,是我多心了。你们俩慢慢聊吧。”苏静的眼神中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有怀疑,有祝福,更有暗示。 “我走了袁锐。” “慢走。” ………… “你别多想,苏静就是心直口快的人,她没恶意的。”杜金金尴尬的解释着。 “没事,她挺好的,你们是同学吗?”袁锐故作镇定的岔开话题问道。 “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她比我们三个都大,所以我们就叫她静姐。” “哦,你排行老几?” “我最小。” “当年我在寝室的时候也是最小的,不过我们寝室有六个人。” “是吗?那挺巧的,你上学的时候一定学习非常好吧?” …… 袁锐的话题成功转移了刚才的尴尬,杜金金的拘谨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两人就大学的趣事展开了深刻的交流,杜金金的整个自习几乎在笑声中读过。 在杜金金身上袁锐找回从前的自己,他们谈天文,论地理,评时事,讲人生,说理想,甚至就人的头发有多少根而吵得面红耳赤。最后谈到爱情话题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注视着对方,在尴尬中结束了本还越快的交谈。 男男女女,呢呢喃喃,这种朦胧感才最让人向往,而彼此适度的神秘更增加相互吸引的指数,情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而生,如果你辗转反侧难眠,想入非非,那么恭喜你,你恋爱了。 袁锐突然想起他和战凝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而那种久违的温馨再次出现时,却是在杜金金的身边,而当年的战凝就住在自己的家中,吃着同一口锅里的饭菜,却形同陌路,多么玩笑的一幕。 再说不出那样的话语,因为已经过了那个冲动的年龄,平淡中爱情是否能够激情澎湃,取决于彼此执着的恪守。你向往轰轰烈烈的爱情,事实往往就出奇的平庸。你向往天长地久的厮守,时间可能将它撕的粉碎。 有人说爱情的升华是亲情,那亲情的升华又是什么呢?是永恒吗?永恒,多么沉重的话题。袁锐与战凝的爱情结果是什么?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永恒。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夫复何求? 受过伤的人更懂得珍惜情感或是更具警惕之心。他们不敢轻易的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他们会小心翼翼的揣测对方的心理,等待水到渠成那一刻。 袁锐与杜金金在学校的食堂有说有笑的吃完一顿愉快的饭菜后,他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他希望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他能放下所以的烦心,敞开心扉的与之畅所欲言,这种感觉美好而令人神往。 离别时,袁锐与杜金金相约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他从来都没有企盼过时间快点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