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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的是,我用来吓林小妙的鬼话,竟一语成谶。从这个晚上开始,这个东岛鬼魅像一朵恐怖的乌云,开始笼罩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睡醒之后天已经大亮了。就是沙发和凳子组合起来还是有些小,我起来之后感觉浑身有些酸痛,头也稍微有些晕,不过起来伸了懒腰活动了下就好很多了。
东岛酒店坐落在海边,从房间窗户往外,可以看到大海。我看看了窗户外,只见天色阴沉沉的,海和天好像连成了一线,压得人心头发闷,雨倒是停了。
林小妙还没醒。她侧身躺在床上,两条长腿夹着被子,一条白嫩的大腿压在被子上,露在了外面。睡衣的下摆上翻到腰部,露出了一片春光。
看了一会,我变得有些口干舌燥,我不敢再看,我担心再看下去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走到林小妙的床边,蹲下,近距离地观察起她的脸来。林小妙皮肤很白,眼睫毛长长的,五官长的很精致,就是脸色有些苍白。她还在睡梦中,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锁起。没有血色的小嘴随着呼吸微微地开合,看起来很是惹人怜惜。
我在床边看得入了迷,不自觉地想要伸手触摸她的脸。可才伸到一半,林小妙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小嘴微微张开,说起梦话来。
“爸爸…不要…”
我微微一怔,手停在了半空。林小妙地梦话虽然说的有些含糊,我还是听清了。
爸爸,不要?她到底梦到了什么,让她说出这么一句话,她的爸爸怎么了?
林小妙没再说话,但闭着的眼睛里却慢慢流出泪来。
看来我之前猜错了,林小妙心情不好可能不是因为失恋,而是和她爸爸有关!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打开心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呢?
我就这么趴在林小妙床边,看着她令人心疼的睡脸,陷入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都蹲麻了,林小妙的眼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四目相对。
我突然回过神来,我这么趴在她床边会让她误以为我要轻薄她的,我一慌,猛的站起身。可我却忘了自己蹲了很长时间,腿都蹲麻木了,这下站起来,双腿都还没恢复知觉,所以我只觉膝盖一软,整个人往床上倒去。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林小妙刚刚睡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我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陈铁柱,你干嘛!”
扑在林小妙身上时,我第一次体会到温香软玉抱满怀是一种什么样的奇妙感觉。但是快乐总是短暂的,在我还想趁机吃点豆腐的时候,林小妙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重重一推,将我推翻在地板上。也不知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不过还好,林小妙对我还是挺温柔、挺手下留情了的,若是按电视剧里一般套路的话,我这一巴掌是逃不掉了的。
将我推开之后,林小妙将自己整个人裹进被子里,然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生疼的屁股和发麻的膝盖。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我的心情还不错,毕竟和林小妙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看着林小妙像个小刺猬一样的缩成一团,我不由笑了笑。
“笑什么笑!大色狼!”林小妙恶狠狠地说。
“什么?大色狼?”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林大小姐,你有见过我这么正派的色狼么?和一个世上少有的大美女睡了一个晚上,我竟然什么都没做!这还算当代柳下惠么?”
对付女人,首先一条就得嘴甜脸皮厚。女人都爱听赞美,我刚虽是在喊冤,但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夸林小妙美。
“你难道还想做什么?”林小妙瞪了我一眼,“你还说呢?昨晚睡得那么死,呼噜却打得那么响!弄得我隔一段时间就要起床推你一下,不然我根本就睡不着,睡着就被你吵醒!”
“这样么?”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推你都没感觉,你是猪吗?就知道睡!”
被林小妙这么数落,我的心里却有些美滋滋的,她能以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说明心理上已经与我亲近了不少。
我说:“小妙,时候也不早了,你起床,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
林小妙紧了紧被子,“那你先出去,我换下衣服。”
“那我在楼下餐厅等你。”
你的小内内都被我看到过了,还担心我偷看么?我在心里暗暗说了这么一句,走出了房间。
我起得不算早,餐厅里已经有人在吃早饭了。除了画家、文艺女、十二号男生、暴发户的三弟四人,竟还有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拽的不行的前台姑娘小晴。昨晚吃饭的时候没看到她,我还以为她已经坐船回大陆了呢。
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也坐下吃饭。暴发户的三弟(他的名字叫牛三庆)似乎有些腼腆,一个人静静坐在一边吃早饭,也不怎么与我们交流。
文艺女很健谈,去过的地方也多,一边吃一边跟我们讲她旅行中的见闻。没多久,林小妙下来了,我招呼她坐在我旁边。文艺女打量了一下林小妙,然后赞叹道:“妹妹竟然长得这么好看,我昨晚竟是没有看清楚。只是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可是昨晚没睡好?”林小妙指了指我说:“还不是因为他!”
“哦——”文艺女和画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腔调,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林小妙原意是指我打呼噜影响了她,但不知道这两位文艺人士理解到哪去了。
第四十一章 第一个死者
林小妙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说的话让他们误会了,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好解释,顿时红了脸。
我岔开话题说:“怎么才我们几个吃早饭,其他人都还没起来吗?“文艺女说:“医生已经吃了回房间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牛三庆难得说了句话:“我哥他们估计还在睡。“画家说:“你们有谁见过那个赵小姐吗?昨晚开始躲在房间里就没出来过,她难道就不饿么?“赵小姐?我想了想,原来画家说的是那个十二号女孩,暴发户昨晚想见而不得的神秘女人。
“可能她房间里有准备吃的吧。她不是身体不舒服么?可能不想下来吃饭吧?“说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奇怪,十二号女孩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在台风快来的时候留在岛上?
画家说:“她不会出事了吧?要不要去看看她?“文艺女瞥了画家一眼:“怎么,你想去看?“画家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文艺女轻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我也觉得,我们既然有缘聚在一起,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画家复合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没你表达地这么清楚…“文艺女横了一下画家一眼:“别拍马屁,要不你去看看那个女孩?“看着文艺女似笑非笑的眼神,画家赶紧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让别人去吧。“文艺女说:”你不去,那让谁去呢?“画家一指小晴:“她不是服务员么?让她去。“小晴原本一个劲地吃着早餐,这时听见画家说她是服务员,一把放下筷子,骂道:“你才是服务员!你全家都是服务员!我是前台好么?不是服务员,你搞清楚!”
画家在岛上住久了,跟小晴打过不少交道,知道她的脾气,自己是占不到便宜的,所以也就没有吭声。
正说着,暴发户的二弟牛二庆夫妇过来了。
看到牛三庆在,牛二庆问道:“三庆,你在?大哥还没起来么?”
牛三庆摇摇头。牛二庆一边坐下一边自言自语道:“奇怪,大哥一般都起得很早的,今天怎么这么晚…”
拜托!暴发户最好不要过来,他要是来了,又会拿那双色眼乱瞄!
正说话间,我注意到落地窗外的海面波涛汹涌起来,雨也开始下了起来。看来台风开始来了。
过了一会,还不见暴发户下来,牛二庆对吃完早饭牛三庆说,你去楼上看看,叫大哥起床。牛三庆去了,大概五分钟以后,牛二庆的手机响了,电话接通以后,我注意到牛二庆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对劲!”牛二庆对他老婆说,“三弟说大哥叫不应,敲了很久的门也没人开!”六号少妇说:“大哥会不会早就起床了?”牛二庆摇摇头,“你看外面的天,大哥能到哪去?我们上去看看!”
牛二庆夫妇上去后,过了几分钟,刘明过来了,对小晴说:“308的备用钥匙在哪?客人要用。”文艺女问:“308不是那个牛总住的么?他怎么了?”刘明说:“我也不清楚,他弟弟打电话给我说308门打不开,要我拿备用钥匙。”文艺女说:“这样么?那我们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我们也都起了好奇心,等刘明在前台拿了备用钥匙,我们一起上了楼。308的门口,牛二庆他们已经等着了。刘明拿备用钥匙顺利开了门,牛家人走了进去,出于礼貌,我们待在了门口。但从门口看去,308的房间里空空如也,暴发户竟然不在。牛二庆走到门边,“大哥去哪了?”随手推开了位于门边的卫生间的玻璃门。
一瞬间,我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因为我看到卫生间的浴缸里,趴着一个围着浴巾,上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的整个头都浸在了放满水的浴缸里!牛二庆冲进卫生间,将男人捞了起来,男人已经死了,脸皮因为在水中浸泡过不知多长时间,已经有些泛白,正是暴发户!
牛二庆大喊一声:“快去叫医生过来!”这时,六号少妇声音颤抖地指着一样东西说:“你们看,那,那是什么?”我们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卫生间的玻璃上写着血红的五个字——你们都得死!
字迹歪歪扭扭,但其中表露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都有些怔怔的说不出话。牛二庆将暴发户拖出卫生间,放到床上,这时医生来了。牛二庆让医生看看暴发户。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死了,救不活了。”这个不用他说,我们也都看出来了。然后医生又说:“溺死的,活活溺死的。”
说完这么两句之后,医生就沉默了。我们面面相觑,这个医生真有些惜字如金的风范。我问:“死亡时间能确定吗?”医生摇摇头,“我又不是法医。”
牛二庆怒道:“你tmd不是医生吗?这都会不知道?快给我想啊!”医生脸色微变,走到暴发户旁边,翻翻弄弄好一阵之后说:“据我推算,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二点以后到早上五点之间。”
牛二庆一把拽住医生胸口:“你tmd在逗我?有这么大的时间范围吗?”这牛二庆不愧是做房地产的,平时看着低调文静,爆发之后很有黑社会大佬的气质。医生似乎有些紧张:“我只能推算出这个范围了…”
牛二庆将医生放开,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庸医!”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六号少妇神色惊恐地问:“老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牛二庆冷冷地扫视了我们一眼,“谁杀了我大哥,最好自己站出来。不然让我查出来,我让他后悔生而为人!”
看来这才是这个房地产老总的本来面目!
东岛酒店,大堂。我们都聚集在一起,低声讨论